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弗莉嘉

巴德尔一开始就选择了困难模式，他根本没去找精灵和矮人们，怎么说呢，其实精灵们，无论是光明精灵还是黑暗精灵，其实日子都还算得上是比较好过的，黑暗精灵那边环境稍微差一点，但是他们人口少，胃口也比较小，至于矮人嘛，阿萨神族是他们的大客户，他们只需要锻造的本事一直在线，那么就不愁没饭吃。

因此，巴德尔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冲着冰霜巨人去的。巨人们日子是真的苦啊，如果在九界，排一个智慧种族苦逼榜出来，冰霜巨人估计绝对名列前茅。

巨人一族分为不少类别，冰霜巨人算是其中最大的一支，他们是当年有幸逃脱了依米尔被斩杀，血液流淌出来化作的洪水之灾的一对巨人夫妻传承下来的一个族群，他们那时候无处可去，便搬到了约顿海姆开始繁衍生息起来。比起其他那些巨人来说，冰霜巨人的实力比起其他那些什么山地巨人，什么火焰巨人，雷霆巨人之类的差了许多，但是相应的，他们繁衍能力就强大了不少，如今，在约顿海姆，冰霜巨人已经成为了一个具备统治地位的族群。

但是，他们的生产力很糟糕，也处在一个非常蛮荒的时代。精灵和矮人们不管怎么说，总有一技之长，精灵们擅长种植，矮人们擅长锻造，而冰霜巨人呢，他们与生俱来的操纵冰雪的能力，对于生产什么的，几乎没有半点用处，只会带来阻碍。

像是这样恶劣的环境，冰霜巨人们的日子自然也非常难过，他们之前的时候，偶尔还能够通过一些空间通道，入侵中庭，或者是阿斯加德，但是呢，阿斯加德如今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至于中庭吗，如今更是被两大神族都看住了，那里就是他们的自留地，如何愿意让冰霜巨人们跑过去搞破坏，就算是偶尔有某个或者是几个冰霜巨人过去了，那边，诸神也会立刻降下神谕，让那些人族中的强者或者是勇士，前往斩杀那些冰霜巨人。

既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那么，冰霜巨人为了维持生活，养成了一些比较野蛮的习性，比如说，通过一定程度上的自相残杀，来减少族人的数量，以此来维持约顿海姆脆弱的生态平衡。

巴德尔一开始的时候，对于冰霜巨人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毕竟，作为阿萨神族，跟冰霜巨人之间，虽说称不上什么战争，但是冰霜巨人多次入侵阿斯加德，就像是有一群野兽侵犯了自己的家园一般，对于这些野兽，大家都是没什么好感的。

巴德尔一开始的时候，是存在驯化冰霜巨人的心思的，但是，等到他真的见识了冰霜巨人的生活之后，巴德尔觉得，倒是不应该用驯化这个词，而是应该救赎他们，没错，就是救赎！唯有让冰霜巨人拥有真正的文明，足够的生产力，那么，他们才不会自相残杀，另外呢，就是没事想着入侵中庭，入侵阿斯加德什么的。

巴德尔干脆化身成了一个巨人，然后进入了一个冰霜巨人的部落，很快就取代了那个部落智者的位置。

作为光明之神，又有意传播文明，巴德尔对于文明所需要的东西还是比较知道的，因此，巴德尔直接开始领着那些冰霜巨人开始玩起了种田发展的动作。

约顿海姆虽说常年处在冬天，但是呢，也还是有短暂的温暖期的，巴德尔直接开始在约顿海姆的冰原上筛选能够在冰原生长的植物，从中挑选出一些生长期比较短，可以用来作为粮食作物的植物，然后呢，利用神力对其进行培养改良，又借用了舒云在丰饶方面的权柄，让这些作物能够变得更加丰产。

当然，冰霜巨人说是杂食性的生物，实际上呢，更偏向于肉食，毕竟，那么大的块头，要是没有足够的蛋白质摄入，光是吃植物，得吃多少才能够填饱他们的肚子啊，他们又不是海洋里的那些巨型生物，可以以浮游生物为食，其实，就算是浮游生物，也得在那种冷热交汇的地带，才会更加丰富呢！约顿海姆就算是有海洋，但是呢，这样富饶的海域却是很少的。

因此，巴德尔直接挑选出了几种繁衍速度非常快的苔藓地衣类的植物，又挑出了一些可以驯养的牲畜，用地衣苔藓作为饲料，来驯养这些牲畜，甚至呢，巴德尔还开始指引着冰霜巨人砍伐一些树木，建造温室，作为他们的耕种和畜牧基地。

等到这个冰霜巨人的部族能够满足温饱之后，巴德尔就开始交给他们更多的东西，比如说，各种生产技术，还有就是文字，绘画之类的文化知识，让他们摆脱蒙昧，进入到一个更加文明的阶段。

当然，很快他们就面临了战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其他的部族又不是什么傻瓜，他们看到自个原本跟自己一样，吃不饱，穿不暖，到了寒冷的时候就开始发愁的邻居们，一下子能够穿着更加温暖舒适的皮毛大衣，一个个吃得红光满面，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孩子都能很好地生存下来，不至于因为饥寒之类的缘故，不得不抛弃在荒野之中，心里头没有想法那才叫奇怪了呢！

对于这些冰霜巨人来说，抢劫是一种生活状态，对此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将邻居的好东西抢过来，那么自己就能够在寒冷的冬天生活下来。

巴德尔虽说不是什么战神，也不需要懂得多少谋略，可是问题是，对一向直来直去的冰霜巨人来说，谋略这玩意本来大多数时候也用不上好吧！

巴德尔不过就是传授了简单的锻造知识，让这些冰霜巨人能够锻造出简单的武器，而不是拿着兽骨做成的长矛之类的兵器就上前厮杀。加上巴德尔所在部族供应充足，尤其，他们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可不想被邻居们一抢，结果再度过回从前的那种生活，因此，一个个战意高昂，将来犯的邻居们揍得满头是包，还直接俘虏了不少回来，成为了部族的奴隶。

可以说，巴德尔除了在发展生产，之后呢，就开始了对整个约顿海姆的征服，后来，他干脆表露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是光明之神巴德尔，执掌着文明之光，希望之光，救赎之光，专门来救赎他们这些饥寒交迫，朝不保夕的冰霜巨人们。

冰霜巨人又不是什么傻瓜，其实，他们还是很乐意接受巴德尔这个光明之神的统治的，别的不说，巴德尔的存在，可以延长约顿海姆的白天和夏天，也就是说，哪怕他不施展什么神术，只要他眷顾约顿海姆，那么，约顿海姆就能变得温暖一些，也能够长出更多的粮食，养活更多的牲畜，由此，自然可以养活更多的冰霜巨人。冰霜巨人的确天生能够操纵冰雪，可是呢，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一定喜欢生活在冰天雪地里头，这只是无可奈何而已。他们的祖先搬迁到了约顿海姆之后，其实就是根据环境，才渐渐掌握了操纵冰雪的能力，而不是因为他们一开始掌握了冰雪之力，然后才搬到了约顿海姆。

所以，虽说冰天雪地的环境有利于发挥他们的实力，甚至，如果他们全力施展，还能够让一块正常的土地陷入凛冬，可是，这是有一个限度的，短暂的夏天，对于冰霜巨人们也具备着极大的意义，他们可以在这段时间里繁衍生息。

以巴德尔的实力，他其实无法真正改造约顿海姆的环境，但是，让约顿海姆的夏季变得长一点，让这里变得更加丰饶一些，还是比较简单的事情，这自然就满足了冰霜巨人们的需求，他们一个个简直是乐坏了。

因此，当那一小撮的顽固派被击败斩杀之后，冰霜巨人们几乎是欢天喜地地奉巴德尔为光明之主，希望之主，救赎之主，文明之主……总之，一连串的头衔都被戴在了巴德尔的头上，就指望着巴德尔继续庇护他们，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了。可以说，在这段时间里头，大多数冰霜巨人都成为了巴德尔的忠诚信徒，他们原本头脑就比较简单，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既然巴德尔能够给他们足够的好处，那么，他们自然不介意信仰巴德尔。

巴德尔在指引着冰霜巨人向着他想要的方向转变的时候，他也真正理解了许多东西，起码，再也不像是阿萨神族官方宣传的一样，认为巨人天性邪恶之类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巴德尔让冰霜巨人成为了自己的眷族，甚至在冰霜巨人中挑选了几个，赐予了他们神格和神力，让他们作为自己的属神，而巴德尔的麾下，也有了一支由冰霜巨人组成的军队，可以为巴德尔征战。

如果说巴德尔这一段时间虽说有一些波折，但是还算是比较顺利的话，莫德尔可就没这么顺利了。

海姆冥界不是什么好地方，光是想要适应那里的环境，就让莫德尔吃了不少苦头。好在莫德尔不是那种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的二世祖，因此呢，他很快坚持了下来，并且在初步掌握了一点死亡的权柄之后，然后将自己化身成为了类似于灵魂的状态。

九界中其他的世界，好歹还算是有些秩序，海姆冥界这边就是纯粹的强者为尊。

不过论起强者来，还真没哪个鬼魂比得上莫德尔这个黑暗之神。

莫德尔直接带着自己的长矛，将海姆冥界的那些刺头还有割据一方的强者杀了个遍，战胜这些亡灵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关键问题就是要重建海姆冥界的秩序。

舒云只是随便跟莫德尔说了几句关于她对冥界的看法，比如说冥界应该对生前的功过进行清算，之后呢，如何赏善罚恶，就是另外的问题了，至于怎么做，舒云并不会干涉，全凭莫德尔自己的选择。

莫德尔到了海姆冥界之后，很快就确定了自己未来的道路，他确定，海姆冥界应该会成为一个灵魂的中转站，别的不说，建立了海姆冥界的秩序之后，要是那些灵魂能够在海姆冥界一直存在，那么，冥界就算是地方再大，也是容不下的，所以呢，这些灵魂在得到了奖惩之后，必须要有个归处，如果仅仅是等着这些灵魂自个消散，灵魂物质重新进入整个世界的循环，这个效率就太低了点。

只是，光是有了想法还没用，具体应该怎么做，还是个问题。

莫德尔为此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最终呢，他终于给海姆冥界做了一个初步的设定。

生灵在死后，就会进入海姆冥界之中，其中呢，那些蒙昧的灵魂会直接流入莫德尔专门发掘的一条灵魂之河之中，他们会顺着这条河一路漂浮下去，然后在河水里自然被洗刷掉来自人间的那些微薄的记忆还有情感，最终化作灵魂物质投入到世界循环之中。

至于智慧生物的灵魂吗，那就有另外一套处置方式了，智慧生物的灵魂在到达灵魂之河的河畔的时候，就需要支付一定的代价，这个代价呢，就是他们在活着的时候因为做了善事而拥有的善果，才能坐上一条小船，然后坐着这样一条小船进入真正的海姆冥界，至于无法支付代价的，就会被直接丢进灵魂之河里头。当然了，这种人应该很少，哪怕是那种大恶人，在活着的时候，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总归会是做过一定的好事的，而在莫德尔设定的体系里头，善果和恶果那是不能互相抵消的，善归善，恶归恶，进入海姆冥界之后，自然会得到清算。

真要是有那种一辈子没做过好事，或者说，做过的好事压根无法支付坐船的代价的生灵，比起那些蒙昧的，可以说是灵魂物质也比较稀薄的灵魂来说，那遭受的痛苦可就要多多了。

那等蒙昧的灵魂，它们落入河水中之后，只会漂浮在河水里面，然后呢，随着河水的冲刷，将它们浮于表面的那点子情感和记忆冲刷干净，然后就像是大自然的降解一样，自然将那些微薄的灵魂降解掉。

而那些纯粹恶人的灵魂，它们的质量会无比沉重，直接沉到河水里面，而灵魂之河的深处，那是潜流暗涌，里头还混杂着什么石头，冰块，还有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恶人的灵魂会被旋涡卷入，被河水中的各种杂质进行撞击冲刷。

最重要的是，智慧生物的灵魂其实非常坚固，这也导致了他们会受到更加漫长的痛苦，才能够得到解脱。但是，因为他们的恶果，他们的灵魂会非常沉重，越是想要挣脱，越是无能为力，因此，他们只会在这灵魂之河中陷入绝望之中，唯一能够让他们感觉好一些的，就是这些恶魂的互相吞噬，而这些，其实就是饮鸩止渴，因为，在海姆冥界的新秩序中，吞噬灵魂是最大的罪恶，之后只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痛苦。

而绝大多数灵魂呢，其实都是善恶参半的，他们会顺利度过灵魂之河，然后呢，他们就会在海姆冥界得到审判。

莫德尔的想法其实很完善，在审判灵魂的过程之中，这些灵魂的记忆和情感自然也会被剥离出来，然后最终就成为空白的灵魂，直接就可以通过灵魂之河进入世界循环之中了。至于这些记忆和情感，莫德尔琢磨了一番之后，干脆决定用这些作为燃料，化作星月，照亮海姆冥界的天空。

但是问题是，有了这样的设想之后，莫德尔却没有足够的人手，尤其，他本身的权柄跟海姆冥界并不是特别契合，这也导致了许多事情自己做起来并不是非常顺利，因此，莫德尔不得不给舒云传信，希望能够得到一定的帮助。

而舒云这边，洛基似乎觉得难得在阿萨神族能够有一个能理解自己的人，因此，三五不时地跑过来跟舒云说话。

洛基如今呢，是中庭与阿斯加德两头跑，他在中庭选中了一个王者，打算辅助他统一中庭，成为中庭的人王，不过，跟神明比起来，人类是要睡觉的，所以，在人类睡觉的时候，洛基干脆就是在中庭那边留下了一个幻影，真身呢直接返回阿斯加德。

洛基跟看守彩虹桥的海姆达尔关系很糟糕，海姆达尔一直坚信，洛基会对诸神不利，因此，洛基很少会利用彩虹桥往来于九界之中，不过，他毕竟是智慧巨人密弥尔的弟子，因此，知道很多诸神不知道的秘密，他掌握了一条通往中庭的秘密通道，因此常年通过这条通道往来。

洛基这会儿就在舒云的水晶宫殿里头，看着舒云宫殿中的一个纺织机自动工作着，一缕缕五色的光辉从纺织机中飘散出来，直接飘散到天空之中，化作天上的云霞。

洛基饶有兴致地看着，然后说道：“我记得这个纺织机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其实这个纺织机最初的时候，也是洛基找矮人们打造的，不过那是需要人操作的那种，之前的时候，担任这个责任的是舒云身边的侍女，她们轮流摇动纺织机，为天空增加云霞，后来呢，舒云觉得这太浪费时间了，干脆将这玩意改造了一番，改造成了自动的那种，只需要定时补充神力，就能自动工作，也就省了那些侍女许多事情。当然了，结构也变得复杂精巧了不少，这算是以前经历过的那几世带给她的智慧。

舒云点了点头，说道：“我重新改造了一下，洛基你不是在中庭吗？难不成还担心你不在阿斯加德，其他神明会想念你不成？”说到这里，舒云就带了一点玩笑的意思了。

老实说，洛基如果不是经常做恶作剧的话，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可惜的是，他实在是太喜欢做恶作剧了，很多时候说话也都带着刺，似乎一开口就想要将人讥讽一番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会跟他如何亲近呢？

不过，若是洛基诚心讨好，他说话还是非常好听的，简直就跟嘴巴上抹了蜜一般，他有的时候，还由衷地表示，要不是奥丁提早下手的话，他还真的想要追求一下舒云，毕竟，这么聪明美貌的女神，配上一个如今总是喜欢苦大仇深，不知道成天都在想些什么的奥丁，简直是糟践了。

洛基这话还真不是恭维，当然了，他对舒云呢，更多的是欣赏，而不是什么爱慕。事实上，舒云也很高兴，洛基是个少数能够赞同她那些想法的神明。因此，舒云还是很乐意跟洛基多交流一番的。

洛基瞧着舒云很喜欢听中庭的事情，也知道舒云虽说有资格跟奥丁分享至高神座，但是事实上，她使用至高神座的次数很少，哪怕是担心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很少跑到奥丁的金宫那边去。

因此，舒云其实不可能通过至高神座看到中庭那边的事情，洛基呢，干脆就跟她多说了一些，说起人间的一些风情习俗，舒云呢，听得也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中庭的气候和地理情况，那里的政治，文化还有经济，跟诸夏文明是有着很大区别的，这让舒云也觉得很有意思，甚至觉得可以作为一些参考。

舒云的小世界里头至今还没有诞生什么生灵，倒不是舒云不想要在其中引入生灵，实在是那个小世界如今正处在完善的状态，一般的生灵根本适应不了里面的环境，只能让那个小世界自己孕育出独属于那个世界的生灵出来。

舒云琢磨着，这样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因此，她希望将来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头，如果能够保持文明的多样化那就好了，大一统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虽然很好，但是呢，对于一个世界的发展来说，多样化和相对应的竞争，才能够更好地促进文明的前进。因此，她琢磨着日后是不是能够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增加一个类似于中庭中人族文明的样本出来。

甚至，这些文明未必要是人族文明，还可以是其他的文明，比如说什么人鱼，还有什么兽族，虫族什么的，其实都是可以接受的嘛！不过，那得让自己的世界足够大才行，事实上，穿越多次之后，舒云如今对于自己的小世界有了一个设想，如果可以的话，她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小世界最后进化成那种多元宇宙，里面各种形式的世界，宇宙都可以并存，甚至还可以通过世界之间的碰撞和融合，来印证自己的道路。

舒云跟洛基交流变得频繁起来之后，互相之间也变得熟悉了很多，洛基有的时候会跟舒云说一些自个遇到的问题，而舒云呢，有的时候，也会直接要求洛基给她带来一些中庭的特产什么的，可以说，两人如今已经从以前的生疏，变得如同真正的朋友一般了，当然，也仅仅就是朋友而已，并没有任何暧昧的关系。

事实上，奥丁也发现舒云跟洛基之间似乎关系还可以，对此，他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起码，洛基不再像是之前一样，总是在阿斯加德搞事了，每次洛基在那里搞事，奥丁都是比较头大的。洛基对阿萨神族有功，按理说，奥丁应该对洛基加以重用，可是呢，洛基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让奥丁就算是想要袒护他，都找不到理由来。

因此呢，到最后呢，奥丁也只能继续将对洛基的封赏给拖延下去，而如今，洛基看起来似乎不再像是刺猬一样，看到谁都要刺一下了，奥丁也是轻松了不少，不管自己的妻子怎么说服了洛基，那么，只要回头洛基再立下什么功劳，那么，奥丁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封赏洛基，给他与主神的神位相匹配的待遇了。

毕竟，洛基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代表了好几个强力的巨人，洛基的父母，还有几个兄弟乃至表兄弟，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们要是联手，即便是阿萨神族也得头疼。

何况，奥丁是个成熟的政治家，既然要应对未来的诸神黄昏，那么，自然需要将朋友弄得多多的，敌人弄得少少的，免得回头在应对诸神黄昏的时候，还得面对后方捅过来的刀子。

所以，奥丁其实从来没有想要打压洛基的意思，哪怕洛基本身的实力不足，但是，他背后的力量足够让奥丁重视了，别的不说，洛基那口才，忽悠人那是一忽悠一个准，只要他乐意，能给阿斯加德拉来多少盟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