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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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麻木又困顿的脑子, 难以处理如此复杂的信息,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愣了好久,才不确定的问:

“你说, 要坐在那里, 陪我?一晚上吗?”

林沫边问,边在心里疑惑:面前这个人真的是那个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别人感受的薛露鹤吗?

是不是自己现在神志不清, 根本就没看明白面前人的真实面目啊?这里是不是卿荆啊?

然而, 眼前那张疑似薛露鹤的美丽面容, 静静的点了点头。

林沫无话可说, 嘴张了一会儿,又闭上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又借着残余的酒劲,干脆利落往后一倒。

她把被子扯到头顶,把自己完全盖住,在被子底下呼吸, 缓缓吐纳,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平静一下。

但是一想到,卧室门口坐着薛露鹤, 她就根本平静不起来啊!

这家伙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专门跑过来吓我的吗?还是说她打算等我睡着后, 就直接把我抱走?

虽然她刚才说, 不要我回去, 可我当然知道她嘴里没一句是真的呀!薛露鹤本身就是撒谎成性的人啊!

林沫在被子里胡思乱想, 想到最后,脑壳疼,空气也不够了, 感觉有点缺氧了。

她又把被子扯下来,盖到下巴,大口呼吸着空气。

薛露鹤的声音传过来:

“怎么了?是被憋住了还是?”

林沫又是一阵无语,她真的越来越觉得,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吧!

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如此温柔又贴心的薛露鹤啊!

以前那个霸道专横、戾气深重、自大又讨厌的薛露鹤,哪里去了?

林沫越想越难以理解,却也无法阻挡身体的困意,抱着满肚子的难以置信,迅速进入梦乡。

薛露鹤就坐在凳子上,顺手拿了手机出来处理公务。

她平常也是后半夜才睡,经常失眠到天亮,所以现在熬夜也没什么感觉。

反而因为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林沫,她觉得挺好的,处理工作都灵感充沛了一些。

不过嘛……薛露鹤毕竟还是那个薛露鹤。

凌晨两点半,薛露鹤抬头,扭了下脖子,颈部发出“咔”的一声。

面前的大床上,林沫已经四仰八叉,睡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章鱼。

林沫的呼吸声很均匀,有一些滞重,更是时不时的会中断。

喝酒会影响到睡眠状态,林沫这样酒精敏感的体质,更有可能在睡梦中,被呕吐物堵住喉咙,窒息而死。

薛露鹤担心的就是这个,不过现在看来,林沫晚上吃的不太多,没有要呕吐的迹象,已经很安全了。

薛露鹤转身去卫生间,随意清洗了一下自己,没穿内衣,套上一件白衬衫,光着两条长腿,走了出来。

她来到林沫床前,定定的低头看了好久林沫的睡颜,随后勾起嘴角微微的笑着,爬上了床。

林沫占据了大床的大半个位置,剩下小半块空地,薛露鹤睡了上去。

还十分霸气的把手搭在了林沫的肚皮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顺手摸了摸。

嗯,绵绵软软的,像棉花糖,这小东西最近是胖了很多啊。

薛露鹤平常这个点躺在床上,会翻来覆去直到4点多,再稍微眯上三个小时,就起床工作了。

可是现在,她刚一躺下,连枕头都没有,脑袋都没地方放,依然感受到一阵阵困意。

像潮水一样,来势汹汹的冲刷着她的精神,眼皮沉重到抬不起来,薛露鹤连把自己的手放下来,都没办法做到,就这样手压着林沫的肚子,坠入梦乡。

……

林沫做了个香艳的春梦,梦里有位看不清楚面容的女人,和她耳鬓厮磨,缠绵到天明。

鸟鸣声、车流和人声,透过纱窗传进来,整个城市开始苏醒了。

林沫慢慢的睁开眼睛,脑壳剧痛,眼皮酸涩,整个人累得像跑了八百米,身体异常沉重。

她动了一下,半抬起身体,突然发现旁边有人。

微微转过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边那个细长的人影……

卧槽!薛露鹤!见鬼了啊啊啊啊!

林沫顿时目眦欲裂!

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同时有十万个为什么在头顶盘旋!

她双手扯过被子,紧紧盖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上半身全部裹住,这才颤抖着手,轻轻的去碰了碰旁边的人。

这个漂亮的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多看两眼都要流鼻血!

林沫看准肩膀位置去推,推了两下,对方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依旧睡得像个……纯真的孩童。

林沫舔了舔嘴唇,感觉身体里异常干涩。

她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记忆非常混乱,她只知道自己喝了酒,好像还喝的挺多,然后有人敲门,她跑去开门,薛露鹤就进来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太记得,只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和光影。

比如,薛露鹤近在咫尺的脸庞……

再比如,完全包裹住自己全身的,那种熟悉的冷香……

再再比如,自己和对方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公主抱……扛在肩上……放在床上……俯身弯腰……最关键的,鼻尖和鼻尖相互碰触,脸颊厮磨……

这些画面破碎凌乱,不甚分明,却成功的让林沫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再转头看看薛露鹤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的底裤……嗯……

林沫低头看看自己,也只穿了一件家居长睡裙,可以伸手进去乱摸的那种。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得不承认,按现在这个场面来看,酒后乱X的可能性大约有89.9%以上。

更可怕的是,自己还做了个非常主动、极度香艳的春梦!

那真的是梦吗……

林沫不愿意再想下去了,转身蹭着床边,站在地垫上,深呼吸两下,穿上拖鞋迅速逃离现场!

然后她快速洗漱,收拾好自己,又端着杯茶水走进卧室,要把薛露鹤弄醒。

一进门,薛露鹤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

林沫都不看多看她两眼,心里生怕对方反应过来什么,到时候,她要自己负责可怎么办?

薛露鹤那人本来就胡搅蛮缠,自己昨晚到底造了什么孽!

又不能直接问!万一人家刚好准备拿这事讹自己呢!那自己只要表现出知道这事的样子,岂不是就名正言顺的,必须答应薛露鹤的告白了?

不然的话,自己就是……拔指无情的渣攻啊!

林沫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是有底线的,绝不做渣攻,那现在只能做傻子了。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薛露鹤:

“你怎么过来了?昨晚的事我全都忘了。”

她不由自主的在后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听好了,我全都忘了哦!不管你打算说什么,我不会承认的哦!装失忆什么的,那可是我的强项哦!

薛露鹤抬起头,眼神清亮,唇角微勾:

“早啊。”

她这个问好,过于简洁,还有那个迷人的微笑,怎么这么自信?

薛露鹤这样子明显就是,拿到了我的把柄!

林沫内心惊涛骇浪不断拍打,表面云淡风轻淡定一笑:

“不早了,我要上班了,你赶快走吧。”

薛露鹤摸了摸鼻子,弯着嘴角笑:

“你先走吧,我收拾一下就走。”

林沫莫名的就是不想先走,于是交叉双臂站在门口,尽量保持表情严肃:

“你……待在我家不走,是不是不太好?”

薛露鹤换了个姿势,刻意展露出一双大长腿,修长漂亮白皙细嫩,几乎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能用在这双腿上。

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真的看呆了。

要是昨天晚上那个梦不是梦的话……那占便宜的还真是自己啊!

普通人一生之中,都难得见到这么好的一双腿,更别说那什么了,对吧!

这样想着,林沫觉得醒来以后的糟心之感慢慢消失了。

薛露鹤声音传来:

“我们之前在一栋房子里住了一年多,没什么不好的吧!”

林沫气急:

“可是……可这是我租的房子,我不想让你待里面!”

薛露鹤又摸了摸鼻子,忽然话锋一转:

“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真的都忘了?不会是像之前一样,又在装吧?”

林沫这次嘴巴跑的比脑袋快,张口就说:

“谁装了,我怎么就装了,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呢!我就是不记得啊,还有什么叫像之前一样,之前哪样啊,我早都跟你说了我是真的失忆!”

这话连珠炮似的说完,林沫这才觉得,自己的语气是不是有点太过……激动了?

一般这么激动,反而会让人怀疑,自己说的是不是假话。

薛露鹤一声轻笑,隐藏着别样的意味,开口说:

“既然你这么说,我自然相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沫莫名觉得这段话,怎么还有些宠溺的味道呢?

真的这个薛露鹤,现在段位越来越高了,不像以前光知道暴躁黑化,如今嘴上花样繁多,看来光凭甜言蜜语和那张脸,就能搞定一大票女生。

可惜,林沫绝不在这一大票女生之列!

林沫脸色冷漠,哼了一声,十足的轻蔑:

“你爱信不信,赶紧给我走,我要出门上班。”

薛露鹤长叹一口气,故意拉长着嗓音,带着夸张感:

“昨天晚上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今天醒来就这么对我,真是……世态炎凉啊!”

林沫听得心虚不已,她不知道这个蛇蝎美女到底在暗示什么,可是听上去,真的很像……那个!

尤其是现在,薛露鹤迎着林沫的视线站起身来,身上衣襟凌乱,那些扣子也扣的歪歪扭扭,中间透出来的缝隙,更是引起无限的遐想。

停,打住!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中招了!

林沫赶紧劝解自己,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地,让开路线,让薛露鹤走出去。

薛露鹤就穿着白衬衫,身体曲线在衬衣布料下若隐若现,走的更是妖娆又窈窕,看背影,仿佛什么民国女伶,刚从军阀的床上爬下来,走的软弱又懒散。

林沫不由自主地看着那背影,脑海里浮起两句诗: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虽说这诗句形容的是丰满的杨贵妃,但现在用在瘦削纤长的薛露鹤身上,似乎也并无不妥,那种独特的懒散风情,应该都是一样的。

然而,林沫越想越觉得,细思恐极啊!

新承恩泽时……所以刚刚经历过那什么的女人,都会变成这样吗?

光是看背影就妩媚的不得了,女人味到处乱窜,恨不得把满足、愉悦、幸福……等等这些,写在脸上!

林沫不愿意再看了,总觉得自己犯了罪。她收好东西,坐在客厅里等人出来。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薛露鹤应该是正在洗漱,声音不大,不像是要洗澡。

呼……要是她不洗澡,那说明昨晚可能是纯洁的盖被睡觉吧。

林沫心里就像有一杆天平,左边写着“纯洁”,右边写着“不纯洁”,她自己则用早上起来所见的场面,在往上加砝码。

之前,右边的砝码几乎要满了,天平完全倾向右边,而现在,左边终于又扳回来一点。

又等了好一会,薛露鹤终于出来,穿上了裤子和外套,看上去不像刚醒来那会儿,那么放松随意了。

又恢复了那种霸道女总裁、高冷女影后的面具模样。

她看了看林沫,又看了看沙发上的酒瓶子:

“这瓶酒是谁送你的?度数挺大,味道却很甜,像果汁一样,你这种新手不建议饮用。”

林沫不知为何就是想杠,一看见薛露鹤那种咄咄逼人的样子,她心里就一股子气,顺着鼻孔和耳朵冒出来。

“爱谁送谁送的,你管不着!”

薛露鹤双手猛的握拳,眼睛往上翻,明显是气的不行,却又强行压了下去。

她深呼吸两下,用演员的技巧调整自己的面部肌肉,组织成一个和颜悦色的笑容:

“我是想告诉你,不管这种酒是谁送你的,以后尽量不要在外面喝,在家里也少喝为妙。你要是喜欢这种味型,我帮你找一些类似的,你去喝那些。”

林沫梗着脖子,明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可她就是不想示弱,更不想听薛露鹤的话:

“我想喝什么酒就喝什么酒,想在哪喝就在哪喝,你管得着吗你,你算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管我?哦,就因为你前天发疯,说你想追……追我,你就觉得自己可以管我了?做梦吧你!”

林沫说到“追我”这里时,由于太过紧张,舌头竟然打了个磕巴,发出了一声怪音。

薛露鹤做出没听清的好奇表情:

“你刚才说,我想什么?”

林沫:

“你不是说你想追我吗?”

薛露鹤摇了摇头,很严肃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我是说,我。”

然后,她郑重其事的用同样的那根手指,指向林沫的脸,神情严肃,眼神却热烈: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追你。”

坚定的眼神,像燃烧的火焰,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因紧张而微抿,这个样子的薛露鹤,莫名有一种强有力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就想……相信她。

林沫心中暗道,自己怕是疯了,竟然想要相信薛露鹤这种人?

看来真的是……昨天晚上的事,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潜意识了吧……

见林沫眼神飘忽,不接话茬,薛露鹤垂下了眼帘,神色中有些受伤。

林沫装作没有注意到,站起身来拿着房门钥匙:

“快走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薛露鹤很自然的开口说:

“我送你过去吧,我车在负一楼。”

林沫连连摆手,紧跟着薛露鹤,一起走出房门,走向电梯位置。

“不要你送,行了你赶紧走吧,上次怎么说来着,少跟我见面,多去工作!”

薛露鹤按住电梯,看林沫进来了,才放开手,又按楼层。

她听到这话,笑了一声:

“工作……只要我想,就有无数大导演给我递本子。但是你,我想要,却不给我。”

这什么虎狼之词!

林沫脸颊爆红!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每天上网冲浪的老司机啊,这样她就听不懂薛露鹤话里的暗示,也就不会感觉到这尴尬到爆的氛围!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是小白花!为什么自己这么黄,这就是黄暴惹的祸吗!

电梯里的每个空气因子,都仿佛是尴尬的化身,林沫一句话都不想说,视线就盯着墙面看,仿佛墙上那些烂俗广告突然比世界大片都好看。

薛露鹤不动声色的笑,忽然又甩出一句:

“昨晚你……非常可爱。”

林沫脸都红到人类极限了,这会儿把她拿去下锅,出锅直接就是最纯正的麻辣小龙虾!

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身边人,装作自己瞬间耳聋,还撅着嘴吹了声口哨。

只不过这身声哨吹的,真正是婉转曲折,吹的九曲十八弯,中间还夹着波浪线似的抖抖抖。

林沫心里后悔,她吹这口哨是为了缓解尴尬,表示自己不在乎,结果反而更尴尬了!显得自己更在乎了,又在乎又做作!

好在这时电梯门打开,林沫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态,狂奔着跑出电梯,从一楼大堂跑出楼门。

直到出了小区的门,她激烈的心跳才稍微平复了一点。

坐上公交车,她才有空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消息。

有几条卢若若发来的微信,是给她安利最新出的什么大牌化妆品,林沫迅速划过。

又有几条李可欣发来的消息,疯狂八卦林沫和薛露鹤的关系,一直嚷嚷着要什么独家一手新闻,林沫也很快掠过。

接下来,她刷到两条来自老板娘卿荆的信息。

一条是昨天深夜发来的:

“你还好吗?”

一条是今天早晨发的:

“我来接你,等了半小时,也没看到你,先走了。”

林沫感觉一阵愧疚,卿荆消息发来那会儿,她正在跟薛露鹤斗嘴呢,完全把自家老板抛在脑后,让老板干等了半个小时。

这个时间本来已经迟到了,林沫也没办法催公交车快点,只能站在拥挤的公交车里,随着车辆摇摇晃晃,给卿荆回消息:

“对不起对不起!卿姐,我今天早上睡过头了,实在对不起,下次肯定不会了!”

卿荆的消息又攻众号百合推书姬很快发回来:

“没关系的,是我没有提前和你说好,还想着给你们个惊喜。早餐已经放在你桌上了,到了记得吃,今天中午我要出差,刚才有刘大厨,我嘱咐了他,做你爱吃的叉烧肉。”

这么长的一段话,林沫看的心里暖洋洋的同时,又生起一股疑虑。

卿荆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个普通员工,投入这么多的细心和体贴?

她应该可能大概也许……也是对自己有点意思?或许是有点好感的程度?

林沫决定等会儿到了公司,拿这问题问问卢若若。

一下车,看见咖啡店,林沫从早上醒来就乱七八糟的心情,慢慢恢复平静。

这家咖啡店总是有这样的魔力,温和的老板,活泼的店员,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怪不得这大早上的,都有客人来坐在墙角……等等,客人?墙角?

林沫注意地看了几眼那个背影,感觉很无语,这特喵的不就是薛露鹤本人吗?

她干脆连小办公室都不进去了,直接提着包走到薛露鹤对面,气势汹汹的坐下,一拍桌子,压低声音:

“怎么着?薛大影后,您是把这里当做您的专属行宫吗?还是单独的咖啡室啊?怎么天天都跑到这里,我不是早都跟你说过,请你不要影响我的正常工作吗!”

薛露鹤戴着墨镜,由于是在咖啡厅,没办法戴口罩,她下半张脸精细漂亮的轮廓展露无遗。

虽然遮住了最有气场的眼睛,可就算是手指大的小下巴,也能叫客人认出她到底是谁啊!

林沫简直是出离愤怒了,这样下去,她和薛露鹤之间,至少得疯一个。

鉴于薛露鹤本来就已经疯了,林沫悲惨的意识到,接下来疯的肯定会是自己。

薛露鹤唇角微动,轻轻的说:

“没关系的……今天我已经把这里包下了,不会有别人进来。”

林沫:

“……操。”

有钱了不起啊?

抱歉,有钱是真的了不起。

林沫终于是无话可说了,能把这里包下来,就说明自家老板已经答应了,她一个小员工又能说什么?

只是苦了今天当班的那些服务生了,大家都没有人可以服务,只能盯着薛露鹤,一边谈天说地的聊八卦,一边试图穿出重围,去服务薛露鹤。

“哎哎哎,她抬了抬手,是不是想叫服务生过来呀!那我过去了!”

林沫刚好从一位服务生旁边经过,听见这话,很无语的把人挡住:

“你不用过去,她抬手只是因为要撸袖子,撸起来才好吃甜点,这是她的习惯。”

那服务生陡然被拦,正要发飙,但一看拦自己的人是林沫,顿时哈哈笑了:

“怪不得呢,我说是谁这么了解薛露鹤,怕得是死忠粉了吧?没想到竟然是薛露鹤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林沫沫啊!沫沫你是不是特别了解薛露鹤,快跟我们说说呗,她私下里是什么样的?”

林沫停到中间,开始脸颊发烧,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同事中,都已经成了“那个被薛露鹤追求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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