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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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挣了挣, 带着一种祈求轻声唤他:“安淮……”

也不知道在祈求着他将她解开, 还是别的什么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女囚一样被他禁锢起来,她身上的肌肤更加一览无遗呈现在她跟前,而且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她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 像是要将她诱人的地方送到他的嘴边。

谢安淮将衣裤脱下丢在一边,动作急促拿了一个雨伞套上,他走过去抱起她纤细的身子, 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双腿, 然后直接进入正题。

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她下意识的往上缩了缩身体,可是此刻她的双手被她绑着,全身的着力点就只有他的手还有两人那处,可是这个坏家伙托着她那只手故意放水, 根本没用什么力气,而她受重力作用,身体不断下滑, 这样反而越发刺激。

更可恨的是, 她完全不等她适应便开始动作起来, 动作很迅猛, 一次又一次让她想要逃离, 可是因为重力的作用她反而越发将自己送到他手上。

这种感觉真是让她快要疯掉了, 她仰着头不断的哀泣着求饶着,可是他就如一个恶魔般主宰了黑夜,主宰了她的身体, 她注定逃不掉他,注定要被他蚕食殆尽才得以保命。

这样的狂风暴雨一直持续了很久,而在最后的那一刻,他的力道越发粗重,她听到他闷吼一声,然后他动作迅捷将那帮着她双手的皮带解开,梁贞受重力作用,猛得往下一滑,当即便被刺激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大叫,而他也倒抽一口凉气,后腰一紧,将一切尽数散尽。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身体牢牢契合在一起,直缓了许久谢安淮才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将她放好,把雨伞取下扔掉,又用纸巾擦了擦,做完了也没忘记帮她收拾干净。

梁贞已经累到全身快要散架了,就由着他帮她清理身体。

做完了这一切,谢安淮又拉过她的手来查看,她的皮肤很小气,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条红痕,谢安淮皱了皱眉,用拇指轻轻揉捏着,一脸歉疚道:“很抱歉,疼吗?”

倒是没想到她却拉过被子捂住嘴巴轻轻笑了,然后嗔了他一眼道:“谢安淮,我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这么变态!”

“……”

她又凑过来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将嘴巴靠在他耳边,柔声道:“不过,我就喜欢你的变态。”

“……”

谢安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帮她揉了揉手又问她:“手还疼吗?”

梁贞摇摇头,“不疼。”

“抱歉。”他是真的很歉疚,“我以后不那样了。”

“别!”她急忙反驳,“我挺喜欢你那样的。”

“……”

谢安淮没说话,只笑得一脸无奈望着她,似乎对她很无语了。

梁贞微微撑起身子趴在他身上,用食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怎么?是觉得我很浪吗?”

谢安淮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你在哪儿学的这么浪?”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贞的错觉,她总觉得谢安淮的笑容带着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她指尖在他的脸上戳了戳,咯咯笑道:“就像男生喜欢看岛国动作片一样,女生也喜欢看小黄书,我虽然功课不行,可是看过的小黄书却多了,自然涨了不少姿势。”

谢安淮眉头微蹙,仿若面对一个让他头疼的小孩一般,他问她,“你都看了什么小黄书?”

梁贞却是一脸认真掰着指头道:“什么‘总裁的囚宠’什么‘少爷的美婢’反正挺多的。”

谢安淮目光眯了眯,一脸似笑非笑问她道:“所以你勾引我的那些都是跟里面的女主角学的?”

梁贞撑着下巴歪着头想了想,“倒也不算是,这些小黄书里面的女主角都比较矫情,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骚得很,而我跟她们不同,我想要就要。”梁贞抬眼看他,“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这么直接主动呀?若是你不喜欢我也可以学着那些矫情的女主角,每次要那啥的时候就装作不要欲拒还迎。”

谢安淮轻笑道:“那还是别了吧,你做你自己就好,我挺喜欢你直接的。”

梁贞便将脸埋在他的怀中,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谢安淮,你其实比我还浪。”

“……”

谢安淮表示他无话可说。

梁贞无意间抬头看着窗外,这才发现天色快黑了,她悠悠叹了口气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好像也没怎么跟你说话天就黑了,我们在一块儿好像就尽干坏事了。”

谢安淮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你自己惹的。”

梁贞便叹口气道:“那行吧,我以后都尽量少惹你了,不然太耽误你做正事了,要是长期这么下去,你的属下们肯定会觉得我是红颜祸水。”

谢安淮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影响不到我傻子,我每天最多两个小时用来做正事,其他时间都是喝茶看书打发时间,我如今不过是将喝茶看书的时间用来谈爱恋而已。”

梁贞一脸震惊向他看去,所以他每天只花两个小时来做正事,最后还能揽过谢家大权?还能用他的铁血手腕将上流圈彻底洗牌?梁贞悠长的叹了口气,果然这种智商高到变态的生物,不是她这种学渣可以理解的。

**

虽然这段时间谢君宪的状态非常不好,但是到了晋升少校礼那天他还是强打着精神去参加了。

从此他便能长期留在京都,之前他为了能和梁贞长相厮守,千方百计想调回京都来,这会儿留在这里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了。

仪式冗长枯燥又乏味,弄完已经快到下午了。谢君宪一身戎装,满脸疲惫靠坐在后车座上,即便这一身戎装威武霸气,却还是点不燃他死气沉沉的脸色。

一到下午下班时间,京都的路况就变得非常糟糕,他们的车子被堵在二环上已经近半个小时了。

副官李迅从后视镜中看了看谢君宪的面色,这段时间谢君宪一直很低沉他是清楚的,明知道长官心情不好,他怕再这么堵下去会让他更加烦躁,所以副官便小心翼翼同他商量,“少校,我知道有条路不用堵车,只是可能要绕一些,而且那边环境不是很好,您看我们要不要……”

谢君宪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只淡淡道:“你决定吧。”

“……”

李迅想了想,就让司机按照他的吩咐绕上了另一条路。

这边的路的确没有正道上那么堵,不过这里的环境确实也如李迅所说不怎么好。这里属于二环上最偏僻的地方,好多都还保持着解-放前的建筑风格,道路也不怎么平整,街道两侧的居民楼带着一种被风霜侵蚀的味道,腐朽,肮脏,贫穷,谢君宪无意间看向窗外,不免觉得诧异,繁华的京都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

车子开到一个三叉路口的时候,谢君宪无意间看到有一男一女正在路边争执。看到那个年轻女子熟悉的面容,谢君宪不免目光一凛,他没想到他和她竟然这么有缘,还能在这个地方相遇。

那个中年男子应该是拿了她的包包,而那包包中似乎有很重要的东西,她哭泣着哀求着,死死拽着那包包不放,那中年男子面色狰狞冲她破口大骂,而她始终倔强着不肯松手。

那和梁贞长得太过相似的脸此刻却满面泪痕,一双大眼中布满着绝望和哀求,谢君宪望着她,只觉得心头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一下。

他冲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便将车子靠边停下。

车子所停的地方就距离两人不远,一般来说像这种地方很少出现这种豪华的车子,所以当车子停下之后争执的两人都不免被吸引了注意。

却见司机匆匆下车又恭敬地将后车门打开,没过一会儿那后车座上便款款走下一位身着军装的男子,他身量高大,那贴身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更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葛美琳看到眼前这个人,毫无疑问是震惊的,她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他。

而且与上次见到那个狼狈的他不同,眼前的这个人挺拔,威严,深沉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凛冽,哪里还是上次那个喝得走路都不稳,抱着他难过到哽咽的男人。

谢君宪慢步向两人走过去,军靴踩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待得他走近了,一身戎装的他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

葛美琳张了张口,却是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谢,谢先生,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那中年男子想来没料到葛美琳竟然认识这位军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谢君宪的气势所摄,他竟结巴道:“你……你们认识?”

葛美琳没回答,只愣愣地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谢君宪眉头微皱,微眯着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真的是跟梁贞长得很像,只是此刻的她眼中带泪,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这柔弱的模样倒是跟她完全不同,梁贞永远也不会有如此无助又柔弱的时候,哪怕是对他撒娇卖萌,哄他别生气的时候也不会。

他收回目光,又向那中年男子看去,面色似沉了几分问道:“他抢了你的东西吗?”

话是对葛美琳说的。

葛美琳这才回过神来,她不敢看他的脸,低头道:“包包里装的是我妈妈的救命钱,他是我的继父,一向酷爱赌博,他拿了钱就是要拿去赌的。”

谢君宪点点头,差不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把包包还给她。”

是简单的陈述句,可是语气间却透着一种强势的命令。

中年男子似乎有点怕他,当即咽了口唾沫,好一会儿才嘿嘿笑道:“长官,你别听她胡说,之前给她妈妈治病借了别人钱,这钱我是拿去还给别人的,这丫头一向顽皮,想拿着钱出去乱花,我这是怕她乱来才赶忙拿着钱去还给别人。”

听到这话,女孩也是急了,忙道:“不是这样的,这真的是我妈妈的救命钱!”

她说得有点急,一张脸都憋红了,那含泪的双眼也染上了红晕。

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过娇弱,似乎生来就应该是被人保护的。

“在我动手之前把包包还给她。”谢君宪这话是对中年男子说的,他的目光又凌厉了几分,带着一种警告。

“长官,你……你可不能这样,就算你跟这丫头认识,可这毕竟是我们家的家务事,你这样是不是管的……管的太多了?”

谢君宪却不想再跟他废话,冲李迅使了使眼色,李迅会意,几个箭步走上前去将那男子手中的包包一把抢过,那男子待要反抗,李迅直接反手扭过他的胳膊再冲他膝盖上踹了一脚,李迅也是部队打拼出来的,中年男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三两下就被他制服,还疼得嗷嗷乱叫。

李迅将包包递给葛美琳,葛美琳急忙道谢,又抬头瞟了谢君宪一眼,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垂着脑袋,声音低低道:“谢谢你谢先生。”

“你这个继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办法将他送到监狱里去,你没有意见吧?”

听到谢君宪这话葛美琳却呆了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中年男子便道:“长官你可不能这样!我犯了什么事你要将我送进监狱?!”

谢君宪却没理会她,只将目光看向葛美琳,征求她的意见,葛美琳咬唇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

谢君宪点点头,这个女孩看上去柔弱,倒是还没有柔弱成一个傻子。

谢君宪冲李迅挥挥手,示意这件事就交给他了,李迅明白他的意思,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当即便架着那中年男子离开了。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葛美琳却是想也不想,急忙道:“不……不用了,我就住在这附近。”

“没有关系,我送你过去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气场太强了,她竟是无法再反对,遂冲他点点头。

谢君宪便一路跟着她进了一间破旧的小楼,这小楼年久失修,看样子应该是快要拆迁的了,楼道里很陈旧,有一股湿漉漉的霉味,每个楼道的拐角处还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杂物。

葛美琳有些局促,这一路走过来她倒是也没有说什么,走到四楼,她掏出钥匙开门,这才冲他道:“就是这里了。”

她将门打开,却见里面凌乱不堪,地上还有许多摔碎的台灯和茶杯碎片,葛美琳就更是局促了,咬着唇冲他解释道:“抱歉,家里有点乱。”

谢君宪淡淡扫了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想来在他来之前,这家中应该起过争执。

“没关系。”他轻轻应了一声便抬脚进门。

葛美琳对他的反应倒是很诧异,那天他醒来的时候看到她躺在他身边他无疑是愤怒的,他应该也是很懊悔和她有过一晚,却是没想到今天偶然遇到他会出手帮她,这会儿还跟着她来家里,而且他虽然威风凛凛,却看得出来他极有教养。

两人才刚刚进门,便见对面的房间中蹒跚走出来一个瘦削的妇人,妇人看上去脸色极差,不过身上的衣服虽然朴素倒却整洁干净。

她走到门口,看到葛美琳身边的人愣了愣,“美琳……这位是……”

“他……他是我的朋友。”

妇人点点头,倒是没多问,只冲谢君宪一脸抱歉道:“真是对不住,家里乱成这样,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她说完便重重咳嗽起来,葛美琳见状,急忙走过去给她顺着背。从这位妇人的脸色上来看,谢君宪知道她已经病入膏肓了,想着刚刚她说那包包里的是给母亲的救命钱,他便问道:“你的妈妈得的是什么病?”

葛美琳给母亲顺完了背,又将椅子胡乱收拾了一下扶着她过去坐下,这才回道:“是骨癌。”

骨癌?谢君宪眉心微蹙,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送你妈妈到医院?”

葛美琳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之前因为资金不够,所以没办法做手术。”

谢君宪点点头,差不多也明白了过来,所以她会跟他爷爷做交易多半也是为了她妈妈的病,这样想来这个女孩倒是个孝顺的姑娘。

“既然现在有钱了,赶紧将你妈妈送到医院去吧。”

“本来正要送妈妈过去的,没想到我继父回来大闹了一通,还好多亏了谢先生。”葛美琳说完又冲那妇人道:“刚刚就是这位谢先生帮我把钱夺回来的。”

那妇人便忍着难受向谢君宪看了一眼,好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道:“那就多谢谢先生了。”

“没事。”谢君宪略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既然我来这里了,那就搭我的车将你妈妈送到医院吧。”

“那怎么行?”葛美琳忙道,“谢先生刚刚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无妨,走吧,正好有车也方便,早点将你妈妈送到医院也好早点治疗。”

葛美琳没回答,和母亲对望一眼,那妇人便叹了口气道:“美琳,以后要好好感谢这位谢先生。”

葛美琳这才道:“那就有劳谢先生了。”

谢君宪又帮着她将妇人扶下楼,李迅带着那中年男子离开了,楼下就只剩下了司机一个人,谢君宪让她们母女二人坐在后车座,他则坐副驾驶座。

司机见状也没多问,只听从谢君宪的吩咐将两人送到就近的一家大医院。

到了医院,谢君宪又帮着她安排她妈妈住院,有了他的帮忙,葛妈妈很顺利的就住了院,葛美琳将手续办完之后才有空去谢过他。

葛美琳过去的时候谢君宪正站在医院走廊外面的阳台上抽烟,大概是因为长期训练的缘故,他的身体站得笔直,就如一株挺拔的大树一般伫立在那里,他一手插在裤袋中,一手夹着烟头,微蹙着眉峰看着远处。

纵使他肩章上的两杠一星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荣誉,即便他出生名门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可是此刻望着那站在阳台上的人,她却觉得他浑身充满了一种孤独的气息,好似这世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孤独得让人心疼。

她现在可真是想不透,那个叫梁贞的女子为什么会放弃他,这么一个优秀又专情的男人大概是所有女人做梦都想拥有的吧。

谢君宪似乎意识到有人过来了,他转头看过来,顺手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灰缸中。

葛美琳走过去,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着语气道:“谢谢你谢先生。”

“没事,都办妥了吧?”

“都办妥了。”

“好。”他轻应一声,似乎想到什么,他从胸口的小包中掏出一个小册子,又将挂在包包上的水笔拿下来刷刷写下什么然后撕下再递给她道:“这是我的电话,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望着他递过来的小纸条葛美琳却是愣了愣,她一脸不敢置信望着他,好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将纸条塞到她的手上又道:“好好照顾你妈妈,我先走了。”说完他果然就转身离去了。

葛美琳却是呆呆站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望了望手中的纸条又望了望他逐渐走远的背影,不敢相信他会将他的联系方式给她。

所以,即便是两人发生过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他也是不介意她跟他保持联系的对吗?

谢君宪回到谢家之后天已经黑了,他回到房中,将外套脱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睛,将脑袋靠在沙发上,只觉得疲惫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眼来,就如发了疯一样,急急走到那柜子旁边,他打开柜子将里面一个小箱子拿出来,再用钥匙将箱子打开。

这里面全都是梁贞的东西,他全部都收到这里了,如今她都已经跟别人在一起了,他再留着也是徒增烦恼,索性一把火烧了吧。

他将小箱子倒了一个转,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抖出来,她丢在他这里的漫画书,她刚刚学设计之时的胡乱涂鸦,还有一条她遗忘在这边的裙子。

他一直都好好的保存着,这些都是她不要的东西了,可是他一直视如珍宝,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她的。

烧了吧,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再也不是属于你的那个梁贞了,她无情又无义,你留着这些还有什么用?

所以,烧了吧。

对,一把火烧了,烧得干干净净。

谢君宪摸出打火机点燃,再将她那条裙子提起来,毫不犹豫直接顺着裙角点燃,然而看着火焰燃起来他却像是如梦初醒,急忙用手拍灭,裙子只烧了一小点,留下黑黑的一个小缺口。

他急忙将她的裙子握紧了抱在胸口,他狠狠嗅着,上面还有她的味道。

舍不得,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丢掉与她有关的一切。

突然之间,他整个人都清明了,他来不及多想,将她的东西收拾好便急急跑了出去,他的动作很急,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上,就怕自己慢了一步便来不及了。

梁贞正和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餐,因为白女士没有在家,所以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父子几人便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正说着话,却见从门口突然冲进一个人影,他来得很急,就像一头入侵别人领地的野兽,在他冲进来的那一刻,梁家几人都被吓了一跳。

只是当看清冲进来的人是谁之后,几人又不免诧异。

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弱化了,他的眼中就只看得到他,思念已久的她,折磨了他这么久的她,她就坐在那里,她并没有走远,他只要走过去就可以靠近她。

他目光牢牢盯住她,一步步向她走过去,梁谦意识到不对劲,急忙起身拦住他道:“谢君宪,你干什么?”

被梁谦拦着,他无法再靠近,他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他双眼发红,有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他嘴角翕动着,却是过了许久才找到力气道:“小贞,你过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重病的人发出的□□。

“小贞,过来我这里。”

“小贞,过来。”

“小贞,来我身边好不好?”

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沙哑,眼泪不断顺着眼眶滚落,面上的表情复杂难言,痛苦,绝望又满怀期待,他似乎用了他所有的力量才带上了那么一点微薄的希望,这希望就是他得以生存下来的良药,希望一灭,他随时都能死掉。

作者有话要说:  谢君宪其实一点都不无辜,虐虐他再让他想起前世的事情再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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