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漫漫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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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小神女问一阵风,你怎么又怀疑是我四妹妹所为了?一阵风说:“因为这小丫头身上有一股无形的逼人剑气。”

不但婉儿听了愕然,韦珊珊和范华听了愕然,连小神女听了也讶然起来。初见面时,一阵风也说过这句话,但众人都不在意,以为一阵风故意在逗婉儿,现在一阵风再次说出来,众人不由惊愕了。婉儿首先发问:“我身上怎么有一股无形的剑气了?”

一阵风说:“你当然不知道,就是一般武林高手,也察觉不出来有这一股剑气的人,往往是用剑杀人的上乘杀手,或者他所练的剑法已达上乘的高境,人与剑合为一体,才会有这一股逼人的剑气。不是像我这样的高手,是难以察觉出来的。”

婉儿说:“叔叔,你骗人。”

“我怎么骗人了?”

“我三姐算不算高手?”

“三丫头何止是高手,她是一流上乘拔尖的高手,比我叫化还高。”

“那我三姐怎么察觉不出来?”

“三丫头当然察觉出来了,但她与你常在一起,习以为常了,就不以为怪了!”

婉儿问小神女:“三姐姐,是不是这样?”

小神女点点头说:“风叔叔说的话没有错,你身上是有一股隐隐的剑气,但与杀手逼人的剑气有所不同,它只令人惊讶,而不叫人心寒。要是你内功再进一层,这一股剑气会收敛得不为任何人所察觉。”

一阵风说:“不错,像莫纹女侠,她剑法达上乘高境,内功修为也异常深厚,所以就没有这一股逼人的剑气,任何人也察觉不出来。这就是武学所说的,已达到了返璞归真的最高境界。”

小神女说:“你见我四妹有这么一股剑气,就怀疑她是神秘的杜鹃了?”

“还有,杜鹃花快要开了,你们这两个丫头也从窝里飞出来了!”

“你见到了我婷姐姐,她没向你说,我们为什么飞出来?”

“说是说了,我叫化还有点信不过。”

“什么?你连我婷姐姐的话也怀疑?”

“她跟你这三丫头一样,同样是古灵精怪,谁知道你们这几个丫头是否共同来哄骗我?我叫化可不上这个当。”

“所以你看出我四妹有一身逼人的剑气,就起疑心了?”

“要不,我叫化干吗说有人说好,有一些人就说不好了,是奸恶邪徒们的克星?”

“怪不得你一来,就装神弄鬼,明知故问,用种种话试探我四妹。”

“看来我叫化什么也瞒不了你这个精灵的三丫头。”

“那么,你是认定我们四妹,就是你要追踪的神秘杜鹃?”

婉儿叫起来:“风叔叔,你怎么这般的糊涂武断?”

“不过,我承认我错了!”

“哦?你错了?”小神女问。

“不错,四丫头根本不是杜鹃,也不可能是杜鹃。”

韦珊珊笑着问:“风叔叔,你怎么会一下就改变了看法的?”

“从四丫头刚才的言谈举止和神态看来,四丫头不是城府极深的人,可以说全无城府,喜怒完全形于色,是一个心地直爽、天真而幼稚的小姑娘,这样的小姑娘,哪怕是剑法再高,也不可能是机警异常的神秘的杜鹃。”

小神女笑着说:“你不准我四妹扮猪吃老虎吗?”

一阵风笑起来:“我叫化不会看错人,四丫头也不是这样的人,她一派天真烂漫,想扮也扮不了。要是你这三丫头,我就不敢说了,你不但会扮猪,还要会扮大头山妖。”

众人一听,都欢笑起来。小神女说:“你怎么尽说这些陈年老事的?”

“因为它实在有趣。”

小神女不再说下去,转对婉儿说:“四妹,叔叔这般捉弄我们,我们要不要捉弄他一次?”

婉儿问:“姐姐,那我们怎么捉弄叔叔呢?”

“四妹,你忘记我们曾经是什么人了?”

婉儿愕然:“姐姐,我们曾经是什么人了?”

“我们是江湖上放债收税的人呀!”

婉儿笑起来:“对对!姐姐,我真的忘了!那我们怎么向叔叔收税和放债?”

韦珊珊和范华听了她们的对答,感到莫名其妙,而一阵风听了却惊讶起来:“什么?你们就是那一个在江湖上出现的怪帮派,放债收税?”

婉儿也惊讶起来:“叔叔,你怎么知道了?”

“嗨!我叫化还真的以为,江湖上怎么出了一个这样邪乎的门派,竟然向杀手收起杀人税了?原来又是你这两个丫头弄的鬼。”

婉儿又问:“叔叔,你碰上那个杀手了?”

“碰上,碰上,不碰上,我怎么知道江湖上出现了这么个邪乎的门派?这真是千古奇闻,百年怪事。”

“叔叔,你怎么碰上他了?”

“在长城外,他身上也有一股逼人的杀气,但不是剑气,我叫化也曾怀疑他是杀人的神秘杜鹃。”

“所以叔叔将他捉住了审问?”

“我捉住他干吗?就算他真的是杜鹃,我也不会捉他,我只想弄清他是不是杜鹃。”

“叔叔怎么弄清他的?”

“我装疯卖傻呀,在他身上左嗅嗅,右闻闻的。”

婉儿笑起来:“叔叔,你又骗人了!”

“我怎么又骗人了?”

“这个高傲无情的杀手,能让叔叔在他身上嗅来闻去吗?就算他不杀了你,也会将你扔到远远的地方去了。别说是他,就是我也会。”

“奇怪得很,他一点也不恼怒,反而十分的冷静,不动声色地问我,你嗅够了没有?”

小神女感兴趣了,问:“后来怎样?”

“我说,我嗅够了,他冷冷地问,你嗅出什么结果来?我说,你身上有几种难闻的血腥味,还有一种花香味。”

婉儿奇怪了:“什么?这杀手身上还有花香味的?”

“是呀,是杜鹃花的香味。”

小神女含笑问:“以后你就问他是不是神秘杀人的杜鹃了?”

“哎!事情要是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婉儿问:“叔叔,你又怎么说?”

“我说,你杀了多少人?似乎杀的都是东厂的人,所以这股血腥味特别的难闻。他蓦然出手,想一下抓住我叫化的要脉,我叫化只好腾空跃了开去。他一下怔了怔,用奇异的目光打量我问,看来你也是一位少有的上乘高手,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嘻嘻笑地反问,你看我叫化像什么人了?他说,你绝不会是丐帮的人。我说,哦?我不是丐帮的人,又是什么人了?他‘哼’了一下说,看来你是东厂的鹰犬了,我故作愕然,咦!你怎么看出来的?好好!你既说破了,对不起,麻烦你跟我叫化走一趟。”

婉儿忍不住问:“叔叔,他不会这般老实跟你走吧?”

“要是他这么就跟我走,就不成为江湖上第一流的上乘杀手了!”

小神女说:“四丫头,你别老是打断叔叔的话头,让叔叔说下去。”

婉儿说:“叔叔,你说下去呀,来!我给叔叔添酒提精神。”

一阵风一笑,将一碗酒倒了下肚,一五一十说出当时长城外的情景:

杀手铁扇公子不屑一顾地说:“我会跟你走?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一阵风说:“你是什么人,你自己知道,我叫化还是劝你一句,乖乖地跟我走,对你有好处。”

铁扇公子又上下看了一阵风一眼,叹口气说:“你最好还是快点滚开,我现在还不想杀人!”

“我好容易才找到了你,我叫化能这么就走了?”

“那你是非逼得我出手杀了你?”

“你能杀得了我吗?”

“好!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怨我了!”

铁扇公子一扇击出,似乎是判官堂打穴的手法,一下封住了一阵风身上的几处要穴。一阵风左闪右避,并不出手,他要看看这杀手的武功门路,看他最后会不会出剑杀人。一阵风怀疑这杀手手中的一把铁扇,就是一把能伸缩自如的杀人之剑。到时,就能判断出这个杀手是不是杜鹃了!

一阵风一边闪开了杀手的十多招,当他再次凌空跃出时,“嗖”的一声,一支尖锐的暗器破空出来。一阵风人还在空中,似乎无法闪避这突然射出的暗器,他灵机一动,以巧妙的手法接住了这一暗器,却又故意装着中了暗器,人一下凌空摔了下来,还“呵呀”一声叫喊,一手捂着暗器射向的小腿处,摔在草地上不能动了!

杀手缓缓地走了过来,对他说:“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在下。”

一阵风问:“你要杀我?”

“可惜没人雇我杀你,像你这种东厂的爪牙,哪怕有人出十两银子给我,我也会杀了你,因为我一向的宗旨是没钱不杀人。”

“什么?你没钱不杀我了?”

“我杀你干吗?你回去告诉东厂其他人,今后千万别来招惹在下。”

“有钱,你就会杀我了?”

“不错,而且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那我给你十两银子,你杀了我吧?”

杀手一下愕然:“什么?你出十两银子要在下杀你?”

“这不好吗?”

“你要求死?”

“我栽了这么大的一个筋斗,还有脸面回去吗?”

杀手奇异地打量着一阵风,摇摇头说:“这个世上,真是无奇不有了!我怎么会一连碰上两桩不可思议的怪事?世上只有出钱买杀手杀掉仇家,哪有出钱买杀手杀掉自己的?对不起,你这个买卖,在下不能做,你走吧!”

一阵风突然出手,将好像插在自己腿上的暗器,一下插在铁扇公子下盘的一处穴位上去。他“咕咚”一声翻倒了,想走也不可能,因为这一暗器,封了他的穴位。

一阵风嘻嘻哈哈地站了起来:“这一下,你可跑不掉了吧?”

杀手惊愕:“你怎么暗箭伤人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用暗器伤我叫化,我叫化就不能用暗器伤你吗?而且这暗器也不是我的,是你自己的,这叫做自作自受。”

杀手恨恨地说:“我想不到东厂的人竟然是这样的阴险狡猾,早知这样,我不应该这样手软,没钱我也会杀了你。”

“老弟,你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不过,我叫化看出,你可不是我叫化所要寻找的杀人杜鹃,你只是一个杀手而已。”

“什么?你以为我是杜鹃了?”

“不错,要不,我叫化找上你干吗?”

“那你现在想对我怎样?”

“放心,我也不会杀了你,你虽然不是杜鹃,但也可能与杜鹃有什么来往,说不定是杜鹃的帮凶,我将你捉回去,也是功劳一件,说不定从你口中,问出一些杜鹃的线索来。”

“我看你别白费心思了!别说我不知道杜鹃,就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我看你还是现在杀了我的好。”

“不不,你刚才不杀我,我也不会杀你,不然,你更会骂我是阴险的小人了!”

“那你要带我回去?”

“是呀!”

“我劝你别带我回去的好,这样,会对你十分的不利。”

“你别吓我,怎么会对我十分不利了?”

“在江湖上,谁不知道铁扇公子是冷血无情的杀手?你们东厂的人,恐怕有不少人会认识我,也知道我没钱不杀人,根本不是杜鹃。到时,我还可以反咬你一口,说你出钱要在下去杀一个在东厂与你不和的人,我不答应,你就假公济私,耍手段将我捉了回去,以莫须有的罪名,冒功领赏。到时,你的脑袋不知还保不保得住。”

“你不会真的这么说吧?”

“口是我的,我怎么不这样说?所以我现在劝你杀了我好。”

“你叫我杀你,我就杀你,不是好没面子?我偏偏不杀。”

“好呀!那你带我回去吧!”

“你叫我带就带,我不是更没面子了?”

“那你想怎样?”

“杀又不能杀,带又不能带,我怎么办才好呢?这样吧!你说一件稀奇古怪的事给我听,说得好听了,我就放了你怎样?”

“你要听稀奇古怪的事?”

“是呀!我最喜欢听稀奇古怪的事了!听了稀奇古怪的事情,连祖宗姓什么都不记得了,当然也忘记捉人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我脑子有什么毛病了?”

“要是没有毛病,你怎么这样疯疯癫癫,语无伦次的?想不到我这个成名的杀手,却碰上了一个疯子,而且还栽在你这个疯子的手上。”

“你说对了,的确有人说我是疯子!骂我做事颠三倒四的,事后做了什么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这疯子,来捉我干吗?”

“要你讲稀奇古怪的事情呀!”

“我碰上了你,才最稀奇古怪了!”

小神女等人听了一阵风这段叙说,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连旁边伺候的两个丫环,也笑得倒在地上叫肚子痛。婉儿说:“叔叔,你怎么这般喜欢捉弄人呵!比我三姐姐更会捉弄人。这个杀手,先碰上了三姐姐,后来又碰上了叔叔,他算是黑透了!”

一阵风也笑着说:“不错!他先碰上了一个要向他收杀人税的怪女子,后来又碰上了我这个出钱要杀自己的疯叫化,然后又要他讲稀奇古怪的事情,恐怕是这杀手有生以来碰上的最荒唐不过的事情了!”

小神女问:“后来这杀手怎样了?”

“后来我对他说,你说你碰上了两件古怪的事,一件是我,另一件是谁?你说来听听,看有没有我这么古怪?这杀手说,她虽然稀奇古怪,却没有你这臭叫化荒唐。我说,是吗?那你快说给我听听,我叫化求求你了!”

婉儿笑问:“你还求他呀?”

“我叫化不求他,他肯说吗?后来他将衡山上碰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我听了。最后他还说,你这臭叫化,我希望你千万别碰上了这女子,说不定她会向你收什么捉人税了!我说,是吗?我叫化却要看看,这女子怎么向我叫化收捉人税的。于是,我凌空出手解了他被封的穴位,说,你这稀奇古怪的故事令我叫化听了高兴,我不捉你啦!你可以走了!趁他还在惊愕之中,我叫化一闪身就开溜了!”

小神女笑着说:“恐怕这个杀手,在他今后的一生中,对你这个荒诞无稽怪叫化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了!”

“至于这杀手今后如何去想,我叫化就不去管了!当然,我真的以为,怎么江湖上会有这么一个放阎王债和收杀人税的奇怪门派?我叫化一时没想到是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三丫头玩的花样。你在衡山上,和四丫头可将一个惯偷、一个上乘杀手,捉弄得够好玩的了!好好,我叫化今后也向人放阎王债和收杀人、捉人税去。”

婉儿笑着说:“叔叔,你不是当真的吧?”

“真的假的,我叫化就不知道了!丫头,你们这次出来,真的去追踪这个神秘的杜鹃?”

“叔叔,当然是真的啦!不然,我和三姐姐跑出来干吗?”

“好好!四川一带有你们这两个丫头去,我叫化就往河南、山西、山东这一带跑跑。”

“叔叔,你不和我们在一起么?”

“我们分头行动不更好吗?”

小神女问:“叔叔,那我们今后怎么联系?”

“这好办,我叫化有什么事,通过丐帮飞传给你们,你们有什么事,也通过丐帮告诉我好了!”

“叔叔,我们一言为定。”

“对对,一言为定,我叫化走啦!”

韦珊珊愕然:“叔叔,你就么就走?怎么不在我这里多住几天的?”

“我现在酒足饭饱,不走干吗?三丫头四丫头去四川路近,我去河南、山东可远得多了,还是早走的好。要是杜鹃在那一带闹出了血案,那我叫化不是放马后炮了?还是早走为妙。”一阵风说完,身形在灯下一闪,已失去了踪影。

婉儿怔了怔:“怎么叔叔说走就走的?”

小神女说:“这是他一向的作风,留也留不住。”她转问韦珊珊,“珊珊姐姐,商队几时出发?”

“妹妹,别急,你们在我这里好好休息两天才说。”

范华也说:“商队原本二十一的早上出发,但为了妹妹多住几天,商队押后两天再走也不迟。”

小神女说:“别押后了,我还希望商队明天一早出发更好!”

“明天太仓促了。既然这样,商队按原定日子出发好了,两位妹妹在这里多住一天一夜。”

“那也好,最好我们的行踪别让人知道。”

“放心!我早已有了安排,两位妹妹作为远房家眷,随商队前去重庆探亲,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妹妹的真面目了!”

韦珊珊说:“我还为两位妹妹准备了两张极薄的面具哩!”

婉儿愕异:“珊珊姐姐,我们要面具干吗?”

“这可更方便你们今后的行动了!就更没人认识你们的真面目。”

小神女一想不错:“这太好了,我听说四川还有一门变脸的技巧,转眼之间,便变得面目全非,在深山荒野或者在月夜之下,可吓人的。”

韦珊珊说:“原来妹妹也听闻了,我这两副特制面具,一张是鬼脸,一张是一般人的丑脸,你们每人各两张,可随时变幻,这样,会令江湖中人不知你们是何人和什么来头。”

小神女笑着:“这样,莫名其妙的鬼脸帮人,又重出江湖了!”

韦珊珊忙说:“妹妹,你千万别亮出鬼脸帮人的名号来,不然,武林人士一定会猜出妹妹是什么人了!你们最好什么也别说。变脸,是四川当地特有的伎俩,让人以为你们是四川人,由他们疑神疑鬼去。”

“好好,那我多谢姐姐了!”

“自己姐妹,又何必多谢。明天,我叫人来教会妹妹变脸的技巧。”

婉儿说:“变脸还用教吗?戴上除下,不就行了?”

“哎!四妹,你就不懂了!变脸不是戴上除下的事,他可以在众目睽睽下,一抹脸,就变出一个完全不同脸面的人来,技术高超的,更可以将一身衣服的颜色都变了过来,简直叫人不敢去相信。”

婉儿睁大了眼问:“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是呀!我真不明白是怎样变的,但比起你们真的武功来,它只是一门雕虫小技,一种魔术而已,叫人惊讶而可娱乐。虽然这样,它却是一门独步江湖的特技,其他任何地方也没有。”

是夜,她们一直谈到酒残月升中天,才各自回去休息。而婉儿,不知是有了酒意还是眼皮老是睁不开来,早已伏在桌上呼呼入睡了,酒杯也推倒了,一头乌云似的秀发,散在桌边上,一副睡熟可掬的娇态,令小神女不忍将她叫醒过来,也不愿丫环将她扶回房中去睡,散席时,小神女推了推她:“丫头,我们回房去休息了!”

婉儿睡意正浓,嘟囔着说:“三姐姐,你和珊珊姐姐谈完了话吗?不会快天亮了吧?”

“丫头,快天亮了!”

“不会的,我还想听你和珊珊姐姐谈话的。”

小神女和韦珊珊不禁相视一笑:“看来四丫头在说梦话了!”韦珊珊想叫两个丫环去扶婉儿,小神女说:“不用了!她们也累了!还是我抱她回房去睡好了!”说着,双手将婉儿抱起来,婉儿仍在呓语:“三姐姐,你看,风叔叔现在去了哪里了?”

韦珊珊笑起来:“这个四丫头,真是睡着了雷打也不会醒过来,怪不得她过去掉下床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朝霞满天,婉儿醒过来了,她一看,周围的环境不一样,自己不知几时,竟然睡到床上了,她一下有些愕然。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饮酒,听三姐姐和珊珊姐姐说话么?她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往窗外望望,看见小神女正面对朝阳在练晨功,她叫了起来:“三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几时睡到床上了?珊珊姐姐他们又去了哪里了?我们不是在饮酒谈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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