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法则185: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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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您吗?”
如果说两世我最想要什么, 那么, 我想要你。
我怕你,却也无可救药地沉沦。
白霄抿着唇, 长睫落下缱绻的弧度, 犹如暗夜魍魉般惑人,绵绵看痴了。
眼眸深处霎时戾气肆意, 却不过一掠而过,在绵绵清醒后的恐惧目光中又轻笑了下,从胸腔中震荡出些许讥讽的笑意,指尖使力,几乎要把绵绵的下巴给卸下来:“对。”
翅膀硬了,什么胡话都敢说了。
绵绵的眼眸迸发着前所有未有的亮度, 心底早就垂涎已久的心动蠢蠢欲动。
还不是时候,这是白霄,哪句真, 哪句假真能分清?
这世上真有敢要白霄的人?也许有, 他现在不就在做这胆大包天的事吗。
绵绵激荡的神色又回归平静,不再情绪起伏得那么激烈,那些汹涌澎湃的情潮也好像只是错觉。
时间匆匆划过,也不知跪了多久,绵绵忍不住看了几眼白霄, 悄悄地挪了下跪得发麻的膝盖,在白霄的视线乜过来的时候,刚挪到一半的膝盖硬生生卡住, 剔透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汗水刺得眼瞳有些疼,却一动不敢动。
“还在不甘心?”白霄掀开鸦羽般的长睫,眼底点点寒意尚未平息。
绵绵摇了摇头:“我只是看到爸有点惊讶,没缓过来。”
其实他很想知道下一世这个男人会不会再出现,可现在没人能回答他。
“你当然惊讶,巴不得我不来。”太了解这东西了。
“……”
“你有什么好不甘的,白家赏罚分明,你做了多少错事,要我帮你捋捋?还是以为换个地方我就不能教训你了?”
“……您说的是。”绵绵依旧垂着头,安静地回话。看上去没有丝毫攻击性,那细腻的肌肤白得好似透着光辉,天鹅般的颈项弯着,像是抬不起来般,显得坚韧又脆弱,两种迥异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越发引人肆虐。
“知道为什么罚你?”
绵绵吞了吞唾液,看上去并没有被罚的郁闷,上辈子多了去了,简直小巫见大巫,也不差这一次了:“我不告而别,弃白家不顾,是不负责任。”
“继续。”
“我欺骗您,换取您的信任,夺取白家。”其实最后,白霄都算是放权了吧。
绵绵回想着自己的罪状,继续道:“我逃避上个世界的人事物,故意隐瞒您,躲避您,为目的不择手段。”
“我对感情不负责任,在没确定之前就答应他人。”
的确是事实,不是白霄,谁都没有区别,都是为了完成任务的硬性指标而已。
答应过?
是了,这孩子不是他们老一辈,没那么多束缚,开放的很。
既然说了是分手,当然是答应过,当然会睡一起,当然会亲密。
白霄之前气昏了,没仔细思考这一点。
那个对他们攻击的青年,他潜意识里认定了撑死了也就单相思。
蒸腾而上的怒意积累得*近零界点,再也不打算控制,看似轻巧一掌,手下的木头扶椅咯吱一声。
白霄回头看了眼身后那张床上的两个枕头,猛地站了起来,就连身后的沙发都被拖出一道摩擦的悲鸣声。
绵绵望过去,眼角狠狠抽搐了下,只见那木头扶椅裂开了一道缝。白霄果然没展现完全的实力,穿越后他的身体其实也被改造过吧,哪怕是白家家主的力量也不可能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绵绵也没猜错,这个世界的危险度高,**在让白霄穿越的时候根据世界意志调整了一下他的体质,意志遵循白霄原本实力为基础,效果成倍叠加,强者更强,弱者更弱,汰弱留强,哪怕没有异能也能横行无忌。
见白霄盛怒,绵绵想站起来。
嘴巴张了张,却觉得自己根本说不出违心的话。
白霄一字一顿:“我没叫停。”
绵绵又跪了回去,剩下的,就是……
“我对家主不敬,以手段……是为目无尊长。”找不到形容,一紧张连话都不顺畅,那个什么还是省略了吧。
终于感受到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白霄气笑了,从头到尾全是算计,这孩子身上哪有什么真心?
把那种事当做目无尊长,没羞没臊,这怎么会是他教出来的,混账东西!
真当他泥菩萨!?
白霄水墨般淡雅的眸子睨了眼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鞭子,鞭子约莫一指宽,通体漆黑,蛇鳞花纹上杂糅着几抹红艳之色,那鞭子是专门调教用的。房间是原本的首领孟文的住处,最是喜欢在这里让自己的女奴们进行各种以前不敢想的乐事,鞭子是道具之一。
这是所有房间里最大最舒适的,作为接管基地的首领,于公于私绵绵都最适合住在这里。
这些日子绵绵很少回这里,根本没注意房间里还有这个东西,就是注意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只会更看不上原来的首领。
白霄也懒得再找惩罚工具,就近取材。
观察着鞭子,掂量了下重量,走近了几步,脚步声没有丝毫渗出。
空气像是冻住了,就连绵绵都能感觉到这时候再说话,只会更激怒白霄。
挥鞭而下。
“唔!”身后的剧痛让绵绵猛地身体冲向前,双手撑地,只能半趴着,他这时候还苦中作乐地想着,能让白爷亲自惩罚,也算是荣幸了吧。
衬衫在刹那间被鞭出一道豁口,在白皙的肌肤上添上鲜红色泽,犹如地底开出的花,被白霄愣是从混沌中拉出来,鲜活得令人想摧毁。
“谎话连篇。”
“阳奉阴违。”
“虚情假意。”
“狼心狗肺!”
……
七七八八十几条罪状,鞭子随着白霄的每一句话落下。
绵绵自己都不知道犯了那么多错,猛地咬住唇以抵挡要溢出口的痛哼。
既然最后还是要伤他,一开始还看什么伤痕!
不过,白霄向来是个双重标准。
他家的崽,只有自家人能欺负。
其实这些话语不过是借口,白霄不过是愤怒……他上了他!
他屡教不改还得寸进尺,更愤怒,在上了他之后却逃了!
白霄大概都没想到他会那么的不要脸。
“唔……嗯!”绵绵一口气没喘上来,喉咙破开了一道痛喊,又再一次闷哼着吞咽下去。体内冒火,下方却有了反应,他是不是疯了,白霄这样对他,他还该死的发情!
真的是太久……没发泄了,看到白霄就崩塌了。
白霄根本没注意身下的孽畜能自己**起来,不然就是全力教训了。
“我就是平日里对你太纵容,让你无法无天地什么都敢做!”
“再给我一次机会也不会改变,我不后悔!”我还想再上一次,再逃一次,你能奈我何?
细细密密的酸涩冒上心头,白霄一阵冷笑:“很好,是我白家的。”
啪!啪!
这下,白霄不再留情,用了狠劲,太阳穴浮出淡色青筋,握着鞭子的手指泛着白,也是气狠了。
本来只打算教训几下,也不再留手。
“是您说的……我只要足够强,什么……都是我的!”我他么的就是要看你为我发疯!
“那你就试试,嗯?”白霄笑了,越发柔和,手下的动作却狠厉无比,毫无杀气却压迫得人呼吸困难。
鞭挞声不绝于耳,衬衣犹如凋零的花瓣,零落成泥,残破地挂在绵绵背上,交织的红痕在瓷白肌肤上泛着魅惑之色,白霄却连眼梢都没动,每一下都让绵绵的身体微颤,发丝微荡遮住他的所有表情,只有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白霄已经算手下留情了,白家的鞭刑分两种,一种是表面完好无损,内里破败的;一种则是表面严重,实则只是普通的皮外伤,几日就能结痂,白霄用的是后者。
不过哪怕是后者,皮开肉绽也是疼的,视网膜被生理泪水点滴沾染,意志力也渐渐支撑不住。
一只弧度优美的手掰过绵绵的头,被迫抬起了下颔,他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
“疼吗?”白霄轻声询问,居高临下地看着。
汗水浸*了绵绵额前的头发,透着一股颓废感,他沉默地呼吸着。
摸着绵绵因为忍疼而咬破的唇,上方冒着珊瑚珠般的血色。
拇指尖沾了一滴血珠,被白霄吮吸入口,配上他淡色的唇,又冷酷又迷人。
绵绵痛得倒抽了两口气,神志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问话,是不是以前也问过。
连白霄的脸都看不清晰,他阖了会眼,脸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看着有些疲惫和脱力,将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涌出胸口,嘴唇动了动:“白霄……白……霄。”
像是一种臣服般的求饶,犹如焦糖般黏腻缠绵。
白霄用这种强横的方式撕开了绵绵所有伪装,让他在迷茫的时候不自觉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绵绵好像天生懂得怎么让这个男人心软和放手,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白霄愣了下,心也随着孩子的喊声颤动,这个孩子就像一条媚蛇,一点点蚕食着他,毒液扩散到四肢、神经后,再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阮绵绵,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狠心无耻的人!
“你不会比我更疼。”白霄狠狠闭眼,不愿再回想孩子狠心离开的一幕幕。
刚松开绵绵,就发现那下方的一柱擎天,刚才那样还能起来?白霄的视线犹如一道利剑,再没转圜余地,手刀下手的刹那,绵绵敏锐地感觉到危机,白霄要废了他!不是玩笑!
绵绵努力睁开还模糊的眼睛,感受到那劲风劈向自己兄弟的上方,隔着布料凉气漫起,心脏差点停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真这么来一下就报废了。
一手抓住白霄的手腕,一边发动瞳孔异能锁定住猎人,亦是猎物,也顾不得其他,朝着白霄扑去。
白霄猝不及防被扑倒,背脊和后脑勺重重撞上木质地板,哼了一声,再睁开眼却连抬头的动作都像是被锁住了。
绵绵那双眼睛变成了紫色,旋转着非人能控制的控制力,将白霄钉在原地。
“您……怎么能这么狠?废了可就没了,不过……”
不过,不这样,就不是白霄了,那么狠辣无情,却又如坠地狱般的迷人。
绵绵像是愉悦的,又像是后怕的,差一点…就真的完了!
绵绵垮坐在白霄身上,享受着将人压在身下的澎湃激荡,异能的刺痛令他想要立刻闭眼,血色慢慢凝聚,紫色的眼痛因剧痛而泛红。一般情况下发动异能并不会受伤,但本体异能有特殊性,若目标无法掌控将危及自身。
稍有差池,他们之间的位置就会对调。
对待意志力越强的人,异能的作用力会越小,反噬也会越大,要不了多久白霄就能挣脱。
绵绵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损耗,蹭着男人的胸口,像终于回到港湾的小兽,寻求着久违的安全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摸着白霄劲瘦有力的腰,阔别已久,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也许第二个世界里,他最幸福的时刻。
“……”白霄冰冷的目光燃烧着火焰,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绵绵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白霄乌黑的发丝,俊美不似真人的脸庞,像对情人般的温柔迷离,朝着那双眼*了上去:“您……真美。”
“孽障,滚…”还没将下去两字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唇,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席卷白霄的口腔。
“就算是孽障,也是您……教出来的。”绵绵睁着眼,压制白霄的痛苦令他眼白布满血丝,血珠溢出眼眶,一滴血泪滑下,快感与痛苦杂糅在一起,从未有过的*。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教徒,*着他的神。
作者有话要说: 绵:呼,差一点
白:呵,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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