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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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行领了钱,把数人带走,老板娘泡了壶茶,坐到刚擦好的桌前,林景峰解下背包,整理被水浸*的配备。

林景峰:“斌嫂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以为你会去别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斌嫂:“你来得正好,有点事托你办。”

林景峰:“老头子又派人来了?我们在山上被人追了一路。”

斌嫂答:“我也不清楚,不过这次来,不是为的你们,刚巧碰上了。”说着从柜台后取出一个包袱,解开。

林景峰的动作停了。

包袱里是一把枪,几件衣服,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张巧克力糖纸。

“小双的东西。”林景峰说:“是我杀的他,你把他火化了?”

斌嫂淡淡道:“尸体找不着了。”

林景峰:“不可能。”

斌嫂:“我在拉萨医院醒来以后,跳窗逃了,伤得还不重……”

林景峰插口道:“我看看。”他解开斌嫂的衣领,雪白的肩膀上,有一个伤印,但已基本痊愈,子弹也取出来了。

斌嫂系好领子,续道:“出来以后找了辆车,回札达,地宫已经关了,听他们说,侧山起了场爆炸,有两名学生还活着。”

斌嫂把打听到的经过告诉了林景峰,林景峰一直没有吭声。

“是小贱扔的雷管,只有他。这小混蛋,一直没对我说。”林景峰说。

斌嫂说:“不是小贱杀了他,也不是你,是老头子杀了他。”

林景峰怔住了。

斌嫂:“在师门的那些日子里,你知道小双从老头子身边学到了什么吗?”

林景峰明白了,叹了口气。

斌嫂又说:“这些年里,我竟是越想越后怕,老头子的阴毒,恶狠,不把人当回事,这些都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教了给他。老头子要培养一个罔顾性命,幼稚而狠毒的人,他做到了。”

林景峰道:“小双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我很清楚。”

斌嫂说:“你再想想,他从小见过什么世面?他那一套都是老头子亲自教的,老头子教他撒谎,他就撒谎;老头子说人命不值钱,只有自己的东西才是真的,他便照着去做,就像一张白纸,随便涂画……你还记得他在地宫里开枪的时候么?”

林景峰沉默,斌嫂又说:“他把那些人当玩具,觉得杀人是件消遣,猫耍耗子……比起冷血无情,为达到目的而杀人的人,更可怕。那些学生,老师,他明明可以不杀的。”

林景峰点了点头。

斌嫂说:“我在他的帐篷里找到这些东西,当作遗物,你再把这些钱带着,上他家去……你去过,对吧,正免得我打听了。”

林景峰:“去过。”随手收好了东西。

那个装糖纸的匣子,是林景峰小时候送给他的。

林景峰沉默了一会,开口道:“说说这里吧,你打算在柳州定居?”

斌嫂道:“还没想好,峥嵘岁月开不下去了,我打听到一个消息,老头子要抓你徒弟。”

林景峰眉毛一扬,斌嫂道:“你到柳州来做什么?”

林景峰把青云斋的委托如实说了,斌嫂蹙眉沉吟片刻,说:“来之前我回上海收拾了一趟,店铺已经被公安封了,刚巧有人过来,说到老头子发的话,要抓个十七八岁上下的小孩儿。”

林景峰:“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不抓了。老头子的心思就是这样,他要真想再阴我们一记,多半不会说得这么清楚。”

斌嫂点了点头:“青云斋的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得的消息让你找什么?”

林景峰:“找白崇禧的一个箱子,听说1949年,白崇禧飞台北的时候,家当留在柳州不少,被手下的一名军官得去,那军官临走时来不及收,就把东西藏在几个工厂之间的某个防空洞里,还把自己的二姨太勒死在里面了。”

斌嫂沉吟片刻:“找到地儿了么?”

林景峰道:“我觉得应该在那里头,明天集了人,还得再进去一次探探。”

斌嫂道:“要不我帮你找人打下手……”

说到这里,江边忽然有人喧哗起来。

斌嫂藕臂倚在船栏前,朝外瞥了一眼。

“死人——”

林景峰正要继续说,却被这句打断了思路,转头望去,只见柳江上游,有什么东西载浮载沉,顺水飘来。

早上九点,冬泳锻炼的人渐多,堤前公园也有不少人坐着,此刻纷纷涌到江边,各个惊恐地大喊。

斌嫂也发现不对劲了,起身站到栏杆前,喃喃道:“那是什么?”

林景峰走了过来,二人一起朝下看。

五六具浮尸在江里顺水而下。

江边有人开始打捞,用笊篱把尸体勾到岸边,卡车沿江缓缓开来,车上尸体堆在一处,全是**的。

浮尸还穿着民国时期,桂系地方军阀的制服。

斌嫂:“这……什么玩意?”

林景峰蹙眉道:“你看那里。”

上游又漂下来几具现代人的尸首。

岸边有人混在人群中不住追,探头探脑地张望,斌嫂眼尖,一眼认了出来:“那人是仇玥手下的。那边那个,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也易容了的?”

林景峰难以置信道:“另外那个人我也认识……他被老头子从局子里捞出来了?”

旅店里:

展行趴在桌前,张辉马上把手上的东西收了起来,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东西。

展行已经看到了,问:“这是什么?单片的眼镜?怎么像个红外线眼镜片?”

张辉满不在乎地说:“路上拣的。”

张辉掏出一个盒子,翻开又盖上,盖上又翻开。

展行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不再追问红外线镜片,改而看着那个盒子。

张辉说:“这是黔苗的一种蛊,叫千山神虫。”

“真有这东西?”展行看着盒子里那小小的甲虫,根本不相信。

张辉说:“把这只虫子从盒里放出来,它会飞过十万大山,把你带到爱人身边。”

展行越听越玄乎了,张辉又问:“你要试么?每个人,平生只能用一次。蛊母三十六年产一次小神虫,我就这一只了。”

展行摆手道:“不了,浪费,你是苗族的?”

张辉答:“我妈是,我不能算。”

展行点了点头:“你用吗?可以去找你的爱人。”

张辉说:“她在澳大利亚,太远了,神虫一飞过海,我就……”

展行:“你可以坐船跟着过去啊,或者坐飞机,到澳大利亚再放出来,不过,哥哥,我说句不好听的……别生气,如果她已经不爱你了……”

躺在床上喝牛*的霍虎插嘴道:“找到又能怎么样呢。”

张辉附和着嗤道:“对啊,找到又能怎么样呢?”

张辉把盒子合上,随手扔进背包里,又道:“我哥说,千山神虫只有在两个人还相爱着的时候才灵。”

展行道:“那试试?”

张辉摆手道:“算了,不是相爱就能在一起的。问你个问题,你叫小贱是吧,你师父拿枪指着我的时候,为什么你会说我不是坏人?”

展行端详张辉,张辉长得并不帅,肤色黯淡,一身尘仆气,身材虽高而精瘦,却不像林景峰般英俊。

如果说林景峰是把锐利的藏刀,那么霍虎就是把古朴的青铜大剑,而张辉——是把黑糊糊的火钳,勉强可以划入“另类帅哥”的行列,却和展小健喜欢的那种类型半点拉不上边。

当然,展小健也好不到哪里去,充其量只能算是把指甲钳什么的:战斗力平平,重在先勾起对方的轻敌之心,再出其不意地来个骤然一夹。

有的人愿意面对一刀切腹,却绝对不愿意被指甲钳反复夹上手臂皮肉,个中凌迟滋味,不容细表。

展行想了又想,才说:“我觉得你不是坏人,第六感,传说中女人很厉害的那种东西。”

张辉点头道:“谢谢。”

霍虎插口:“我也觉得你不会是坏人,我也有第六感,女人很厉害的东西。”

张辉道:“也谢谢你,我和我哥翻脸,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以为这世道没有实诚人了。”

展行拍了拍张辉的肩膀,笑道:“好好休息。”

林景峰回来了,在房里用电吹风晾钱。

林景峰:“不要出门,去睡会儿,午饭斌嫂会派人送过来。”

展行道:“斌嫂?她也来了柳州?”

林景峰:“船上老板娘就是她。”

展行愕然道:“我完全认不出她!”

林景峰嘲道:“要能被你认出来,她这千面花的外号可以摘去喂狗了。师父还有点事要办,午饭前回来。”说毕把电吹风交到展行手里,亲了亲他的脸,眉毛仍拧着,似乎有心事,提着包袱离开。

展行在房里吹钱,都吹干以后收好,出旅店,朝着江上的酒家去了。

斌嫂趴在一张桌前想事情。

展行进来,笑道:“喂。”

斌嫂蹙眉道:“又是你,做什么?林三不是让你别出来的么?”

展行道:“你是斌嫂?怎么连声音也不太一样了?戴人皮面具了么?我看看……你……”

“哎别动。”

“你脸上粉底这么厚,不热么?手是怎么整的?”

“你……”

斌嫂炸毛拍开展行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怒道:“别乱碰!你这个小混蛋!”展行:“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对了,你叫千面花,小师父外号又叫啥。”斌嫂漫不经心给展行倒了茶:“毒蛇鞭仇玥、无影剑白斌、掌心雷林景峰,千面花斌嫂,没听过么?谢谢你在地宫里救了我,这杯清茶敬你的。”展行接了茶,笑道:“掌心雷是什么意思,你开过古董店对吧,我存了些钱,你教教我怎么开店吧,想和小师父开店过日子。”

林景峰带着斌嫂交予的包袱,打了个车,来到旧城区里王双的家。

办完事出来,他在巷子末端看见一群人,似在等待谁。林景峰闪身到一家小店门口,拨通手机。

斌嫂的声音:“怎么?”

林景峰:“我看到黄标了,你在做什么?能出来一趟不?”

斌嫂:“在和你徒弟闲聊,教他开古董店,你确定那是黄标?”

林景峰:“确定,还有仇玥,他们的手下有二十多个人,现在正要进王双的家。小双家里没人,他妈搬走了,剩一间空房子,估计还没卖出去。”

斌嫂:“你跟紧点,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林景峰挂了电话,四下一扫视,确定巷内无人,攀着小楼外的水管爬了上去。

市区另一头,展行骚扰完斌嫂,提着午饭从船上下来回酒店。

“有道是生在苏州住在杭州,吃在广州死在柳州。柳州的棺材天下驰名,是产寿匣的好地方。寻常老人还活着,便会在家里置办好一副棺材板,等着老了入土为安。”

展行问:“这跟闹鬼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听我说嘛小娃崽。”那盲老头唾沫纷飞:“你晚上吃了饭,莫把剩饭剩菜放在桌子上,不然半夜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到你家吃剩饭,吃着吃着哪天没有剩饭了,喔哟,你就完了……”

展行:“我放冰箱里,僵尸们自己不会去开冰箱吗?”

老头不理,继续说:“以前阿公讲,鸡山上,住了个八千岁的天魃王。”

展行扳着手指数,八千岁,那得是上古时候的玩意了。

“每一百年,这个天魃王就会出一次山,巡山一夜,百鬼夜行,千鬼万鬼扛棺过街,那夜家家闭门,户户关窗,不能朝街上看一眼……不然你看了僵尸,僵尸就会看你,再扑过来……”

展行:“哦活——”(升调)

盲老头:“到日出鸡叫,天魃王才会归山,后人就给这个山喊**山。”

展行:“僵尸只会跳不是吗,一边扛着棺材一边跳?”

盲老头张着嘴,说:“是啊。”

展行:“他们一边扛着棺材一边跳,里面的天魃王,不会被撞得满头包吗。”

盲老头:“……”

展行:“还有啥?”

盲老头:“天魃醒的时候,方圆千里都是大旱,闹鬼!夜晚出门莫自己走夜路!小娃崽,我跟你讲啊……”

警察:“又在讲死马!”

当下江边听盲老头说话的人一哄而散,一名警察道:“别乱传谣言!上头指示了,不然进局子里喝茶。”

没人敢搭腔,跑得干干净净,展行手上提着斌嫂鱼家的午饭,正要回旅店去,警察又叫住他:“你,身份证拿出来看看,不是本地人?来这里做什么的?哟,还是外国人?”

展行掏出护照递过去,贼忒兮兮打量他,*笑道:“人家来找老公的。”

警察起了一手鸡皮疙瘩,不敢再盘查:“今晚上开始宵禁,到年初一,没事别在街上乱走。”

展行哦哦点头,收起护照,回旅店。

胡杨处理亲弟的身后事去了,霍虎与张辉吃完饭,林景峰才回来,与展行、唐悠在一处吃。

展行:“有什么消息?”

林景峰看了唐悠一会:“你最好不要离开我们。”

唐悠蹙眉停了动作,展行茫然道:“怎么了?真是来抓他的?”

林景峰点了点头,目中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过:“你的朋友有仇家吗?这次来的人,确实是抓你的。”

唐悠登时警觉起来。

“我……我没有什么朋友啊?怎么会这样?”

林景峰道:“亲人呢?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唐悠:“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走了……只有一个……不,我谁也不认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林景峰看了唐悠一会,而后淡淡道:“那算了,总之你当心点。现在联系不上宋晨武,得看情况,过几天再说。你会改装枪械吗?我付你钱。”

唐悠略一思索,道:“不用,我正好有材料,算是答谢你徒弟救了我,免费给你改装,但得先回去调试一下配件。”

展行摇着尾巴:“也给我做个呗,最好能不用瞄准就打中人的……”

唐悠炸毛道:“你当是追踪导弹吗!世界上哪有这种枪!”

唐悠三两口吃完饭,回房间去,展行去洗澡,实在困得很了。

林景峰坐在桌前拆卸自己的沙漠之鹰。

展行在浴室哗啦哗啦,随口问:“你知道他的事情吗?”

林景峰漫不经心道:“他的兄长,吃了老头子的一票货,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一直不敢露面。这次他麻烦了。我开始一直以为放出话来,抓的人是你,还好不是,白担心一场。”

水声停了,展行赤条条地从浴室里出来,林景峰随手按着遥控器,电视上播的全是当地宵禁等报道。

新闻里镜头切换到他们离开的堤坝出水口,不少刑警拦起了防护栏,专家从江边的山脚入内考察。

“本地于一月二十七日发现一座大型合葬古墓……”

展行站在电视机前,全身**,头发*漉漉地搭在额上,他的身材白皙,匀称,继承了父亲展扬与陆少容的优点,少年时正是略有肌肉,却又显得清秀的时候。胯下那物已硬了起来。

展行脸上微红,对着林景峰啪啪啪撸管子。

林景峰看到展行这浪样,马上就硬了。

“走开。”林景峰道:“别挡着,看新闻。”

展行:“来一炮嘛——害羞什么——”

林景峰不自然地屈起一脚,掩饰自己顶着牛仔裤的勃起:“不来。”

展行趴上床,林景峰一动不动,胯间硬挺被发现了,索性摊平两脚,继续看电视。

展行拉开林景峰的牛仔裤拉链,朝下褪了些许,林景峰的硬挺已顶着紧缚的平角内裤,抵出一个小帐篷。

林景峰专心(?)地看电视,不为所动,展行掏出林景峰那物,一手握着,林景峰的阳物笔直硬翘,虽不如霍虎的巨炮雄壮,却也足有十七八公分,粗长恰好,展行很喜欢,很高兴。

“笑什么。”林景峰嘲道。

展行心里好笑,说:“流水了。”

林景峰:“……”

展行试着给林景峰深喉,林景峰的呼吸急促了些,静静躺着享受,展行又扯开林景峰的靴带,褪下他的军靴,把牛仔裤扯下来。

于是林景峰上身穿着黑毛衣,下身**,只穿着灰袜子,脚指头动了动,显是十分舒服,静静躺着。

林景峰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电视,拇指抵着自己阳物的根部晃了晃,硬根拍在展行脸侧。

展行轻轻吸吮他阳物前端渗出的水,说:“蘑菇。”

林景峰哭笑不得:“你成天都在想什么鬼东西,去刷牙,刷完回来干。”

展行起身去洗手间,一边在水龙头下接水漱口,林景峰起身,取了床头的KY走到浴室。

展行咕噜噜地漱口,林景峰玩味地看着他,一手揽住他的腰。

“唔唔唔——!”展行满口泡沫,愤怒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林景峰。

“呜——”展行躬腰,后庭感觉到一阵冰凉,忙伸手要拉开林景峰的手,林景峰在手指间涂满了润滑油,轻易从他的后庭戳了进来。

“呜,噗。”展行把漱口的牙膏水吐掉,喘了口气。

林景峰把全身**的展行按在洗手台上,从身后抱着他,肉根顶在展行的胯间,手指轻轻抽弄。

“这样舒服吗?”林景峰低声问:“来,把脚抬起来,见过公狗吗,学着点。”

展行俯在浴室的盥洗台前,被林景峰拉起一只脚斜斜趴着,像只撒尿的小公狗,林景峰则俯在他的背上,墨黑深邃的双眼望着镜子,与脸上发红的展行对视。

“嗯……别……别太进来,这样刚好,啊……”展行感觉到林景峰戳进来的手指抵到了什么。

林景峰的食中二指修长,深深没入到指根时,恰好隔着直肠戳到展行的前列腺,展行只觉胸腹前大理石台冰凉,背后林景峰的肌肤又十分灼热,一根笔挺的**更抵在自己胯间前后摩挲,展行舒服得阵阵*。

林景峰说:“我在网上看的,这里是男生的内G点?”

展行满脸通红地笑了起来:“对,你要帮我舔菊花吗?GV上都这样。”

林景峰脸上微红,一本正经地把手指抽出,又轻轻打转,深深戳了进去。

“啊——”展行的声音忍不住发着抖,林景峰手指戳深了,捅到他小腹深处的前列腺,竟是令他本就硬翘的肉根微微发抖,流出不少水来。

林景峰俯在展行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轻撕,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舔菊花不行,帮你舔**要么,舔得你射出来,再把精吃下去,一条龙服务?”

展行被这粗野的**挠得心里狂跳:“我……说说而已,你要进来么,别用手指玩了,进来吧。”

林景峰手指不停,抽出些许,又深深捅入,展行控制不住地连声*,被林景峰玩得脖颈通红,难受地伸手抓自己的胸膛。

林景峰注视着展行的双眼:“你平时说的什么?再浪几句?”

展行喘着气道:“干……干我。”

林景峰道:“哦。”

展行感觉到那勃然硬物缓缓抵开了自己后庭,眼角溢泪,“啊”了一声。

林景峰低声问:“痛?”

展行道:“不……舒服死了啊,进、进来……”

林景峰把展行压在盥洗台前,二人通过镜子着迷地彼此对视,展行虽只有十八岁,却充满了帅气少年的诱惑力,林景峰的瞳孔深邃,专注而令人沉迷。

“感觉到了么?”林景峰*了*展行的耳朵。

展行连连点头,这次较之先前在火车上的第一次*,已不再有半分疼痛。

林景峰的手指润滑作得很足,几下就把展行捅出快感,手上的KY更作了充分润滑。

**捅进来时很慢,展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林景峰灼热的**逐渐捅进,那种充实感带来难以言喻的惬意,仿佛身体里装满了他,整根深深没入时,更挤到他的G点,令他舒服得大声*。

林景峰道:“怎么样?”

展行道:“把……毛衣脱了。”

林景峰:“不脱,脱什么脱。”

展行:“脱,让我看看。”

林景峰:“你这骚包。”

林景峰捅在展行身体里,刚进入就被他**得快射了,静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肉根阵阵搏动,继而反手扯起了毛衣。

“我给你买的……”展行*道,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后捞,帮林景峰解衬衣扣子。

林景峰:“我一直想着你,一直穿着。”说话时把**整根抽出,留着茎头轻抵住展行的后庭,展行解扣子解到一半,林景峰又整根捅了进来。

“啊——”展行解扣的手一阵发抖,揪着他的袖子难堪地大叫,被林景峰反手抱着。

林景峰吩咐道:“趴好。”说毕示意他趴稳,边脱衬衣边轻轻顶撞,展行一手攥着拳头塞在嘴里,注视镜子呜呜呜地叫,林景峰除了衬衣,现出健壮的小麦色胸膛,健硕的腹肌,身材瘦削匀称,却有坚硬的肌肉,六块腹肌更显得性感十足。

“呜——”展行着迷地看着镜子里的林景峰,林景峰扶着展行的腰,站直起来,欣赏自己的身材以及趴在自己胯前的展行,开始顶撞,他的囊袋随着动作轻轻撞在展行胯间,令展行感觉惬意无比。

“下来。”林景峰**好一会,吁了口气,发觉穿着袜子的脚踩到地上一滩*水,诧道:“你射了?”

展行疲倦地点头。

林景峰道:“休息一会么?”

展行马上坚决摇头,林景峰道:“转过身,腿张开。”

他把展行抱到盥洗台上,扳开他的两腿,展行摸了摸林景峰的胸肌,林景峰又捅了进来,展行挺直腰,“啊”了一声。

林景峰伸手去捻展行的**,又帮他套弄了几下,说:“才刚射完,一插进来就硬了,真够敏感的,天生就是个小基佬。”

展行伸手要抱:“嗯嗯……嗯啊……慢点……亲个。”

林景峰躬身,与他接*。

展行的唇柔软,温暖,林景峰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烟味,身上更有好闻的肌肤气息,他们赤身**地贴在一起。

展行双手从环着林景峰改为抱着他的腰,唇舌交缠正酣,两手又不住下摸,抱着林景峰的腰臀朝自己压,竭力让他进得更深。

他仿佛把一切都交给了他,这个全无保留的示爱举动瞬间震撼了林景峰。

林景峰死死*着展行的嘴唇,鼻子有点发酸,疯狂的,宠溺地*着他,也发疯般地狠干着他。

“唔——”展行难受地屈膝,林景峰几下猛干,外加接*的缺氧,令他阳根一颤一颤,几乎无需用手,只被林景峰的腹肌压着摩挲,便流出水来。

唇分,林景峰拔了出来,不住喘气。

展行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怎么了?射了?”

他抬手摸林景峰英俊的侧脸,林景峰抓着他的手,吁了口气,笑道:“差点。”

展行抓着自己胯间套弄几下,十分享受,又道:“来。”

林景峰那物硬到极点,晃了晃,拖着晶莹汁液滴下地去,他一手抱着展行的脖子,小声道:“舍不得。”继而又*了上去。

林景峰硬着却不插进来,一边*展行,一边用手指缓慢抽弄,这次的玩弄比方才抽顶更为难熬,手指不**,却在展行的甫道内反复按压,那滋味似是堆积的海潮,没有先前疯狂,快感却累积到几点,难以宣泄,展行求饶地呜呜作声,在林景峰脖颈挠个没完,林景峰不为所动,嘴封着展行的唇,手指在他股间玩了个够。

展行被折腾得几乎快疯了,紧紧抓着林景峰的肩膀,林景峰这才抽出手,彼此都喘了口气。

展行的小腹上淌了一大滩*滑的前列腺液,肉根兀自微微颤动。

林景峰把他抱了下来,把马桶的盖子放好,又挤了点润滑油抹在自己肉根上,说:“躺好。我抱着你做。”

展行道:“好……”

他自觉调整了姿势,背脊倚着马桶水箱坐好,林景峰俯身上来,二人亲密地搂在一起。

林景峰胯下开始猛顶,展行叫得快疯了,一轮狂抽猛插伴着“啪啪”声充斥浴室,林景峰时而快速**,时而缓缓深入,每当展行难以自控的时候他便放缓了动作,展行面红耳赤地*,林景峰便凑上前,在他脸上亲*。

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展行腾出手,在林景峰胸膛上又捻又揉,另一只手则探到他的胯下,不住轻揉他贴在自己股间的囊袋,林景峰终于抑制不住射了出来。

林景峰停了动作。

展行又被干得射了一次,快虚脱了,喘了一会,林景峰道:“好像射在你里面了……”

展行道:“不是好像,简直了。”

林景峰笑了笑,两人身上已是大汗淋漓,他再次把手指捅进展行后庭,轻轻撑开。

“帮你弄出来,不然会不舒服。”

“洗澡么?”

展行拧开热水,哗哗的水流开始灌进浴缸。他刚洗完澡又出了满身汗,只得和林景峰一起洗了。

林景峰嗯了声,又说:“你松了,被霍虎那大个子上了?说。”

展行反唇相讥道:“哪有,明明就是你变小了,在谁身上磨了,小心铁杵磨成绣花针哦。”

林景峰:“……”

展行乘胜追击:“经常磨不好哦,待会到我干你了吧,小师父。”

林景峰:“叫老公,可以啊,但我还有一炮。”

展行:“……”

二人进了浴缸,展行道:“我帮你洗头吧。”

林景峰:“唔。”

展行坐在林景峰背后,把他抱着,弄了点洗发水揉出泡沫,在他的头上抓来抓去。

“舒服吗。”

“唔,还行。”

“水够热吗?”

“可以,别老对着我,朝你身上冲,别着凉了……”

“耳朵也洗一洗,眼睛闭上……”

展行和林景峰像两个小孩,坐在浴缸里开火车一样地洗澡,展行揉得林景峰满头白泡沫,又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坚硬的肌肉涂遍滑腻的沐浴露,肌肤摩挲时有种难言的惬意。

林景峰沉默了一会,感觉到展行认真地摸他,给他身上涂沐浴露,又用水冲掉,那种滋味,林景峰说不清楚是什么,却几乎觉得,这就是他最想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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