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跳跳见爸爸突然不动弹了,放下玩具枪去拍了拍爸爸腿,然后又去看飞飞做什么。
单飞被捂住了那个地方,真心无语,但仍是笑着对儿子道:“跳跳,爸爸睡觉了,你要不要也睡觉啊?”
可是他刚睡完呀,为什么还要睡?跳跳懵懂地看了会儿单飞,突然拿起玩具枪,“啪啪啪!”抽他爹脸上,扬声道:“爸爸,玩飞飞!”
刘镇东抹了把脸坐起来,无奈地抱过儿子,“跳跳,打人是不对。还有,爸爸不是玩飞飞,是……对了,是稀罕飞飞,摸摸飞飞。”
“摸摸?”
单飞一听“摸”字,眼睛不由自主就瞟到了下方,然后一把拍开覆盖上头大爪,哭笑不得地道:“你们两个耍流氓啊?”
跳跳一听,立马竖起小中指!
好久不做这件事情,单飞都忘了这小子还会这一手了。上次没来得及弄明白,这次必需得搞清楚,到底是谁教他这么做!
“咳,是团里见有人做这个动作所以就学会了。后来我告诉他小流氓才这样做,他就记住了。你一说流氓,他这不就想起来了。”
“可是上次我好像也没提流氓啊。”
“那就是刚学会时候比较鲜,想起来就比画一下,你也不用太意。”
“……”
后来单飞有好长时间都没再提过“流氓”二字,主要是不想让跳跳这么小就跟着大人学些不好习惯。好跳跳争气,之后也没做过这样动作。当然,某一次意外暂且撇过不说。
晚饭前半小时,被刘镇东下令去送人“下馆子”梁栋和江上尉回来了,看样子任务完成很好,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出现这儿。江上尉是比较幽默,同时也是很乐观一个人,即使他不笑,也会给人一种心情不错感觉。而梁栋,还是那样凉凉表情。
梁栋和江上尉被叫上饭桌,桌上一共就四个人。除了他俩就是单飞和刘镇东两口子。其他这栋房子里人都二楼吃了,因为人多嘴杂,大伯母便这样做了安排。主要是她场,这两个跟她不熟悉人就会变得拘束起来,饭肯定吃不消停。
“是把人亲自送到明局长手里么?”饭后,刘镇东把桌上东西收走完才又坐回原来位置上问道。
“……”梁栋一时有些发懵,他队长居然收拾饭桌!这是天要塌了么!
“开始我们去时候明局长没。不过局子里有人认识常乐,就给明局长打了电话。”江上尉道:“常乐当时还挺镇定,以为到了自己地盘上,我想路上那帮人那么配合也是想回到局里之后再反咬我们一口。”
常乐是觉得市局里人都认识他老子和大伯,就算有些麻烦倒也不至于太为难他,所以到了市局之后他一屁股坐椅子上,都没把梁栋和江上尉当回事。他就不信了,群江市警局还有人敢对他开枪?
可是他就想错了,梁栋他不是一般人,江上尉也不是。梁栋一把就把坐椅子上常乐给拎了起来,然后飞地取了个手铐把人铐了就近护栏上头。结果是除非有人特意给搬把椅子,不然常乐就只能站着。
江上尉背对着梁栋稳稳地端着枪,眼神冷厉得像恶狼一样,但嘴上却又分明带笑。那是谁敢动一下他就绝对会开枪节奏!
“然后呢?”
“然后还没到十五分钟吧,明局长就到了。我把首长话重复了一遍,他就先把那些个小混子给关了起来。至于常乐则另外安排了一间小屋。”江上尉想起当时常乐不可置信面孔,嘴巴咧了咧道:“那二愣子,居然威胁明局长,说真敢关他就要他好看。人都要面子,明局哪受得了这个,直接给丫关里头了。不过我觉着明局还是会打电话给常家。”
“这倒是无所谓,把人送到了就行。明清也是老政客了,心里自然有数,怎么着也得明天才会给常家消息。”明清位置是厉书记给安排,那就等同于是沈派人,这点事情不会兜不清楚。刘镇东说完问单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单飞摇摇头:“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大伯过来了,我们万一真要对付常家,会不会不太好啊?”派系之间斗争他不清楚,但是大伯这么巧出现群江,常家就挨收拾,会不会弄不好给大伯整出个好斗名声来。如果他没记错,大伯母娘家不止军界,政界也是有着超然地位,如果让有心人抓出什么把柄……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现动手确实容易让刘家落个小气名声,说他大伯欺负小辈,所以这件事情他们还是要掌握好方法。
“对了,还有件事,如果我们真要搬地方话不知道小离他们怎么安排,贺总跟你谈过么。”当初贺云峰可是为了给爱人找知交才特意搬到他们家隔壁,这他们要是一走,会再跟上么?还有二叔,好不容易跟赵总两情相悦了,可赵总家当可是全这头呢。
“他们当然还会跟上,以前没这么熟悉都来找你了,别说现熟悉得跟一家人一样。不过说这些还有点早,你就先别操心了,伤身子。”他还要带着梁栋团里磨合一下才行。等他走后上面多半是要把马副团长提正,然后由梁栋来任副团长。不过眼下梁老把人放到他这儿来,那就是想让他带一带,他不能驳了老人家面子不是?那可是个活宝老头,脾气一上来跟驴似,他可整不了。“到时候我会量择个适合咱们地方,你就安心跟我走就得了。你老公做事你还……嘶!!!”刘镇东话没说完,就被单飞狠狠地踩了一脚。
单飞低头做喝茶状,心里把刘镇东拧成麻花三千遍!
“啧,媳妇儿你下脚太狠了,他俩都知道怎么回事,你还踩我?”刘镇东厚着脸皮说完指指厨房,“栋子,去把碗刷了吧。再瞪你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就收拾个桌子,你至于么你。”
梁栋当然不会只是因为刘镇东收拾个桌子而把眼睛瞪老大,他只是……没想到这美人是归野兽所有!明明他来时候他爷爷跟他说他们队长都有儿子了,可这人他是个男啊,那就说明他们队长和以前一样还是喜欢男人,那,那孩子打哪儿来?
当然梁栋不是对谁有什么不妥想法,他只是觉得作为兄弟,粮票不跟他说一声实是太说不过去了,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蒙鼓里呢?粮票一定知道什么!
“嫂子好,我们是以前j军区龙翔特种大队时候跟着队长。我叫江朋飞,今年二十六岁。”江上尉道。
“你好,我叫单飞,你可以叫我单飞或者单飞,但请绝对不要叫我嫂子。”他确实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北儿他们虽然也叫,但那是他不想伤了大家感情,所以说了几次没效果之后也就忍下了。可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
“您这不是说笑么,我哪儿敢直呼您名字啊。”江朋飞狗腿地笑,“要不……就叫单哥吧行吗?”问是单飞,看却是刘镇东。
刘镇东支着下巴看着单飞道:“媳妇儿,不能厚此薄彼啊,这俩和粮票跟赵山他们一样,都是真正战友。”
真正战友就是一起血里来雨里去,同上过战场……
单飞盯着刘镇东眼睛看了一会儿,咬咬牙道:“后俩了!”
刘镇东心里偷着乐,等单飞上楼之后才对梁栋他们道:“没事别叫,他不大喜欢这个称呼。”
“那队长你又……”为什么要纵容他们那样叫?梁栋想不通。
刘镇东没说,不过有着玲珑心思江朋飞一下就猜到了。这绝逼是刘团长心里变态妖孽做怪,一听自己兄弟们叫自己媳妇儿为“嫂子”就无比满足什么,太邪恶了!
梁栋去刷碗,把一楼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刘镇东趁他没,跟江朋飞坐着聊天,随口问了江朋飞一嘴:“知不知道梁老为什么突然让栋子过来?”
“知道,不过说出来你一定不信。”江朋飞笑得跟狐狸似地道:“这不是梁票找了咱妹子做媳妇儿么,梁老又听说你连孩子都有了,然后吧,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让你给梁栋找个媳妇儿。梁栋这都三十二了,可一直不会处对象,家里一说给他找姑娘他就先跑了。梁老着急,让你给规愣一下。”这话可是梁老亲自跟他说,当时老爷子那无奈状,真是想想都……咳,幸灾乐祸是不对!
刘镇东觉得这事确是梁老能干出来,于是就放心上了,打算当个正事办。别人他不敢说,但是他带过这些兵他心里还是有谱。老将军孙子,闻女人声就躲像什么样!
“爸爸?溜?”跳跳拿着奶瓶子站刘镇东跟前儿仰着小脸问。他是想问,爸爸,你要走啦?刚刚不是还跟他一起看弟弟么?
“恩,爸爸要去工作了,跳跳乖,爸爸过两天就回来。”刘镇东穿了鞋,不一会儿跳跳就把他帽子给递了过来。他伸手去够,小家伙还不给,一甩小胳膊就给藏到了背后,然后非常不满地说着:“跳跳戴!”
刘镇东只好蹲□子低头,这样跳跳就能帮他把帽子戴上了。你别管他能不能戴正,孩子有这想法就是很可乐!
于是正儿八经军帽被刘镇东戴出了痞子样,出门!
虽然有些晚了,但却是搞突袭好时候。当然,他不还有粮票他们盯着,也不怕那些来做抗寒训练小子偷懒,不过他就喜欢这样搞突袭,这样做时候隐约会感觉回到了特种部队。虽然从来不曾嘴上谈及,但他确实十分怀念那里生活。
单飞把门关好,带着跳跳回楼上找二叔去了。这一天活动下来感觉精神是好了些,但是肢体上累却增加了不少。为了能地恢复好,晚上还是很有必要让跳跳跟二叔他们睡一下。
“小飞,睡了么?”叶晨离敲了敲房门。
单飞放下手里相框,应了声:“没呢。”
“我来给你换药,顺便跟你商量点事。”叶晨离把一杯牛奶放到床头柜上,道:“你想没想过以后做什么?”
“当然想过。”总不可能一辈子就家里带孩子,他又不是宅男属性。
“那我们以后包个山头怎么样?”叶晨离兴奋地问道。
“包山头?可是镇东很有可能就要调到别单位去了,还不确定那边是什么情况啊。”单飞觉得自己从叶晨离眼睛里看到了人民币影子。这小子,干吗突然这么热血上头似?
“我们家神算子说很可能迪兰市某个旅任旅长,那里可是有好多山呢。”
“神算子?你说贺总?”
叶晨离点头如捣蒜。
单飞倒是知道贺云峰是铁嘴,说事情基本都是十拿九稳。可是这种事情也能算出来么?又不是军队里高层。不过包山头这个想法倒是挺鲜,如果能离刘真东近一些好。就不知道叶晨离包了山头想干什么。
“摔!当然是种草药了。纪爷爷出技术,我们负责管理和销售。云峰说如果确定可以去那边,还可以那儿投资个山庄什么。”
“现言之尚早,等镇东调令出来再说吧。”单飞觉得包山头想法可行,但也要看单位具体地点再说。不过如果真能成,他倒是想开个农产品店啊特产店之类,就卖些纯绿色无污染东西。现这年月有钱人多,可是真正干干净净没上药、没用转基因种子食品却是太少了。
叶晨离怕耽误单飞休息,也没敢聊到太晚,于是只把自己大概想法说出来之后就走了。单飞有心想看看麦子和菠菜,但是觉得不甚方便,遂睡了过去。而这一觉过后迎接他,着实是件大热闹。
事情是这样,一早省政府门口就来了两个身断儿和面貌都是一流女人,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六七年纪。一个直发气质清纯,一个卷发妖艳性感,都是那种一看就会给人深刻印象类型。要说政府门口有美女出现也不是什么鲜事,但是如果这两个美女是来找省长作主,还拦了省长车,那就另当别论了。
单飞愣了一下,因为有人正给他做现场直“播”,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个卷发女人是林婷雪。这女人好久没作乱,他都忘了有这么一号人了。只是他有点想不通,林婷雪去省政府干什么?石勖给他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韩省长下车了,林婷雪一把扑上去,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开始哭诉起来。
单飞隐约觉得,韩省长警卫们放水技巧真是一流。如果不是听着石勖解说,他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按剧本来。
“韩省长,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林婷雪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道:“你们常务副省长常吉他,他就是个畜生!他用不正当手段得到我妹妹,还不给她个名份。我妹妹不服,去找他,结果被他四个姨太太给打了出来,您看这伤!”林婷雪把清纯姑娘胳膊露出来一截,让大伙看清楚。围观一瞅,果然上头有鸡蛋大青紫痕迹,那片雪白肌肤上显得特别醒目。
韩省长皱着眉,显得十分不悦道:“这位同志,说话要讲证据,污蔑国家官员可是犯法。如果你想为家人讨公道,请拿出有力证据来。”
“证据我有,可是我希望您能同意让我带几个群众代表,作为见证人。”
“这……”韩省长似乎有些为难样子。
正当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不小心冲出来撞了林婷雪一下,林婷雪身体一晃,一堆照片就“不小心”从信封里哗啦啦掉了出来,瞬间散了一地。春天风多,吹巴两下就把不少照片都给刮走了。
有不少市民都捡起来看,不时还评头论足一番。那上头画面有些近似,有些劲爆,也有些不同。可内容却足够惊人,有只见常务副省长先生穿着红色内裤,腰间带着肥厚游泳圈跪两个一丝-不挂女人身后,左手抓着左前方女人臀部,右手则握着自己物事,一脸陶醉状。
还有,则是常副省长和他弟弟一起围住一个漂亮女人,那女人正给他们做口-活。常副省长扯着那女人头发,面部狰狞。
再有就无耻了,他们有脸做,看人都没脸形容。
不得不叹一声,电视里和群众面前一向形象光辉常务副省长居然有这样一面,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韩省长心里憋不住笑,但皱着眉头,面上却是一副极度不赞同表情,似乎为和这种人共事而感到不耻。当然了,不管如何该做工作还是要做,于是着人匆匆收拾了地上照片之后,他就把林婷雪和那清纯姑娘带进了省政府,还副加了三个热心大妈级群众!
没多久之后,网络上有几条微博爆火起来,不知是哪个热心市民把常副省长“伟大壮举”给搬到了网络上,一时间这条闻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铺天盖地地袭击了各大微博和论坛。常副省长兄弟俩果断火了,人民群众也火了。这样败类怎么能成为一省领导级人员?怎么能够!
人民想象力是无穷无,八卦力量也是无穷无,同时他们带给社会和政府压力那也是相当可观。那么淫-乱人会是个清官么?贪-污-腐-败是必修课吧?得查一下吧?不查都对不住广大群众好奇心吧?媒体你们忍心放下这么一条大鱼吗?
于是几乎是必然,常副省长被停职查办了。这一下麻烦大了,好色和淫-乱可不是一回事,如果只是包个二奶还好说,毕竟很多人都包,但是兄弟间这样做,那已经不光是作风问题,还有思想问题。
“你们这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常吉松了松领带,气得脸色通红。他现已经不指望能回省府了,只要能保住现有,或弟弟家产就该烧高香了。不过哪怕倾家荡产,他也要知道那个害他们常家人到底是谁!那个告状女人叫林婷雪,是总后勤部副政委林立权女儿,但是他们常家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事,所以这事肯定还是另有内情。
“大伯,会不会是沈派人做?”常乐小心地问道。他觉得这事和刘镇东脱不了干系,怎么刚碰上刘部长,没多久他们就出了这么多事?何况他们知道他家里情况……
“沈派人已经坐到那个位置,还乎老子这点权力吗?”常吉说罢顿觉哪里不妥,便问常乐,“你小子是不是又瞒着我做了什么?”
“我……我相中刘部长侄媳妇儿了。”
“你,你说什么?”常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抖着手道:“你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不知道刘镇东是刘部长侄子……”要是知道话,他肯定会换一种方法。
“你这个不长眼东西!我,我打死你!”常吉居然把水晶烟灰缸一把扔了过去,直冲常乐脑袋。
常乐一把捂住头,直觉得晕得厉害。他就是恨他大伯这一点,什么都没有家族利益重要!家族利益面前,所有人理想都是个屁,都得靠边站!
“后来呢?”单飞抱着麦子,边喂他喝奶粉边问。
“后来?”来看未来媳妇儿粮票乐道:“后来就真乐子了。要我说大哥黑就是这一招。当初林婷雪会答应做这件事就是因为钻了大哥给下套。”
厉于民当时说刘镇东黑不是没有道理。刘镇东先是着人去找林婷雪,跟林婷雪说能治她病,并且给她止了两天痒和臭。等林婷雪见真有效果了,去那人才跟她提要求。只要按照他们吩咐把常吉给抹黑,林婷雪身上“臭痒病”就保证能治好。
林婷雪本来就是极端,目中无人那种人,再加上早就被身上臭痒问题逼得几近发疯,所以舒服了两天,又开始痛苦之后就直接应下了。如果身上问题不能解决,她这一辈子就废了,她不能不为自己争取多。
之后她成功地把常家给拉下了马,然后才去找那个当初保证能治好她人。结果得到答案是什么?常家得知背后主使人是那人之后就把那人给做掉了!她“病”于是没人给治了!
“可想而知她得多暴怒。”单飞摇摇头,觉得没成为刘镇东敌人,而是他爱人,真是再幸运也没有了。
“现她成天想着法折磨常家人。你也知道她本来就是受过特训,跟我们比不了,但就连一般当兵都打不过她。不用说她脑子也好使,这次能骗过她也多亏了去找她那人真跟常家有仇。”
“她心术不正,可惜了。”依那种长相和能力,就算不能为国家人民做好事,至少也能找个好婆家吧,有些人想法真是无法理解。
“也不然,她如果心术太正,这次反倒不好收拾常家了。一般人哪里敢这样做。”做这些可是需要胆量和靠山。当然还需要一点冲动。
“也是。”老百姓有几个敢去找副省长麻烦?
“不说这些了,我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带北儿去看爷爷。”粮票说罢转身上楼。
单飞把麦子竖着抱起来拍奶嗝,趁着粮票还没走远,道:“粮票等一下。”
“还有事?”
“走时候记得把那盆花送去给梁老,听说他也喜欢这些。”单飞指了指台上摆放一盆紫阳素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粮票说完上了两阶台阶,复又下了三阶台阶道:“对了嫂子,大哥可能短时间内不换单位。”
“恩?为什么?”
粮票挠挠鼻子,有些无语道:“我爷爷说等我堂哥找到媳妇儿再换也赶趟。”
“呃……这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葡萄多亲投地雷,么么哒~~~
这两天比较郁闷,本来就感冒挺难受,老文还被人投诉有肉,弄得一定又要改一下。其实根本没啥肉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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