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暗香撩人 狂野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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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启明副局长乘着专车从家里急速返回单位时,和几乎同时赶来的童辉碰上头了,电话里已经知道了大致情况了,边往四楼快步走着,卢副局边问着,童辉急速的汇报着:
“……现场传回来的照片正在分析,不过距离太远无法识别面部,小木和方卉婷都是外围新人,我没有让他们靠近,现在情况不明,我已经就近通知了治安支队,他们就近派遣一支三十人的巡警队到现场摸排情况……”
“对方有多少人?”
“据他们估计应该有接近一百人。”
“你派三十对上百?”
卢副局瞬间停下脚步,回头斥着童辉,但凡出警,越是情况不明,越是要在人数上有压倒性的优势,可现在如此大的劣势,万一真是涉暴团伙,那就麻烦了,一训斥,童辉嘴唇喃喃没敢再吭声,一想怨不着童副组长,工作组刚刚建立,核心人员刚刚配备,可动用警力以及隶属关系还没有明确捋顺,又恰逢这个突发事件,还真是一时无从抽调人手。
“这样,让治安支队的,能调多少调多少……全部拉到西杨庄,我来通知……”
卢副局想了想,还是治安上这帮人好使,里头的协警多,出了问题也好处理,一句临时工就全打发了,就打发了再招回来都没问题。电话一拔,这治安支队还是蛮好指挥的,一口答应,又从东新区调拔了一队三十人队伍,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把市区的巡逻警本职耽误。扣了电话卢副局有点尴尬地回头看看童辉,进了大办公室,先期赶到的两位正收集着图片信息,边踱步卢副局长边心急火燎地问着:“你估计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现在大局是和谐为重,这团伙聚集实在不和谐的紧了,而出警特别是大量出警也存在这样的问题,既想建功立德,又怕捅出乱子,公安工作有个特殊性,没事啥都好说,有事直接下课还不带跟你含糊,别说童辉这个副政委,真有群体事件,就卢副局长都怕吃不了兜着走。
“按现场小方的估计,很像传销团伙。”
“传销?咱们中州几年前清理过之后,好像也没有类似案例吧?”
“我也奇怪,咱们这儿不是传销的重灾区,就即便有也应该是非常隐密的,不可能明目张胆聚集这么多人呀?”
“这个……”
卢副局对这个置疑了,几年前公安、工商几部门联合清理非法传销,之后在内陆城市中州就少见类似影响大的案子出现了,倒是从通报上知道现在传销都聚集在沿海广西、广东一带,不过更难的是,历经数次打击之后,取证、笔录、定罪的难度更大。
看着领导有点发愁地来回踱步,现在童辉倒有点后悔不该立功心切中午答应这两人出指认现场了,俩个人一个内勤,一个新人,明显经验不足,要是看错了出了洋相,那连自己也难辞其咎了。
“宁抓错,别放过……一幢居民住宅聚这么多人,不会是什么好事。查!从暂住证入手。”
卢副局长看着放大后模糊的照片,甩着手指,决定了。
空气略显得紧张,卢副局长了巡梭着步子揣度着这事需要不需要向市局汇报,想了良久还是没有拿起电话,情况尚未明了,惊动市局恐怕不好收场。这个工作组是应省厅的要求而建立的,迟迟没有展开工作已经被省厅点名几次了,今天突来的这个百人团伙着实让卢启明兴奋了一下,不管传销、不管涉骗、不管涉什么案也行,只有查出点东西来,其实最怕的,就是什么事也没有空跑一场惹人笑柄。
焦躁的童副组长终于等到经侦支队的来人,几人同车,先期向指认窝方向赶来了。
通往机场高速的石化大道上,两辆治安支队的巡警车疾驰着,车里的巡警只当是个临时协查任务没有当回事,还在嘻嘻哈哈地打弄着说着笑话……
西杨树村这个西杨小区的B16幢里,里面热闹依然一丝未减,正继续着丑态百出的表演,窗帘了拉了一半,不过还能看到里面的人正手拉着手,在做着什么统一的动作……
B16幢对面楼顶,藏在黑暗里的三个影子,监视着这里已经很久了……
……
……
“治安队调过来两拔六十名巡警,第一拔就快到了,童组和卢局的意思是从查暂住证入手,核实这些集会人的身份。”方卉婷扣了电话,小声说道。
“我去给他们引路,别把人惊动了。”小木道。
“我也去。”方卉婷小声道。
“方姐你别去,有危险怎么办?你在这儿守着,有动静通知局里。”小木劝着。
“那……小心点。”方卉婷安置道。俩人小声交流着,按着童组的安排,方卉婷原地观察,小木快步走了,趴着天梯沿梯而下,人影消失在楼顶口子上,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人影出现在单元门口,借着住户灯光的掩映,悄无声息地出了小区,帅朗直说是窝点,可说不清是什么窝点,搞得现在工作组是七上八下,人多了不宜、少了也不宜,只能采取这种从暂住证排查入手的办法。
等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人来了,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看时间指向八时二十分,估计等到援助的治安队伍尚需一段时间,半晌从望远镜里没有看到来人,放下了手里东西,回头准备和帅朗搭句话,不料一回头,怔了怔。
可不知道帅朗趴在自己身边,一支胳膊支着脑袋,侧着头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看着自己,那样子早不知道看了多久了。光线昏暗,不用说这货没准正泛着什么阴暗想法。
哼了声,扮了个美女的傲相扬着头,方卉婷笑着侧过一边,知道帅朗发花痴了,没理会。
确实是发花痴了,发了好大一会儿呢,借着弱弱的星光和灯光的映照,隐隐约约白皙的面庞显得有点朦胧,微微凉凉的夜风轻轻吹过,淡淡的沁人暗香不经意会沿着鼻孔直钻到心里,帅朗怀疑是从方卉婷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体香,是从齐耳的短发、从白皙的颈项之、从掩着的领口中发散出来的,所以诱惑一切都近在眼前,却都无从证实。
妈的,我怎么越来越胆小了,要搁上初中,我敢拽女孩裙子,上高中,咱敢堵女孩回家……为什么越活越老,胆子越小涅?发花痴的帅朗几次想来点什么动作,都咬牙切齿地按捺住了,可嫩白嫩白、吹弹得破的肌肤就在眼前,让帅朗心痒呀、痒呀……那叫一个痒,就痒得想伸手过去,可再一想这丫又是警察又是什么滴,几次又缩回来了。
半晌,帅朗终于鼓着勇气,凑到了方卉婷左近,出声问着:“哎,方姐,我给你指认了这么大个窝点,有奖励没?”
“嗯,那得请示后了……如果真是个涉嫌诈骗的团伙,我想应该有吧。”方卉婷回了句,直盯着对面的动静,不过都到了楼层里,自己又没有带无线电,情况无从得知了,干脆放下的望远镜回头道着,一看帅朗期待的样子,又像发完花痴开始财迷了,惹得方卉婷笑了笑。
“我不是说你们单位,吃饭时候我都说了啊,要不是你这警花姐青睐欣赏,咱还不待搭理你们警察呢,我可是冲你来的,你得给我奖励。”帅朗邀功上了,有点恬不知耻。
“甭想宰我,我一个穷警察能挣多少钱?请客可以,不过地方得我挑。”方卉婷调皮的回绝着,当是俩人开个玩笑。
“不涉及钱,咱这人一向视金钱为身外之物啊……我说其他奖励,你答应不?”帅朗正色要求道。方卉婷却是知道帅朗的鬼心思蛮重,警惕地问着:“你没说我怎么答应?你想要什么?什么人啊,办这么小的事,就邀上功了?”
还以为是要提个什么约会或者到什么哈皮,就像身边所有追求那个样子,方卉婷笑着,眼睛挤着,逗着帅朗,不料小看帅朗的野心了,就见得帅朗很严肃,很正色地道:“让我亲你一下怎么样?……嘿嘿……”
正色说着,立马又是呲笑了,方卉婷脸一红,可没想到这货这么直接,头后缩着警惕着,好在帅朗光说没敢动,这句把方卉婷雷着了,有点语结地指着帅朗斥着:“你……你真不要脸……刚才傻乎乎就琢磨这个?”
“啊,我不琢磨什么,总不琢磨着亲小木吧?”帅朗笑着道。
“呵呵……”方卉婷乐了,笑着指着帅朗,跟着眼一剜嘴一翘来了个不屑动作:“想得美,驳回。哼!”
方卉婷侧过头,不理会这货了。又是一次高傲地拒绝,这次拒绝的毫不客气,被拒的帅朗丝毫不感觉失落或者郁闷,从模拟开房调戏开始,就一直感觉方卉婷的与众不同,之后在饭店那秋波殷殷的一眼,即便含着某种目的,但那眼神传递的感觉让了如此地新鲜和好奇,或许不会仅仅是为了案子的目的,下午在车上聊来聊去,在越来越投机和熟稔中,总有一种朦胧、亲切、熟悉而又心跳的感觉挥之不去。
说复杂点,没准从心底里真有点喜欢这妞。
说简单点,实在是这妞长得有点馋人。
稍倾帅朗想了想,像在找着话题又凑到跟前,讨好似地说着:“他们还得一会儿呢,要不……咱们谈谈女魈?”
“好啊……你不是不知道她在哪儿吗?”方卉婷无所谓地道。
“对呀,可我能分析一下怎么找她,想不想听。”帅朗下钩了。“那你说……”方卉婷侧过脸来。
一个很感兴趣的话题,自然而然吸引了方卉婷的注意,俩个人靠着楼顶不到一米高的护拦,方卉婷蹲着,帅朗席地而坐,一见引得注意了,这倒说上了:
“……要分析嫌疑人,你最好把她作过的案例全摆出来,首先,你要通过为数不多的环境和她的行为特征来分析她这个人的人格特征,比如她喜欢朝英俊的小伙下手,很可能反映出她曾经和类似的对象有过某种交集;比如她的选择对象同样是涉案的人,就像这次黑吃黑,那就可能说明她有很强反侦察意识,这种意识的来源或者养成,都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契机,对吧……谁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踏入犯罪行列,这中间总要有个诱因,不管是诱因、动机、或者你能找到她首例作案的案情,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嗯,有点意思,如果在全无线索的情况下,这个不失为一种好办法……看来我没看错,你受你父亲的熏陶不浅…”方卉婷点点头赞了个,帅朗其他没正形,说涉案很有专业水平。
“我比我爸强多了……还有呢,更厉害的一招,你可以学学犯罪心理模拟。”
“这个词你从那儿来的?概念模糊啊。犯罪现场还原我倒听过。”
“我创造的……就是说,你可以模拟一下,你是犯罪者,把你放到作案的环境里,你会怎么样想,你会怎么做,或者你更应该模拟犯罪人的手法,最好亲身实践一下,有意见吗?”
“没有……值得尝试。”
方卉婷点点头,确实也感觉到帅朗估计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基因不小,说案子说得虽然似是而非,可也头头是道,笑了笑鼓励了句,再看帅朗,帅朗却是严肃的脸上泛出点小人得志般的笑意,一摊手又雷了句:
“既然你同意,那就得先亲我一下。”
绕了半天,又回原地了,一刹那方卉婷瞪着眼,真有点生气了,剜着帅朗,没好眼色了,帅朗赶紧地解释着:“你同意模拟女魈的手法,女魈可吻过我,所以你吻我一下才能找到你是女魈的感觉……相当于犯罪心理模拟。”
先气、后愣、尔后惊诧不已,敢情绕来绕去动机没变,方卉婷哈哈咯咯地笑个不停,没见过脸皮这么贼厚的人,而且厚得贼坏,厚得可爱,呵呵地笑了许久,再侧头看帅朗似笑非笑,满目欣赏地看着自己,方卉婷促狭的心思上来了,一指帅朗:“闭上眼睛,给你一个kiss。”
嗯,帅朗一嗯乐歪了,使劲地闭上了眼,方卉婷两指一迸打了个弧圈一回一沾舌头,然后是脸向前作势,但却是沾了口水的双指在帅朗的脸颊上轻轻一摁即离,然后调皮地拉开了距离,抿着嘴,笑着看着帅朗随即睁眼,感觉脸颊上湿湿的,对面的方卉婷笑眯眯地,很揶揄地在问:“幸福吧,被中州第一警花吻过,这个美好回忆足够让你回味到七老八十啦!?”
“啊?这……”帅朗摸摸自己脸蛋,哭笑不得地道着:“方姐,忒忽悠人了吧,抹点唾沫也算呀?”
“哈哈哈…”方卉婷笑得前附后仰,胸前乱颤,尔后是指着帅朗被调戏的傻样咯咯吱吱半晌笑个不停,直凑到这个色胆没有色心大的帅朗面前做着鬼脸质问着:“那你没骗人呀……让你闭眼还睁着?”
一霎那间,方卉婷凑上来时,忘记了防备,如麝如兰的香气,如温如暖、如玉如脂的脸蛋,一霎那间挑起了帅朗最原始的欲望,一刹那间色胆膨胀,猝不及防地伸手抱着方卉婷,倒金山倾玉柱般直侧下头,在那香唇上,狠狠地亲了上去。
嗯…哦…呀…方卉婷没料到帅朗敢做这么大胆的动作,挣扎着、头摆着、乱抓着几次都没有摆脱几乎是虎吻侵略到自己嘴上的帅朗,气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一口,帅朗吃疼捂着嘴分开了,一分开气急败坏的方卉婷扬手就打。
啪……一个响亮、清脆、重重耳光,那反震力直震得方卉婷倒退坐着靠到楼栏,手隐隐地作痛。
傻了…帅朗脸瞬间火辣辣地,嘴角汩汩殷血,一摆头烈性顿起,恶念更生,蹲起身来就要上来,继续未竟的香吻。
方卉婷又羞、又急、又气,心潮起伏着,大喘着气指着帅朗,并不恐惧地威胁着:“你敢上来,我把你推下去。”
“怕什么不敢?”帅朗凑到面前,把有点畏缩,有点惊讶,有点抗拒的方卉婷抱着,不容分说,瞬间有如霸王抱姬的勇猛,重重吻了上去。
侵略……狂暴的侵略,方卉婷感觉到浓厚的雄性气息几乎让她窒息,那两片炽热的唇是如此地狂野,几欲将她吻得喘不上气来,咬着的牙关,在略微的抵抗之后,被狂野的虎吻撬开了,肆无忌惮地在唇间、齿舌间、侵略着,自己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抱着,仿佛被掳掠般,挣扎不得分毫。倾情间的激吻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战栗和他全身的颤抖,恍若要把自己溶化在他的身体里。
抗拒、抗拒,渐渐成了无谓的低抗,躲闪着的方卉婷无法挣脱如此有力的拥抱、如此的狂野的亲吻,被抱着的在痛哼、在轻吟,在放弃抵抗的时候渐渐不闻,那个吻,艰难如陷在泥沼中的跋涉,传达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有力的节奏和力量,渐渐让方卉婷在这种浓郁的雄性气息中迷醉,俩个人,半坐靠着楼栏,贴紧着几乎溶化为一体。最野的马需要最烈的骑手征服,征服与被征服都是一种快感的渲泻,俩个人在忘情的吻着,仿佛与生俱来就像如此胶着在一起一般,脚下是几十米高的楼层,头顶上深遂的星空,方卉婷在不经意的睁眼看到帅朗依然沉醉的表情,俩个人离楼外不到一米,栏就是粉身碎骨的距离,这个吻,就像悬崖上和深涧边的热舞,险与美、狂野和刺激全部化做心底的血涌,紧张、战栗、惊惧、窒息似乎都将成为快感的来源,让方卉婷刹那间迷醉着,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
吻着,在征服和被征服的快感中继续着,方卉婷突然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是血……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血,血让这个吻,蕴含上了一种诡异的美,一种无可名状的美。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揽着帅朗,享受着这个异样、强烈刺激。
吻着,过了很久,当方卉婷感觉到自己几欲喘不上气、几欲被吸吮的力量淹没时,帅朗蓦地放开了,一放开,紧紧地扶着方卉婷的肩膀,低着头,不知道因为愧疚还是享受,也在大喘着粗气,俩个人头碰头像石化的雕塑,方卉婷无法平复自己几欲跳出胸腔的心情,充实的感觉有点空落落地,手揽着帅朗的脖子,同样在喘息着,片刻帅朗抬头,近在咫尺的方姐双颊一片潮红,俩个相触额头能感觉到已经沁出了细细汗粒,看着,俩个人的眼睛几乎抵触地相视着,从那深如夜空的眸子里,帅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惭形秽,有点亵渎了如玉佳人,迎着那目光,不知不觉,几分羞赧地放开了手。
方卉婷没动,只是一字一顿地,恶狠狠地说着:“我要杀了你。”
“你杀吧,我认了。”
帅朗站起身来,豪气干云,在这个热血未凉的时候恐怕真不会后悔,一站直喽,那是笔挺的腰杆,如山如岩的伟岸,一瞬间方卉婷像发怒的母狮,又像被帅朗激怒了,上前一搭肩,然后是一个膝顶,帅朗哎哟一声吃疼弯下了腰,方卉婷重重一推……
没推下楼,只是推倒了,气无可泄地方卉婷骑在帅朗的身上,揪着帅朗的领子,看帅朗认命般地闭上了眼,重重的扬手一击。
啪、啪、啪……又是一个、两个、几个清脆、响亮、重重的耳光发泄着心里的羞愤,声音传了很远。
帅朗闭着眼没动,现在倒觉得被揍一顿更值,早知道揍这么轻就多亲一会儿……半晌,等着下一个耳光的帅朗没等到动静,悄悄睁开了一只眼,吓了一跳,屏着气、抿着嘴的方卉婷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凑得很近正观察着自己,帅朗吃惊闭眼装死,不料被方卉婷揪着耳朵,摆正了脑袋,然后……然后……然后让帅朗无法想像的事发生了,胸前感觉到了两团柔软的挤压,脸上感觉到了如麝如兰的香气,是方姐,很轻柔,触了触唇,压了上来。
女人的心思谁也别指望琢磨得透,前一刻还状如疯狮,眨眼又成温顺如斯,前一刻还耳光相加,眨眼间又香吻奉送,或许是狂野的一刻恰恰满足了女人心底希望被征服的企求,或许是莫名地喜欢这种如雷霆骤雨几欲窒息的强吻,更或许对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觉无法释怀。
于是,方卉婷抱着帅朗,很温柔、很温驯地吻上来,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在狂野、在刺激、在疼痛、在激烈之后,这样的温存显得如此的清晰,狂烈的母狮一刹那又像温顺的绵羊,轻轻揽着倒地的帅朗,香兰般舌尖像精灵探在帅朗的唇边齿间,被帅朗捉到了,纠缠到了,胶着住了,吻得轻柔、吻得甜蜜、吻得动情。身边像一个静止、温馨、深遂而美丽的世界,遗忘了所有的事,帅朗唯愿这一刻能持续到永久……
天当房、楼作床,夜幕作帐,仰躺在楼顶的帅朗幸福的抱着方姐,沉浸在吻中温存和甜美之中,或许真如先前的判断,这是位很难满足的女人,从吻上都可见一斑,都过很长很长一会时间了,方卉婷还像那样骑在帅朗的身上,一会嘬吻、一会鱼吻、一会儿又促狭似地轻咬着帅朗被耳打肿的脸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再进一步动作,或许在这个不适宜的时间和地点,有如此倾情地一吻已经足矣。
时间静止了,因为他和她、因为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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