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一种效果,秦书凯身体往前倾了倾,这样一来,他就跟小柳拉进了距离,餐桌并不大,秦书凯的份行为导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样子。
小柳虽然很喜欢这那人,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身体往后靠,可是一想到,一旦自己避让了,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心虚。那个时候,她苦心营造出来的气氛和优势可就前功尽弃了。一旦让秦书凯抓住自己心中的胆怯,自己就会非常被动。估计会被秦书凯嘲笑死的,因此,她不但没有把身体往后靠,还往跟前凑了凑。两人的距离又拉进了不少。
与此同时,她心底冷哼一声:哼,跟本小姐玩暖味,现在本小姐可不是以前那个刚从学校出来,才走上社会的菜鸟。有了这个想法,她秀眉一扬,一脸不屑地看着秦书凯。
可是,她的表情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垮了。这个时候,秦书凯做出了让小柳不知所措地举动,他伸出右手食指,托住了小柳的下巴,色迷迷地看着她,秦书凯的做法有点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意思。
小柳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毕竟是在大众场合,身体立刻下意识地往后靠,摆脱了秦书凯的魔手。小脸羞得通红,就像是熟透了的富士苹果。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她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的菜,就塞进了嘴里。
“呵呵。”看着她,秦书凯不停地笑着,两人现在已经攻防转换了。
小柳被秦书凯笑得恼羞成怒,放下筷子,盯着秦书凯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秦书凯,我告诉你,我可不像那个冯雯雯,你既然要了我,那么就要对我负责,就要长期的做好包养我的准备。”
“只要你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漂亮的女人也是有着占有欲望的的。不过,我是从不强迫别人的,你确定你想好吗?对你来说那是不公平的,呵呵呵。”
见秦书凯得寸进尺一副吃定她的样子,小柳顿时就来了气,她站起来,走到秦书凯的左侧,伸手捉住了秦书凯的左手说:“你不是说要长期包养我吗?我想好了,反正这家酒店上面有客房,我们现在就跟你去开房。”
这下又轮到秦书凯傻眼了,他看着小柳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
“你确定?”
“当然,我这人决定了的事情,从不反悔。”
“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今天因为冯雯雯相亲的事情,让秦书凯很是被动,到了小柳那儿后,抱着小柳直接的霸王上弓,日了一次,日的小柳很是幸福,说,秦书凯,以后就要这样的卖力。
秦书凯说,只要你能够接受,我是很愿意。
小柳说,现在这个刘丹丹到了省里上班,对我来说,那就是上帝给我机会,我一定会让你进出的,直到你老了,不能动为止。
再说,屠德隆的办公室里,第二天,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贾振国瞧着有个人身穿一套牛仔衣,头上戴顶鸭舌帽,行色匆匆的往屠德隆的办公室走去,心里不免有些生疑,此人的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脑子里却一时又有些想不起来。
此人进入屠德隆的办公室后,屠德隆办公室的门立即从里面反锁起来,足足一小时过后,才重新又听见屠德隆办公室门开的声音,这次是那人从屠德隆的办公室出来,依旧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一出门就把头顶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又压,好像生怕人看见藏在鸭舌帽底下的那张脸似的。
贾振国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出门装出一副去往屠德隆办公室的样子,这样正好可以跟此人有近距离撞见的机会。
眼看着对面走过来的鸭舌帽越来越近,贾振国凛住心神,两眼有些紧张的想要看清楚鸭舌帽底下的那张脸,就在两人交错的时候,鸭舌帽突然抬头看了对面走来的贾振国一眼,那冷若寒冰的眼神倒是把贾振国吓了一跳。
看清楚此人的长相后,贾振国心里不由更加惶恐。
来人显然发现贾振国眼神里露出的慌张,瞬即低下头去,直奔楼梯口走去。
短暂的惊愕过后,贾振国停住了脚步,他原本就没想进屠德隆的办公室,现在见到了此人的真容,他更加不想进去了,立即转身回头,往秦岭振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秦岭振见贾振国惶惶不安的表情推门进来,心里不由有些疑惑,于是开口问道,贾主任这是怎么了?出门遇见鬼了,这脸色都变了。
这阵子,秦岭振跟贾振国之间私底下来往密切,早已兄弟相称,说话丝毫没有半点忌讳的样子,这一点也是让贾振国下定决心要跟在秦岭振后头混的原因之一。
这开发区里,秦岭振跟屠德隆算是同级别的官员,屠德隆跟自己讲话的口气,不是命令,就是呵斥,不管什么场合,从来都不顾忌自己的颜面,可是秦岭振却跟他截然不同,只要是私下场合,都跟自己称兄道弟。
尽管说起来,秦岭振现在也是有很多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可是秦岭振这边,即便是自己不往上靠,也会有其他人往他的身边靠,自己只不过占据了一个先机罢了。
最起码,秦岭振在口头上是尊重自己的,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来看,是认为自己能做事的,哪里像屠德隆,外人都看出来,他不过是把手下人都当成替他办事的奴才罢了。
贾振国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说,秦主任,这次还真是让你猜对了,我今天真的是撞见鬼了,你还记得十年前做下城南果园枪击案件的“瘟神一号”吗?
身为红河县的居民,不可能没听说过十年前在城南果园发生的那起恶性案件也不可能没听说过“毒蛇一号”的大名,所以贾振国提及此话题,秦岭振立即回想起来此案的大概。
贾振国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人正是红河县人多年都不曾忘记的噩梦般的名字“毒蛇一号。”
此人是土生土长的红河县城南乡人,因为家庭住址地处城郊,此人在县城晃荡的时间比较多,十多岁就开始以性格凶残而著名,在十八岁之前,屡次因为各种原因进去劳教所。
他的父母都是城南果园的普通果农,一年到头辛苦在果园里劳作挣些辛苦钱养家糊口,三个儿子中,其他两个都很好,本本分分的学习,工作,结婚生子,“毒蛇一号”是家里的玄子,从小虽然有些娇生惯养,父母倒也并未溺爱,尽管如此,年纪轻轻的他却还是凭借其行事冷血残忍获得“毒蛇一号”的绰号,并很快在在红河县的黑道上挣得一席之地。
此人从年轻时就开始以混黑自居,什么帮人讨债的事情,帮人报复仇人的事情,帮人打架斗殴砸场子的事情,只要是有人给钱,他什么事情都敢做,直到他三十岁那年犯下了城南果园枪击案逃逸后,直到现在从未在红河县露面。
说起来,当时的受害者也算是红河县出了名的四大美人之一,虽然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子,却因为找了个军官丈夫,不在身边,时常受到一些怀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惦记。
“毒蛇一号”混了这么多年的黑道,也算是见识过太多女人,可当他看到此女时,还是动了心,于是无事献殷勤的想要跟女人勾搭成奸。没料到,女人不仅当着众人的面不给他好脸色,还放言等自己丈夫回来之后,一定会告诉,好好的收拾他。
“毒蛇一号”恼羞成怒,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半道上截住了下夜班回家的女人,把女人拖到城南果园里,先强后,又拿了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粗木棍,把木棍从女人的下体一直塞进去,直到把女人的五脏六腑搅合破碎,极其痛苦而死。
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虐待,自然忍不住惨呼救命,看守果园的人听到呼救后,赶紧报警,警察来了,“瘟神一号”竟然丝毫不慌张,仗着熟悉果园的地形,拿起身上的手枪跟警察周旋。
那一晚,是红河县警方永远难以忘记的耻辱日子。
就在那一天里,他们永远记住了“毒蛇一号”的名字,一个人一把手枪,竟然要了三个年轻警察的性命。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重案组的警察过来勘探案发现场时候,简直对受害者的惨状,无以言表。
那根粗木棍还插在女人的下体,女人的肚皮像是要被捅破般,被木棍高高从体内撑起,女人脸上的惊恐和绝望,只要看过一眼的人再也无法忘记,再看三名年轻的警察,一个个横七竖八的倒在果园各处,一晚上,四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毁在残忍的“毒蛇一号”手里。
犯下了这桩轰动一时的大案后,十年过去,尽管当地警察费劲功夫,却压根就没有发现“毒蛇一号”的踪迹,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根据坊间的传闻说,“毒蛇一号”这些年一直在外地继续混黑道,只不过,诸多命案在身的他,早已不复以前的小打小闹,他要接手的都是要命的大案,并且要价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