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师尊受难作死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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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
言汐辞被一声细微声响吵醒, 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迷蒙。
他捂着尚有些胀痛的脑袋翻身而起,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渐渐清醒了过来, 在看清周围环境后表情渐渐惊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这里……这里不就是梦境里原身被囚禁的地牢吗!!
言汐辞青白着脸猛地低头, 在看到自己身着白色里衣、且全身上下完好无伤时松了口气,可随即铁链的‘哐当’声打破了他的妄想。
铁链冰冷而沉重,半指宽的玄色铁环牢牢扣在他的脚腕上,带来一阵阴寒刺骨。体内灵力滞涩, 而这铁环上涌动的力量是如此眼熟, 和他当初扣在姬墨泽脖颈上的锁灵环不能说很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想不到他特地给姬墨泽准备的锁灵环,竟然回到了他自己身上。可明明这锁灵环只能禁锢金丹修为的修士,而他已是元婴后期, 怎么他体内的灵气一丝都调动不起来了。
言汐辞有丝慌, 当初梦境给他的阴影太大,他花了好久才说服自己这不过是原身的梦境,可现在一模一样的场景, 让他背后冷汗发凉。想到梦境中凄惨地浑身是伤的原身, 还有一言不合就冲上来虐打他的姬墨泽,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下铺就了一层墨色, 与周围融为一体,放眼过去是无尽的黑。好在四周床柱上镶嵌的明珠散发着微光, 才不会让人在墨色中迷失了感官和方向。
虽然周身灵力被锁, 身体倒是没什么异样, 言汐辞小心翼翼伸手探向床沿, 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周围并没有禁制包围!
言汐辞不敢置信,又把手伸了远一些,在发现果真没有禁制时,内心顿时激动了。
扯了扯脚上的锁链,虽然沉重,但能拖动。言汐辞将锁链大力扯,发现另一头扣在床柱上,有着很大的活动空间。
言汐辞尝试了下是否能将自己的脚给从铁环里‘拔’出来,可拔了半天都没法,卡在踝骨处,差些没把他的肉给刮下来。铁环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除了施术解下外,根本没法撬开。
无奈,言汐辞只得放弃取下锁灵环,转而向床柱打主意。
虽然这床榻像是用乌金木雕的,但比起修士这种经过天地淬炼的躯壳来说,还是要弱一些。虽然他修为被封,但好歹是元婴大能,区区乌金木……
言汐辞伸出双手握住床柱,开始发力——
左右摇摆,大力摇晃,摇的床榻嘎吱作响,累得他气喘吁吁。
他错估了乌金木的结实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目前的状况,任他满头大汗,床柱自巍然不动,甚至没有半丝裂缝。
看来只有对自己下手了……言汐辞盯着自己的脚踝,深思。若是不尽快离开,自己定然会如梦境中一般,受尽折辱……
若说曾经的言汐辞以为自己那一身伤是被姬墨泽折磨的结果,在后来梦境中,他切身体验了把真正的折磨,简直令人……令人发指。
休息了会儿,蓄了点力,言汐辞开始和自己脚踝作斗争,憋足了劲要将锁灵环扯下。好在姬墨泽并未将其扣在脖颈上,否则他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将环从脖子上扯下来。
今天就是磨掉层皮、脚骨骨折,他也要从这里逃出去!
言汐辞憋着脸忍着痛,以脚踝骨折皮肉翻飞为代价,硬生生将锁灵环给拔了下来。为此,他被坚铁剐掉了皮肉,鲜血涌出。
或许是曾经梦境中经历过大风大浪,对于这些小伤,言汐辞已是能够娴熟处理。他随手将里衣衣摆撕下一长条,将伤口囫囵包好,感受着体内重新恢复流淌的灵力,翻身下床。
地面刺骨而冰冷,言汐辞赤足踏在地上,只觉得好似踩在寒冰上,有种被冻伤的刺痛感。
离了床榻远了些,光晕越来越淡,而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体内灵力恢复的很慢,言汐辞好容易积蓄了些灵力,掐了个燃火诀,让火光照亮周围,这才依稀看到大门似乎在前方。
一步一步,他走的警惕万分,黑暗中,只余下微弱火光下他的一身冷白。
推开厚重的大门,入目仍是无尽黑暗,下一秒,裹挟着浓郁腥风的魔气狂卷而来,将他身上单薄的衣袍席卷飘荡,而没有防备的言汐辞被扑面而来的魔气给呛了一脸,差些就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魔气!!
体内少得可怜的灵力竭力运转,驱散着魔气侵入,这才不至于让自己被魔气侵蚀。难怪体内灵力恢复的无比慢,在这魔气铺天盖地的地方,哪儿来的灵气让他吸收。
狂风呼啸狂涌,魔气奔腾翻卷,不过是走了百米的距离,却让言汐辞差些耗尽灵力,力竭倒地。
抬头望向天空,是无尽的墨色,根本见不到一丝阳光,有的只是浓稠如墨的黑。
这里决计不是修真界……有了这个认知,言汐辞脸色越发惨白,加上体内灵气消耗殆尽,手上的火光越来越微弱,随即被狂卷的腥风吞噬,化作无尽黑暗。
在火光湮灭的瞬间,他的腰肢被人环住,姬墨泽的声音在他耳边叹息:“师尊,你真是调皮。”
言汐辞浑身僵硬,刺骨的冰冷寒意钻入肌肤,让他渐渐麻木。唯余腰间一抹温热,将他牢牢束缚在原地。
“唉,真是令人头疼。”姬墨泽低笑了声,转搂为抱,在师尊惊惶的眼神中将人打横抱起。
“赤足寒凉,我送师尊回去。”
言汐辞僵着身体慢慢抬头,浓黑的夜色和翻滚的魔雾笼罩着姬墨泽,让他的面孔陷在黑暗中无法看清,只余下清浅的呼吸声和走路时带来的震动感。
大概是由于姬墨泽的缘故,那些原本无孔不入的魔气退散开来,这让灵力耗尽的言汐辞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被魔气侵蚀的失去理智了。
厚重的大门自动打开,姬墨泽抱着师尊缓步入内,直到走到床榻前,才将人轻柔放下。
床柱上镶嵌的珠子泛出的微光,不是很亮,却足够照出姬墨泽的面容。那无二至的俊美容貌和笑得温柔的声线,让言汐辞恍然间有种面前人是褚墨的既视感。
“师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姬墨泽单膝跨在床榻上,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将言汐辞受伤的脚捧起,轻柔的将沾血的布条拆下,撒上疗伤药,伤口慢慢愈合起来。
言汐辞僵冷着脸,等到伤口愈合后,被握在姬墨泽手中的脚猛然发力,狠狠踹向姬墨泽的胸口:“滚!”
姬墨泽没有设防,整个人被踹倒,从床榻上翻倒,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你这畜生,还有脸出现在本座面前。”言汐辞发出冷笑,缓缓起身下榻。体内没了灵力护持,越发觉得地面寒凉刺骨,仿佛沁入骨髓。他强忍着冰冷,赤足站在地上,冷冷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姬墨泽。
此时的姬墨泽应已是大乘修为,只要他再添油加火一把,说不定就能让姬墨泽爆起,一掌将他拍的魂飞魄散,无痛阵亡。
为了达成目的,言汐辞越发刻薄起来:“你这背信弃义、狼心狗肺的畜生,当初就该一掌把你劈死,也省得你辱没了师门名望,你这……贱种!”
最后一句,裹挟着无尽恶意,恶狠狠地刺了过去。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句话出口后,姬墨泽原本温柔的面孔顿时阴沉了下来,浑身逸散着怒气,似要将言汐辞撕得粉碎。
奏效了!
言汐辞心下暗喜,面上却越发一副恶毒面容,将生平所能想到的恶毒词汇尽数倾斜而出,姬墨泽越是怒火炽然他越是说得畅快,就等着对方到达临界点然后拔出剑来给他一下。
为此,言汐辞还悄悄挺了挺胸,将心口要害部位彻底暴露出来,好方便姬墨泽找准目标,戳得准一点。
里衣布料本就轻薄,接连折腾下来,系带早已松散开来,露出言汐辞大片胸膛。因为激动斥骂的缘故,他的胸口不断起伏,连带那白的晃眼的肌肤上,艳红的茱色不停晃动,尤为晃眼。
在言汐辞上前一步时,那抹颜色倏然放大,姬墨泽甚至能看清那圆润、小小的一颗,好似樱果的果核。
他猛地倒退一步,面色已是相当难看,只不过大殿内太黑了,言汐辞并没有看到。他只知道自己的恶毒咒骂起了效果,姬墨泽承受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看来已是忍耐的极限,已经濒临爆发。
可他实在想不出更多词汇,已经是竭尽所能挖空了心思骂出了毕生所学了。
既然没词儿了,便动手,这更能激发怒气和仇恨,并且侮辱性极大。于是言汐辞如往常般,抬手就要一个耳光抽过去!
“你给我滚出去——”
挥到一半,右手被抓握住停在半空,僵持。
言汐辞此时体内的灵力早已告罄,不过是强撑着面子罢了,而对方则是结结实实的大乘尊者。之前那一脚,也是因为姬墨泽的不设防才成功,而这耳光,出师未捷身便折戟在了路上。
右手被禁锢,换左手上。言汐辞毫不气馁,誓要拉满仇恨,于是他扬起左手——
然后他的双手被姬墨泽抓握着,敞在两旁,动弹不得。
“放开,你这畜生!”挣扎,未果。毫无灵力的言汐辞对上姬墨泽,挣扎没有丝毫作用,累得他直喘粗气,只得用嘴继续输出,将方才的词汇重新组合,再骂一遍。
双手被抓握的地方越来越紧,好似要折断了般,言汐辞虽然痛得脸色发白,却还不依不饶,口喷毒液,眼神凶狠阴毒,哪儿还有曾经不食烟火的仙人模样。
下一秒,天旋地转,言汐辞眼前一花,整个人一股失重感袭来,随后重重摔在床榻上,摔得好似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忍不住闷哼了声。
这一摔,着实把他给摔懵了,没有灵力护体的他,好似被重拳猛击了般,脏腑生疼。没等他反应过来,姬墨泽欺身而上,一手禁锢住他的双手,另一手扣住他的脖颈,掐断了未尽的话。言汐辞面孔涨红,口中发出‘嗬嗬’地声音,好似脱水的鱼儿,想要挣扎却徒劳。
大脑渐渐缺氧,眼前一片混沌,而姬墨泽在光影下魔魅的面容,也越发暧昧不清。言汐辞依稀记得,他好似曾经在梦中体验过被掐的痛苦,只不过这次似乎……能成功了呢。
“我记得……师尊最喜爱将我当成炉鼎,吸取修为来着。”即将昏迷时,耳边传来姬墨泽阴恻恻的声音,看来是姬墨泽要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那他是打算将我修为吸尽……好更进一步么?
“而师尊的方法真是十分的……下流淫/荡呢,竟然对徒儿做出这些罔顾人伦之事。”掐着脖颈的力道减轻,让一丝空气涌入肺部,也让言汐辞不会轻易死亡。
看来自己仇恨拉得过稳,姬墨泽要折磨一番……难不成是抽他神魂日夜灼烧??
言汐辞眼露惊恐,为了不重蹈覆辙,他竭尽全力,用被掐的嘶哑的声音嘲讽:“呵……不过是个畜生罢了,我可是忍着恶心才下口的。”
“是么?”姬墨泽嗤笑一声,手上用力,而言汐辞呼吸越发困难,已是濒临死亡。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言汐辞满足地闭上眼,露出了得偿所愿的微笑。
“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么?”陷入彻底的黑暗前,姬墨泽一声低语穿透了迷障,直达神魂。而随之而来,唇上传来一阵撕咬的剧痛,随后大量灵气涌入,硬生生将言汐辞快要离散的意识给拉扯了回来。
“咳咳、咳咳咳……”肺部重新获得空气,言汐辞咳得撕心裂肺,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好一会儿才重新睁眼。
就见姬墨泽由上而下俯视着他,嘴角扯出恶劣的笑,左手压制着他,右手则在身上游移。
随即,果核被攥住,发狠的一拧!
“啊——!”言汐辞痛叫一声,双眼发红,可他已是没了破口大骂的力气,只好徒劳的挣扎。
脆弱之处被毫不留情的拧捏,疼得好似要被扯下来,言汐辞疼得浑身发抖,却又避不开这凌/虐。
“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滚……啊——”咒骂夹杂着痛叫,还有难以名状的低喘,呜呜咽咽,汇聚成高低起伏的合音,在空旷大殿上,尤为明显。
可那姬墨泽似乎被刺激的发了狠,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发狠厉。不仅如此,他还张口,对着各个脆弱的地方不断撕咬,好似要撕扯下一块肉来,用力之狠,深入皮肉。
不一会儿,原本皙白如玉的肌肤上满是齿痕,伤口渗着血,浑身上下已是没有一块好肉。而身上里衣的系带早已被扯断,就这样大敞着,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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