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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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和林枫携手回了内室,东方不败四处看了看,低叹着说:“今天来不及布置了。”
林枫说:“没关系,形式不重要。”
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林枫,说:“我虽然纳过七房小妾,却从未娶妻。本来我是不屑于那样,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寻常男子,不愿意被女人、或者别的什么束缚住,可是,今天,我想要娶你,想要用这种俗而又俗的方式将你缚住,也缚住自己。你……愿意吗?”
东方在向我求婚啊,我怎么会不愿意?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林枫拼命点头,感觉有什么又酸又热的东西滑出了眼眶。
东方不败伸出修长的手指,沾取他眼角的那一滴,放在口中尝了尝,微笑着说:“鬼也会流泪吗?好苦。好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呢,不许这样。”
两人就这样,尽管没有大红锦被、没有喜字、没有红嫁衣或是礼服,没有婚嫁的一应物事,没有宾客,也没有主婚,一切都是因简就陋,但是,东方不败和林枫依然是郑重而虔诚地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
林枫因为狐仙输送了一点灵力,现在有了点精神,想着这一去,也许没那么快就能再见到东方,再说,今夜又是新婚夜,无论如何也要竭尽所能,只要留一点灵力可以支撑到狐仙来接自己就好了,便为东方不败施了“隐身诀”,柔情款款地解开他的衣物,手掌四处游移点火,热切吮|*中两人似乎都忘记了种种烦恼哀愁。
东方不败一用力,就是一个轻巧的鹞子翻身,将林枫压在身下,霸道地说:“我要在上面。”
林枫大概知道他可能是为了让自己节约灵力才如此,不禁感动于东方的体贴和灵慧,当下也不点明这一层,只是顺着他的话,挑了挑眉,说:“好啊,既然是你娶了我,自然是你在上面。”
林枫调侃似地说:“夫君,妾身乃是初次承欢,还望夫君体贴一二。”
东方不败径直*上了林枫。
饱经相思的唇贴合在一起。开始还是温柔的舔|*,在越来越高温的口腔中东方不败绯色的舌尖霸道地勾卷住林枫的舌头,时而灵蛇一般在对方的嘴中扭动滑走,时而利剑般快狠劲道地在口腔中翻搅,拉出盈亮的银丝,*|火|辣……
明天就是离别吗?好吧,我要叫林枫忘不了我,就算他的记忆被全部抹去,也要叫这震撼的一幕留在他的被封存的记忆深处。于是,东方不败不再犹豫,手一挥,将两人身上累赘的衣物全部甩到地上。
然后,扶着林枫硬挺的那一根,对准自己的秘道,狠狠地坐了下去。
林枫急忙扶住了他的腰,不叫他下沉得那么快,口气中带着焦急心疼:“别……会疼啊,傻瓜……”
都没怎么润滑啊,东方你悠着点啊,要是弄伤了自己,叫我怎么能安心地离开?
东方不败却拍开他的手,不管不顾地往下坐。
整根没入。
两人同时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
这样的体|位东方不败会很辛苦,可是,自己的那一根|全部埋入他火热紧致的秘处,即便是幻觉,也叫人**蚀骨,林枫忍住体内汹涌的情潮,想要抚慰东方一下,叫他动作别那么猛,可是,此时,东方不败已经开始晃动了起来。
银色的月华水一般倾泄在东方不败光|裸诱人的身体上,他修长高傲的颈脖尽力地后仰,上面有小巧的喉结在不断地弹跳,越发显出一对蝴蝶羽翼一般纤巧迷人的锁骨,线条优美流畅的肩胛,细窄的腰部一上一下地晃动的时候黑发在白皙优美的后背上来来回回地摇来荡去,汗水一滴一滴从他光洁细致的额头滑落,口中飘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分外放纵和煽情。
林枫带着满心的不舍和爱慕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东方。
这是东方?是那个很骄傲很自大,在情|事上略有些羞涩的东方?此时却在自己的身上淫|乱般地扭动着腰部,他那滚烫紧致的秘道紧紧包裹住自己,热烈而*地起起落落动作着,简直就像是一场春梦。
东方的体内是那样紧致,那样滚烫,那样热切地包裹着自己……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林枫觉得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这一次欢爱全程都是东方不败主动,动作幅度大到近乎放荡,驰骋一般骑坐在林枫的腰上,带着一股子不把对方榨干就誓不罢休的狠劲儿,一次又一次,起起落落,叫林枫心疼不已,生怕他伤及他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在每一次他落下来的时候宽慰一般地伸长舌头舔*一下他的胸口。
情潮汹汹,一室妖娆。
只是,淋漓尽致的色|欲中分明带着一种即将面临末日般的绝望气息,但是两人都不愿去想,一次又一次投身于身体的纠缠,抵死缠绵。
天要亮了。
东方不败终于停止了自虐式的性|爱,像是清醒了过来似地,翻身下来,躺倒在林枫的身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目光沉沉地盯着天花板,似乎疲惫到了虚脱的地步。
林枫俯身过来,缠绵而认真地*住东方不败,想要把自己也不能确定的东西通过这个*来加以落实,同时一字一顿地说:“放心,东方,我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你。”
东方不败突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林枫的肩膀,拖着一丝哭腔,说:“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只给你一年的期限,一年之后,若你还不来,我就,彻彻底底,忘了你。”
临别时分。
东方不败没有睁开眼睛,睫毛像是被露水打*的蝉的羽翼,一个劲儿地轻颤着,他侧过身去,不叫林枫看见自己的脆弱伤心,疲倦地说:“我不送你了。”
林枫明白他的心思,心酸地说:“好,你就在屋里呆着。”又温柔地给他掖好被角,悄无声息地开门出去了。
前行了一段路,远远地看见狐仙就在前方。
林枫忍不住回头,却看见东方不败修长的身体倚着门,默默地立在那里。
他还是来了。
林枫再也挪不动步子,眼里心里只有他。
东方不败挥了挥手臂,意思是叫林枫快跟着狐仙走。
林枫亦是朝着东方不败的方向挥手,意思是他身上衣服单薄,快回屋去,别着凉了。
两人都不动。
林枫默立良久,久到东方不败以为他会变成一尊雕像,突然,林枫双臂张开,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尽管他的怀抱里空空如也,可是林枫的表情是那样的忘情而投入,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他一生的珍爱。
东方不败眼眶内滚来滚去的那一颗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
黑木崖的晓风刮过,吹干了那一颗泪珠,却,吹不去,满腹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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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少室顶,苏仙洞。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之次子左思齐就在洞内运气练功。
嵩山派为五岳剑派之一,位于少室山上,地处绝顶之巅,睥睨天下。少室山顶的西南侧,向下有一岩窟,名“苏仙洞”,相传为苏仙公遍游名山后的仙居修道之地,平时人迹罕至,却是左思齐钟爱的修生养性、运功疗患之所。
此时,外面传来一声问话:“二公子,大公子吩咐我将饭食给您送来了。”
左思齐睁开双眼,淡淡地应道:“就放外面吧。我练完功自己会吃。”
洞外那人嘟哝了一句什么,便快步离开了。
这时,左思齐才冷笑一声,站起来,走至洞外。
洞外的一块大石头上摆着一个木质托盘,盘里装着一碟子卤牛肉,一碟子风干鸡,一碟子红烧鱼,一碟子炒青菜,旁边还有一壶酒香清冽的酒和一大碗雪白的米饭。
左思齐用剑尖掘了个洞,将饭菜埋入洞里,随后唇角含着一丝讥诮的笑,将那一壶酒缓缓地倒在一旁的树下。
若这真是一壶毒酒,会不会将浇灌的这一棵参天巨树给毒死?
防人之心不可无。
虽然不知道这一壶酒里面下了毒没有,但是,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左思齐不得不处处小心,时时谨慎。
还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模样,好叫大哥左建贤不起疑心,转而想出什么更疯狂的法子来谋害自己。
毕竟那一次,他也不能确认就是左建贤做的手脚。
记忆的链子像是出了什么异常,有些对不上似的感觉。左思齐不禁微微蹙眉。
正午的阳光透过繁盛枝叶的缝隙投射在左思齐的身上,给他俊美无俦的脸镀上一层流动的碎光,更加显出他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形状完美,线条流畅,飘逸得好似东方水墨画勾勒出来一般,层层渲染,风韵到了极致。
身为炙手可热的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次子,又是这样一副谪仙般的相貌,左思齐却在江湖上籍籍无名。
这一切可能大部分是拜他那大哥左建贤所赐!
左冷禅虽然是习武之人,平素却喜爱附庸风雅,闲来无事会吟诵一下古人诗词,这两兄弟的名字就是来自《论语》的“见贤思齐”。
可是,老大左建贤压根不是什么见贤思齐的有德之人,反而是心思歹毒,嫉妒幼弟到了极点。
左建贤乃是左冷禅的二夫人所出,虽是长子,到底是庶出,比不得次子左思齐乃是名门闺秀的正妻所出的嫡子,身份上差了一截。可惜,左思齐之嫡母早亡,当时又正值左冷禅野心勃勃向上攀爬的时候,也没多少心思注意儿子们之间的那一股子暗流。左建贤丧心病狂之下,将年仅六岁的左思齐推下百丈崖,好在没有伤及性命。
左思齐虽然当时年幼,却另有高人指点,识破了哥哥的险恶用心,为叫左建贤安心,索性假装那次就摔断了腿,不良于行,左冷禅虽然惋惜不已,也只得确立长子为少主,如此,左思齐才被左建贤容了下来。
左思齐虽然年幼丧母,又被哥哥谋害,到底也算运气没有坏到极点。原来他早就在少室山上结识了隐居于此的前辈高人,此人早年纵横武林几十年,却无一弟子傍身,至于晚年,孤苦之际亦是可惜自己的一身绝世武功就此失传,殊不料竟然偶遇左思齐这一根骨奇才,虽然脑子算不得聪慧,却胜在根骨罕见,却习武专注之至,便将平生所有的绝学尽相教授。这一老一少两人趁着左思齐假称疗腿伤避于苏仙洞之机,倾心研习武学,乐而不觉时光之流逝,转眼之间左思齐已是弱冠之年,而那高人心愿达成,终于含笑撒手西去。
左思齐葬了师傅,正思忖着什么时候向父亲和盘托出这十多年来的遭遇,殊不料他起身舞剑的英姿却被左建贤窥见。
左建贤没想到这貌似老实巴交的弟弟竟然心机如此深细,他修炼的武功虽然不是嵩山一路,却精深无比,想到父亲要是知道自己当年谋害弟弟的行径,加之弟弟如今的武学成就,想来自己的少主之位必然不保,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左思齐的饭食内下毒,再次谋害弟弟。
亲眼看着弟弟毒发断气的左建贤没想到,弟弟居然在葬礼上离奇复活,虽然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却马上心念电转,冲上前去扶起从棺材里懵懂起身的弟弟,假惺惺地痛哭失声。
醒来之后的左思齐虽然对过去二十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大致记得,却奇怪地有种陌生的感觉。
面对一脸疼惜的父亲左冷禅,面上嘘寒问暖的大哥左建贤,还有嵩山派上下的师兄弟们,左思齐都大概知道他们的性格特点、擅长用什么兵器、乃至与自己的实际交情究竟如何,应该就是自己本来的记忆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漠然之感,好像这些人,这些事,似乎本来与自己毫无瓜葛一般。
倒是午夜梦回之际,经常可以听见一个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悲怆响起:“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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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解释一下,阿飘的武功是身体原主本来就有的。原主虽然武功根底好,但是心思比较单纯,所以被歹毒的哥哥一再谋害,但是阿飘来了就不一样,哈哈哈。
前面写得有些憋屈了,后文会走爽文路线,不会再纠结了,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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