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秦芩和墨云琛的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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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芩艰难的抬起头,望着墨云琛,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
“就算我抬起头,也是那句话,墨云琛,我不爱你了,所以你放过我,我放过你。”
她手颤抖的推开墨云琛,脚步微微踉跄。
祁天殇上前一步,将手放在秦芩的肩膀上,秦芩不适应的挣扎,却被祁天殇按住。
祁天殇看了一眼浑身散发森冷气息的墨云琛,微微一笑,“听到了,我和芩儿才是天生一对,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祁天殇搭住秦芩肩膀朝外面走去,莫笙和莫棠冷着脸拦住祁天殇,祁天殇微微挑眉,“怎么想要拦住我?你们觉得你们拦得住吗?”
“夫人,墨爷……”莫笙痛苦的看着秦芩,他不敢置信这是他们曾经的夫人,那个温柔动人的夫人,那个对墨爷爱的至深的夫人。
“莫笙你们什么都别说了,以后好好照顾你们墨爷。”
秦芩低声说道,忽然停下脚步看着身旁的祁天殇,“我还有话想要对墨云琛说。”
祁天殇勾唇浅笑,“若是说离别的话,我可以让你多说两句,不过最好快点,我不太喜欢你和他待在一起。”
秦芩拿下祁天殇的手,朝墨云琛走去,脚步有艰难。
她停在墨云琛面前,美眸如水清雅晶莹,随后将脖子上戴着的一根项链扯了下来,“这是你送给我的项链,从现在开始我不要了。”
将项链扔在墨云琛的面前,她仔细看了一眼墨云琛,转身离去。
祁天殇看着墨云琛,盯着他沉冷的表情,手上捏着秦芩扔给他的项链,他扬唇一笑,跟在秦芩身后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莫笙和莫棠走到墨云琛面前,“墨爷,需不需要我们将夫人带回来?”
墨爷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让夫人离开?
墨云琛低下头。
他抬起手,将手中的项链拿了起来,这是一个碧绿色泪滴状的宝石项链,他仔细看着手中的项链,右手指腹碰触到一处,宝石项链上面的泪滴竟然被打开,莫笙和莫棠惊讶的看着,就见墨云琛从项链里面拿出一张纸条,缓缓打开。
他面色微沉的看完。
其实从他被秦芩喂了药后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但秦芩一直在他手心写着字,她告诉他关于这个祁天殇的一些事情,让他配合她演戏。
至于这根项链,是墨苍送给秦芩的礼物,这个泪滴型的宝石项链,可以装小东西,秦芩就是利用这张纸条告诉他,他的解药只有一半,她会尽快想办法找到另外半颗解药,要他不准冲动。
而她能和他联系的东西,在进入到祁天殇别墅的时候就被搜去,只能用这个和他联系。
里面还有祁天殇别墅的地址,但让他不准来找她,免得她功亏一篑。
“幸好,原来都是夫人的计谋!”莫笙和莫棠一喜,他们就说夫人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墨爷和夫人的感情又岂是别人可以捣乱的。
秦芩跟着祁天殇回到了他的地盘,她不发一语进入到房间,没有理会祁天殇。
坐在房间里面,秦芩微微沉眸,不知道墨云琛知不知道她的意思,千万不能冲动!
小凤沉睡过去了,不然她都会问一问小凤知不知道什么是黄泉水,若是知道或许就会有办法知道解药到底是什么?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祁天殇手中另外半颗解药,但他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今晚她是不是该去找一找,或许能找到呢?!
“秦小姐,该出来用晚餐了!”
佣人在门外轻声说道。
秦芩面色微微沉思,走出房间。
祁天殇和秦芩相对而坐,祁天殇夹起一只虾放进秦芩的碗里,“听说你爱吃海鲜,尝尝。”
秦芩面无表情的吃下祁天殇夹的虾,餐后秦芩对祁天殇说道,“我想参观你这里。”
“我陪你!”祁天殇走到秦芩面前柔声说道,自从秦芩和墨云琛决裂回到这里后,祁天殇对于秦芩的态度似乎变了不少。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让人带我参观就可以了。”秦芩看了一眼祁天殇身旁的寒夜,刚才寒夜来叫祁天殇似乎是有事要对他说。
“那好,我让人陪你。”
祁天殇打了一个响指,走进来一名女人赫然是当初带秦芩进来的女人,女人恭敬的朝祁天殇弯腰,随后走到秦芩面前。
“秦小姐!”
秦芩看了一眼女人,独自朝前走去。
祁天殇看着秦芩离开的背影,微微扬唇,他可不认为她忽然想要参观别墅,以她小狐狸的性格,她没有目的才怪!他倒是有些期待她想要做什么?!
“尊主,景止月逃跑了。”寒夜在祁天殇的耳边低声说道,自从秦小姐来到这里的前一刻,被关在这里的景止月也被转移,关到了别的地方,刚才监管她的人回报,景止月逃跑了。
祁天殇扬唇冷笑,“她什么能力都没有,这逃跑的能力倒是一绝,别管她!”
景止月那种人还不值得他费心。
祁天殇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一次的不管,反而造成后来的麻烦。
秦芩走在前面,被祁天殇派来的女人一直安静的跟在秦芩身后。
秦芩参观了不少地方,这个别墅不算太大,许多地方都一目了然,她也询问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她可不认为祁天殇的东西会随意放在一处明眼的地方。
两人逛向后花园,入眼又是那一大片彼岸花,艳红色的让人触目惊心,脑海中不由浮现祁天殇说过的话,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和他到底是不是曾经认识?但又怎么可能,这一世和上一世,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祁天殇!
祁天殇的别墅里面怎么会栽种这么多彼岸花?!有人居然会喜欢这种花吗?
她的脚步越过大片的彼岸花走向不远处,忽然目光望向远处一处与别墅不太和谐的小木屋,她的脚步抬起想要走向那边,却被身后的女人拦住了脚步。
“秦小姐,那里是禁地,你不能去。”
女人冰冷的说道。
秦芩看了一眼小木屋,又看了一眼拦住她的女人后,转身离开。
禁地?!她到是好奇,也不知道这所谓的禁地里面会不会有墨云琛的解药?
是夜,十月下旬的夜晚开始有些寒冷,夜风吹拂,带着树叶沙沙的声音。
秦芩睁开眼睛,周边除了风声和树叶吹动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整个别墅好像只有她的存在似的,这里每到夜晚寂静而空荡。
快速的起身,秦芩朝那个女人说的禁地而去,避过监控,秦芩站在一颗大树后面,看向所谓的禁地。
小小的一个木屋,门前没有任何人守卫着,这也能算是禁地,也不怕人闯入?
秦芩看了一眼木屋,朝木屋走去,直到她走到木屋面前,也没有任何人出来拦住她,倒是让她涌起一些奇怪的感觉。
推开木屋的门,秦芩没有第一时间踏进去,而是仔细打量四周,木屋里面没有任何灯光,但却非常的明亮,秦芩看了一眼,发现木屋墙壁上竟然镶嵌了不少夜明珠,这些夜明珠颗颗圆润硕大,任意一颗放在现在都是天价。
在这些天价夜明珠的照耀下,这木屋竟然布置简朴肃静,有些古典的意味,正中央放着一张木桌和凳子,木桌上摆放了紫檀茶壶和茶杯,随后就是一张榻,榻上中间摆放了一玲珑棋盘,然后就是一些柜子,柜子上面有些书籍和花盆,随后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这个祁天殇到底是谁?竟然会有这么多夜明珠随意的放在这木屋里面。
察看没有危险后,秦芩踏入木屋里面,开始慢慢的寻找,找了十来分钟,整个不大的木屋基本上都被她找遍了,木屋可以说一眼就能看到所有东西,她翻遍也没有找到她要找到的东西,其实心中已经知道不会那么轻易找到,但她还是抱着希望。
不再寻找,秦芩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这里有任何特别,这里竟然是所谓的禁地,就是一张木桌一张榻,还有一些不大不小的雕花木柜,不过……
她的目光忽然看向左侧木屋墙壁上两处放蜡烛的烛台,整个木屋都是用夜明珠照明,为什么会多余出来两处烛台。
她脚步上前扳动左侧的烛台没有任何的动静,随后扳动右侧的烛台,烛台朝下扳动,正中央的木桌忽然从一旁推开,露出黑暗的地洞,秦芩一惊,走向木桌旁,看着下面有些黑暗的洞穴,犹豫片刻进入到洞穴。
洞穴有些深,大约有上百台阶,黑暗中依旧挡不住她的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让她看清周围的环境。
下了台阶,四周变得明亮起来,依旧是夜明珠,而且这里的夜明珠还比外面的还要大,还要明亮,将整个地下照的如白昼一样明亮,让她清楚的看到所有。
这是一间封闭的密室,大约百平方左右,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中央一张如寒冰一样的床,然后就是墙壁上几幅画。
秦芩的目光被墙壁上的画吸引住,震惊而惊艳,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的女子,连她都不及她百分之一。
第一张画里面,女人拥有一张惊天动地绝色倾国的容颜,肤如凝脂,蛾眉螓首,眼如秋水微波荡漾,唇色不点而朱,微微扬起,一袭白色纱衣逶迤拖地散开,女子纤纤玉手微扬,好似在翩跹起舞,乌黑的发丝只用蝴蝶流苏微微绾起,多余的发丝在空中飞舞,这样的她恍若天界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缥缈虚无,好似下一刻就会化仙而去。
第二张画,女子玉手放在左侧脸颊边,修长的脖颈微微偏开,娇唇微启,眼底似水望向不远处,好似在看着自己情郎一样,情深而动人。
秦芩看着画中的美人儿,看呆了。
世界上竟还有如此绝色女人,连身为女人的她都看的目不转视,最奇怪的是看到她,她心中竟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还没有等她看到第三幅画,身后传来脚步声,秦芩一惊回过身。
祁天殇站在她不远处,脸上依旧带着面具,他越过秦芩看向她身后的画面,薄唇微扬,“你不该来这里芩儿,若是换做别人,还没有靠近木屋就已经死了知道吗?”
他知道她会来这里,吩咐暗地里面的暗卫不用拦着她,她迟早会知道的,所以他不会阻拦她。
秦芩心一提,没有说话。
祁天殇站在秦芩面前,拉过她的手让她看向画中女人,秦芩挣开祁天殇的手,祁天殇也没有在意,而是走到画前,看了一眼秦芩随后低沉的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秦芩一愣,这画中人竟然是存在的?她以为像这样天仙的人儿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是祁天殇想象出来的,没有想到倒是真的存在。
“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想知道,如果没事,我先回去了。”
秦芩转身欲离开,身后传来祁天殇的清冷低沉的嗓音。
“如果我说画中人和你有关系呢?!”
秦芩转身看向祁天殇,柳眉紧皱,“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
祁天殇眼睛锁住秦芩,微微一笑,“你会变成她,总有一天,我相信。”
他一直在等,等着她彻底归来的那一刻。
“胡说八道,祁天殇,你该去看看精神科医生。”
秦芩冷冷转身,不愿意再离开祁天殇,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说些她听不懂的话,什么叫做她会变成她?
看着秦芩离开,祁天殇站在原地,目光望向画中如天仙般绝艳的女子,他眼眸闪过痴迷,痴迷后变成沉冷。
祁天殇的身体忽然涌起一股黑暗之气,他平和的面容变得阴厉,面具后狭长的眼颊忽然变得猩红,猩红中又透着一丝黑色。
祁天殇捂住难受的心脏,朝一旁散发寒意的冰床走去,这是他特意找来的千年冰床,为的就是想用这个控制体内的魔气。
难受中,他的目光深邃的望着墙上的壁画。
“我只是还想要见见你,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若是你知道我堕仙成魔,你会有多失望吧。”
“我既盼着你回来看看我,又盼着你别回来,免得看着我这个模样。”
“我现在这个样子很怪吧,你肯定不会喜欢!”
“这一世,我找到了你,你会爱我的对不对!”
祁天殇唇角微扬含笑闭上眼睛,压抑体内涌动的魔气,他必须控制住自己,这样他才是正常的,她才不会不喜欢。
第二日早上,秦芩与祁天殇相对而坐用早餐,她吃的很少,对面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再好的食欲也会减一大半。
“我想出去逛逛,买一些东西。”
用了餐,秦芩淡淡的朝祁天殇说道。
祁天殇带着面具的眼眸看着秦芩,微微打量。
秦芩扬唇冷笑,“你以为我会不回来,你捏着他的性命威胁我,我还不会那么笨离开。”
祁天殇柔下眼眸,低声说道,“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我只是想你是不是出去采买我们结婚用的东西?”
祁天殇想要上前碰触秦芩,却被秦芩避开,他眼底微微一沉,“你该习惯我碰你,毕竟我和你会生活一辈子,不是吗芩儿?”
秦芩冷冷看了一眼祁天殇,“等你成为我丈夫再说,现在有资格碰我的只有墨云琛。”
听到秦芩提到墨云琛,祁天殇面具后的眼眸沉冷阴鹜,“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不喜欢你再提他的名字,你的口中除了我的名字,别人的名字我都不想听到。”
秦芩转过身不愿意再理会祁天殇,朝外面走去。
祁天殇扬起手,为秦芩带路的女人再次出现,“跟着秦小姐。”
“是,尊主!”
女人叫做冰月,是祁天殇的心腹之一。
秦芩和冰月到市中心的大商厦闲逛,她走在前面,冰月跟在她身边,淡漠没有一丝话语,秦芩也不介意,这个冰月是祁天殇派来监视她的,她怎么可能和她有话题聊天。
她之所以出来,不过是想要见见墨云琛罢了,她知道只要她出了别墅,墨云琛的人一定会告诉他,而他一定会想办法来见她。
她尽量让自己出现在显眼的地方,闲逛许久都没有买一件东西。
一名女人从远处走来,不小心撞到秦芩的身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撞到你吧。”
女人朝秦芩赔礼道歉,用手在秦芩的手臂揉了揉,不好意思的一直说着歉意。
秦芩拍了拍女人的手,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怪我最近加班走路都没精神,撞到你了。”
女人再次抱歉,随后离开。
冰月一直站在秦芩身后,等女人走后,冷声朝秦芩说道,“秦小姐没事吧?”
秦芩看了一眼冰月,摇摇头,“我没事,走吧,前面有一家店不错,进去看看。”
冰月点点头,与秦芩进入到一家精品女装店。
秦芩看了一眼店里面的冰月,随意的挑选了几件衣服进入到试衣间,刚刚将试衣间关闭,一道精壮的身影从身后将她搂紧,他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处,熟悉清冽的气息,让秦芩差点哽咽出声,回过身将墨云琛紧紧抱住,刚刚抬起头迎接她的就是他炙热凶猛的*,带着一丝惩罚和思念。
她双手环住墨云琛的脖颈,热烈的迎接他的*。
一分钟后,她推开墨云琛,不让他再*自己,免得被别人发现。
“墨云琛,我好想你。”才短短一日,她就想他,很想很想他。
“跟我回去!”
一分钟他都无法煎熬她待在别的男人身边,即使她是为了他寻找解药。
“不行,我不能回去。”
就算心中想念他,就算巴不得此刻和他回去,她也必须压抑住自己,她不能让他有事,一定不能。
墨云琛凤眸阴沉下来,拥住她的纤腰收紧,她环抱著他,无视他的冰冷,低声说道,“我不能让你有事,墨云琛,就像你不能让我有事一样,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让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他深深的锁住她娇美动人的模样,再次低下头凶猛的*住她。
“最多三日,三日后我会带你回家,就算没有解药,我也不会再让你待在他身边。”
她抿唇点头,知道这已经是他让步的极限,如果祁天殇真的不给她解药,她就和墨云琛一起离开,绝不独活。
“秦小姐,你的衣服换好了吗?”
试衣间外,冰月的声音响了起来,秦芩换了好一会儿了,她疑惑的上前扣了扣门。
秦芩推开抱住她的墨云琛,迅速的换了一身衣服,“好了,马上出来。”
“我要出去了,墨云琛!”
她眷恋的看了一眼墨云琛,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印上一*后,低声说道,“孩子哭得厉害吗?你在家好好看着他们。”
不过一两日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她就无比的想念起来,想的心都疼了。
“很好!”他没有告诉她,孩子因为她的离开哭闹的很厉害,就算是他请的乳母喂的*水也无法让孩子止住哭声,直到他们哭累睡过去,才总算是安静下来。
“嗯!”
再次看了一眼墨云琛,她打开试衣间的门走了出去,将门掩住,冰月看了一眼秦芩发现她的唇瓣红润艳丽,好像刚刚被人滋润过了一样,冰月眯眼多看了一眼,想要越过秦芩看一眼试衣间里面,却被秦芩挡住。
“你看什么?”秦芩挡住冰月的视线,走上前,她知道冰月多看了几眼她的唇,怕她怀疑,她故意在冰月面前多次抿了抿唇,“这天气太干燥了,一会儿陪我去买一只润唇膏。”
冰月收回目光,点点头,打消怀疑。
秦芩随意的买了几件衣服,又买了一支唇膏,走出商场,冰月紧紧跟随在秦芩的身后。
回到祁天殇的别墅里面,祁天殇迎了上来,看了一眼秦芩手中的购物袋,“买了什么?”
秦芩看了一眼祁天殇,不想回答他的话。
祁天殇扬唇淡笑,脚步上前*近秦芩,右手想要扣住秦芩的下颚,被秦芩挥开。
他的手被她打的有些酥麻,他看着秦芩,“你这样对我,墨云琛或许会死得更快!”
秦芩冷冷看着祁天殇,将手中的购物袋扔到他身上,“想知道,自己看就是了。”
祁天殇将购物袋扔到一边,微笑上前,“别生气,这不是你先惹我生气吗?”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用了餐,我陪你逛逛。”
祁天殇软下脾气,柔和的朝秦芩低声细语道。
奇怪的看了一眼祁天殇,发现他今日倒是对她柔和不少,不过她是不会接受的,因为这个男人她从心底里面感到厌恶。
餐桌上,祁天殇依旧为秦芩夹了不少菜,秦芩一个都没有尝。
他倒是心情非常好的一直给她夹,神色温柔,和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差太多。
祁天殇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拭嘴巴,看向对面的秦芩,“明天我陪你去买东西!”
秦芩抬起头看向祁天殇,神色淡漠,“不去,我没有什么要买的。”
“是吗?你和我结婚总需要买一些需要的东西不是吗?比如戒指,你手上的戒指是墨云琛送的?我看着倒是非常的碍眼,明天就摘下来吧!”
祁天殇的目光看向秦芩右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坚硬的下颚唇瓣扬起,面具后的眼眸如浩瀚星辰。
秦芩捏住筷子的手一紧,美眸冷冷看着祁天殇,“结婚?我不会和你结婚。”
祁天殇面具后原本柔和的星眸变得森冷淡漠,“不结婚也可以,只要你一天不和我结婚,那半颗解药我就不会给你,半个月后,你就会眼睁睁的看着墨云琛死在你面前,他死了后,你还是我的,其实我更愿意看到这种结果,你觉得呢,芩儿!”
秦芩眯眼危险的看着祁天殇,咬牙,“祁天殇,你真卑鄙。”
祁天殇身子朝椅子背靠去,“如果我不卑鄙,你就永远都不是我的,不是吗?”
秦芩扔掉手中的筷子,站起身,下颚微扬,看着祁天殇盖住的面容,冷笑出声,“祁天殇,你口口声声想要我,却一直在我面前掩盖你的真面容,怎么不敢露出真面目,你也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
祁天殇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走向秦芩的位置,高她大半个头的他微微低头望着秦芩,“等你和我结婚后,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
秦芩冷笑,甩手而去。
夜晚七点,秦芩坐在祁天殇的后花园看着远处的星辰,夜色很美,可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独赏,她想要那个陪着她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她的孩子们现在可好!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秦芩以为是别墅的保镖,并没有在意,直到那人停在她身后的长椅边,停了好一会儿,她头也不回,面色微微难看,“告诉你们尊主,我还不至于逃走,别想监视我。”
一双健臂从身后靠近她,秦芩脸色难看,正要用手扣住那个人的手,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她惊喜的转过身,被来人拥进怀中,秦芩双手环住来人,惊喜而后怕,“你怎么来了?祁天殇的别墅防备这么严密,你还是回去,免得被他发现了。”
秦芩还没有说完话,墨云琛已经*住她,秦芩睁大眼睛推开他,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若不是他熟悉的气息,那种给她的感觉,她都以为自己是不是错了,差点推开墨云琛,给了这个陌生面孔一巴掌了。
墨云琛顶着一张大约二十多岁平凡无奇的面容,拉过秦芩的手,“不会有事的,这个人是祁天殇的人。”
“那你的脸怎么会这样,我看看!”
说着她就要去揪一下,她太好奇了,虽然她也会一些易容一样的能力,但和这个相比差了一些。
任由秦芩在他的脸上动作,直到秦芩松手。
秦芩仔细的看了一眼墨云琛的脸,发现竟然没有什么瑕疵,真是厉害。
“给你做易容的人真厉害,改天介绍我认识认识。”
对这个人她有些好奇,朝墨云琛低声说道。
墨云琛拉过秦芩的手,并没有说话,他老婆对别的人感兴趣,他怎么可能愿意去介绍。
“墨云琛,你还是先回去吧,祁天殇这个男人警惕心很强,我怕你会被他发现。”
就算他易容成祁天殇的人,她也怕,这里毕竟是祁天殇的地盘,万一被发现了,可不好脱身。
“不会有事的,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吗?”
“我不会回去,我怎么可能看到你在别人的身边?!”
拥住秦芩,墨云琛再次就要*住秦芩,不远处忽然传来动静,秦芩推开墨云琛,“有人来了,你先离开。”
墨云琛凤眸看着秦芩,在她娇唇上亲*,随后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秦芩用了餐,就独自走到后花园来,不愿意有人打扰到她,所以她呆的地方有些僻静,身后还有不少花丛和树木,而且她还故意避开监控,所以想要找到她还真不容易。
冰月让一群别墅保镖寻找秦芩,心中愤怒,这个秦芩有什么好,尊主居然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这个女人还不领情,她越想越气愤。
“秦小姐,你在哪里?”
“秦小姐,赶紧出来吧!”
不少保镖从前面找到后面的后花园,秦芩坐在长椅上,并没有回答,他们要找就找吧。
冰月的神色越来越阴沉,她已经找了秦芩十多分钟了,却没有丝毫她的踪影,这个女人躲到哪里去了?
冰月正在愤怒中,目光不由看到右侧方向一处露出来的白色衣角,隐约有身影躲在修剪规整的万年青树丛后,她脚步上前,看着秦芩抬起头欣赏着月色,唇角还微扬,看都不看她一眼,根本不将他们这群寻找她的人放在眼底。
“秦小姐,你可真悠闲?!你到这里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么多人在找你吗?”
她敢保证秦芩一定听到他们寻找她的声音,这个女人居然假装没有听到,还在这里看着月亮星辰。
冰月冷声说道,秦芩坐在长椅上,右手搭在长椅背上,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冰月,“怎么,我连赏月你们尊主也要管吗?”
冰月眯眼看着秦芩,“你要赏月我们尊主当然不会管,但你无视我们所有人,秦小姐是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吗?不过是个破鞋,尊主怎么可能真正喜欢你?”
杀气传来,冰月一惊,看向对面坐在长椅上的秦芩站起身*近她,这一刻的秦芩神色高傲阴鸷,浑身散发慑人的气息。
冰月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发现自己怯弱的样子,她又挺起胸口,“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啪!”
响亮的巴掌声传来,冰月捂住被打的脸颊,愤怒的看向秦芩,秦芩放下右手,冷冷看向冰月,“嘴巴真臭,该打!若你敢再说一次,我相信你的嘴巴肯定会说不出话,而且是一辈子。”
“贱人,你敢!”
冰月放下手,就要扬起手打秦芩。
“她怎么不敢?”
冰冷慵懒的嗓音响起,冰月一惊,下意识的朝后看去,却见祁天殇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寒夜。
“尊…尊主!”冰月跪在地上,抬起头看向走在她面前站立的祁天殇,“是秦小姐先侮辱我的,我们一群人寻找她许久,她却不理不会,还在这里悠闲的赏月,我不过是说了说几句,秦小姐就扇了我一巴掌。”
冰月说完将被打的脸露在外面,好让祁天殇清晰的看到。
祁天殇托起冰月的脸颊,看向她被打的脸颊,扬起唇角盯着秦芩,“你打的?!”
秦芩扬起下颚,冷冷一笑,“是,怎么?难道你想要为她打回来?”
冰月一喜,难道尊主愿意为了她教训这个秦芩,她就说这个秦芩尊主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不过是想要利用秦芩收拾墨云琛罢了。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以后的夫人,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下贱的人,打你呢!”
祁天殇温柔一笑,低下头狠狠的捏住冰月的脸颊,将冰月的脸颊捏的变形,冰月痛的想要挣扎,“尊主,不要,我什么都没有做,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祁天殇面具后的眼颊忽闪过猩红,猩红的眼颊有丝黑色,他勾唇邪笑,笑容冷漠嗜血,“凭你也有资格说她一句?”
冰月被他从地上举起来,双颊出血,她痛苦的求饶,“不要,不要,是秦小姐忽然消失不见,我们许多人找她,找不着……”
不等冰月说完,祁天殇扔下冰月,冰月倒在地上心底涌起后怕,尊主是放过她了?
“谢谢尊主,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冰月刚刚说完,祁天殇背后的寒夜已经走上前,掐住冰月的脖子,“尊主不想亲自动手脏了他的手,秦小姐又岂是你可以侮辱的。”
“秦小姐是未来的主母,侮辱她就是侮辱尊主,所以你该知道后果。”
寒夜说完,捏住冰月的手微紧,冰月脖子传来咔嚓的声音,她瞳孔放大,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已经没有声息的死去。
寒夜杀完冰月,退到祁天殇背后,两名保镖走上前将死去的冰月抬走。
祁天殇看也不看一眼被抬走的冰月,笑着走上前,“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对你不敬,若是有人敢对你不敬,你可以随意的打杀,不用告诉我,你是我祁天殇未来的妻子,你有这个权利知道吗?谁也不能欺负你!”
秦芩看了一眼祁天殇没有说话,望着不远处的星辰。
祁天殇走到她身旁,与她并肩而立,也望着远处的月亮和星星,“好看吗?一个人看多孤单,以后我陪你,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过以后别独自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免得我找不到你。”
“怎么?你还是怕我跑掉?既然这样,你找个人跟着我吧,免得每次都怀疑我。”
秦芩看了一眼四周好些保镖,都是刚才找她的一些人,其中一个人…她唇角微扬,他怎么混进去了?
“我没有怀疑你,别胡说!”
祁天殇拉住秦芩的手,秦芩看了一眼人群,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一步。
“我知道你没有怀疑我,不过我想身边有一个人,有什么事情我也好吩咐。”
秦芩看向祁天殇低声说道,祁天殇扬起唇角,“好,你想要谁待在你身边,寒夜怎么样?寒夜能力不错,他待在你身边我会很放心。”
“不要!”秦芩看了一眼祁天殇身后面无表情的寒夜,冷声拒绝,“寒夜是你身边最重要的人,我不过是想要找个人平时我逛街的时候帮我提些东西,寒夜待在我身边未免大材小用了,不用了,这些人我随便选一个吧。”
秦芩好像随意的看了一眼保镖,祁天殇抬眼望着前边低垂着头的一群保镖,这些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让他最信任的人跟着秦芩,他会很放心。
“好,他们你随便挑,挑两个三个都可以。”
虽然心中是不愿意有男人待在她身边,但毕竟是她第一次对她提要求,他不能拒绝。
秦芩满意的扬唇,祁天殇看着她扬起的唇角,心情微缓,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向他提要求,这是不是好的开始?
秦芩走向前方的保镖群,站在一群人面前,从左侧看去,好像在仔细的挑选。
好一会儿后,她的脚步停在一处,她面前站着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面容平凡无奇。
秦芩的手指指着这个男人,“就他吧!”
祁天殇看了一眼秦芩指着的男人,平凡无奇,他满意的点头,“以后好好跟着秦小姐,秦小姐的话就是我的话,不准违抗。”
平凡无奇的男人低下头点头,向前一步跟在秦芩身后。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秦芩朝祁天殇说道,朝前走开。
祁天殇微扬唇角,“我送你回去。”
祁天殇的房间和秦芩的房间不在一个楼层,这是秦芩强烈要求的,祁天殇也不愿意在最开始就过于勉强她,遂同意,只要她是待在他的地盘上,他什么都可以退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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