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上一章: 第26章 下一章:返回列表

88

这是超干第二次遭遇车祸了。

第一次是在他大学刚毕业那会儿,超干那一回很幸运,几乎没伤到什么地方,在医院休养了一阵子就安然出院了。虽然之后超干有点头晕、头痛的后遗症,严重时还会看到幻觉,但后来也慢慢恢复如常了。

超干不可能每一次都那么走运,这次他伤到了腿,大脑也受到猛烈的撞击,虽说没达到脑死亡,但脑组织也受损严重,导致他陷入了重度昏迷。

医生为他做了紧急手术后,超干脱离了生命危险,却没有一丝丝苏醒的迹象。

医生说超干可能是自己潜意识里拒绝醒来,害怕醒过来后,他又要面对什么可怕残酷的事,所以宁愿沉浸在美梦之中,也许会这么躺一辈子。

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无能为力。

超干的父亲和弟弟超硬听后点点头,知道医生们尽力了,也没太为难他们。

太水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超干,眼神黯淡,也有种说不清的哀伤侵入肺腑,心想这是他的错吗?

要是他没有那么决绝的说出“走”字,赶走超干,或许超干就不会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尽管超干爱耍赖,脸皮超厚,平常他也嬉皮笑脸的,似乎什么事都能一笑而过,但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超干听了太水许多冷漠绝情的话,终有一句是致命的。

无忧和小无虑不断安慰着太水,弟弟太软这时也明白超干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结婚对象就是太水,便笑着说:“太水哥,我想超干哥的梦里,应该都是你。”

89

超干就这样睡过了今年夏天,也在病床上度过了秋冬,一直到了年底。

很快冬去春来,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又到了新一年的夏季,超干也已经静静的睡了一年多。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太水每日都会抽空来看超干,他不说话,光是瞧着超干的脸,就能坐上一整天,大家也不知太水在想什么。

更多时候,太水会亲自动手,帮超干换衣服,擦洗身子,还有按摩四肢,不让他的身体僵硬,太水很细心,连理头发和修剪指甲他也帮超干做过。

日复一日,太水从不觉着枯燥无趣,只是默默照顾着超干。前几年太水在想,超干到底喜不喜欢他?而到了如今,太水希望超干有一天能睁开双眼,又冲他笑得一脸无赖。

这天,又有年糕朋友来探望超干。

超干交友广泛,他去年刚出事那会儿,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朋友糕,还有超干的同学同事糕,超干的很多朋友太水都没见过,也不认识,但他们似乎都对太水有点印象。

有的朋友糕一下子就认出了太水,说太水是超干那张最宝贝照片里的男糕,有的朋友糕也开玩笑喊了太水两声“嫂子”。

但今天来的这两位朋友,却有些特殊,一个阿姨推着另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孩进了病房。

女孩今年刚满十岁,应该也是*黄馅的糕,她身上透着*香,天然的金色卷发衬得小脸更加白皙,长相也是水灵可爱。

只不过,女孩身有残疾,不仅腿脚不便,她也听不到,没法说话,还是块聋哑女糕。

一见到超干,女孩的眼睛就弯成了两个小月牙似的,高兴得打着手语:“爸爸,我终于见到你了。”

这女孩居然自称是超干的女儿?!

太水惊了惊,随后陪她一道过来的阿姨糕解释说,女孩原本是无父无母,得了重病的孤女糕,后来有幸得到超干的资助,治好了病,又被送去了聋哑学校上学,这才能健康安然的长大。

在女孩看来,超干给了她新生,又为她取了新名字,所以就相当于她的父亲一样。

女孩与超干之前都是网上发消息互动,或是书信往来,并没有正式见过面,因为女孩住在外地,腿脚又不好,超干的工作也比较忙。

本来超干答应今年陪女孩一起过她的十岁生日,然而……超干却出了车祸,至今没有醒来。

女孩打着手语,通过旁边阿姨的解释翻译,跟太水说了很多话。

“我有残疾,爸爸却一遍遍的告诉我,不要自卑,不要去在意那些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议论,更不要勉强自己委曲求全,做讨厌的事。

我听不见声音,说不出话,也没法走路,爸爸却一直夸我漂亮聪明,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灵巧的双手也可以写字画画,他还不断的强调着,说我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法代替。

我以前生病难受,总是哭哭啼啼的,爸爸给我讲了好多故事。小草有冲破岩石,向上生长的力量;娇嫩的花儿在大风大雨中摇曳,可风雨过后,会迎着太阳尽情绽放;蝼蚁偷生,更何况是我们呢?

爸爸说我可以哭,但哭过之后,一定要笑得更加灿烂!”

太水怔住了,他顿时就想到了自身的隐性残疾,这些鼓励的话,大概也是超干想要对太水所说的,只是,超干始终没机会说出口。

“我现在活得很开心,所以爸爸也一定会没事的,他迟早会醒来的!”

女孩笑弯了眉眼,虽然小小年纪就遭遇了太多苦难,可光彩从未在她美丽的眼眸里消散。

之后,太水问女孩现在叫什么名字?

女孩正准备做手势回应,可忽然又改成另一个手势,她指了指病床上的超干,用手比划了一个爱心,又指向了太水,将爱心送给了他。

女孩望着太水羞涩一笑,陪同女孩的阿姨说:“这孩子叫悦水,超悦水。”

悦,是表示开心喜悦,也有“喜欢”的意思,所以“超悦水”这个名字背后的另一层意义,是“超心悦水”,是超干会一直一直喜欢太水。

爱与生命一样恒久。

90

炎炎夏日,这两天倒是下了几场雨,稍微凉快了一些。这天在医院,太水用毛巾帮超干擦拭脸颊时,超干的眼皮忽然动了动,然后缓慢睁开了眼睛。

无数次期盼的事就这么发生了,太水手上的动作一滞,在这一刻不禁呆住了。

他…他他该说些什么?

醒过来的超干又会跟他说什么?做出什么?

太水表面僵住,内心也开始紧张慌乱起来。

然而,睁开眼的超干看了看太水后,就又闭眸睡了过去。

由于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超干还需要慢慢恢复,所以他每次只能醒来一小会儿,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超干能维持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可超干每一次都静静的瞧着太水,他目光呆滞,像是不认得太水一般。

见超干没说话,太水也不主动开口,两男糕只是无声的对视着,多余的动作更是没有。

大家不明所以,但无论如何,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因为超干醒过来了。相信不久后,超干又会是一个活生生的,眼里笑意流转,能说会道的黄糕先生了。

但情况远远没有他们想得那么顺利,超干实际上恢复得很慢。

超干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他脑中的时间概念早就模糊了,有时也分不清日夜,浑浑噩噩的,他只知道每次睁开双眼后,他的床边都坐着太水。

太水怎么会每天都守在他的床头?

超干觉得自己应该又看到了幻觉。

可哪怕是幻觉也好,每天看着旁边的“太水”,超干就已经知足了,至少他心里面多出了一份慰藉。

隔了太长时间没有说话,这天超干张合着唇瓣,试着开口,而他喊出来的第一个名字,就是——

“水…水水……”超干的声音沙哑异常,变了调子,听起来像是另一个陌生男糕似的。

而在听到这声难听的“水水”后,这些天都面无表情的太水,竟不由自主地落泪了……

超干此时看傻了。

他伸手想去摸一摸太水的脸,想帮太水擦去眼泪,可离太水的脸颊还差一点点之时,却又缩回了手。

太水怎么可能会为他哭?

现在还愿意为他哭的太水,肯定是在梦里,又是他的幻觉。

见超干放下了手,自嘲着苦笑的模样,太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他原本干涸的眼眶,逐渐泛红*润,泪水也不停地滑落……

谁知下一刻,超干却突然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太水,他轻柔的*落在了太水的眼角,脸颊和下巴,缓缓*去了太水脸上的泪。

就算是幻觉,他只是在梦境当中,超干也舍不得让太水哭泣,更何况此时此刻的感受,如此真实。

“是你吗?水水。”

超干小心翼翼的轻声试探,生怕这一切不过是美好的梦,等梦碎了,回到残酷的现实里,他又什么都没了。

闻言,太水的眸底又泛出了泪光。

一生之内,大家总会遇到千千万万,大大小小的坎,但最难跨过的,莫过于自己心中的那道坎,随着太水潸然泪下,他也终于跨了过去。

太水的眸中漾着浅浅的水波,勾得超干心头一动,他立马就搂住了太水,贴上太水的唇瓣一阵厮磨吸吮。

“水水,我的水水,你回来了吗?”

“嗯,我回来了。”

爱情有时是某一瞬间的怦然心动,有时又是岁月情长的相伴,有时更是经历过迷茫,欺骗,抛弃,相互折磨,百转千回后仍旧难以割舍的牵挂。

【番外篇】黄干干和白水水

01

由于之前超干的腿受了伤,再加上他躺在病床上一年多没走动,他刚开始想下床的时候,只能坐着轮椅,靠其他糕在后面推着前行。后来超干又自己拄着拐杖,成了一瘸一拐的黄糕,还做了一阵子的复健治疗。

那段时间里,无忧看着这“残疾”的黄糕先生,不仅没有一点点同情,脸上反倒是笑盈盈的,内心暗爽;小无虑也是玩心大起,常常跟在超干后面,模仿着超干怪异的走路姿势。

哈糕糕口水直流,想着*黄糕先生不灵活了,分明就是舔他的大好时机,只可惜家中最大的糕主子太水,始终陪在他身边,整天形影不离的,嗷呜,好忧伤!

复健过程中,见超干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太水总忍不住上前搀扶。

超干则是一脸享受,他现在可喜欢太水主动过来抱他了,手掌也会趁机摸一摸太水的*股,在上面又揉又捏。

这黄糕又在揩油!

太水瞪眼,气得打掉他不安份的“咸糕手”,也警告超干不许吃他豆腐。

超干却似听非听,搂着太水的腰笑笑道:“不吃你豆腐,那我吃谁的?水水,你可是我媳妇儿!”

明明应该早已习惯了他这种口头调戏,可太水仍是耳根子发烫,本想着推开他,但也只是戳了戳超干的腰侧。

超干“哎哟”叫了两声:“水水你轻点,我的腰很重要啊!以后还得在床上好好伺候你呢。”

话音未落,超干就被太水捂住了嘴巴:“不许在外面乱说话。”

超干乖乖点头,心想既然外面不行,那等他们回家后在床上,他要抱着太水慢慢说。

等到超干完全康复,再也不用依靠拐杖,能自己正常走路时,超干就拉着太水去了外地。

至于具体去哪儿,超干没告诉太水,他卖了个关子,只笑着说是“惊喜”。

结果超干将太水带到了西北乡下,时隔多年,太水终于又回到了他自小长大的村落。

如今村庄被开发,搞了旅游业,村长糕发了大财,村民糕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提高,远比从前繁华热闹多了。

当年太水的爷爷就是葬在西北老家的,骨灰和墓也在这边,因为心有歉疚和阴影,太水有些不安,指尖也开始微微发凉。

而这时,超干笑着握起了他的手,还举到唇边亲了亲:“不要怕,水水,我们一起去见爷爷。”

他们手牵着手来到了爷爷的墓碑前,太水朝爷爷弯腰鞠躬,第一次正式介绍起超干:“爷爷,他叫超干,就是我的那位黄糕朋友。”

超干笑着点点头:“嗯,爷爷,我以前和水水是同班同学,也睡在同一间宿舍的上下铺,现在嘛,我是他老公了。”

太水闻言一阵尴尬:“别…别在爷爷面前说这种事。”

“这又没什么,水水,我们在爷爷面前要坦诚才对,不然他老人家会伤心的。”

“……”太水哑然,他说不过嘴皮子很溜的超干,于是伸手捏住了超干的脸颊,又扯了扯他的脸皮,心想这黄糕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超干一点也不觉着疼,任由太水拉扯着脸皮,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他们探望过爷爷,超干也算帮太水解开了一个心结,之后两男糕在返程的途中,太水接到了素心阿姨的电话。

见太水挂了电话后,就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的模样,超干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太水:“我爸要见你。”

超干:“……”

02

一想到太水家中那位不苟言笑的严父,遇事向来泰然自若,处变不惊的超干,竟也开始紧张了。

他之前也见过太水的父亲好几次,但在他的印象中,从没瞧见那位父亲笑过,而且似乎连一句话都没与超干说过。

确实,太水的父亲不喜欢儿子身边的那些朋友们,他从前对无忧有偏见,却也更讨厌超干这位*黄糕。

不管超干表现得多么儒雅有风度,可太水父亲第一眼就觉得超干不正经,为什么呢?

这天生的黄发就很不正经!况且超干还带坏了自己乖巧的儿子,掰弯了他!

有好几次他都恨不得直接冲到超干家里,大骂超干一顿,又或是给超干一大笔钱,让他彻底离开太水,别再纠缠他儿子了。

然后每次都是素心阿姨拦住了这位父亲,还劝他少看点狗血电视剧。

今天超干跟着太水进门后,太水父亲就一直盯着超干,超干走哪儿跟到哪儿,眼神还特别幽暗阴沉,这使得超干更加心慌了,也根本猜不透太水父亲会用什么方式来刁难他?

谁知,这位父亲却提出要与超干玩游戏!还是比比看谁能坚持长时间不眨眼?

超干必须赢了才能娶走他们家儿子,否则就……

超干:“……”

等等!岳父大人跟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就连太水也愣了愣,素心阿姨却笑笑说太水父亲的年纪大了,反倒是越活越回去,性子也越发孩子气了。

这游戏虽说有点简单幼稚,不过太水父亲在一点上特别厉害,因为他平时做啥都不眨眼,果断狠厉,以至于过了十分钟后,在他还无比淡定的时候,超干却快哭了,他眼里**的,眼皮却眨都不敢眨一下。

旁边的太水脸上没多大变化,却暗自捏捏手心,明显在替超干担忧。素心阿姨观察到太水这个小举动,便拉了拉太水父亲的衣角,然后……太水父亲就眨了眼睛。

所以这场游戏,最终是超干胜了。

过了太水父母的这关后,超干也不住太水的隔壁了,干脆搬进了太水的家里,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睡在了一张床上,随时准备结婚。

为了庆祝他俩同居之喜,弟弟们也带着礼物来看望超干与太水了。太软配合着家里的大厨老公,与超硬一起做了一个特大尺寸的芝士糖心蛋糕。

太水有些不好意思,小无虑高兴极了,超干却愣了愣:“……阿硬,不是应该送我和水水*黄蛋糕吗?”

弟弟超硬冷哼一声:“想吃你自己做,我只做芝士和糖心馅的东西。”

超干:“……”

说好的兄弟爱呢!

03

出院后的超干补上了超悦水的生日礼物,也答应她明年会和太水一起帮她过生日。

想到小悦水的情况,太水问超干,要不要把小悦水接到家里,由他们来抚养?

超干微愣,继而笑了笑:“水水,你不吃醋?”

超干只是开了个玩笑,其实他是担心太水平时工作忙,已经有养子小无虑了,如果还要照顾聋哑的小悦水一定会更辛苦。

超干的玩笑话,太水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超干,我明白你在顾虑什么,但我没关系,以后家里多个女儿也会比较热闹。”

闻言,超干淡笑着摸了摸太水的脸。

“超干,那如果我把无虑和哈糕糕也一起接到家里,你会吃醋吗?”

“会啊!”超干脱口而出。

太水随即就揪住了超干的耳朵,这渣黄糕怎么连小孩子和狗的醋都吃?出息呢!

“哈糕糕它一直想吃我,到时候你可得保护我啊!水水,老婆大人!”超干立马装柔弱,又趁机抱住太水,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

太水气得打打打,超干却也不撒手,就像是粘在太水身上似的。

正巧这个周末,无忧就带着儿子小无虑过来玩了,当然,他们也牵着哈糕糕。

当哈糕糕摇着尾巴,*地扑向超干时,超干秒怂,立马化身为八爪鱼,紧紧缠住了太水。

无忧扶额,简直没眼看了。

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时,可怜的哈糕糕又缩在了角落,因为太水不让他靠近超干。

而超干以害怕哈糕糕为理由,紧贴着太水坐下,他每吃一口饭,就会瞄一眼旁边的太水,顿时觉得无论吃什么,入嘴都是甜滋滋的,同时他和太水桌下的脚也悄悄勾缠在了一起。

事实上,这是厚脸皮的超干非要夹着太水的脚,太水挣脱不开,就只好由超干紧紧夹着蹭着,但他脸色微红,都不好意思直视无忧,小无虑和哈糕糕了。

小无虑察觉到爸爸太水的不对劲,也觉得桌下有动静,他撩起桌布,低头正打算往下面看一看,无忧这时却拦住了儿子,叫他坐正身子,乖乖吃饭。

想到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无忧的眉角就抽了抽,在心里暗骂了超干无数遍。

04

入夜,超干搂着太水睡在床上,喝了点酒的超干浑身渐渐发热,身下也起了反应,有些蠢蠢欲动。

自从他俩和好后,如今又过了半年的时间,超干虽说动不动就对太水耍流氓,但也只是亲亲抱抱,没做更亲密的事了。他一直在等,等太水能彻底放下心房,从头到脚,由里及外都能全然接受他,容纳他。

直到今夜,超干终于等到了这个时机。

隔了许多年没做这种事,感受着顶着自己的火热硬物,太水微微一颤,不过是羞涩难为情,多过于紧张害怕。

超干的喉结动了动,自己也是又紧张又期待,毕竟自从大学毕业后,他就一直是想着太水,靠右手释放的,颇为心酸无奈。

此时,太水好像比大学时的第一次还要害羞似的,他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可他每每眨动一下双眼,就勾得超干心痒难耐,下腹涨得更硬了。

唇舌交缠的热*过后,超干舔舐着太水的锁骨,然后揉捏和吸含,折腾起了太水胸前的两个小红粒。

这一回,超干做足了前戏,他不断亲*着太水,细碎温柔的*,*遍了太水的全身。于此同时,超干的手指挤入了太水后面的小口,一根根的增加,直到三根手指能顺畅地在内穴搅弄翻转,里面也不断流出*润的汁液。

太水的身下被超干耐心地扩展开来,超干在过程中非常缓慢又小心翼翼,而太水一开始比较痛,到了后来就阖着眸子,微微喘息着,他浑身的毛孔逐渐张开,舒服极了,像是快要睡着一般。

从太水后穴流出的水成了天然的润滑,但他原本就太过紧致,所以等到超干进入时依然收缩得紧紧的。超干这一次的*也比较缓慢,生怕太水有一点点的难受,几乎每进入一寸都要停下来,看看太水的反应,确定他不难受了才继续前行,直到整根凶物完全被容纳进来。

“啊!”太水大叫出声,涨满的充实感顿时冲上了大脑。不过有了第一次的适应,后面的过程就顺畅多了。

超干开始动了起来,攻城掠地。他家水水*润温暖的水穴里实在太舒服了,有时候他控制不住,冲击得太猛了,太水下意识就咬住了超干的肩头,略微的痛楚,只会愈发*超干,他冲撞和**地愈加放肆,大幅度的进进出出,狠狠摩擦着太水的内穴的凸点。

太水哭喊着,不再漠然无情,那个会脸红哭泣的他又回来了,身下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后来超干体内的热流喷了进来,一股股的浇灌给了太水,这是超干在这场**里第一次射出,所以量又多又浓,以至于太水又在迷糊糊糊的叫唤中**了好几次。

等超干终于停下来后,太水的嗓子已经哑了,浑身虚软的他无力哭叫,前端小嫩茎也只能溢出一点点的水液了。

而他被超干灌满的肚子鼓了起来,超干也不急着拔出来,堵着太水的穴口,让太水缓缓吸收自己的*黄,抱着他安然入眠。

从此,他再也不会有噩梦,见到幻觉,怀里的太水是最真实美好的……

05

不久后,哈糕糕被太水养进了家中。

尽管哈糕糕傻萌傻萌的,又特别忠犬,百分之百服从太水的吩咐,但也带来了困扰,除了它时刻觊觎着好吃的*黄糕超干之外,现在又多了另一个……

有时候隔着一道门,哈糕糕在客厅“嗷呜呜”的叫唤着,急得尾巴直摇,也用前爪扒拉着门把,超干则是抱着太水在卧室里折腾。

太水被超干顶在了门上,上身的衬衫被扒开,脖间和胸口处红红点点,全是超干留下的*痕,下面更是光溜溜的一片狼藉,白皙修长的双腿圈在超干的腰上,柔嫩的*股也被超干托着。

门外哈糕糕的叫声愈发急切,太水也被超干顶-弄得一颤一颤,他眼里噙满了泪水,迷蒙一片,却是咬住下唇,不好意思发出那种羞耻的*声,生怕被哈糕糕给听去了。

超干低声两声:“水水,你把我夹得更紧了。”

其实这是超干故意的,他就知道太水听到哈糕糕的叫声会紧张害臊,太水越是感到难为情,身下的穴口就越是紧密咬合着超干的粗大,内膜一边收缩绞动,一边又不住的往外溢出点点香甜汁液,*漉漉的,顺着被撞红的大腿内侧滑落……

卧室内*香四溢,哈糕糕的鼻头贴着门缝到处嗅,嗅到了黄糕先生的香味混合着太水主子的清甜,以至于哈糕糕特别*,嘴里“嗷嗷嗷”直叫,口水也是不断流出。

听着门外哈糕糕的叫声,太水绷紧了神经,在超干一个生猛地挺入中,总算“嗯啊”哭喊出来:“啊…啊啊!你…你抱我到…到……”

“到哪儿去?床上,还是哪里?”

超干坏笑道,此时他不停挺着腰,一下下的冲撞与*,他沉迷着太水内部的紧致与温暖,刺入得越来越深,顶开了太水的层层嫩肉,在他那个最敏感的凸点处狠狠地戳着,磨着,搅动得汁水不断溅出。

“嗯啊!嗯呜呜……”不堪折磨的太水哭叫起来,由于心中怨念,还搂住超干的脖子,用牙齿磨了磨超干的耳朵,然而这对于超干来说,完全不痛不痒。

之后,见太水羞得紧闭着眼睛,一张小脸也红透了,超干没舍得再“欺负”太水了,将他抱进了卧室内间的浴室里,然后叫他睁眼看一看镜子。

闻言,太水掀开了一丝眼皮,镜子里超干从身后搂着他,而他们身下隐秘又羞耻的器官连在了一起,他自己也是双腿大开,随着超干的挺动与深入,肚皮也跟着颤动起来。

超干又让太水摸了摸,隔着一层肚皮,太水完全能感受到超干的凶物在里面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好像连形状都能清楚的描摹出来。

体内炙热的可怕,热气将太水的浑身上下都烧红了一般,超干又含着太水柔软的耳垂,笑着问:“喜欢我吗?水水。”

太水扭过脑袋,可他的脸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破碎的*声也是齿缝间不断溢出:“啊!嗯…嗯啊啊……”

“要是不喜欢我,怎么还夹得这么紧?水水宝贝儿。”

突然如此亲密的称呼,又猛地*了太水,他的脚趾禁不住蜷缩起来,前端涨涨的,早已翘起来了,这会儿迫切地想要释放,谁知超干突然使坏,捏住了太水前面可怜的小东西。

“啊啊…嗯啊!”太水哭哭唧唧的,被*到了不行,“超…超干,我喜…喜欢,喜欢你,让我…我射……”

超干又对太水的唇瓣咬了两口:“乖水水,喊我‘老公’,喊了我就满足你。”

之后太水受不住超干的蛊惑和折磨,他红着脸,声如蚊呐地唤出了“老公”,超干也终于松开了手,同时自己也凶狠地一个贯穿!

“啊啊啊!”太水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前端喷出,达到了愉悦的巅峰,**的他内膜紧锁收紧,夹得超干也差点缴械投降,随后超干又一阵的**,才将自己宝贝的*黄精华喂给了太水……

事后,超干望着哈糕糕,提出了个主意:“水水,我觉得哈糕糕应该改个名字。”

“改成什么?”

“污糕糕!这名字才更生动形象。”

太水差点将他一脚踹下床。

06

重归于好后,超干与太水又一起拍了好多张照片。

有段时间超干只要有空,就抓着手机不停地拍着太水,360度完全无死角,不放过太水任何一个小表情和小动作。每次拍完后,超干吸取了曾经的教训,就赶紧备份。

每每看着超干如此痴汉变态,太水总是很无语:“超干,你拍够了没?”

“怎么可能拍得够!”超干对着太水的脸颊亲了一口,“水水,即使拍一辈子,也远远不够。”

“……”太水愣了愣,又有点害羞,“你……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就是我很丑的那张证件照,你打算什么时候换掉?”

“才不换!”超干直摇头,“水水,你明明那么美,而且大学时特别纯,整天捧着一本书,最喜欢看《马克糕哲学》了,还有……”

之后,超干抱着太水,贴在他耳边陆陆续续的说了许多他们大学期间发生的事。

那时虽有欺骗,但真实经历过的事,谁也无法掩盖,或哭或笑,或喜或悲,都是他们之间很珍贵的回忆。

随着太阳初升,照亮了大地,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上太水醒来后,见身侧的超干仍在沉睡,他清亮的眼珠子一转,忽然就想到了什么,便展平了超干的手掌,在他的掌心悄悄写上了两个字——太水。

太水暗戳戳地将自己的名字写进了超干的手心里,接着柔和一笑。

其实,这是他多年前就想做的事。

大学时的太水,爱得小心翼翼,总是惴惴不安,想着那么受欢迎的超干为什么会愿意和沉闷无趣的他做朋友?又为什么会喜欢他?

这一切是真的吗?

生怕是假象,于是那时候太水傻乎乎地想,要是能在超干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他就会一辈子记着自己了。

结果到头来,却是一场恋爱骗局。

手心痒痒的,等太水写完自己的名字后,超干瞬间睁开了眼,还“噗嗤”笑了出来。

太水怔了怔:“你…你在装睡?”

超干笑而不语,也在太水的掌心写下了“超干”,他一笔一划,缓慢而坚定,写完后还亲了亲太水的手心,印上了一个深情的*。

超干为太水刻上了印记,也给太水注满了*黄,自此之后,他的水水就变得更香更甜了,彻彻底底成了一块*黄馅的美貌白糕。

【作者的话】

补车的完整TXT放我微博(大家搜索“精分柚子茶”即可)微博里也能看到有爱的人(糕)设图~

又写完了一篇免费非V文,不求其他,喜欢我就收藏我晋-江的专栏吧,后续新文也可关注微博动态,鞠躬退场!

热门小说不干不水,本站提供不干不水全文免费阅读且无弹窗,如果您觉得不干不水这本书不错的话,请在手机收藏哈罗小说
上一章: 第26章 下一章:返回列表
热门: 人妻受的反击 国家意志 虫族崛起 穿到反派总裁重生后[娱乐圈] 三生三世艳莲杀 炼魂法则 嫡女福星 桃运狂少 学生们都是妖怪大佬[穿书] 死亡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