174离婚,休想!
【174】离婚,休想!
张学松接通电话后说:“老弟,没别的事,就是想一块呆会,晚上有时间吗?”
彭长宜赶紧说道:“老兄,刚才我在高速路上,没法打电话,真不好意思,我已经约出去了,改天,改天我请老兄。[`书小说`]”
张学松说:“好的,那你先忙。”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知道,张学松受其弟弟的牵连,被钟鸣义在大会上公开点名批评,许多人都离他远去了,加上他那个乡的所在地比较偏僻,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张学松显得有些郁郁寡欢,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彭长宜不想那样做,尽管官场是最能体现世态炎凉的地方,但也是最不需要功利的地方,广结善缘用在官场也很适合,只是现在的人们都比较短视和浮躁,很少有人这么有耐心地去搭理一个不被领导宠信的人了。
当彭长宜赶到东来顺饭店的时候,刘忠正站在门口等他,他们这个小圈子似乎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年头春节前,大家都会在一起聚聚,为的是春节期间不再互相拜年。彭长宜之所以没有给寇京海和黄金回电话,他知道他们都在一起,刘忠在留言中已经告诉他了。
彭长宜进了房间,就见大家都到齐了,他照例坐在下手的位置上,姚斌坐正中。姚斌说:“长宜,路上车多吗?”
“不多,各个路口都被封住了,我上来后好像就没看见车,但是有车辙印。”
寇京海不理彭长宜,而是不阴不阳地说道:“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大家都呼某个同志了,但是某个同志是什么态度呢,他只给一个处级干部回了电话,全然视我们大家于不顾。”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在一起,还费什么电话费?”
“你怎么知道大家在一起?”寇京海这才看着彭长宜说道。
彭长宜笑了,他说道:“不用掰手指头都能算出来。”
寇京海盯着刘忠说:“估计我们中间出了叛徒。”
刘忠不好意思地笑了,因为他们提前已经说好,分别呼彭长宜,看看他最后先回谁的电话,不回谁的电话。因为刘忠知道彭长宜去省城了,不想让他打那么多的电话,就给彭长宜留言,告诉他今晚聚会的都有谁。听了寇京海的话后,刘忠说:“我昨天就知道长宜出门,下雪的天,路不好走,他回那么多的电话肯定会分心,我也是心疼咱们共同的老弟不是。”
寇京海白了刘忠一眼,说道:“就知道是你捣的鬼。”
“哈哈。”大家笑了。
姚斌跟彭长宜说道:“今天下雪,考虑到你去省城,长途奔波不说,肯定也消耗了许多精力和体力,所以大家建议到这里吃火锅,给你补补身子,你晚到有理,这样,喝什么酒你说吧?”
姚斌不但是彭长宜的师兄,在他们中间他的岁数最大,姚斌很少跟彭长宜开玩笑,最多也就是跟比他小一岁的寇京海开两句玩笑,今天听姚斌这样说,肯定是他们议论他去省城的事了,估计也会捎带上叶桐,听了姚斌的话,他笑了,说:“有老大在,我什么都不说,我是六指挠痒痒,随着。”
姚斌说道:“既然长宜这样说,那我们就腐败一次,喝好点的酒。今天我攀个老大,说两句题外话,我们这几个人,尽管我们不承认是个圈子,但是这么多年来,外界始终拿我们当个圈子,我感觉咱们这个小圈子不错,人少,很和谐,很纯洁,人多了不太好,最好不再向外扩大范围,圈子大了太招摇,大家同意不?”
“同意。”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姚斌自从扶正成了开发区一把手后,跟大家聚会的时间明显少了,而且当一把手和当二把手时说话办事的口气也不一样了,既然这么多年大家谁也没有扩大圈子的范围,就说明这几个人还都是知道深浅的,没必要强调,好在大家没有在乎他这一点,都纷纷表示赞同。
官场上,是少不了这样的圈子的,尽管在明处看不到这些圈子的存在,但是这些圈子无处不在。官场有官场的文化,官场文化的核心很大程度上就是圈子文化。官场中有圈子不行,那样就会有拉帮结派的嫌疑;官场中没有圈子更不行,没有圈子,你就形不成自己的利益空间,中国历来是个熟人社会,是熟人啥都好办,不是熟人,自己去办事心里就没底,在利益驱动下,向熟人靠近也就是向圈子靠近,在熟人基础上自然而然就变成某些人的铁杆、战友,最终进入了某核心圈子。
领导有领导的圈子,伙计有伙计的圈子,圈子有圈子规则,相互照应,相互提携,互通有无,很多人都在圈内得到了好处。但圈子也有圈子的“罩门”,因为过从甚密,往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任何一个环节掉了链子,都很可能导致覆巢之下无完卵的后果。他们五个人中,除去寇京海和刘忠,都是组织部出来的干部,都有着王家栋的烙印,就连后来的寇京海也是半路投靠到王家栋麾下,才出了市委办到交通局任职的,刘忠之所以成为北城的党委副书记,很大程度上是彭长宜的关系,也就被烙上了王家栋的印记。[`书小说`]某种程度上说,姚斌强调圈子的纯洁性,也是很有道理的,许多事都是成在圈子,也败在圈子。尽管他们会反感姚斌说话的口气,但是他们还是比较认同这个道理。
黄金这时站起来,他走到彭长宜跟前,面向大家说道:“趁着我现在没有喝多,我要跟长宜说几句私房话,你们别吃醋,来,长宜,借一步说话。”说着,就往出走。
彭长宜赶忙站起,跟了出去。
在走廊里,黄金说道:“张学松给你打电话着吗?”
彭长宜点点头:“打了。”
“他找我着,想让你领着去找市长。”
“找市长干嘛让我领着,他自己去找就行了。”彭长宜不解地说道。
“为他弟弟的事。”
“他弟弟刚判了,他不会现在就想往出捞他吧?”
“那倒不是,只是想跟市长近乎近乎。”
“他昏头了吧,开什么玩笑,近乎市长还让别人引进,他又不是不认识市长。”
黄金说:“我跟你说的意思是他再找你,你别给他好脸,这个人我最了解,给点阳光就灿烂,你要是给了他好脸,他会经常找你,到时让领导对你有看法犯不上。”
彭长宜点点头,说:“我明白。”其实该怎么做,彭长宜心里非常清楚,他有自己的是非标准,也有自己的行为准则,自从当上市长助理后,许多人都以过来人自居,希望能传授给他一些知识,教他一些办法,尽管彭长宜对此如过耳之风,但还是表现出一副谦恭的姿态。黄金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他也发现张学松有这个特点,也可能人在难处,哪怕是看见一根稻草也会死命抓住吧?
中途,彭长宜的电话响了,自从当上市长助理后,彭长宜便不敢关机了,唯恐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他拿起电话便往出走,来到外面,接通后传来江帆的声音:
“长宜,你们在哪儿?吃完饭了吗?”
彭长宜这才想起丁一说市长晚上要陪锦安领导的话来,江帆肯定以为丁一跟他在一起,就说道:“我们在东来顺,姚斌和寇京海我们几个。”
“哦,明白了,我没事,明天我回北京,可能要去两天,有事你随时和我联系。”
“好的。”
说着,就收了线。彭长宜就想,以后跟丁一要注意保持距离了,不能让市长有什么怀疑他的地方。
江帆的确是冲着丁一来询问彭长宜的,因为听林岩说,丁一要请客,彭长宜让她联系人,由于钟鸣义没在,江帆要陪锦安市纪委的人吃饭,每年这个时候上级纪委都会下来督导督察,严防请客送礼吃拿卡要现象的发生,但是他们每次下来,都不会空手而归的,某种程度上说,成了“吃拿卡要”最好的代名词。
官场上永远都是强调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所以,一个成熟的官场人,是不会太计较这些“不合情理”的现象的。
江帆给安排好明天送锦安领导的事后,他就回来了,半路上给彭长宜打的电话,一听他和姚斌、寇京海等人在一起,就知道肯定不会有丁一。在这个寒冷的雪夜,他很想和丁一拥眠在一起,也想明天带她去北京,但是想起北京之行任务的艰巨,而且又是年底,千头万绪,还是不带她的好,免得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发生。
回到宾馆后,他洗了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就给丁一打了电话,丁一很快就接通了,江帆问道:“你怎么没有请客?”
丁一说:“林秘书说你们晚上有事,就我和科长两个人,科长就说让我欠着他的,以后再补。”
江帆笑了,说道:“宿舍冷吗?”
丁一说:“还行,不过现在暖气不太热了。”
“嗯,钻被窝里去。”
丁一咯咯笑了,说道:“我就在被窝里。”
江帆的心跳了一下,他说道:“我明天去北京,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
“哦。”
“去办一些私事。”
“哦。”
“呵呵,你怎不问问我去办什么事?”
丁一说:“那还用问,肯定是去送礼呗。”
江帆愣了一下,笑了,说道:“包括这个内容。”
丁一说:“还是我聪明吧。”
江帆不好跟她什么,又说道:“我春节要回家,跟老人一起过年。”
“哦。”
“你跟我去吧,看看我们国家的西部城市。”
丁一的心也一跳,小声说道:“我……我不敢。”
江帆说道:“嗯,我知道,不过我回去也呆不住,很快就会回来。”
“嗯。”
江帆很想再跟她说点什么,想了想后说道:“你睡吧,吻你。”
“嗯。”丁一似乎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跟她说,就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其实,丁一似乎能明白江帆说的“私事”是什么事,她不愿追问,在这个问题上,丁一不想给他任何压力,只是不知道,明天,他是否能把“私事”处理好?想着想着,她也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江帆回到了北京,他直接去了岳父家里。
他按响了门铃,很快,门便开了,一个脖子上围着红领巾的小男孩给江帆开了门,那个小男孩叫了一声:“姑父好。”
江帆笑了,说道:“小虎,长这么高了?怎么没上学?”
“放假了。”
小虎,是袁小姶哥哥袁小民的孩子,今年刚上小学。
江帆一边往里搬东西一边说:“小虎,谁在家呢?”
“就我和姑姑在,爷爷和奶奶体检去了。”
江帆愣了一下,袁小姶在,正好,本来还想找她呢。这时,袁小姶从楼上下来,她看了江帆一眼,说道:“呦嗬,是什么风把江大市长吹回来了?”
江帆看了她一眼,没理她,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小虎,说道:“小虎,给你的压岁钱,我跟姑姑说话,你回屋写作业去吧。”
小虎接过红包,说道:“谢谢姑父。”拿着红包就进了里面爷爷的书房。
江帆脱下外套,袁小姶伸手就去接,江帆装作没看见他的动作,把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袁小姶笑了,就去给他倒水,说道:“什么时候放假?今年我想跟你回老家过年。”
江帆很佩服袁小姶的镇定自若,他看着她,没有去端眼前的杯子。
袁小姶不理解他目光的含义,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没有发现异常,又用手拢了拢棕色的染发,说道:“怎么了?今年单位都时兴染这种染色的头发。”说着,就挨着江帆坐下了。
袁小姶身材好,人也长得好,始终领导着单位里的时尚潮流,这种时尚潮流不单单包括穿着,还包括在旅游、娱乐等方面,她始终都是单位的活跃分子。为了图清闲,她放弃了研究室的工作,申请到了单位宣传部门工作,这样便于她出行和参加一些文娱活动。
原来女儿在的时候,袁小姶的确减少了出游的机会,但是等女儿能够离开她的时候,她便越来越多的往外跑了,江帆带工程到中东国家的时候,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但是袁小姶当时很不支持他出国,并表示自己照顾不好女儿,其实江帆心里明白,他走了,很大程度上袁小姶多了一些家务负担,少了一层约束,他太了解这个酷爱旅游的妻子了,所以在国外工作期间,往家里打电话就成了江帆必不可少的内容。
随着袁小姶落座在自己的旁边,江帆闻到了一种香水味,这应该是很不俗的香水,有着高贵、优雅、经典的香味,他知道袁小姶用的东西都是比较讲究的,也是非常昂贵的,况且,现在也有人愿意为她买单。想到这里,他本想立刻挪开身子,但还是耐着性子没动,因为他今天是解决问题来的,不好惹怒袁小姶,便低着头搓着自己的两只手,他努力想说句话,想了半天,居然找不到要说的话,眼睛只好盯着眼前的那只杯子发呆。
袁小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江帆的身子就僵了一下。她把江帆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双手里,柔声细气地说道:“帆,我们合好吧?我很想你的,真的。”
江帆闭上了眼睛,夫妻间的小动作唤起了他许多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些美好的回忆对于眼下他们的关系来说,很具有讽刺意味。
这时,茶几上一款红色的小手机响了,是袁小姶的电话,她迟疑了一下,放开江帆的手,拿起电话,接通了,就听她“喂”了一声说道:“现在不行,家里有客人。”
江帆听了后,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刚才自己还有些恍惚,一句“客人”就将他再次打进冰窖。
袁小姶合上电话,说道:“是同事叫出去吃饭,我只能说家里来客人了。”袁小姶一边解释着,一边又坐回江帆的旁边。
江帆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搓着手,仍然在保持着沉默。他知道袁小姶在说谎,不知吃什么时候起,她就有了说谎的毛病了。同事叫她出去吃饭,她完成可以说没空,或者老公回来了,毕竟他们还没有公开离婚,何必要说来客人了。想到这里,他侧过头,说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等会儿。”说着,站起身,拿起遥控器,就要开电视。
袁小姶说:“你等谁?是爸爸吗?”
“嗯。”江帆点点头。
袁小姶也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说道:“我哪儿也不去,就跟你在一起。”
江帆看了一眼书房虚掩着的门,轻轻掰开她的手。
袁小姶长长出了一口气,不放心地说道:“你等爸爸有事吗?”
江帆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眼睛盯着屏幕,说道:“有事。”
“有什么事?”袁小姶盯着他问道。
江帆没有理她,他这次回来不准备跟袁小姶谈离婚的事了,他想跟岳父谈谈,取得岳父的理解后,即便袁小姶不同意离婚,他也可以上法庭离。
“你是想跟爸爸谈我们的事吗?”袁小姶突然说道,她显然不傻。
江帆想了想说道:“嗯。”
袁小姶脸色立刻变了,大声说道:“江帆,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帆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大声的说话。
“我告诉你,离婚,休想!”
江帆回头看着她,发现她刚才还是一副笑意可人的模样,突然间就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他看看书房那扇门,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你咆哮什么?”
“咆哮?我就咆哮,你根本就是混蛋,冷血动物,我妈最近身体一直不好,爸爸也不好,大过年的,你跑到我家里,就是想跟我爸爸妈妈谈离婚的事吗?你还是不是人?”
江帆压住火,说道:“你说得太对了,这本来和他们没关系,是咱们两人的事情,原本咱们俩就能谈清的事,可是跟你我无法说清,只好来找明白人说清。”
袁小姶气得杏目圆睁,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妄想,别以为你现在了不起了,当了市长了,就想把我甩了,没门。想想你是怎么到的今天,如果不是我,你兴许早就回矿山下井挖矿去了,能有今天吗?”
“吵什么!一见面就吵,这日子能过好吗?”门口突然传来怒喝声,打断了袁小姶的话。
江帆和袁小姶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岳父推着岳母站在门口,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旁边保姆的手上拎着大包小包东西,胳膊里还夹着一个抱枕,正在吃力地关门。
江帆赶紧起身,接过保姆手里的东西。
袁小姶一看爸爸回来了,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说道:“爸爸,你要给我做主,他当了官就想抛弃我,也不想想,他是怎么到的今天这个位置。”
“够了!”袁父大声喝道,袁小姶便擦着眼泪赌气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张嫂,你们回屋。”袁父说道。
保姆张嫂便推着袁母往她的房间走,老太太看着江帆,眼里便流出了泪水,她一直回头看着他,直到保姆把她推进了屋。
看到老太太的泪眼,江帆感到心里一阵疼痛,他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着房门关上。
“小江,你来一下。”袁父说着,向书房走去。
小虎正在爷爷的书房里玩游戏,爷爷进来后说道:“小虎,去,楼上玩去。”小虎便拿着手里的游戏机跑了出去。
江帆随袁父进了书房,袁父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小江,你们的事尽管谁也没跟我说过,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也知道一些,小姶这孩子任性,尤其是最近这几年,不知跟什么人练的,疯疯癫癫,班都不好好上,整天惦记着往外跑,如果不是她妈妈这段身体不好,据说又早就去海南了。不过做父亲的,我也理解她,孩子没了,你又经常不回家,她也寂寞,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是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地出入,她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闹矛盾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清楚,孩子的意外离去,肯定是主要原因,你爱你的孩子,我也爱我的孩子,这件事我就不过多解释了,毕竟是一起意外事故,你妈这样子你也看到了,妞妞的事使她受到了刺激,才变成了这样,我相信你会正确对待的。”
听到这里,江帆想说什么,被袁父一个手势挡了回去。袁父继续说道:“我问过小姶,她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但是听单位的人反应,知道了你们的一些事情,我想说的是,你们岁数也都不小了,也都没有几年黄金时间折腾了,如果你在下边呆不惯,还是回北京吧,我有这么多的关系,在北京找个位置还是不成问题的,夫妻俩人在一起,就会弥合许多裂缝,抓紧时间,你们还能再要个孩子,小姶也就能收心了,其实她也是苦中作乐,这是我作为家长也是全天下家长都希望看到的结果,你说我的建议怎么样?”说着,两只有力地眼睛就打量着江帆,观察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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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目前中国有三种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员,一是有思想的企业家,一是懂市场的科学家。政府官员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见是最最稀缺的。
他,就是一个背景资深而且有魅力的官员,对工作真诚对百姓真诚,上任伊始,就进行了一场整顿工作作风、提高办事效率的活动,得到了百姓和企业界人士的好评。紧接着又在农村搞了一场革除生活陋习的文明生态建设,深受百姓的爱戴和当地干部的追捧。
一次堵车,使他和美丽恬静的记者邂逅,她留下谴责他的小纸条,二人结下风波情缘,开始了一段引发整个官场巨大变故的荆棘鸟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