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如此遥远的距离秦览的攻击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因为察觉到修罗强大的力量，秦览这一次和对待上次的魔修不同丝毫没有留手，恐怕也是季游间的要求。

虽然对修罗来说要抵挡下来也并不是不可能, 但是系统27不愿意。

修罗手臂被卸下, 手臂立刻根据平时对修罗身体数据的手机扩散出来虚体在树林的掩饰之下飞快的逃跑，而修罗本人则是带着巨擘一起隐藏了树木旁边，为了影响修士的神识，巨擘向着四周喷洒了阻隔药剂。

阻隔药剂本身是为了遮挡系统信息扫描生物识别的，但是意外的在修□□很管用。

强烈的攻击一闪而过, 追逐着机械手臂所制作的幻影瞬间消散。

强大的力量直接扫平了路径中的一切, 湮灭了三座山头，击中了修罗的幻影之后突然爆裂开来，随即巨大的能量直接腐蚀了周边的草木，无数的水汽蒸腾而上, 再落下来, 直接在整个空间中形成了深坑和雨水，巨大的深坑底部涌现出被破开的地下水通道，恐怕这里等到一段时间之后会成为一个湖泊。

巨擘瞪圆了眼睛，他辛辛苦苦制作出来的机械手臂现在居然连渣都不剩。

“修□□的力量，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巨擘都傻眼了,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能够用常识去思考的问题，可是这也太夸张了。

系统27说道：“本身修□□的能量体系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宿主巨擘的世界，只要凭借机甲就能够在星际中跳跃在宿主迟修赫的眼中本来也应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巨擘合上了震惊的张大的嘴，果然, 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吗？

“如果仅仅只要凭借肉身就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 那么任何机甲都不过是笑话罢了。”金色的瞳孔中充斥着复杂的神色, “秦览居然如此强大，我们甚至连接近他都做不到。”

从头到尾目睹了一切的砂格摆了摆鱼尾。

“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并不难做到。”砂格趴在泳池边上，歪着脑袋说道，“诸赤阳，你行吗？”

“你可以做到吗？”诸赤阳此时坐在泳池的边缘，迟修赫去上班了，他则是一直在砂格身边以便于判断和交流。

“我可以，如果是制作武器的话可以做到，单独靠人鱼族的控水的力量也可以。”砂格很是自豪，湛蓝色的鱼尾懒散的飘在水面之上，“所以说修罗不行，怎么看都应该让我跟着殿下才对。”

“砂格，你的能力或许很强，但是你也有致命的缺陷。”诸赤阳说道，砂格最大的缺陷，也是最难以克服的，他无法离开水的辅助，只要离开了水，将他放在一旁，他都能自己死去。

“之前或许不可以，但是这不是有湖了吗？”砂格对着诸赤阳伸了伸手，手中出现了一颗明亮的珍珠，“跟我去看看吗？”

诸赤阳看着，最后将那颗珍珠含在口中，褪去了鞋袜和砂格一起跳跃进入了泳池之下。

砂格泳池往下是通往另外一个隔间的地方，在这一片区域之内，是砂格用来重建时空穿梭机的地方，因为系统27对世界稳定性的要求，所以他们只能决定先斩后奏。

砂格本身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和系统27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是重合的，那时候系统27刚刚好在迟修赫的世界进行阶段性任务考察。

砂格似乎有些嫌弃诸赤阳，带着他游泳的时候一直都只是拽着对方的衣服，不愿意触碰诸赤阳的皮肤。

诸赤阳猛然从水中钻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需要空气的生物。

巨大的实验室上百个平方，四处都是可以提供给砂格的游泳的沟渠，稍微不小心就会摔落下去，砂格所制作的时空穿梭机体量极其大，整个空间四处都被占据的严严实实，完全找不到到任何闲余的空间。

诸赤阳爬上了可以落脚的台面，看着这整个空间的机械：“需要这么多空间吗？”

“是迟修赫的世界，因为可以使用的东西太少，一切都得从零开始制作，所以才会体量越来越大，缺的东西太多了。”砂格蔑视的冷哼了医生，“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殿下非要将我们聚集在这样的地方，的确是很和平，同样也有可以多向发展，可见殿下为了我们有多费工夫了。”

诸赤阳看着巨大的空间所呈现出的繁杂切精密的机械，虽然砂格一直娇滴滴的卖卖萌，却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制作的。

似乎能想象到当年诸赤阳是如何躲避了所有人的目光最终制作了穿越机器的。

这件事情他们知道，却没注意，一直以来都是迟修赫通过另外的通道在不断的给砂格输送材料，他们虽然无意欺骗和隐瞒系统27，可这肯定不是系统27想要看到的。

“这叫什么名字？”

“为了让时空不再成为爱恋的阻隔破坏所有的距离穿越成为恋人吧2.0。”砂格说道。

“恩？”诸赤阳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简称为穿越2.0。”

“随时都可以启动吗？” 诸赤阳问道。

“对，巨擘已经在那面待机了，只要有巨擘脖子上的穿越道具，就可以精准定位他们的方向。”无法精确定位也是机器的缺点，不然为什么当初要降落在距离系统27如此之远的地方。

诸赤阳神色变幻莫测，看着这到处都粉刷着粉粉嫩嫩颜色的机器，白色和粉色中四处都透着砂格的努力。

“砂格。”

“怎么啦？”此时砂格正在检查自己一直都有在准备好的化妆品箱，确定并且将自己今天刚刚得到的新的耳环取下来放在箱子里。

“你很厉害。”

“那是当然，你根本就不明白人鱼的魅力在哪里，我们可不仅仅只是好看，我们比任何人都要聪明，也比任何人都要通透，人鱼的思维是很干净的……” 砂格坐在台阶上欢快的晃荡着鱼尾不断夸奖着自己的丰功伟绩，眼中满溢的全部都是自豪，他的燕尾带着特有的惑人的绯红色，只有面颊上会透出的红润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美丽。

诸赤阳看着，也逐渐的明白了自己和其他宿主的差距，他在这一群宿主中间就仿佛一个格格不入的丑小鸭，他没有强大的力量，没有智慧的头脑，没有独特的天赋，也没有漂亮的外貌。

诸赤阳甚至在怀疑，自己出现的理由是什么。

为什么要占据着系统27宿主的位置之一。

他……不配。

“以前我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和我们相提并论。”突然间诸赤阳的脑海中想起了迟修赫的回答，迟修赫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迟修赫的眼神中充斥着探究，“但是现在，我好像，找到那么点门道了。”

“我能做什么？”诸赤阳问道。

“降神。”迟修赫站起身来，逐渐的靠近了诸赤阳，他的双腿依旧无法很好的站立，明明因为降神之后已经被修复了双腿，可他却像是已经在畜生的世界中习惯而忘记了人类是需要站立的一样，无法控制自己。

“我不记得，我降神的时候降生到我身上的到底是哪一位神明了。”

诸赤阳很是挫败，但是也因此注意到了自己曾经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隐士一族，他们生来就是为了给神明提供一个容器，只是自从隐士一族扭曲的传承之后就再也没有神明降临了，他是这隐士一族的最后一代能够成功降神的血脉。

他在杀死族长的时候，族长操纵着十分痛苦的音调，说他是族人最后的希望。

他根本就对什么是族人的希望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如果这就是他本来应该存在的意义的话，他可能真正被选中宿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是诸赤阳，而是因为他这个本身就可以被降神的躯体。

“你愿意为了玖冀湮灭你的灵魂吗？”

诸赤阳看着迟修赫，迟修赫很少会叫系统27为钟玖冀，玖冀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就仿佛是禁忌一样是无法说之于口的痛处，只要开了口，感情就会无法抑制，所以他总是戏谑又或者恭敬的叫‘老师’。

“是的，我愿意。”诸赤阳回答的时候，没有转移眼神，而是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迟修赫，“我愿意为了钟玖冀，消失。”

降神是什么，经过一次回到他的世界，他已经清楚的明白了，那是湮灭他的灵魂，放弃他的躯体，让他的身体来承载一个真正的强大的灵魂。

一旦降神，他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和这些宿主比肩，并且能够帮到系统27。

迟哥所说的，一次都没有错过，所以他也相信，系统27是那个在他们所不知道的时候为他们遮风挡雨去除绊脚石的那个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未来的道路。

那么也许……

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去了，也说不定。

所以即便是彻底完成降神，他的灵魂消失，这也和他本来的命运相差无几。

而这样死去，他心甘情愿。

他已经得到了他诞生的十几年来，最美好的回忆。

“我已经快十八岁了，很快就要成年了。”诸赤阳突然说道。

“恩？怎么了？”人鱼歪了歪头，“你十八岁才成年吗？我们人鱼很早就可以成年了，我们的身体发育的很快，很容易成熟，但是要到最佳育龄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设施就将我们的成年期定位在三十二岁之后，哦对了我们人鱼的寿命……”

“我也不知道我的世界是几岁成年，但是既然钟玖冀将我放在这里，那么我就在十八岁成年。”诸赤阳说道，“在穿越之前，我想要进行一次降神。”

“恩？”砂格歪着脑袋问道，“什么降神？”

“这一次钟玖冀已经陷入危机，两次试探都已经完全不成功，但是如果这一次再失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诸赤阳抬起眼神说道，“如果不是我，而是神的话……”

就可以帮到钟玖冀了。

但是根据迟修赫的分析，降神的风险很大。

而且上一次清醒很可能是幸运，但是……诸赤阳的手悄悄收紧。

“我记得迟修赫说过，你降神很可能会把自己搭进去吧？”砂格抛却了娇滴滴的伪装，随意的靠在机械上，双眼微眯，上下打量诸赤阳，“你确定你是在帮忙而不是在帮倒忙吗？现在点在正处于十分困难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来捣乱。”

“是，我会降神，而且我也不是想死。”诸赤阳突然说道，“我还有……一个救命道具在！”

砂格想起，当时他们在坠机之时，系统27为他们准备好的用来救命的道具，因为修罗的突然到来而没有使用。

现在全部都保存在个人手中。

“你确定吗？”突然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了迟修赫的声音，诸赤阳愣了一下，才发现是砂格拨通了迟修赫的电话，将他们之前所有的信息内容全部转达了过去。

“确定。”

“这不过是其中一个小世界，我们任何一个人出了意外都有可能给老师带来巨大的麻烦，你能确定你能在降神的情况下确保自身安全吗？”

诸赤阳的手悄悄收紧，他不确定，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只是干看着。

迟修赫看着诸赤阳的模样：“你自己决定。”

“我已经决定了。”诸赤阳说道，“毕竟一直让迟哥帮忙，我不能临阵退缩。”

从血脉传承中得到的记忆法阵，已经全部准备好，由于需要强大诅咒之力，在这个世界中也是极难寻找的，而迟修赫则是花了大价格四处去购买阴气重的器物用来维持法阵内足够的诅咒之气。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也已经不能用允许他临阵脱逃了。

“但是你在这里能够成功的降神吗？这不是迟修赫的世界吗？”砂格无所谓的把玩着自己水蓝色的头发，满脸的不在乎，但是却是尖锐的提出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

“可以。”迟修赫说道，“就算是在不同的世界其实本身的力量还是来自于本来的世界中的，我的世界里并不存在诅咒之力，那么就算他能够自行诞生，也不代表能够扩散。”

迟修赫的世界不可能拥有人鱼，但是人鱼却很好的生存在这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现在生活的空间是系统27曾经用了多年不断塑造的环境，最为贴近各个世界的起源。

砂格看着诸赤阳一脸决绝，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忍不住撇嘴。

这算什么神明啊。

这是恶魔吧？

——

秦览的这一击之后就沉寂了下去，大概是因为丢失了修罗的位置，亦或是认为他已经死在了攻击之下，迟迟都没有第二次了，系统27在探测过后确定已经成功避免了危险，才通知其他人可以放松。

“小玖，你现在重新寄生，那还能回得去吗？”巨擘问道。

系统27进行了实验：“不行。”

本身作为系统来说唯一的寄生目标就只有宿主，他的身体钟玖冀是主系统所打造的可以适应各个环境的道具，除了这两样，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之下系统27完全无法寄生。

“这样吗？”巨擘有些失落，他做了那么多小衣服，都还没有换完，如果一天换两次就好了。

“现在来整理一下这一次所获得的信息。”系统27主动开口说道，“到目前为止所得到的信息有两个，第一是我进行分析猜测，修□□虽然会因为身体的死亡而死去，修身修心，但是却有分魂的说法，因为魔修和宿主季江离的原因我猜测有可能这两位是宿主秦览的的分魂。”

巨擘问道：“这个猜测错误了吗？”

“是的，如果是真的分魂，是无法释放如此强大的力量，没有灵魂的身体是无法顺畅的修炼的，天道不允许，世界的意志也不允许。”系统27说道。

“那第二呢？”

“第二，既然不是分魂，那么魔修和季江离的身份就有可能是契机，亦或者说是某种提示也不一定，我在魔修的生平中看到了无法解释的东西，所以我现在非常的需要去见一次季江离。”

巨擘有些发愁：“去倒是不难，但是现在小玖没有了身体，恐怕没办法和季江离直接对话。”

“是的。”系统27说道，之前能够和季江离直接对话是凭借着他和钟玖冀一模一样的脸，又或者说是灵魂的味道，但是现在不行，就算是通过宿主从中沟通，也有可能会产生差异，一旦有外人的存在季江离不可能对他开放权限。

“又是死局啊……”如果不是他们太过自大，不那么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可以抵抗秦览的攻击，恐怕现在还能够重新接近季江离。

“不，其实并非如此，至少到目前为止宿主迟修赫制定削弱司天宗声望的计划实施的非常顺利。”

因为秦览的突然出现毁灭了大片的树林，又出现了湖泊，地势的改变恐怕会在一段时间之内对司天宗的灵气造成冲击，短时间之内恐怕司天宗需要大量的财物等来维持司天宗本来的繁华，但是这样的变化也会给其他宗派带来一个信息：司天宗现在有机可乘。

这是宿主迟修赫一直都想要对所有宗派传达的信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司天宗树大招风，必将迎来祸患。

“那现在接近秦览的计划又得重新制定了吗？”虽然计划完成了一半，但是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止步不前，“不然问问看迟修赫那面有没有什么建议？”

“我有一个想法，但是很可能会欠下因果。”系统27突然说道。

“什么想法？”听到有想法，巨擘和修罗立刻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系统27 的身上。

“现在司天宗因为讨伐修罗而散乱，既然魔修拥有可以易容变成另外一个人的能力，那不如干脆就此机会潜入司天宗。”系统27的语气平静，“但是因为这样的做法是借助了外人的帮助，如果魔修和这件事情并无关系，就是不得不展开了因果，修□□中最为重视之一就是因果，会同化两位宿主。”

如果和周围的人牵扯太深，就会不自觉的和世界的环境相互融合，本身在迟修赫的世界中大家都尽可能的避免和其他人有所交流，更何况是在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修□□。

“本身就是来这里帮小玖的，如果因为担心我们又退缩了，不是本末倒置了吗？”巨擘也十分的无奈，他们两个，真的有帮上忙吗？

系统27作为亲妈眼并不会觉得自家宿主碍事，而只会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连宿主都来帮助了他还做不好本该做的。

修罗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控制季游间。”

突然环境之中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巨擘看向修罗：“季游间有秦览守护着，我们不可能在秦览的手中去控制季游间。”

“他们不在一起。”

季游间和秦览的确不是时时刻刻在一起的，季游间是宗主，宗门事物繁多，需要他处理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而为了能够控制秦览，季游间基本不会让秦览从无欲峰中出来，也因此秦览是不可能时时刻刻跟随在季游间身边的。

“以我们的能力能控制季游间吗？”巨擘也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要说能吗？系统27所能够给予的回答是可以的。

但是要牵制住季游间也并不是这么容易的，要说个人能力修罗仅仅只在秦览之下，可是如果要钳制季游间真正要面对的就是整个宗门，况且这个计划要实施的最佳时机是在迟修赫的计谋后期，成功损坏司天宗的名声之后才能够达到最大效果。

毕竟季游间现在真正代表的是一个巨大的宗门，钳制季游间只能是在未来的备选项。

巨擘说道：“总之先回去把人找到，砂格的玩具还在魔修的手中。”

在所有人离开之前，巨擘突然说有点事情想要离开一下，让他们暂时等待。

系统27寄生，跟随着，巨擘将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取了下来放在了湖水的边缘处，挖了一个神坑埋了。

“宿主巨擘要使用穿越道具吗？”系统27有个习惯，送出去的东西基本上不会再拿回来，就算只是暂时放在宿主那里的东西也是一样。

“是给砂格他们引路的。”

系统27皱眉：“他们是否要违背我的建议依旧前往修□□？”

“别说的这么不情愿，小玖。”巨擘对系统27明明没有任何嫌弃却让人觉得这就是嫌弃的语气觉得好笑，“如果有办法，为什么不用呢？”

系统27不置可否，然而在看着宿主巨擘重新带着他回到修罗身边的时候，宿主修罗没有任何好奇和疑问，就好像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一样。

突然之间，有什么诡异的感觉盘绕而上，系统27的代码骤然紧绷，下意识呃看向了系统咯控制面板。

系统27震惊的发现，宿主诸赤阳的因为周围，闪烁着一圈净金色的光芒。

“很抱歉请各位暂时等待，宿主诸赤阳需要帮助，感谢各位宿主的配合！”

“等等，小玖，别走！”巨擘立刻出声阻止。

“宿主有什么问题吗？”

“你要回去？”

“是的，宿主诸赤阳出现了意外，系统27必须立刻前往辅助。”系统27眼睁睁的看着宿主状态面板的金色光芒越来越亮，焦急不已。

“小玖，既然他没有叫你，你就不要去。”巨擘说道。

巨擘的冷静让系统27察觉到异常：“各位宿主是不是知道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巨擘说道：“虽然不知道，但是也大概能猜得出来，既然是不想告诉你的事情，肯定就是不希望你去参与，小玖，我们的都是可能独立思考的对象，不是奶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