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主意,先让那幅画在人前露了脸,有了名气,再呈御前,便也不算突兀。倒是画是谁作的,却得留个悬念。
小十一在京中不显,本无什么声名,若一开始便让人知道是他作的画,反会叫人低看了那画,人心素来如此。
燕展昭笑道:“这事只管交给我,你别操心了。我购了一处园子,后园子里便有不错的梅花,待到今冬第一场雪,界时约几人去赏梅就是了。小十一似乎还无字,回头我去柳叶巷,与大伯父商议一下,让他给小十一赐表字。其实,倒是五叔赐表字最好。”
燕宏扬在文人中名声极响,有他亲赐表字,说出去又不一般。
有小十叔安排,云朝便不管:“那小十叔与大伯祖父商议就好。对了,小十叔购了园子?在哪里?怎没听你提起?”
燕展昭捻了一下她的耳朵,入手细腻有如羊脂,耳形玲珑般精致美好,心中异样的感觉又被勾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云朝腾的红了脸,心里却美的冒了泡。
从前都是她主动调戏她家美人儿。如今美人儿莫不是习惯了她的调戏,反客为主?不,这是要翻身做主人的节奏啊。
所以说,其实她家美人儿也不是柳下惠嘛,还是禁不住她的诱惑的对不对?
心花怒放间,云朝掂起脚尖,转嘴含住了她家美人儿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燕展昭身体忍不住颤了颤,想推开怀中娇小又诱人的身体,偏又舍不得,只好拼命忍住身体里窜起的欲,望。痛苦又快乐。
云朝贴着他的身体,感受到她家美人儿身体某处的变化,还有加速的心跳,不敢再进一步,放弃了口中的美味,又稍稍离了她家美人儿的身体。
燕展昭顿时觉得怀里和心里都空了,怅然若失,却又庆幸这丫头总算不再折磨他。一低头,小姑娘脸色绯红,双眼亮的惊人,朱唇如霞,让人恨不得含着辗转缠绵。
垂下眼眸,燕展昭伸手抚上她的脸,遮了那双亮而诱人的眼,才哑声道:“别再淘气。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自制力的。你乖点儿。”
云朝拉下他的手,无辜又委屈的眨着眼:“明明是小十叔你引诱我的呀。美色当前,我才是没有自制力的那一个嘛。”
燕展昭叹了口气。小东西怎么就这么磨人呢?
还好,很快就能成亲了。
他看了这些年的小狐狸,总算快能吃到嘴里了。
云朝重又贴住他的身体,燕展昭无奈的笑了笑,双手环住她,不想她却不肯老实,不时在他怀中扭一下,挑的他那处变化越发厉害,如何也压不住。
小狐狸哪里学来的这些?燕展昭舍不得放开她,又忍不下,索性发狠把人横腰抱起,放到了罗汉床上,伏身亲了下去。好在外头有阿弥和白脂守着,无人能进来,倒也不怕叫人瞧见。
云朝被他亲的晕晕呼呼,又觉得那处抵着她,又难受又欢喜,想退拒又无处可退,不安的扭动身体,倒成了迎合。燕展昭觉得他不是在惩罚她,反成了被惩罚的。他就知道,他从来拿她没有办法。
可他不想这么快放了她,直到身体的冲动快压制不住,方压抑的呻,呤闷哼了一声,翻身躺到床上,把已经傻了的丫头捞进怀里。抵着她的头哑声气道:“这般折磨我,我要拿你怎么办?”
以前盼着她快快长大,如今真的长大了,才觉得这才痛苦呢。但凡近了身,就能折磨他好些天。明年四月里,唉,若是现在就能娶进门,多好。
云朝伏在他温暖的怀中,气息微喘,想着他大概是真的难受,鬼使神差般问道:“小十叔,你很想吗?”
燕展昭无奈,这丫头胆子真大,这样的话也能问出来。
他当然是想的,想的要疯了。
“想什么?”
云朝抬起头,看着他因欲,望而微红的眼,声音又轻又软:“想要我吗?”
燕展昭:……真是折磨人啊,这大胆的丫头。
亲了亲她的额头,无奈道:“你乖点,别乱说话。”
云朝亲了他一口,呢喃道:“我帮你。这样,就不难受了。”
燕展昭:……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又觉得有点儿好笑,再怎样,他也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了,倒叫这小东西给镇着了,不舍怀中软香温玉,还有她胸前抵着自己的柔软,便扯了嘴角似笑非笑道:“你要怎么帮我?嗯?”
云朝不敢看他的眼,闭了眼亲他,舌尖挑着他的牙入口,一边又伸了手,沿着他的小腹而下,慢慢挪至那*处,轻轻*了,却又不敢再动。
到底是动一下,还是不动?怎么解释她连这个都知道?
燕展昭感觉自己快疯了。
见她手放在那里,轻握着不动,理智退却,伸手握覆在她的手上,咬着她玲珑般的耳,声音又低又哑又蛊惑诱人:“怎么不动了?应该这样。琯儿,看着我。”
云朝抬眸,脸红的象朵含苞欲放的红玉玫瑰。
燕展昭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狠狠的亲了下去。
待娇喘和呻,吟和结束,燕展昭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半响,才道:“有没有……弄脏你的衣裙?”
云朝忙摇头,把头埋在他怀中。
“这会儿知道羞了?”
云朝只不作声。
燕展昭满足又好笑:“我……先去净室里洗漱一下,待我换了衣衫过来帮你洗洗手脸可好?要不要换衣衫?我这里有给你备下。”
云朝摇头,若是两人半天不出去,又换了衣衫,还不知道白脂和翡翠墨璞三个怎么想呢。
“小十叔你只管去,我,我自己去洗一下手和脸就成了。”
说完,起身拉了燕展昭起来,推了他去净室。
待燕展昭换好衣裳出来,小丫头已经洗了手脸,一本正经的坐在罗汉床上饮茶,只脸还是红的,不敢正眼看他。
“晚上就留在这边晚膳吧,让墨璞回王府里说一声。”
云朝点头应下。目光却不敢与他对上。
她总归是舍不得走的。虽然这回她好像算引火自,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