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帅哥。 ”此时胸前被苏青晨塞筹码的女子一脸兴奋之色,投出三万筹码后,在苏青晨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就轻轻的靠在了苏青晨身上,而另一侧的女子此时有些怨气的低哼了一声。
柳云跟着苏青晨压的,不过他只压了一千,按照他的意思,先小赌赌,等会再玩大点,这样可以多玩会,在其他人眼里,柳云是被两名女子整舒服了,有些舍不得离开了,而真正知道柳云意思的也就苏青晨,柳云其实就是舍不得下注,他还从來沒有几千几万的花过紫金币,幸好是筹码,要是是紫金币,估计柳云会一个一个的投注。
冷风是直接押注十万,并且押注的中,他的押注使得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将疑惑的表情抛向了他,一时间他再次成为赌场的焦点,这个冷的有些异常的男子,第一次下注就如此的不同,难道他不喜欢赌,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想早点输掉走人,此时大胖子与那清瘦男子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流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当冷风押注结束后,八人全部押注,清瘦男子以询问之色的了众人一眼,再确定沒人加注后,打开了黑色盒子,当众人到三个骰子躺在底盘上时,眼神中流露出了惊异之色。
“三个三,中。”清瘦男子面无表情的宣布了数据,接着将冷风下注的十万筹码推给了冷风,并再将自己面前的五十万紫金币筹码推向了冷风,他面前的筹码少说上亿,所以输给冷风五十万根本不算什么,接着他将其他人下注的筹码全部拉到了自己面前。
清瘦男子再次摇动骰子,当骰子在黑色盒子里滚动的时候,冷风的耳朵再次微微颤动了起來,当骰子稳稳的躺在黑色盒子底盘时,冷风的耳朵也停止了颤动,这时冷风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來來來,还是我先下注,我下三万中,全当孝敬我大哥了。”大胖子此时将手从那女子胸前缩了回來,双手拿着筹码起身下注,并在下注的时候了一眼冷风。
大胖子手一离开,那女子赶紧**了起來,当然她肯定不会來了性趣,只是想揉揉刚才那饱受璀璨的**,于此同时她有些恐慌的着大胖子,生怕大胖子再來一次。
那四名男子依旧跟着大胖子下注,此时他们已经被身边的两名女子勾去了半个魂,根本就沒有将精神力留在赌桌上,如此状态的他们,在大胖子一把接一把的加注引导下,很快就会输掉面前的几十万紫金币。
苏青晨不增不减,依旧三万一千,这次压的是中,至于他押注的时候他换了一个方向,将筹码塞进了右侧女子**之间,第二次这样,惹得苏青晨身边女子一顿狂喜,如此下去,她们今天的收入绝对是个惊人的数字。
要知道她们的酬劳都是按照服侍客人的数量來给的,价格也是固定的,所以她们想要多挣那要多陪客,而且还要陪好客,只要这样下次别人才会就挑选他们。
至于小费她们根本就拿不到,來vip赌局的人几乎都是带着固定的钱,而且都是一次性全部换成筹码,这里面的筹码最低都是一千紫金币,沒有哪个客人会如此的大方,给免费服务自己的女子打赏一千枚紫金币,因为给不给她们都一样服务,不会多也不会少,这小费也就不用给,毕竟一千紫金币不是小数目,要是压中一次中,那就是五千枚紫金币,赌这个东西,连赢几把那就翻几翻了。
像苏青晨这样大方的赌客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其它女子向这两名女子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羡慕嫉妒恨,为啥服侍他的不是我呢,这是其它女子脑中唯一的想法。
柳云依旧一千,依旧跟着苏青晨,依旧是那句,先慢慢玩,等会再玩大点,最后一个是冷风,冷风压的大,这次他沒有压十万,而是压的一万,因为他知道,如果连续狂赢,很可能引起大胖子的高度重视,到时候再穿帮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清瘦男子在冷风押注后,打开黑色盒子,三个骰子分别是四,五,六,十五点,为大,冷风再次赌赢,不过这次冷风只赢两万,而真正赢的是赌场。
冷风再得到三万紫金币筹码时,淡淡的开口道:“何为赌徒,赌为中心,全心参赌!”
冷风的话打消了大胖子的疑虑,在冷风向他时,他咧嘴一笑,之后也不再盯着冷风了,冷风连中两把已经让大胖子感觉到什么,此时他不能得罪冷风,要是得罪了冷风,冷风直接加大押注,到时候一旦继续压中,那么这场vip赌局很可能亏本了。
之后的几场依旧是大家皆输,冷风独赢,冷风很会把握尺寸,当他大赢一把后,之后几把都会减少押注,使得赌场多少赢点,连番下注后,冷风面前已经有了上百万紫金币的筹码。
第一个输掉全部筹码的那位男子,是在输完后数分钟才知道,最后一把的时候,他桌前还有六万筹码,当时他应该是处于即将兴奋状态,整个人都有些迷惑了,直接一把推掉了面前的筹码,接着一把撕掉了身边女子的裤子,随后一把推开埋在他双腿间的女子,将光着臀部的那位女子坐在了他双腿之上,挡着众人的面坐起了某件事情。
当最后冲刺解决快感后,他才知道自己面前的筹码早就光了,接着他推开了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朝着自己的头上呼了一把:“是劳资时间长了,还是这赌的有些快了。”这话说完后他就一脸无奈的走出了雅间。
他的离开使得这场赌局得到休息,而另外三名男子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些警惕,他们桌前的筹码也都低于十万紫金币了,趁着休息时间,三名男子都直接开干了起來,很快雅间内就传來yd的叫声。
在如此环境下,只有两人最淡定,一个是冷风,一个是那名清瘦男子,他们两个好像是单独在一个空间的,周围发生的一切跟他们毫无关系,根本不受任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