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分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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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分的礼物 庄暖晨的心一哆嗦,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脖间胡茬造成的刺痛,身子缩了缩下意识伸手将他一把推开,脑海中又闪过痛心疾首的画面,昏暗的病房,她像是被他拆断翅膀的鸟儿似的无助,那一夜她苦苦哀求他、恳求他,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却在那晚尽数褪光,他像头兽一样吞噬了她,她却一声都不敢叫。
这样一个江漠远,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可是将他推开后心里更惶惶不安,一旦他生气……
果不其然,她的态度令江漠远眉头倏然一凛,眼眸微眯明显不悦,“你在做什么?”
庄暖晨的呼吸急促,一直以来她对江漠远都不设防,她早就习惯他的温柔体贴,面对他的另一面她还没做好全面的准备和预防,她摸不透激怒他的后果会怎样,但就算单拿力量上的对抗她都会惨败。
“庄暖晨,再不乖乖上前你今晚别想睡了,明天你也休想出这个门。”江漠远没有动怒,坐在床边盯着她风平浪静说了句。
像是个铁锤砸在心口,她愕然却又很快保持了缄默,头嗡嗡作响,他的语调虽轻却足具威胁,攥紧的手指渐渐松开,良久后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
她和他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她不清楚,只是很清楚一点,眼前的这个男人再不是她所熟悉的江漠远。也许,他的耐性早就用光了。
站在他面前,淡淡的酒香裹着她略感迷眩,这个醉酒后的男人之所以回来八成就是因为她出现在宴会上吧,他想怎么折磨她不得而知,但有一天可以肯定,只要她乖乖的,至少可以减轻些痛苦。
伸手默不作声地为他松开领带,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隔着薄薄衣料她能明显感受到掌心下亢张结实的肌理,待衬衫全部敞开,男人深麦色坚实的胸膛被鹅黄色灯光渲染了性感光泽。
厚实的肩,粗犷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
宽厚胸膛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
腹部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手臂浑厚的三角肌,奥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流畅的肌理线条惹人遐想。
流畅的线条卡在腰身,庄暖晨伸手扣在男人低调奢华的腰带上却迟迟未能有下一步的行动,腰带的皮质如同他的人一样透着冷硬,正迟疑,江漠远却拉紧她的手,引导着她解开腰带。
“我、我去给你拿家居服。”庄暖晨慌乱不已,心都快从嗓子眼里窜出来,刚要转身却被江漠远一把拉住。
“急什么?”他的嗓音低醇得如夜色撩人,大手稍稍一用力将她一把扯入怀。
庄暖晨一个身心不稳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还没等反抗,江漠远的唇便压了上来。
她心口一窜,贝齿却被他熟练撬开,长驱直入索取檀口中的芳香。
淡淡酒气与他身上天然的麝香气交织在一起却形成了更加奇异的气息,好闻缠绵又蛊惑人心,在这样一个夜晚,醉酒的男人似乎更加危险。
庄暖晨尽量保持不动不反抗,她在想,只要能顺了他的意至少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紧紧阖着双眼,轻颤的长睫如密实的扇骨形成美丽的光影,只是她还是太紧张了,全身都紧绷到了极点。
男人的唇缠绵向下,性感胡茬厮磨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形成大片的红,他的吻越来越亟不可待,大手一扯干脆将她的睡裙带子褪了下来,大片细白肤色更映他的眼。
江漠远情不能自控地埋首她的饱满之间,滚烫的唇近乎烙进她的心窝。
庄暖晨死死咬着下唇来抵挡心口的异样,他腾出结实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身子,后背上的男人大手愈加滚烫,她伸手抵住了他的宽厚胸膛,却更助长了他要掠夺的气焰。
美丽的灯光下,她像是被困住的猫无法动弹,而她的芳香甜美显然激发了江漠远天生吞噬的野性,他的瞳仁深沉得可怕,呼吸浑浊喷下溅起她身体上的芳香。
她觉得置身熔炉,愈加害怕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来得都要疯狂的渴望,挣扎着起身却被他发现了意图,眼眸倏然一眯,刚刚窜过眼眸的温柔转瞬消散,大手狠狠一压,庄暖晨一个身心不稳“扑通”跪在了地毯上。
曾几何时,她也像今天这么尴尬过。
那是在海边,他一夜未睡为她拍下日出最美的一幕,她却枕着他的双腿睡得没心没肺,等她醒来的时候口水弄湿了他的裤子。
那个时候她尴尬得恨不得去死,却没像今天这么惊恐过。
因为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坚定他不可能伤害她,他是多么温文尔雅,可今天她才知道,男人,其实很可怕。
她眼睁睁看着江漠远拉过她的手,引导着她拉开他的西裤拉链。
四角裤下是昂藏的勃发力量。
下一刻这力量再不掩藏,暴露在空气中。
她惊叫,江漠远却伸手轻抵她的唇,淡淡笑着,“既然那么不愿意让我碰你的身子,那么用嘴吧。”
他的话如雷劈。
庄暖晨瞪大了双眼,虽然懵懵懂懂却也意识到了从未有过的危险,她全身颤得像是筛子,拼命摇头却也抵不过他的力量,大手猛的用力将她拉至膝盖之间,扣住她的后脑,紧跟着腰身一挺。
瞬间,窒息袭来。
她压根就容不下他的庞大,一时间眼泪冲出了眼眶,呜咽着,双手拼命抵住他的大腿,却也徒劳。
空气愈发稀薄。
头顶上的男人却开始了狂野的行径。
江漠远,从来没这么对待过她,一时间排山倒海的痛袭来,她恨,很想狠狠咬住,却因为巨昂的力量合不上牙关,小嘴被撑到了极限,咬合力变成了零。
眼泪冲刷了脸颊,又伴着男人的动作飞落。她能随着他的节奏的间隙捕捉空气。
鹅黄色的灯光下,江漠远坐在床边,身上的衬衫敞开,结实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引导,鼓鼓实实的三角肌、二头肌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一个血气方刚猛兽般男人的性感光芒。
她的痛苦和屈辱换来了他更加霸道和勇猛。
西装裤下,男人的大腿大腿拥有那发达肌肉无与伦比的弹性,他肆意征伐晃动着头部的庄暖晨,而她只能无力抵着他的腿,像是一只无助的绵羊寻求一个最坚实的依靠。
眼泪愈发如洪水,流进被他想撑到极限的口腔里,她的下巴张到最大,也许已经麻木了,一肩柔顺得象丝绢般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发丝已经因为汗水沾在她的脸庞上,整张脸因这凌乱却越发显得妩媚妖冶。
她瘦小娇嫩的身体似乎吹弹可破,被掌控被征服的雌性柔美的身段和姿态尽情的显露着。
而江漠远的胸肌因为每一下猛烈的抽搐跳动着,腹部的八块腹肌上下起伏,猛兽般拥有傲人的身材闪烁着精光火热的肌肉。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厚实而散发着热气的两块胸大肌,八块浮凸线条甚是拥有美感的腹肌,每一块的肌肉都喷发着男人健壮雄性的魅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暖晨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嘴巴里的酸痛早就不及心底被狠狠撕开的痛,灯影下的一幕,是永远的羞辱和楚痛。
她的头顶是男人滚落下的粗野呼吸,双耳已经涨到了极点,嗡嗡作响。
时间像是定格住了似的。
地毯的长毛轻轻浅浅扎着她的膝盖,庄暖晨觉得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膝盖跪得太久都已经麻木。
又不知过了多久,江漠远起身,却将她的身子拉高,大手攀上她的小脸,修长手指在她的脸颊两侧狠狠一掰。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长矛继续攻进。
渐渐地,江漠远的力道愈加猛烈。
庄暖晨已经无法支撑那样的冲击,整个口腔已经变形,喉咙里传来要呕吐的声音,呜呜呜的申银声从她被塞满嘴里的缝隙里传出。
她双手想推开江漠远,可她的柔弱跟男人健壮的身材相比不起任何作用。
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大的力量,全身都在喷发着一股无形的热力。
庄暖晨听到江漠远发出一声野性狂吼,他的大手近乎要将她捏碎似的,肌肉坚硬的收紧着,狠狠压向她泪流满面的脸颊。
她毫无招架之内,只能双手狠狠抓着他的长裤,似乎要被撕破一样,可是嘴里却叫不出声音来。
浑浊席卷了她的檀口。
她呛得直想咳嗽。
江漠远却依旧捏高她的脸,命令道,“咽下去。”
她张大泪眼,惊恐地看着他那张餍足的英俊脸颊。
他却手劲一收,扣住她的后颈,她无力张嘴只能顺势咽下浑浊,又从嘴角逸出,沾染锁骨之上。
空气中,浮动着靡靡气息。
江漠远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抱起来,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落一吻,低噶嗓音性感磁性,“小东西,你棒极了。”
庄暖晨在他怀里早就失去了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拆分的礼物,唇舌的酸麻又化作了疼痛,双膝因长时间的跪姿导致淤青,她的脸惨白得吓人,任由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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