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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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南枝睁开了眼睛,床顶是暗红色的纱,床上是暗红色的被,屋里一应家具都是暗红色的。

她缓缓坐了起来,感觉很不妙。

“我这是死了?”南枝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手指没有断,还好端端的长在上面。

再看看这张床,新的,很宽,适合在上面做各种不能描述的运动。

南枝慢慢起床,发现床下面根本就没有放她的鞋子。

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上,有种合不拢腿,腰酸腹痛的感觉。

南枝原地懵了,她在想,努力想。她是不是被按在床上‘摩擦’了?

“师父,你不是说南枝就要醒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门外突然传来问斋师父的声音。

“没道理啊!一般来说,和飞仙灵合了一天一夜......”

“师父!”

花辘天仙的话还没有说完,花问斋沉声打断。

站在房中的南枝也被吓一跳好吗?

首先,和飞仙灵合了一天一夜!

其次,问斋师父管花辘天仙叫师父!

“别打岔,你就老实回答我,做了几次?有没有很认真?”花辘天仙拍了一下桌子,安静的气氛中,居然变得更羞耻.

花问斋沉着脸,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道:“师父,你该出去吃饭了。”

老不正经的神仙,都说莲出淤泥而不染,依花问斋来看,花辘天仙比淤泥更污!

南枝只听到有脚步声向房间靠近,很快,门就被推开了。

看到师父的那一瞬间,南枝紧紧地抿着唇,此时再奔到床上装死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想了想,应该问一句,我还活着吗?

“师父.....”

南枝话还没说完,师父就红着眼眶扑过来,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师父搂得好紧,南枝几乎喘不上气了。

师父发出呜咽的声音,好像是哭了。

南枝动了动脖子,道:“师父......”

你看起来不像会哭的人啊,要维持高冷的形象啊师父!

他把南枝轻轻推开了一点,灼灼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一年了,魂魄回归就好。

南枝还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觉得唇上一片火热,覆盖了她的一切声音。

他闯进她口中,将她搅得心跳加速呼吸粗重。

师父,你真好吃。

这时,花辘天仙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看着两个小年轻正吻得天翻地覆,老脸没有丝毫的红意。

他说:“咦?醒了。看来灵合之法......”

啪!

花问斋睁开一只眼睛,没有停下他的事情,却能一心二用,招出一阵灵风扫过,将门狠狠地合上。

老不正经的东西,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婉转,大赤赤地说骚话,有损形象的好不好。

南枝也被吓了一跳,她挣脱花问斋,小脸越来越红了,和师父真身亲上了,这要死要死的节奏。

花问斋将南枝抱起来,也不说话,就摆着一张矜贵冷魅的脸,正儿八经地把她放到了大床上。

结果身上又是一道较为霸道的灵力飞出,似乎是设了什么结界。床头上挽起的朱纱也缓缓飘了下来,在空气中轻轻荡漾着。

“师父!”南枝受到惊吓了。

她才刚醒来,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这样吓人好不好?

花问斋坐下来,温柔地捧着南枝的脸,再度吻了上去。

南枝心底更慌了,这不是梦,不是梦,肯定不是梦,她也没有死,因为,这感觉好真实,被亲吻的心猿意马,想说骚话,想做骚事!

万万没有想到,师父比她更想做骚事,一言不合就把她的衣服勾掉了,随手一扔,滑到床下。

南枝甩了甩头,瞪大眼睛:“师父,冷静!”

师父很冷静,端坐着。

即使刚才有点激烈,但他依然穿得整整齐齐,像个君子。

“师父,我有三个问题。”南枝举着手指道。

师父真的很淡定,他点了点头:“问。”

“第一,我为什么没有死?”

“第二,花辘天仙是什么身份?”

“第三,你......是不是想睡我?”这句话说的很轻了,最后睡我两个字咬的很轻,轻的就像蚊子在叫。

她埋着头,羞涩了。

师父向来冷静,遇到这种情况,他保持着他清冷的态度,连眼神都很清冷。

对于南枝的问题,他还是认真地想了下,才道:“我不让你死,你自然就死不得。花辘天仙他是我和清聊的师父,他这次来,是来告诉我救你的办法。至于第三......因为要救你,在你还没有意识的情况,我...咳,咳,咳!”

师父不会说骚话,不好意思说。

但事实就是,师父把她睡了。

南枝猛地抬起头,千言万语都上心头,她的世界都要爆炸了。

不可信,不敢相信啊。

这是真的吗?她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师父睡了!

难怪合不拢腿!难怪腰酸腹痛!难怪花辘天仙天说什么灵合了一天一夜!

南枝这头还冷静不了,师父那头就捧着南枝的脸,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凡人了。”

说到这个,南枝终于冷静下来。

曾经花辘天仙与她说过,如果修炼不了,就选择双修。

目前看来,她是走了双修的捷径了。

只是师父......

“那师父怎么办?”南枝安静地看着花问斋,还没有飞升就坏了自己的道身。

“什么怎么办?”花问斋并不觉得难过。看上去还挺开心的。

“清聊师父说过,飞仙在没有飞升前,不可以娶妻生子,不可......”南枝不好意思说下去,可是心底就是替师父难过啊。

“我有你就够了,况且,我们可慢慢修炼,十年不能飞升那就等五十年再飞升,一起飞升!”他笑得极浅,却很让人放心。

南枝的眼眶突然红了。

师父又一次把她感动了,最讨厌这种情话了,从他口中说出来,总会催落几滴泪。

“哭什么?我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有告诉你。”问斋给她擦了擦眼泪,说:“我与清聊同根同枝,只要他不放弃修行,我们便可以顺利飞升。”

南枝瞪大眼睛!

还有这种操作的吗?

“现在,你可以放心地睡我了。”花问斋勾着南枝的头笑,笑得春心荡漾。

南枝听着,有些心动,正想扑上去把师父的衣服层层剥下,可刚落到他衣襟上的手就缩了回来:“不行,我们有悖伦常,会被世人唾骂的!”

“你真这么觉得?”花问斋眸眸一眯,似是在算计什么。

南枝抿着唇,一时竟无言以对。

“既然你担心世人的眼光,我也不会为难你。你刚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好好休息。”说着,花问斋就起身撤去了房中的界结开门离去了。

南枝抓着被子,气坏了。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睡都睡过了,她还担心什么眼光?

再说了,他们是仙,是仙!

南枝闷头大哭。

苍天啊!能不能再来一次,她保证不跟师父谈世人的眼光。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给了师父,南枝更是痛心疾首!

睡了半日,南枝起床走动,正好碰上了花辘天仙在弹琴。

花辘天仙胡子拉碴,衣袍也穿得松松垮垮,根本不像正经的天仙,像个糙汉子,却又带着一丝丝仙气,不对,是骚气!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看来问斋昨晚很卖力!”花辘天仙露出污污的笑意。

南枝很想捂脸走人,听一个大叔在这里讨论房事,真的很尴尬好不好。

“你跑什么呀,过来聊聊天呀!”花辘天仙见南枝匆匆回避,连忙高喊。

南枝羞愤地转身,盯着大叔瞪了两眼。

花辘天仙说:“当初我以为你会和清聊修成正果,没想到你把我最看重的小徒弟拐走了,过来吧,交代交代,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南枝还是想走,但是她走不动了。花辘天仙手指抚了一根弦,一声悠悠之音传来,南枝迫不得已,飞到他面前去的。

“我还是小瞧了你的本事。”花辘天仙戳了戳南枝的额头。

“你想干什么?绑架?”南枝动了动身体,发现一道无形的力量正束缚着她。

此处是杏林,杏花开得正好,胡子拉碴的花辘天仙噙着笑,抚着琴,淡淡道:“你把我最爱的小徒弟拐走了,我生气。”

“你不爱清聊师父?”南枝疑惑。

“整个天岚只有一朵墨莲,不止我爱花问斋,整个天岚都爱。倒是你这个小丫头,真会采,把最难培植的那一朵墨莲摘了!”花辘天仙一边说,一边抚琴出声,弹出的琴意也极其难听。

南枝无语,其实她最初的想法不是这样的,她最初觉得还是白莲花好,奈何白莲花不要她,然后又被黑莲花翻来覆去撩拨,她根本招架不住啊。

花辘天仙叹了口气,道:“当初我的用意是希望你能把白莲花清聊采掉,让墨莲问斋一心证道。真是没算到,平时正儿八经的花问斋,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太令人失望了。花辘天仙感觉心脏受到了一万点爆击。

南枝也好不到哪里去。

今日花辘天仙不说,南枝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居然如此坑她,在她九岁的时候,就想着把他送给花清聊做媳妇。

太可怕了。

果然是被神仙坑惨了。

还好,她和问斋师父天定良缘,没有彼此错过,不然,真被坑惨了。

“问斋师父本来就知情爱,是你们对他期待太高,一直束缚他的思想和情绪。”南枝也不再挣扎了,坐来下与花辘天仙一起探讨情爱这东西。

其实问斋师父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还不是这帮天岚的神仙,时时刻刻盯着他,要他成为天岚最无双的墨莲之神。

“事已至此,不说了。”花辘天仙停止雅奏,他收起了琴,白色的衣袍松松的,如果不是里面的衣襟够深,怕是会暴露他的身材。

南枝真为自己当年的选择感到后怕,就花辘天仙这形象,这气质,完全不像正规的神仙啊。

当年南枝才九岁啊,万一被骗了,跟了个假神仙,细思极恐。

“好好造娃,多造几个墨莲体质的娃。”花辘天仙为老不尊,一只手拍了拍南枝的肩膀,把造娃当成了任务,交给了一脸通红的南枝。

老不正经的东西!

南枝在心底暗骂。

花辘天仙抱着琴,踩着杏花飞天而去。

南枝转身,正好对上了迎面而来的问斋师父。

“师父跟你说什么了?”花问斋走到南枝的面前,浅浅问。

“没说什么。”南枝的脸到现在还红着。她才不会如实地告诉师父,要造娃娃。

“枝儿,我有话要跟你说。”花问斋神情冷冷地开口。

对,师父一直都是这副样子,看起来太过正经。

南枝本来准备了一些与师父和好的话,可是看到师父的样子后,她竟不敢开口了。

这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吧?

想到这里,南枝轻叹了一口气,有点失落。

怕是,师父根本无心和她双修吧!

南枝跟着问斋的身后,一路回到魅阁。

师父还是坐在他的那个位置上,案上放着一卷书,却从来没有正眼看完过,那是南枝写的故事。

南枝站在案前不远处,规规矩矩,有点担心师父要与自己断绝关系,毕竟都睡了,再处一起,以师徒相称,肯定彼此膈应。

“过来。”师父冷冷道。

南枝的内心有些慌,怎么办?怎么办?

眼前也没有理由滚,只能慢慢走过去,跪坐在师父的对面。

“师父.....”怯怯地喊着。

“叫我夫君。”冷冷的声音,不容质疑。

南枝更慌了,这是什么反应,叫夫君说明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声音干嘛这么冷。

“夫,夫君。”好羞涩,叫不出口啊,南枝慌得额头都冒汗了。

“以后若世人看低你,你便告诉世人,是我花问斋勾引的你,强迫的你,喜欢的你,并且非你不可。所有的罪恶,眼光,批判都由我花问斋来承担,而你,只需要站在的我身边,陪着我,天荒地老!”花问斋以非常严肃的神情,说完这段话。

南枝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把他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眼里。

“你还有什么顾虑的?”他端正地坐在对面问。

还有什么顾虑的?师父都替她想得这么周到了,她还怕什么。

本来还担心自己承受不起勾引师父的大罪,现在却觉得,师父真的太好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勾引他。

南枝撑着案几起身,冲着对面的花问斋抱了上去。

吻住她早就想亲吻的唇。

“夫君,我无以为报,那就肉偿吧!”

“......”

第二天

南枝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花问斋被她的反应怔了一下:“怎么了?”

南枝看着衣冠整齐的师父,小脸忽然红了起来,拿起被子挡住自己的眼。

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帝朝的城楼上惨死,睁开眼才知道,只是梦。

更尴尬的是,昨天晚上她和师父睡了。

花问斋走过去,轻轻地扯落她的被子:“你昨晚说要去梨州城看看红棠,如果身体实在不方便的话,就过几天再去吧。”

南枝红着脸,更加无地自容了。

昨晚,她确实缩在师父怀里,喃喃地说要去看看红棠呢,听说这一年,红棠已经可以化成人形了,不过维持的时间并不长。

师父还说,他们回来之后,红棠就把南枝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因为锁心针的事情,清聊师父把自己关在房中一个月,不吃不喝,也不与谁说话。

后来,还是花辘天仙来开解他的,顺便给南枝带了一颗归元丹养了这一年多。

如今,一切都过去。

南枝也不好去恨清聊师父,因为清聊师父也是为问斋师父好。

“我身体很方便。”南枝从床上溜下来,结果刚才走一步,脚就软了。

花问斋伸出手,将她挽回了怀中:“枝儿,我实在觉得,你该禁欲一个月。”

不禁她,她就越发大胆不要命地配合自己,都快玩出人命了。

花问斋一直觉得,欲这种东西,真的不要过度,适量就行。

听到师父要给她禁欲,南枝好想哭。

“师父...会死人的!”南枝抱住花问斋的脸,楚楚可怜地说,一边说,一边亲他的唇。

明明彼此都喜欢,为什么要禁?

比如昨天晚上。

师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也不够热情。

还真的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睡觉,睡觉。

南枝觉得师父不爱他,于是就使出浑身的媚术来勾引师父。

师父不为所动,好像真不的贪图她的美色。

她慌了。

“师父,你不知道我想干嘛?”她支着头问。

“你才醒来,应该好好休息!”师父闭着眼睛说。

“花辘天仙不是这样说的。”南枝急哭了。

花辘天仙的意思是要不日不夜不停地做,这样恢复的更好。

师父没有接话,继续睡觉。

这也太单纯了吧,还要不要人活啊。

“师父,你再这么冷淡,我明天就去靡音馆!”

师父闻言,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眸好看到了极致,虽是清冷,不如说是干净纯澈。他盯着南枝,道:“去见花清聊?”

南枝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她一直都知道,问斋师父非常讨厌清聊师父。

“我去看红棠。”南枝说了一句,躺到床上,翻了一个身,自己盖上被子,不再对着花问斋用手段。

见南枝突然不理自己,花问斋又慌了。

他是不是太过份了,把她惹生气了,那以后是不是真的要双双禁欲了?

“枝儿?”花问斋轻轻地唤着。

“睡觉了。”南枝闭着眼睛说。

“好。”耿直的师父。

南枝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翻过身来,目光幽怨地看着玉姿冰颜的师父。

你太耿直了,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呜呜呜

“师父,我喜欢你,想和你...唔。”

本以为师父会再次冷漠对待,没想到他扑过来,吻住她的唇。

后来,就没停过......

师父禁欲是不可能的,一旦放开,根本收不住。

南枝也是一样,收不住,两个收不住的人,直到天明方才罢休。

南枝问他:“我记得以前师父的床没有这么大!”

师父诚实相告:“因为要与你灵合,我便找人定做的。”

啊~羞死人了。

“枝儿,婚礼是要去天岚办还是在人间办?”他搂着她问。

“都听你的。”南枝依偎在他的手臂中,甜甜地笑着。

“那就人间办一次,天岚办一次。”

“师父有钱,说什么都对。”南枝实在太困,说了这句就睡去了。

所以啊,一大早师父告诉她,身体不方便的话就不要去梨州城。

现在,还直接跟她谈禁欲。

“师父,我们不要禁。”南枝可怜巴巴地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亲了亲他的脸。

“我觉得......”师父有话要说。

“多做几次就好了。”南枝污的不像话。

花问斋脸都红了。

也是,算起来,昨天是第二次,刚开始几次,肯定不太适应,一般来说,只要适应了,双修是有很多好处的。

其实禁不禁也无所谓,加上南枝又喜欢,咳咳咳!

南枝和问斋师父坐着飞车去的梨州城,师父的飞车是片小舟,无蓬的,舟上刻着花,随着灵力萦绕,好看的花朵就会长出来,层层铺满小舟。

南枝高兴地摘着上面的花,编了一个花环,套到头上,又冲花问斋笑了笑:“夫君,好看吗?”

花问斋本来没什么笑容的,但看到他喜欢的人,那种笑便从心底生了出来。

“夫人真好看。”

南枝笑得更灿烂了,她靠着小舟,挽着天上的云朵,又摘下一朵花,将花瓣轻轻洒入云中,看着飘飘而下的花雨。南枝已经幻想出,自己这一手天女散花做得极妙。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抱着一捧花看着一本正经的师父:“夫君,我还没试过在天上灵合。”

“不可以。”花问斋果断地拒绝了南枝的想法。

夫人太可怕了!

不行,他一定要好好教育她,这样下去根本不是正经的修仙之路。

整天想着男欢女爱,成何体统!

“夫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南枝贼兮兮地笑着,然后扑过去,将师父彻底扑倒。

“玉南枝!”生气地喊她全名。

你还能不能矜持点啦?我是怎么教你的?

南枝可不管,先亲为敬。

生气就生气,反正南枝要继续!

他的唇很软,以前有点冰,现在有点热。

南枝的手指画着他的眉,轻笑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

“夫君,亲亲我好不好?”

花问斋无可奈何。

说好要教育她的,结果,他还特地施了个法术,将这层层的花藤绕成一个小蓬,将她们二人笼罩住,一朵又一朵鲜艳的花搭建了暖帐,此间此景,唯美不及。

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过路的神仙看到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师父这不是纵容是什么?

“夫君,你是不是在我未成年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南枝笑吟吟地问。

“什么是未成年?”师父认真问。

“就是幼小的豆蔻之年。十一二三岁的时候。”

“......”

“师父,你别沉默,虽然我知道沉默就是默认,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就是在我未成年的时候就喜欢我了。”这是情趣好不好,在这种时候聊这种话题很刺激的好吗?

“确实.....如此。”师父感觉自己的脸都被南枝按在地上摩擦了好吗?

“到底是几岁的时候有这种想法的?”南枝亲了亲他的唇,笑得更加妩媚。

“能不能换个问题?”师父认真道。

“不不不,我就想知道这个。”

“......”

啊!

后来战况太激烈,南枝已经无法分神问东问西。

感觉,这车门被锁死,谁都不许下啊!

这车速超了!

南枝担心出车祸,可在超速刺激中,又不惧怕车祸,甚至希望它再猛一点。

“夫君,原来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出自你这里啊!”在鲜花织成的蓬里不就是花下吗,这花下旖旎的二人,不是风流吗?

“说人话。”师父冷冷道。

“我喜欢你!”南枝笑着。

然后,又上车了。又超速了!

师父,你不是这样的,师父,你不是这样的!

很久之后........

“夫君,应该快到了吧。”南枝说。

“我把车定住了。”

“......”

师父,你又打脸,是谁说在飞车里不可以的,现在快到梨州城了却不肯下去,还把车定在这里,是想在这里激战一天一夜再下去吗?

“师父,这样不安全啊。”南枝想来想去,在梨州城的天上做这种事,别人可能看不见,但清聊师父是有感应的。

一想到清聊师父有感应,南枝更尴尬了好不好!

“叫夫君!”

“夫君,我错了,我错了,我们下去吧。”南枝后悔莫及。

此时,靡音馆。

花清聊一袭白衣,与红棠一袭红衣相对而坐。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妖艳绝华。

红棠说:“你不管管天上的两个人?”

花清聊:“我与他同根同枝,为何要管。”

红棠大惊,他发现花清聊露出靥足的笑容了!

红棠放下手里的黑子,凑近一点:“难道,你们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花清聊落下一颗白子,优雅地笑起来:“他能共享我的修为,我难道不能共享他的感觉?”

红棠砸砸下巴,这也太可怕了吧。

并蒂莲真是可怕的东西!

他们可以共享彼此的一切,修为,感情,感受。啧啧啧。

“你输了,去做饭吧。”花清聊一如既往地阴险腹黑,一招杀了红棠的全局。

红棠气乎乎地起身:“要不是看在南枝今日来,我才不给你做饭!”

清聊但笑不语,拿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

“谁说世间难得双全法?”他喃喃地说了句。

不负仙道不负佳人,此间,唯有并蒂莲。

全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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