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一边干活,一边在人家开展造的事业的时候,他也如火如涂的开展起了追妻事业来。
女壮士实在受不了了,问他,你到底看上我哪儿了,我改成不成?
美女儿道:“你不用改了,怎么改我反正都喜欢。”
女壮士对美人儿,,完败!
后来还是未来的皇帝大侄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这位美人儿小体格弱是弱了点,然而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未来皇帝大侄儿觉得,与其让他姑天天受这小子折磨,还不如成全了他呢,于是一拍板,把姑给嫁了。
老实说当时谁也没看好一个受气包和一个女壮士这样奇异的组合,然后,让全大齐人跌破眼镜的是,就是这两个实在不着调的奇异组合,竟然坚贞的从锋火连天的战争岁月,一咱走到了太平盛世,并且还有一路走下去打算天荒地老的姿态。
云朝笑道:“你不是最崇拜大长公主殿下的么?她老人家和离后都能于找个辣么好的,继续滋润的活着?我不过退个亲算什么?你要是觉得不好,你有本事当着大长公主殿下面前说去。”
刘璇:……亲妹,从我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真理——人至贱,天下无敌!
见刘璇一脸被噎住的表情,云朝得意洋洋的斜了刘璇一眼。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要不了多久,她就被这会儿正躺枪的宁荣大长公主殿下,给狠狠的削了一顿。当然,刘璇也未能因为她被削,而幸灾乐祸,这让云朝觉得,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璇玑公主殿下之所以未能幸灾乐祸,那是因为和她一起被削了。
此事还得从头说起。
除夕这一天,祭祀过后,因晚上帝后要与民同乐,秦王府的人便被留在了宫里参加宫宴。
云朝一直到初五前一天,方才被放出宫去。
初五这一天,是大年初一后最重视的一个小年日,云朝决定去趟燕家拜个年。结果到了燕家后,一家子人凑在一起热闹,一直到午膳,云朝都未见到十一叔燕展曦。
云朝原还当他去同窗或是诗友家拜年了,到了午膳时,还未见着,云朝便问了玉林十一叔哪去了,怎中午还未回来。
这一提,玉林道:“嘿,别提了,我问你,是不是你提议让十一叔画什么市井图的?如今十一叔都入魔了,也就年三十和初一他老实待在了家里和去各家拜年,其它的时间,用了早膳出去,不到入夜不回的。”
云朝忙道:“这是为什么?”
玉林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十一叔原就喜欢书画,你说的那什么市井图,他上了心,原倒也只是去集市街巷转转,回来后便试着落笔画了几张,结果越画越不满意,他就索性也不画了,每天用完早膳便出去闲逛,说是什么走遍上京城的每一角落,把每一处风景都印在心底,往后好落笔呢,他说他一定要画出一张真正的上京城市井图。”
云朝没想到本来只是个建议,十一叔竟然这般认真对待,连新年这些天,竟然还想着画的事儿,一时竟好奇起来:“这般认真?不是说也落过笔么?你带我去看看?”
玉林不便往前院燕展曦作画的小书房里去,云朝便拉上了云言,带她去看。
等看到书房里堆了一叠的废稿,云朝才明白,小十叔为什么在十一叔燕展曦提出来他想试试画市井图的时候,竟然没有反对,反而鼓励他画。
那些画出来的图,燕展曦虽然不满意,可云朝也是懂画的,看着却觉得十分好。
她是看过她家美人儿小十叔的画的。
云朝没有想到,尽管是被十一叔嫌弃的画稿,却也不比十叔的画工差。
更重要的是,他的笔法虽不够成熟,但云朝却能从中感受到一种灵动。
市井百态,在他的笔下,竟是活了一样。已然有了他自己独特的风格。
云朝觉得,如果十一叔真的能一直象现在这样,全身心的投入到上京城的怀抱里,他的画艺,必会再上一个台阶。
云朝甚至觉得,将来有一天,这位十一叔,也许会成为大齐最出色的丹青大师。
至少,十一叔现在的水平,虽还有些青涩稚嫩,也足以甩一直自以为自己的画技还算不错的她十条街。
云朝激动道:“你们别管十一叔,让他去看,去体会,回头多给他身边派两个随从跟着保证安全就是了。”
给燕家拜完年,收了一堆红包后,云朝又特地去了一趟独孤府上拜年收红包,初七那天,左右无事,再加上刘璇又从宫里跑到了秦王府,云朝便决定拉上刘璇去朱雀大街上闲逛。
只有新年的这一段时间,朱雀大街上,才会允许有商贬小摊。
这也是天子与百姓们同乐的意思。
但这样的热闹,也只能维持到元宵节。
云朝不想错过看看上京城的新年的热闹盛景。
云朝出门穿着男装习惯了,刘璇倒未穿男装,只是着了骑装,倒也方便。
不过因她容貌太盛,新年里,在街上遇上能认出她的人机率太高,因此云朝是骑马,刘璇虽着了骑装,却是坐着没有旗识的马车去的。
云朝骑着马,一边闲逛,一边隔着车窗和她说话。
正看的热闹呢,对面便有和骑穿着华贵的公子们迎面而来。
其中一位,竟还是云朝认识的三皇子刘玠。
云朝正寻思着,要不要先打个招呼。
就见他们中的一位,一鞭子抽在了街上一位布衣小郎君的身上。斥道:“看什么看?见着小爷们,不躲远些,倒敢盯着小爷们瞧!”
那位小郎君只是见他们一群衣作华丽的少年郎齐齐而出,英气逼人,骏马飞扬,倒也算得这市井间难得的美景,这才多看几眼罢了。
这般无辜被人一鞭子抽来,下意识的,便抬了手一挡。
结果,便被抽中了手上,布衣小郎君痛极,刚想解释,却又被连抽了三四鞭。一身的衣衫顿时破落不堪,只得呼痛了。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就发生在眼前,云朝的目光,自是落在了那布衣小郎君的身上。
这一看,云朝整个人都疯了。
那布衣小郎君的手上、背上,被鞭子抽的鲜血淋漓。可见不轻。
刘玠见到云朝,正要打招呼,就见云朝闪电一般,从马上飞跃而下,如飞一般窜到那执鞭的小公子面前,一把把他从马上拖了下来,按在地上便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