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可能有个假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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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 孔庄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说是挽蝶出了车祸,由于挽蝶最后失去意识前,打的是孔庄的电话, 所以医院才通知的孔庄。

孔庄愣了一下,也就是想明白了挽蝶在这么危机的时刻, 给自己打电话的原因。

挽蝶这人,这些年来的生活态度很是潇洒不羁爱自由,过夜的伴是一抓一大把, 可这种时候,知心的人却没有一个。

孔庄饭吃到一半, 也没心情吃下去了,他挺欣赏挽蝶这人的, 而且她能力很出众,孔庄有扶持她帮忙辅协谢暄的意思。

对面的谢暄一直注意着孔庄,他见爸爸接了一通电话, 然后就神色凝重的撂下了筷子,他跟着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爸爸。”

“挽蝶出了车祸,我去看看。”孔庄说着, 已经起身离开座位,接过女佣手中的外套,往外走去。

谢暄盯着孔庄的背影, 沉默了两秒钟,跟在孔庄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走。

孔庄回头瞥了谢暄一眼,道:“你不用跟过来。”

“我也担心挽蝶阿姨。”

孔庄没再说话,他只觉得自家儿子是睁眼说瞎话,对于挽蝶,谢暄恨不得她离的越远越好,担心什么的根本就是在放*。

想到这,孔庄的心情就格外的复杂,想当初,谢暄这孩子是多么纯洁无知的一朵小白花,随着这几年在商场上混,性格难免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比如说,谢暄撒谎的功力见涨,往往能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不过好在,谢暄在孔庄这个爸爸面前,没太大的变化,只会说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谎言,而且商场上太过淳朴不是什么好事,孔庄也就随谢暄去了。

孔庄坐进车里,谢暄跟着钻进来,车子行出了一段路,孔庄才注意到,给他开车多年的司机,变成了一个生面孔。

孔庄问起此事,谢暄笑着说:“冯叔的腿脚有些不便利,我就放他长假了,让他好好养病。”

孔庄哦了一声,没怎么在意。

去医院的时候,一路通畅,不到半个小时,孔庄和谢暄就来到了医院,谢暄去补缴医药费,孔庄到医生那里询问情况。

挽蝶躺在重病室内,孔庄隔着玻璃看着挽蝶那张娇艳的脸蛋苍白如纸,她的双腿打着石膏,看上去伤势很严重。

医生说挽蝶在那么严重的车祸里,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车祸发生时,可有个男人当场死亡。

挽蝶腿伤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只是骨折了,好好恢复,行走完全没问题。

孔庄听完松了一口气,打电话开始安排护工,确认挽蝶没事后,孔庄也没多留,打算回去接着吃没吃完的午餐。

结果在等电梯的时候,孔庄碰到了一个熟人,谢三叔。

距离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在几年前,谢暄十八岁生日宴会上,跟孔庄不熟的谢三叔来送一份厚礼,孔庄一直记忆犹新。

“谢三叔。”孔庄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

谢三叔表情冷淡的点点头,突然道:“你家儿子挺出息的,你养的很好。”

孔庄听了这话,有种很别扭的感觉,一般不是应该说他生的好吗,怎么说养的好,虽然他的确养的很好。

可能是医院里人多,电梯久久没上来,两人干站着,气氛有些尴尬,孔庄就随口问道:“谢三叔来医院看望病人吗?”

谢三叔抬眼瞅了孔庄一下,随后目光重新放在电梯上,他道:“嗯。”

气氛重新归于尴尬,好在这时电梯打开了,孔庄在里面看到了谢暄,他想着之前谢暄跟着来的借口,把人给拉出来。

“你不是也担心挽蝶吗?快去看看,看完了我们回家。”孔庄调笑道。

谢暄无奈,只好站在挽蝶病房的外面,盯着看一会儿,孔庄这才放过他。

父子两人一路闲聊的离开医院,期间还提到谢三叔,谢暄没和孔庄说,他爸爸废了的那个亲弟弟也在这家医院躺着。

孔庄和这个弟弟的恩怨很狗血,反正孔庄肯定不乐意听到这人的消息,谢暄也就没提。

车开回家开到一半的时候,谢暄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谢暄抱着孔庄,脑袋搁在孔庄的颈窝处,一个劲的蹭着,跟一条撒娇的大狗似的。

父子两人相处了接近二十年,孔庄自然知道谢暄这是不乐意要去工作了,不能陪着孔庄吃饭了。

孔庄揉着儿子的脑袋,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自从谢暄十八岁正式进入公司开始,他是越来越忙。

与之相反的是,孔庄越来越清闲,除了一些涉及公司大方向的事务外,孔庄一律不过问,全都扔给了谢暄处理。

谢暄接受公司事务比孔庄想象中的要早,不过孔庄乐的清闲,他到底不是谢泽本人,不喜欢经商。

孔庄闲下来后,就把精力放在了花花草草上面,整天养花弄草的,挽蝶都说他这是提前步入了老年阶段。

孔庄觉得挽蝶说的在理,就把兴趣又扩大了一项,开始养鸟。

今天中午,还是谢暄好不容易空下来的时间,往常谢暄有空的多是晚上,而且多数都在十一二点之后。

公司到了之后,谢暄抱着孔庄又磨蹭了一会儿,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了公司。

孔庄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深沉的感慨道:“唉,儿大不由父。”

不管谢暄小时候多粘着孔庄这个父亲,开始工作后,父子两人还是难免聚少离多,谢暄凭的那么狠,孔庄有时候看着,都觉得非常疑惑。

总觉得,谢暄好像特别急切的想证明自己。

系统道:“啧,大庄庄你够了,你们已经够腻歪的了,不需要更腻歪了。”

“腻歪吗?”

“我都吐了三回了,你要不要看看?”

孔庄:“……你吐什么?数据吗?”

系统放给孔庄一个画面,打满了和谐的马赛克。

“什么东西?”

“内涵图。”

孔庄:“……你恶心的时候,吐内涵图?”

“对啊,有问题吗?”

“不,有问题的是设计你的人。”

一个恶心时会吐小黄图的抖-M有后台系统,这设定槽点好多,孔庄不知从何吐起。

孔庄回到家后,接着吃饭,他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没有一直温和笑着的俊美儿子,突然感觉很寂寞。

吃完了饭,孔庄转到后花园,逗弄着谢暄刚给他买来的一只鹦鹉。

然后捏着一把精细的剪刀,修剪花花草草,孔庄和系统在造型上起了争执,最后,那盆花被孔庄给剪秃了。

孔庄瞥了一眼拐角处,一溜排光秃秃的花草,沉默了两秒钟,接着荼毒下一盆。

摆弄了半天花草,孔庄就放下了剪刀,洗洗手,找了一本俄文书,躺在贵妃椅上开始看,看到一半就睡着了。

没错,那本俄文书纯粹是孔庄拿来催眠用的道具,特别管用。

孔庄的午觉并没能睡得安稳,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一阵嘈杂声,被吵醒的孔庄,耐心不是很好,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对面传来了女人大声的呼喊。

“谢先生吗?!挽蝶小姐现在很危险!您能现在赶过来吗?!”

在女人说话的时候,夹杂着男人女人的叫喊声,可见那边到底有多乱。

孔庄都没来得及详细询问发生什么事情,电话那边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就挂断了电话。

孔庄装好手机,精神抖擞的往外走,顺便招呼了几个保镖,他现在特别闲,挽蝶那边那么热闹,不去多不好意思。

孔庄赶到挽蝶病房的时候,闹剧还没有结束,此时挽蝶的病房已经被打开,里面吵作一团。

在挽蝶病床前,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最为吵闹,一直哭喊着:“你还我儿子命来!贱人!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一边张牙舞爪的去要去抓挽蝶,但都被医生护士给死死拉住了。

孔庄挥挥手,一众保镖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给制住了,那女人身边还有个男的,一样被按住了。

披头散发的女人却依旧不依不饶,她死死的盯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挽蝶,目光极为恶毒,像是恨不得把挽蝶拨皮拆骨一般。

身后的保镖拿过一把椅子,孔庄稳稳当当的坐下了,他被女人聒噪的叫声吵的心烦,吩咐道:“把她嘴堵上。”

保镖随意找了一块布料,把人嘴给堵上了,一旁被制住的男人见状要说话,保镖顺手也给堵住了。

彻底安静下来之后,孔庄让保镖清场,等医生护士护工都离开了之后,孔庄才看着女人道:“现在是文名社会,你这样动手动脚多不礼貌,我把你松开,你别吵,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女人挣扎的动作停下来,她点点头。

孔庄见状,示意保镖松开,女人神色平静的站起来,她甚至对孔庄笑了一下,可紧接着,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扑向孔庄,口中还嚷着:“你这个被骚狐狸勾引的贱男人!我儿子是不是被你和贱女人一起害死的?!”

孔庄躲闪了一下,可女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再加上保镖有些轻敌,孔庄还是受伤了,他下巴被女人尖锐的指甲划伤,伤口有些深,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顺着下巴流淌至脖子上,一时间看上去伤势很严重的样子。

谢暄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孔庄这副模样,他脸上一向温和的笑意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阴沉骇人的怒意。

“医生!快叫医生!”谢暄快步走到孔庄跟前,伸手捂住孔庄下巴上的伤口。

谢暄眼神阴沉的看向被保镖重新按在地上的女人,狭长的眼眸里是克制不住的杀意,这个女人……竟然敢伤害他亲爱的爸爸,他会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谢暄非常愤怒,他目光移到保镖身上,怒吼道:“你们都是废物吗?!就看着爸爸被人伤害!!”

保镖们噤若寒蝉的低着头,不敢应声,这的确是他们失职。

孔庄从谢暄发怒开始,就一脸懵*的看着,他看着那个因为自己受伤,而怒吼着青筋暴起的儿子,看着对方愤怒的像是被惹怒的狮子。

孔庄从来没见过情绪如此外泄的谢暄,从两人认识开始,谢暄的脸上就挂着温和的笑容,从那么小一点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原来那么温柔的儿子也会这么生气,愤怒的眼睛发红,孔庄突然有种他认识了那么多年的谢暄是虚假的谢暄的感觉。

谢暄回头查看孔庄伤势的时候,敏感的注意到了爸爸看着自己透着陌生的眼神,他不动声色的垂下了眼帘。

谢暄身体微微发颤,他紧紧抱着孔庄,声音带着沙哑:“爸爸,我好怕……好怕你出事……”

孔庄感觉到,谢暄捂着自己伤口的手也在颤抖着,他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怕谢暄的背,温声道:“爸爸没事,暄暄别怕。”

孔庄心下冒出来的奇怪念头,被谢暄瑟瑟发抖的模样驱赶的一干二净,也许是地震后遗症,谢暄特别害怕他受伤,所以才会这般失态。

只要是人都会有失态的时候,这很正常。

可孔庄却忽视了,人类在失态的时候,表现出的性格才是最为真实的性格。

医生来的很快,而且由于保镖一副天塌了的模样,来的权威医生还很多,医生们紧张兮兮的等着看到惨烈的场景。

结果……只看到了一个受了点皮外伤的孔庄,而且此时血已经自发的凝固了,除了看上去一脖子的血可怕外,孔庄真的就只是破了点皮。

孔庄被谢暄按在椅子上,听着他儿子跟医生形容:“医生,你再看看,我爸爸下巴上的皮肉都裂开了,这是破点皮?”

谢暄此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俊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看上去尤为的好说话。

被同僚们抛下来的医生,顶着谢暄危险的眼神,第五次解释道:“谢先生,您的父亲真的没事,这点伤几天就能无痕消失了。”

“那为什么流那么多血?”

“伤口划开了,流血很正常。”

“不用打破伤风?我爸爸是被指甲抓伤的,那指甲看起来很脏。”

“……不用。”

“我爸爸下巴上真的不会留下疤痕?”

“您放心,绝对不会!”

眼看谢暄和医生的友好交流又要轮回一圈,孔庄终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扯了扯谢暄的衣袖,示意对方适可而止。

可这回父子俩的眼波没对到一块去,谢暄抬手摸了摸孔庄的脸,说:“爸爸别闹,我跟医生说正事呢。”

孔庄:“……”

一直重复废话的医生:“……”

孔庄点点头:“行,你和医生聊,我去看看挽蝶。”

说完,孔庄就作势起来,谢暄忙拉住孔庄,结束了和医生的友好交流,道:“我和爸爸一起去。”

病房内已经恢复了安静,孔庄也没问谢暄,那伤了他的女人到哪里去了,两人刚坐下,挽蝶就醒了过来。

孔庄按了床头的按钮,一阵繁忙的检查后,医生离开,孔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说:“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挽蝶的声音有些暗哑,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说话导致的,孔庄体贴的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挽蝶。

“刚才病房里很热闹,你知道吗?”孔庄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挽蝶靠在床头,明艳的脸蛋带着病弱的苍白,可看上去依旧那么的楚楚惹人怜爱,她喝了一口水,说:“抱歉,给*OSS 添麻烦了。”

“小麻烦,无碍。”孔庄话音刚落,肩膀上一沉,站在他后方的谢暄,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力道不重,可孔庄从中体会到了谴责的意味。

谢暄明显很不赞同孔庄这个“小麻烦”的说话,对他来说,只要是会让爸爸受到伤害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挽蝶已经习惯了孔庄和谢暄父子俩人这么腻歪,她抱歉的笑了笑,简单解释了一下这场车祸还有闹剧的缘由。

事情的原因复杂又简单,最近挽蝶交了个新床伴,大家之前说的好好的,只谈性不谈情,谁知这位打破了规矩,要死要活的非要娶挽蝶。

挽蝶就是那抓不住的风,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于是,这位就恼羞成怒,因爱生恨,竟开着车要撞死挽蝶,要跟挽蝶强行殉情。

车祸就这么狗血的发生了,不幸中的万幸是,挽蝶活着,这位死了,于是,这位的家人就不依不饶了,非说是挽蝶害死了她儿子,要挽蝶偿命。

挽蝶说完后,讽刺道:“我见过这位女士,早年丧夫,儿子就是她的一切,她还给我扔过钱,说让我离开她儿子。”

她形状姣好的唇瓣处勾着一抹冷漠的弧度:“你情我愿的约-炮,谈什么离开不离开的。”

孔庄很欣赏挽蝶这么潇洒不羁的生活态度,不过还是担忧道:“你还是收敛点好,再遇上这样的几个人,你得死多少回。”

挽蝶淡薄的唇抿着透明的玻璃杯,呼吸间,雾气蒸腾,模糊了她娇艳的脸,孔庄听到挽蝶满不在乎的声音:“我宁愿这么死去,也不要苦苦压抑天性的活着。”

一直沉默的谢暄,突然道:“你想的倒是通透。”

挽蝶笑了笑,没再说话。

数月后,挽蝶康复出院,她一如既往的那般潇洒风流,之前差点丢掉性命的狗血事件,一如她说的,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孔庄也一如既往的过着闲散的生活,这天,董事会要裁决重大事件,孔庄作为拥有最多股份的人,自然出席在列。

会议过后,谢暄有个慈善拍卖会要参加,孔庄闲着没事,就和谢暄一起参加了。

侍应生过来递酒水,孔庄刚要伸手去碰红酒,就被一旁的谢暄给截胡了,他的手中被谢暄塞了一杯香槟。

谢暄看着孔庄,小声道:“爸爸,你胃不好,少喝酒。”

孔庄无奈的喝了一口香槟,他深深的觉得,如果现场有牛*,他连香槟都喝不到。

发生在挽蝶身上的狗血事件,的确没有对她本人产生什么影响,可对孔庄的影响却大发了。

首先,谢暄就以保镖护主不力为由辞掉了保镖,重新雇佣了保镖来保护孔庄,谢暄雇来的保镖,属于那种他出个门都要大部队跟着他的程度。

孔庄不喜欢一帮西装大汉跟在自己身后,就让谢暄把保镖撤了,结果刚开个头,就夭折了,因为他这么说完之后,谢暄就眨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泪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

身为一个儿控的孔庄,完败。

其次,孔庄和谢暄一天一个通话改为了一天三次通话,孔庄就静静的看着他儿子浪费电话费。

最后,也是孔庄最喜欢的一点,谢暄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家吃晚饭,虽然之后大多数的情况下会接着出去忙,但孔庄找回了久违的当老父亲的感觉。

孔庄又看了会儿拍卖,他不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是错觉吗,怎么感觉从身体里窜起了一团火,这火越烧越旺,点燃了他禁欲多年的身体。

孔庄俯身凑近了谢暄,告诉儿子他去上个厕所。

谢暄立刻表示:“我和你一起去。”

孔庄按住要起身的谢暄,他瞅着儿子,感觉特无奈:“我去上厕所,你跟着去干什么?”

“看着爸爸上。”谢暄毫不犹豫道。

孔庄嘴角一抽,看着他上是什么鬼,他坚决拒绝了谢暄的好意,招来侍应生引路。

跟着侍应生走了半响,也没看到洗手间在哪里,孔庄体内的火却是烧的他抑制不住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孔庄掏出手机,想给谢暄打电话,前面一直安静引路的侍应生,却突然走过来,一把打掉了孔庄手中的手机。

孔庄额间渗着汗水,腿脚也渐渐开始无力,他正要说话,却见那侍应生拖着他,把他丢进了一个休息室内。

孔庄被扔在床上,床上好像有人,孔庄砸的那人闷哼一声,接着,身下那人就伸手抱住了孔庄,难耐的摩擦着孔庄,很明显,这位也被下药了。

那侍应生见孔庄和那人缠在了一起,这才离开了,孔庄侧耳聆听了一下,听到了锁门声。

孔庄浑身无力的被不知名的人抱着摩擦,他一脸懵*的感觉到,对方是个男的。

这还不是更糟糕的,因为系统说:“卧槽!神隐了那么久的男主现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暄:爸爸,送你一颗小松树,够剪三天的。

孔庄:……我一天干掉它。

假装没看到萧瑟的营养液,泪

啊,话说好喜欢挽蝶这种风流不羁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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