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你,亏你现在还傻傻的为了他来冒险。”时维边开车,边嗤她。
萧萧的神色黯了黯,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我只是为了宝宝而已,以后等哪天宝宝长大了,突然想找爸爸,至少还能找到。”
“黎大小姐,这理由会不会太牵强了点!”时维翻翻白眼。
“你就不能不戳穿我一回?”萧萧跺脚。
而后,萧萧突然想到什么,没有再和时维闹下去,只是正色将电脑打开。
“找什么?”
“刚刚连恩静那番话,我得拷贝出来,交到费以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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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闻,占据了所有报纸头条。
费切斯正举行盛大的会议,十大高层都有出席。
而连恩静则坐在首要位置上。
此时的她,一改往日的柔弱,端正的坐在主位上,气势凌人。
“我丈夫以及父亲的事,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不知道,这件事大家有什么意见。”连恩静客气又不失气势。
“群龙不能不无首,既然费先生一病不起,那自然得再选一个主人出来。”说话的是,连清北的拥护者,原老爷子。“原本连先生会是最好的人选,可是,现在连先生也一病不起,那我们只好改支持费切斯的女主人——连恩静。”
连恩静落落大方的笑,“谢谢原伯伯。”
“那怎么成?我们费切斯没有女人当家过!”
“你这话就不对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传统就是需要被打破。”
“就算真要女人当选,那也是费以素费小姐当仁不让。”
“费小姐怎么行?谁不知道费小姐清心寡欲,从不曾参与过家族里的事,这次费先生连先生纷纷病倒,也没见她出面过。若不是夫人一直出面主持大局,现在费切斯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是,原老说得不错。”
“那我们就支持夫人。”
“我宁愿弃权!”
会场上,大家为了各自的立场,争得面红耳赤。
连恩静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最后,她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开口:“各位,不要再争论了。既然大家都相持不下,不如我们投票选好了。”
“好,我支持这个决定。”原老率先开口,和连恩静颇有把握的对视一眼。
只要投票选举,他们握有连家、白家两大主力,哪里有不胜出的道理?
大家没再有异议,举手投票。
原老起身,正要举行投票时,会议室的门,乍然被人从外推开。
所有人的视线,纷纷朝门口看过去。
只见率先进来的是阿信。
阿信身后则跟着一批神色恭谨的部下,众人簇拥之间,一名高大的男人步伐沉稳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丰神俊朗的轮廓间,没有多少表情,但那份运筹帷幄的自信和与生俱来的魄力,却让人不得不叹服。
大家惊愕的面面相觑。
不是说,费先生病得不省人事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而坐在主位上的连恩静则是一脸惨白的凝着那男人。
此时,他的视线也正朝自己看过来。那深邃的眸子里,明明挂着淡淡的笑,却让她顿觉毛骨悚然。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他不是病倒了吗?这种药一旦服下去,就算是池亦彻也救了他的!
到底是她的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大家这么热闹,是在商讨什么事?”费御南沉步进来,字字铿锵有力,“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参加?”
大家都怔在那,一会儿看看位置上的连恩静,一会儿看看沉步进来的费御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切都在他掌握中(6000)
“大家这么热闹,是在商讨什么事?”费御南沉步进来,字字铿锵有力,“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参加?”
大家都怔在那,一会儿看看位置上的连恩静,一会儿看看沉步进来的费御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费御南徐步走到连恩静身边,此刻,她还呆坐在那椅子上。累
众目睽睽之下,他笑得邪魅,俯首贴在她耳边,修长的手指懒懒的敲击着椅背,“夫人,这位置坐起来舒服吗?”
带着淡淡的笑意,甚至还和过去那样,语气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柔。
但此刻,连恩静却只觉得毛骨悚然,有种浑身发软的感觉。
“我……我只是看你病了……”动了动唇,嗫喏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费御南笑,“看来夫人好像很舍不得起来,是不是打算要一直坐下去?”
“我……”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脑后,连恩静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下意识看向原老和一旁的白世倾。
“费先生,这次会议是在选费切斯主人的位置。现在既然已经举行,我们不妨就重新再推选一次。恩静这孩子这几天管理费切斯,成绩斐然。而反观费先生,从上任主人以来,始终一蹶不振。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让我们费切斯上上下下不放心。”原老开口。闷
这时,白世倾也插话,“就是。主人就应该是能者当选。”
“费先生最近只是病了,现在病既然好了,我们就应该相信费先生的领导能力。”
“可是,费切斯现在一片混乱,不能再冒险。费先生若还是扶不起的阿斗,那费切斯岂不是要毁在我们手上?”
应和声越来越多,见这架势,阿信忍不住愤然的上前一步,想说什么,却被费御南扬手拦住。
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环顾在场所有的人。
果然,没有错看连恩静这丫头,笼络人心她倒是很有一手。
沉吟了一会,他泰然自若的拉了张椅子坐下,不疾不徐的开口:“既然这是大多数的意思,那我们不妨重新推选。”
虽然他不是坐在那主人位置上,但浑身散发的气场却盖过场内的任何人。
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扫过全场,最终,落在连恩静身上。
“在推选前,趁大家都在这,我还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大家纷纷侧目看向他。
而只有连恩静,脸色略微发白。她双手用力扣住椅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费御南冷看着她的反应,才不疾不徐的启唇,“今天,我要在这里说三件事。第一,关于我父亲的死,真正的元凶。”
大家不解的面面相觑,“杀费老先生的元凶不是黎门的黎萧萧吗?”
“就是。这事已经查得很清楚了。”
……
“杀死我父亲,真正的元凶,事实上是我们费切斯内部的人。”一语,掀起轩然大波。
费御南挥挥手,“让蓝叔进来。”
蓝修推门进来,费御南看向他,“蓝叔,你不妨和大家说说,那天父亲怎么会去那座寺庙,当天又发生了什么。”
“老爷每个星期都吃素的。我记得,当时老爷和我说,连清北介绍他去的那座寺庙。我当时还奇怪,连清北为什么要介绍老爷去一座废弃的寺庙,没想到原来是和白兆炎勾结在一起,想要致老爷于死地。”
“你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说。”连恩静紧紧抓着椅子,让自己的情绪尽量镇定,可是,仍旧掩不住唇瓣的颤抖,“现在我父亲重病,没办法开口说话,你们想把什么罪都栽在他身上,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对。不拿出证据来,我们不会相信连先生会做这种事。”原老是连清北的死忠守护者。
“要证据是吧?我想,这里有个人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大家纷纷顺着他的视线朝在座的某个人看去,“世倾,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是,费先生。”白世倾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
连恩静眸子瞠大,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白世倾,你想干什么?!”
“当时,连清北承诺我父亲,若是能替他干掉费老爷,扶他坐上费切斯主人的位置,他定然让我父亲重新回费切斯。想要绑架费老爷绝对不是我父亲一个人能做到的,所以,连清北只好用吃斋这回事,骗老爷上当。这是我亲身经历的,字字不虚。”
白世倾的话一出来,众人都一片哗然。
只有连恩静脸色发白。
白世倾,为什么会出卖自己?!
她怔忡的看着费御南,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此时,费御南却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连恩静身边。
手一下子就扼住了她的下颔,森冷的开口:“萧萧之所以会知道寺庙里有军-火,就是你故意透露的!你明知道,她为了帮我,会把白兆炎的军-火毁掉。借刀杀人,这一招,你用得可真是得心应手!”
连恩静睫毛颤抖,下颔被他扼得有些疼,此刻,她却只是仰头无谓的望着费御南,“我没有想过要杀费老爷,我甚至不知道费老爷在地下室里。”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费御南冷哼。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之所以会告诉萧萧有军-火,是父亲让我这么说的。可他没告诉我,你父亲也在地下室。”
“我不关心这个。”费御南冷笑一声,将连恩静从手里甩开,“阿信,把那碟录音送进来,让所有人知道,你们要推选的女主人是什么样子!”
“是!”阿信沉步出去。
很快的,拿了台笔记本进来,录音碟推进去。
从音响里流出来的是连恩静的声音。
“你和父亲都想不到我会在鸡汤里下药……”
“不要怪我,只能怪你不该执意要娶我……”
……………………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的听着那录音,录音一落,费御南将电脑合上,看着连恩静,“这次,还要狡辩吗?”
连恩静完全说不出话来,灰败的将头越垂越低。
原老一拍桌子,怒瞪着连恩静,“想不到你这丫头竟然这么狠毒,连你父亲都害!亏我还瞎了眼,想推你当费切斯的女主。看我今天不替你父亲杀了你!”
原老气极的掏出枪来,连恩静没有出声反驳,也没有躲开,只是怔忡的低着头坐在那。
神色哀戚而悲凉。
“原老,不要冲动!”以为一定会被一枪毙命,可,费御南却出手救了她。
“费先生,现在你还保她?”
费御南看了眼连恩静。他保她,不为其他,只为池亦彻罢了。
他抿了抿唇,“今天我要说的两件事,都已经说完。我需要和连小姐单独谈谈,所以今天的会议暂时结束。”
他吩咐完毕,大家纷纷步出去。
费切斯主人推选,滑稽落幕。
原老也愤愤不平的收起枪,带上会议室的门出去
会议室里,一下子就只剩下连恩静和费御南。
“你从来没有中‘燃情蛊’还是,曾经中过?”连恩静不傻,现在他眸底的冰冷,和以前那些温柔软语已经完全不同。
“从没有中过。做这一切,不过是陪你一场戏。”
她苦笑,“我真傻,怎么会傻傻的以为能斗得过你?”
“如果不是这个‘燃情蛊’出卖了你,我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是从那一次开始,他才对这个看起来永远柔柔弱弱的女孩起了戒备之心。
“后来的鸡汤,其实你也没喝下去?病倒,任我摆布,让我坐上这个位置,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就连白世倾,你竟然也能让他倒戈出卖我。”说着这些,她竟然已经很平静了。
一切,都被拆穿后,她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只是很不解,既然所有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为什么能隐忍到现在才拆穿我。”
“想看清楚你做这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眯了眯眼,靠在椅子里,深瞳里全是精明,“况且连清北一直是我最忌惮的对手,既然你能替我除了他,我何不坐收渔翁之利?对付你,可比对付他要简单得太多。”
“借刀杀人这招,你也用得不错。我早应该想到,玩不过你的。”连恩静神色悲戚的苦笑。
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