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冻到她!”
萧萧脸色一白,所有的骄傲、倔强、自尊,瞬间都被这句话击得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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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费御南绝情离去的背影,和别墅里终于没有忍住落下泪来的女孩,连清北这才满意的勾唇。
很显然,这女孩不管是怀孕或没怀孕,都已经威胁不了他女儿的位置了。
即使放她回黎门,也绝不会再有什么后患
车上,只有阿信,池亦彻和费御南。
“你这么做会不会有些过分了?”池亦彻担心的看一眼坐在身侧的费御南。
没能离开(3000)
“你这么做会不会有些过分了?”池亦彻担心的看一眼坐在身侧的费御南。
费御南闭着眼,好一会都没有回答池亦彻的话,却只是淡淡的转移了话题:“接下来这一段时间,要辛苦你和阿信了。”
见他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池亦彻也不再勉强,点头,“放心吧。”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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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你没事吧?”时维蹲下身来,将萧萧一把拥住。
萧萧无助的回佣住时维,仿佛只有依靠她的体温,才能温暖自己那已然空洞的心。
“我陪你回黎门,你别难过……”时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和萧萧一起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样伤心过。
“唔……”萧萧突然闷哼一声。
时维劝她的话陡然一停,就听到萧萧开口:“维维,痛……”
“你别吓我!哪里痛?”时维将萧萧从怀里推开,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眉心紧紧皱着,小手护在凸起的小腹上。
不等反应过来……
下一秒,黎烨已经一步跨过来,将软倒在地上的萧萧陡然打横抱起。
“维维,拿车钥匙,马上送医院!”黎烨逼着自己尽量镇定,吩咐时维。闷
“哦哦。”时维连连承应,从地上爬起来回房间抓过车钥匙,疯了一样往车库里奔。
黎烨将萧萧抱进后驾驶座,时维也跟着上去,再将钥匙抛给他。
一路上,连闯好几个红灯
狭窄的车厢里,那沉痛的呻吟声,让人难受得几乎要无法喘息。
十分钟的车程,车终于在医院门口停下。
“医生,急救!!”黎烨将萧萧抱起来,直往医院里冲。时维紧紧跟在身后。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被这架势吓到,丝毫不敢怠慢,带着他们匆匆走到一张急诊病床前。
“快,把病人放下。”护士长边交代,边摁对讲机,“来一名妇产科医生。”
“快一点!”黎烨补上一句,几乎是低吼。
已经顾不得这急诊病床之前到底睡过多少人,依言将萧萧放下,他不断抚着萧萧那蹙起的眉心,“萧萧,别怕,哥哥和维维都在这。坚强点,宝宝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来了,麻烦你们让一让。”白袍医生快步过来,黎烨和时维不敢怠慢,连忙退后一步。
黎烨还不放心的交代:“医生,你一定要救他们。”
医生没有搭理他,只是径自检查起来,动作娴熟的听心跳,翻开萧萧的眼皮,仔细检查。
时维看着一脸担心的黎烨,迟疑了下,握了握他的手,“放松点,你这么担心会害我更紧张。”
掌心的温柔和温暖让黎烨微微怔了怔,下一秒,他动了动,将她的手紧紧回扣在掌心里,“对不起。我只是不敢想象若是连孩子都没了,萧萧该怎么去承受这连番的打击。”
“不会的,先听医生怎么说,我们别光自己吓了自己。”
“但愿如此。”
过了好久……
在医生诊断后,萧萧终于不再哼吟,她似乎是睡着了,安静的闭上了眼。
只是,脸色还略有些苍白。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黎烨尽量压低声音。
“别担心,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病人精神压力太大,心情糟糕,以至于胎儿状况不太稳定。如果想要胎儿安全诞生,之后几个月尽量保持愉悦的心情,不要给她太大的压力。”
黎烨心疼的看一眼妹妹,“我知道了,谢谢医生。那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摇头,“现在病人身体比较弱,最好再等几个小时。等她身体状况好一些再走。”
“好。”黎烨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现在她这种状况,能出行吗?大概要坐五六个多小时的飞机。”
“当然不行!她需要很好的休养。还有,两天后再过来复查一次,确保胎儿没有问题。”
“这样……”黎烨稍微沉吟了下,才点头,“那好,今天麻烦您了。两天后会再来找您的。”
“嗯,这几天好好调适病人的心情。”临走前,医生还不忘细心叮嘱。
“好的,谢谢医生了。”
没有多久,萧萧徐徐睁开眼来。
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和苍白的天花板,都让她怔忡的片刻。
下一秒,才想到自己自己的孩子。
她的手,紧张的护在自己那凸起的小腹上,看到床边的两人,急急的问:“哥,维维,宝宝没事吧?”
“你放心,这宝宝啊,坚强着。哪会有事?”时维握住她焦急的手,“喏,你肚子还突着呢,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萧萧不确定。
“真的,他只是和你一样调皮,偶尔折腾一下你罢了。”黎烨点了点她精巧的的鼻尖,“就像母亲怀你那会,你可把母亲折腾够了。”
萧萧这才松口气笑起来。
“看来这宝宝以后也不会让我省心。唔,到时候,如果实在太顽皮了,就丢给他舅舅养好了。”
“那你当妈妈的呢?”黎烨好笑的问。
“我?我当然……”萧萧眸子转了个圈,“是和维维一起出去环游世界咯!好不好?维维。”
“当然好,这可是我们从小就约定好的。”时维兴致高极了,和萧萧一唱一和,“就这么定了!”
“你们两个丫头不准去,外面太危险了。”黎烨话锋一转,“除非……”
“除非什么?”两个丫头很有默契的同时发问。
“除非带上我和司炎。”
护花使者,不能缺席。
“我们都去了,那孩子怎么办?”时维指了指萧萧的独子。
“孩子?交给他外公好了。”黎烨提议。
“哈哈。”萧萧笑声清脆,“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她一把掀开被子,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床,“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身子,却被黎烨压住,他沉了沉目,“萧萧,乖乖躺回去。”
委屈的撅了撅嘴,萧萧央求的看着哥哥,“不要啦,我已经好了,现在肚子也不痛了,宝宝也不折腾我了。”
“那也不行。医生说了,你现在还很虚,得好好躺着。”时维帮着黎烨。
萧萧知道自己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两个,只好乖乖点头,不甘不愿的重新缩回小床上,“那好吧,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黎门?”
现在,她迫切的想要回到那个没有忧愁,只有温暖的,属于她的家。
曾经,是她太不懂事,才会那样傻乎乎的离家出走。
“暂时还不确定,不过至少是两天以后才能考虑回黎门这回事。”
“为什么?”萧萧瞠眸瞪着哥哥。
“医生说了,你暂时不能坐飞机。两天以后你还要来这里做一次复查。到时候如果情况稳定,能坐飞机,我们就立刻回黎门。”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为了宝宝着想,她也不得不妥协。
“再躺一会,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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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点。
莱茵城里。
连清北正喝着女儿亲自煮的汤。
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壁钟,问一旁的女儿:“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颓废了?(3000)
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壁钟,问一旁的女儿:“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一直在家。”连恩静回答:“在酒窖里。自从老爷子走了以后,他就振作了前面几天,现在多半的时间都泡在酒窖里了。”
“看来,这老爷子的死已经磨损了他多半意志。想不到还能有这效果!”连清北没有多想,反倒是洋洋得意起来,又瞥了眼女儿,问:“他最近对你怎么样?”累
连恩静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而后,低语:“对我很好。”
“嗯。”连清北满意的点头,精明的迅速打算盘,“既然他意志消沉,那你不妨吹吹耳边风,让他把费切斯所有的大权暂时都交到我手上。到时候,我只要将人心一笼络,费切斯主人这位置,必然是手到擒来。”
连恩静抬了抬眼皮,看着父亲将最后一口汤喝尽,她才扬起笑,点头:“嗯,我一定会尽力的。”
“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儿。”连清北放下汤匙,“带爸爸去看看他,我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消沉的。”
酒窖里,醇香的酒味儿弥漫整个空间,让人似乎闻起来都觉得醉意熏熏。
连清北父女走下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池亦彻的声音。闷
“你不要再喝了!”他一手夺过费御南手里的酒,俯首看着靠坐在酒架边略显颓废的男子。
灯光晕染下,费御南衬衫大开,懒懒的靠在酒架边沿。
似乎有些醉意了,连头都没抬,只是低喝了一句:“拿来!”
这样的他,慵懒而颓丧,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尤其那散开的衬衫,透着一股夺人眼球的性感。
可,这里唯一的一个女子,却没有被他的迷人吸引到。
而是,将视线紧紧的投在了池亦彻身上,着迷的看着他一举一动。
“再喝你就要胃出血了!”池亦彻将酒‘啪’的一声甩在地上。
费御南皱了皱眉,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顺手又拿了瓶酒。
“你现在是费切斯的主人,却每天这样堕落的泡在酒窖里,你让费切斯的众兄弟怎么想?”池亦彻似乎是恨其不争,一步过去,将他整个人拎起来,摔在酒架上。
酒架上的酒,被撞击得‘哐哐’作响。
“咳咳……”连清北见这乱糟糟的屋子,干咳了两声,提醒那缠到一起的两人,也顺便提醒一旁盯着池亦彻盯得入迷的女儿。
连恩静连忙收回视线,此时,池亦彻也放开了费御南。
费御南掀了掀眼皮,暗哑的嗓子叫了一声,“爸。”
“怎么喝这么多酒?”连清北表示一下关心,又推了推杵在身边的女儿,有意无意的扬高音量,“静静,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扶你丈夫。”
“哦,嗯。”连恩静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池亦彻的神情。
而池亦彻只是涩然的看着费御南颓然的将自己依靠在那瘦小的身子上。
看起来,这个场景,已经不需要他插手了。
沉默的,独自走出酒窖。晕黄的灯光,拉长他修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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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费御南洗了澡,穿着浴袍出来后,没想到连清北竟然还在。
他只得又装出熏熏然的样子,唤了一声,“爸。”
连清北这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放下手里的杂志,看了女儿、女婿一眼,“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有早会要开,别又忘了。”
嘴上虽这么说,他却暗中朝女儿使了个眼色。
连恩静怔了一秒,但很快的会意过来,迟疑了下才,才缓步到费御南身边,轻轻开口:“你还能去开早会吗?明天一早,头会不会痛?”
费御南低低一笑,没什么避讳的将她勾进臂弯里,醉眼迷离,“不知道,头痛就不去开早会了。”
酒意就散落在鼻稍间,连恩静看一眼正盯着自己的父亲,她轻咬了咬唇,提议:“不如这样吧,御南哥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