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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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冲动就是想*,江浩然丝毫不怀疑,远古时代的男人之所以把女人一棒子敲昏,拖进了山洞,其原因不外乎是被憋急了,再不插人就得疯了。
生殖器沉溺在付纯那温暖而潮*的肉穴中,江浩然每*一次都必须警告着自己:别急,缓着来。又不是野人,不抓紧时间人就醒了,那还得再敲昏一次。付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被他捧在心尖上,一定要珍惜。
“嗯……哈啊……”
付纯不催他,被他压在也有点儿潮*,没晒得完全干的被褥上。冬天的太阳不热烈,那一丝温度好像是被催生出来的,像是永远也烧不旺的炭火,晒久了,人便昏昏沉沉的。付纯的身体被江浩然用下半身一点一点地顶开了,手指在之前已经先进去探试了一番,确保被*的那一方足够*润,不必受那些不必受的疼痛。
初初,江浩然不晓得还有润滑剂这东西,他直接把舌头插进了付纯的*眼,付纯的**和所有人的**一样,也带着淡淡的味道,可他不在乎,他爱的是一个小仙女,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
“你不觉得恶心吗?”付纯仰起头,眼睛雾蒙蒙的,阳光在他的眼皮上晃了一下,那瞬间,在江浩然的耳边仿佛流淌着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也许是钢琴声,静静的,又宽阔,像是作曲家在绮丽的伏尔加河上徜徉,在辽阔的无垠的草原上奔跑。
“我是那种俗气的人吗?”江浩然故意皱着眉,说完了,他再接着把舌尖凑上去,付纯如同被他点着了穴道,动也不动的,比春天的草地还乖乖,风也吹不出纹路,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他,任**主宰了彼此。
“啊……还要……”
付纯在**上的坦率再一次让江浩然讶异,他克制住更多的好奇心,拨开*股上的褶皱,里面的肉红红的,吸附着他的手指头,仿佛有生命的,挑逗着他的性冲动。
“我能问你吗?你是第一次这样吗?”
江浩然捏着付纯的大*股,跪在了床板上,他身子下沉,脸色也浮现出一丝不安和阴鸷。
“你要怀疑,你就别碰我!”
“No!你就是我的!”
迅速地把人压倒了,江浩然几乎想就这么横冲直撞进去,把付纯给*死在他身下,可付纯拦着他,不让他得逞,抓着床头柜上的一瓶擦脸油说:“你想干嘛!傻瓜……你那样……你那么大,多弄弄再进来……”
“很*了已经……”江浩然猛穿着粗气,下半身在付纯的*眼上乱擦着,那热情的**无时无刻不在和他做最贴身的肉搏,他忍不住了,下腹部收缩又收缩,**一阵阵地冲击着这个十六岁的大男孩。
“不行……”
最后,江浩然眼睁睁看着付纯自己给自己做了润滑的工作,付纯大张着双腿,在他面前露出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白皙的手指进去了又出来,带出一丝丝的粘液,江浩然猛地握着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个不停,自己取而带之,就着黏糊糊的擦脸油和体液的润滑,将手指放进了付纯的体内。
好暖啊。
这是江浩然的第一感觉。但没有那么紧,经过了润滑的后穴已经可以容纳住他的三根手指。江浩然有了点儿信心,应该不会把付纯给捅坏吧?
这时候,窗户突然响起了玻璃被砸坏的声音。
付纯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是有人又来要债了,等了好半天,没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冬天的平静,能听见狗在院子里跑,也许在追老鼠呢。
“吓死我了。”付纯勉强笑了笑。
“我进去了,好吗?”
江浩然略带一丝激动地扒着他的腿,掌心摸到他*股上那些一粒粒的鸡皮疙瘩,马上把被子盖在他的腰腹上,又问了句:“冷吗?”
付纯的脸很白,可*股一圈还是有点儿暗沉,这是色素沉淀造成的,很正常。
“不冷,你进来……啊,我想要……”付纯闭上眼,神情也有一丝激动和疯狂,手拧着被子,做好了被江浩然*的准备。
“嗯。”
点点头,**先进去,当全部的**都进入到爱人的体内,江浩然突然有点儿猝不及防,太舒服了,舒服得更多是生理上的,也可能是**上的,他无法分清,第一次**,他的*如汪洋大海一般地席卷,从现在开始,付纯就真是他的人了。
吱吱嘎嘎的,床板不停地晃动着,付纯的双腿搭在江浩然的肩头,两人的十指相扣,*又抽出,抽出又*,水流得一床单都是。
江浩然俯下身,亲*着付纯的耳根子,哑着声:“快说你爱我,说!”
他命令式的语气让付纯一下服软了,娇声喊:“我爱你,我爱你!”
在付纯疯狂的“我爱你”中,江浩然再也无法克制着自己的占有欲。他奋力地挥动胯下,渐渐把付纯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窗外的阳光附着在那一层落了灰的玻璃上,四周的墙壁贴满了上一任租客留下的明星的海报,光影既温柔又梦幻,仿佛不怎么真似的。江浩然在付纯的身体上不断地耕耘,付出,付纯的肉感算不上结实,欠点儿活力和性感,却异常的*润,异常的热乎,当江浩然放纵自己在他体内射精的那一刻,付纯喃喃了一句:“不要……”江浩然的笑容在片刻之后即挂到了脸上,他倒在付纯的身旁,满脸的快意,很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与付纯虚软而疲弱的目光互相接触着,唇又靠拢了,他深情地骂了句:“小**,真骚,你就想我射你吧。嗯?”付纯闭上眼,没承认,没否认。
打那一天起,他们几乎天天都要腻一回,江浩然脑子好,身体棒,有时候在付纯家,有时候在酒吧的员工休息室,花样百出地网上所能找到的一切都在付纯的身上试了一遍。很幸运的是,付纯的性冲动也同样不下于他,两个人可以说是锅和盖了,常常调侃彼此是大色狼和小淫妇。和小**比起来,江浩然认为,小淫妇更适合用来形容付纯儿,付纯儿不骚,可淫得不得了。骚和淫的区别就在于,淫是个三点水旁,水特多。
他们的性生活在省重点高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在那个年代,大多数人还保持着对性的神秘感,比如付纯的那个青春痘同桌吧,被男生拍一巴掌后背,都有张口叫非礼的冲动。同性恋这个词则只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美国1993年就拍了《费城故事》,可汤姆汉克斯在中国青少年的心目中只代表了先天智障却自强不息的甘。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娘娘腔让大家质疑他是不是男的,可不是男的并不代表就会喜欢男的,从外表来看,江浩然和付纯只不过是比一般人长得帅,即便他们走得近,勾肩搭背的过分频繁了,也不过是一对玩得好的狐朋狗友。更何况,江浩然还有个铁打的兄弟呢,在群众的心目中,蔡鹏飞和江浩然才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关系更稳固。而付纯和江浩然闹别扭的次数不算少,并且往往能被别人看出来。
“你的钱还没凑齐吧?我不去英国,你不用自作多情。”
关上门,最近,江浩然把自己亲戚的房子要来了。房子太好了,是一栋带花园的小洋房,江浩然不舍得租给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让付纯住着吧,他放心一些,做也更卖力。
几天后,付纯的妈妈就也搬进来了。江浩然望着满屋子的女人的内衣,还有一件亲戚的貂皮大袄子,被付纯的妈妈穿过了,此时此刻又被付纯坐在了*股底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哦,我自作多情了是吗?那算了。”
江浩然转身就要走,付纯从沙发上跳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学会了挽留江浩然。挽留江浩然对付纯没什么损失,他很心软,马上就会笑起来,叫付纯小淫妇,把付纯的衣服一扒开,虎视眈眈的目光透露着男性的*和单纯。
“别走!你要走就先和我分手,你不准走……”
脸颊贴在江浩然硬邦邦的后背上,可是,江浩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好对付,他一根根把付纯的手指掰开了,动作虽轻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和不满。
“你把这地方收拾一下,这么乱!你住着不难受?”
“不难受,你难受的话,你给我收拾啊。”
“你觉得可能吗,我欠了你的是吧?”
“那你觉得我欠了你的?是你自己要叫我住进来的啊。我说了,我在我的狗窝好好的,是你说你觉得不舒服,你说那张床太破,怕被你压垮了……”
江浩然猛地把人压在地毯上,从上至下地俯视着付纯,当他发现付纯的变化时,已经深深地陷在了情感的淤泥中。
原先,他只觉得付纯是一个招人疼,又缺钱又缺爱的小孩子。
慢慢地,付纯又表现出自己贪婪、自私、不讲道理的一面。
江浩然心想:我就这么被他吃定了?不可能。
他克制着自己,动用了百分之八十的克制力才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付纯对他造成的诱惑上转移开。**,这成了付纯要挟他的另一个筹码。**,爱欲,付纯可真够狡猾的,就这么就想把他给绑住?
“付纯,你让我冷静冷静。”
一句话,让一向自以为独立的付纯慌了神,事实上,江浩然对他太好了,他不能让他冷静!
“不要……”付纯流出了眼泪,江浩然忍着强烈的心疼,这已经不是付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哭了,所造成这么大的冲击力从刀子变成了玻璃渣,在江浩然的身体上已经划出了许许多多深深浅浅的裂口。
吵架总是很伤感情的,付纯眼睁睁看着江浩然从自己的身体上站起来,充分显示出一个男人的自主权。临走的时候,付纯说:“你变了,我知道你会变的,只不过不知道会这么快。”江浩然沉默着,面无表情地把自己抽出了付纯的视线,好像这么做,伤害的更多的还是他自己。付纯会好的,江浩然知道,因为自己并没有变,一直是这样子,他爱付纯,爱到了必须透透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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