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看见岳涯一头要扎进粥碗,一把托住他的脑袋。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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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人终于回到家,是一种重生。
活了,生长了,肆意的生活了!
渴望不可及的生活终于到手了!
幸福。
“我爱你,我想让你生活的容易点,我喜欢你喜欢的家人。因为是你,做什么都可以。”
岳涯亲*着洪十六的耳朵脖子,细细的舔*,慢慢的亲。
“你让他们生活得好,我就陪你一起让父亲妹妹生活的好。如果有人伤害了你,我就宰了伤害你的人。把他们都杀了,也要让你幸福开心。”
“我不怕死,我也不怕警察找上门,就算有一天我被抓了警察破案了,十六,我做的,你不知情,哪怕是我死了,那是我最后爱你的方式。”
岳涯的脸悬在洪十六上方,和他四目交融。
“这个世界不让你顺心如意,那我用我的方式让你一生平顺,吉祥太平。”
杀光伤害洪十六的人,宰了所有拦着洪十六顺遂的人。
因为爱,他就放肆的去杀。
他的爱,炙热如火,带着血腥。
别说生活随着十六转,他的人,他的命都是跟着十六转动的。
如果放在古代,他可以为了洪十六屠城。他可以南征北战夺下天下扶十六登坐皇位。
他是桀骜不驯的,他是冷血无情的,他对谁都可能露出獠牙,偏偏可以跪在洪十六面前随便搓扁揉圆。
亦余心之所兮,虽九死其犹不悔。
出自楚辞,离骚。
翻译过来就是,为了我心之所爱,死九次也绝不会改。
死九次都不后悔,这不是没死呢吗?更别提后悔的事儿了。
洪十六笑了,摸着岳涯的头发。
“如果你被抓了枪毙了,我就把原志国杀了,然后我跟咱爸一块去陪你。”
洪十六翻身压住岳涯。在他嘴上用力亲了一口。
“你别跟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让我好好活着,不可能。希希没了,我就有你跟我爸了,一个我也丢不下。”
活着不能一起变老,那就一块死好了。有什么啊,不就是个死吗?谁没个死呢?至少不会分开也是相守了啊。
跪直了身体,解着岳涯的睡衣。
“岳大宝,我想要你。”
一个爱他如命,甚至比生命还重要的爱人。不用声嘶力竭去吼着多爱多爱,这份感情,不用多说,足够他们从生到死寸步不离。
生命都给了自己,不过是身体,给他吧。
珊瑚绒的睡衣解开扣子,露出岳涯不是非常强壮有力的身材,也有过身体*,亲*,床弟间恩爱的时候,洪十六也会吐槽他看你这排骨架子的身材。很白,皮肤也很薄,稍微用力亲一下绝对是一个特别红的印子,还好长时间消减不下去。
岳涯瘦,但不是瘦的枯干,而是匀称,没有结实的六块腹肌,但小腹紧绷没有多余的赘肉,也不会是扁下去的骷髅架子没看头,骨架外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身材修长,身体匀称,肌肉分布的很均匀很薄,这就让他看起来很瘦,其实脱了衣服一看不是排骨架。皮肤光滑白皙显得胸前小果子特别粉嫩可爱。就连肚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也很可爱。
岳涯笑的能眯起眼睛,手轻轻摸着洪十六的腿,从膝盖一直摸到大腿根,再摸到洪十六的*股蛋,手指不老实的顺着睡裤股缝处来回的滑动,甚至还会往下按压,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裤布料*他的密口。
洪十六俯身亲*他的嘴巴,下巴,脖颈,从肩膀一直往下亲*,睡衣一点点的剥落,亲着上手臂,手肘,下手臂,腕骨,一直亲到他的指尖,翻转过来亲他的掌心。
眼神炙热的看着岳涯,每一个指关节都亲*到,最后把这只手贴到脸上,掌心摸着他的脸,侧头亲亲他手腕内侧。
这双手沾满鲜血,杀人的时候毫不手软。能写出引人追捧的小说,每一个字都是从指尖敲击出来的。这双手看着白嫩修长没有老茧撒娇的时候筷子都拿不住,可他就能用这双手帮自己制造一生平顺。
岳涯总觉得杀了人的手沾满血腥,不能抱他,就比如今天洗澡,他把时间都放在把手指头洗刷干净上了。手都刷红了,可他不知道吗?别说手上沾满血腥,他就浑身沾满别人的血也会毫不犹豫的亲*下去。
岳涯对少的可怜的朋友还算不错,说话也不会很排斥。遇到陌生人他就是一个闷嘴葫芦话很少,冷冷着一张脸不是因为他高傲而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和别人打交道。用沉默拉开距离。只有在自己面前,撒娇耍赖像个孩子一样卖萌耍宝。可爱得叫人哭笑不得。
岳涯多面的,岳涯也是凶狠的,可在他心里,岳涯就是一个需要多疼多爱多照顾,可爱的大宝贝。
别人爱怎么想都无所谓,他爱的岳涯,浑身上下,从心到身,都让他爱不够。
洪十六侧头张嘴,含住了岳涯的手指,舌尖在手指周围打转,舔弄,在指尖上轻轻吸允。
岳涯的眼睛紧紧盯着洪十六,那眼神**就像会蜇人一样,盯得洪十六耳根子发热,但洪十六没有退缩,把含*的手指拿出来,唾液在指尖上拉出一条银丝。还在指间流连着,舌尖伸出来舔着岳涯的指尖。
岳涯飞快的用另一只手扯下洪十六的睡裤和内裤,在洪十六松开被舔*的这只手腕,带着洪十六唾液的手指直接抵上洪十六的密口。
中指食指被舔得很*,指尖按着密口,打了几个转,洪十六身体有些紧张,岳涯伸手够住洪十六的脖子,拉下来用力的亲*,唇齿交缠,舌尖逗弄,唾液口水交融,洪十六专心致志的和他亲*,身体变得很软,顺势中指就顶进去一截,就像口腔内,舌尖的你追我赶,手指浅浅的开始在他的密口里抽动。
舌尖在外,你缠绕着我,我勾画着你,顶入对方的口腔继续舔舐,舔着上腭吸允着软肉,偶尔还会调皮的舔到他咽喉深处,这时候,中指就会全根没入,全部顶入他的温热紧致甬道内,按压着抽动着,让紧致的肠道,变得顺滑,变得松软。
洪十六呼吸有些重,在背后作乱的手指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接*,微微喘息着抬头,岳涯开始啃咬他的锁骨,从锁骨一直亲*到心口。
“别,别咬我,轻点。”
温软的岳涯这时候也不会很温吞懒散,变得极具攻击性,用力一口吸允,随后牙齿轻咬,再用舌尖舔弄,脖子动脉锁骨这都是他弄得印子。
岳涯哼了哼,有点不满意十六微微起身,追着他一直亲*。
十六是准备去抽屉拿润滑剂,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抬起来,想脱开在密口里作乱的手,他艰难的拿到润滑剂,还不等交到岳涯的手上,岳涯已经腰部用力,坐了起来。
洪十六坐在岳涯的腿上,*股悬空,正好满足岳涯的手了,自下而上,两根手指插进十六的肠道,掌心贴合着十六的*股揉捏,浅浅的**移动,另一只手不断地揉着摸着另半边*股蛋,力气有些大,半面*股都被捏红了。
可嘴巴却没有停止,抬头和十六接*,啃咬,十六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的耸动,因为在肠道内抽动的手指,他开始蠕动着腰部,配合着抽查,腰前后蠕动着,越贴越紧。
胸膛贴着胸膛,小腹贴着小腹,硬邦邦的小月牙蹭着洪十六的小石榴,都没有过别人,就连性器都是浅色的,滴着蜜汁的蘑菇头来回蹭着,小月牙会戳着小石榴,小月牙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勃起了,充血以后,浅色的小月牙微微有些弯,但非常的粗壮。一看小月牙就比岳涯身体素质好。
**被岳涯含进嘴里用力的嘬弄,洪十六根本不会压抑身体里的快感,喘息着*着抓着岳涯的后背,腾出一只手来帮着小月牙小石榴贴靠得更近。
“你,你好大。”
十六瞄到了两个精神抖擞的小家伙,摸过好几次,岳涯耍赖让他用手撸出过,那时候都会悄悄地在被子里,一边和他接*一边帮他用手发泄,真正的面对面的这么贴靠在一起,把两个小家伙放一起做比较还第一次。
看着瘦瘦的岳涯有一个男人值得骄傲的尺寸。
尤其是勃起以后,在毛发草丛里硬起来上翘,就像从草丛里漏出来的巨蟒头。
粉嫩的**有些许露珠,用带茧子的手指一抹开,小月牙会激动地吐露出更多的蜜汁,那是腺液,腺液被当成润滑剂了,撸动摩擦的时候不会疼。
“马瘦毛长,人瘦**大。”
岳涯这话让洪十六噗嗤一声笑出来,也顾不上他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了密口,在他背后打了一下。
“打坏了!没力气了。”
岳涯噘着嘴咬了一口洪十六的下巴。
“你没力气就我来。”
“把你伺候舒服的力气还是有的。我是最好的老婆,就剩一口气了也攒着把老公伺候舒服。”
对这种事他们都想在上边,洪十六也想把把岳涯狠狠占有,但是心疼岳涯,怕他疼。
一开始真以为岳涯这身体素质做一半会没力气,可日子长了接触多了,就了解岳涯真正的能力,岳涯不犯懒的时候,一手一包五十斤的大白菜,轻轻松松的拎到厨房。但他关键总是都在懒洋洋。
刚想到这,岳涯今天不懒,依依不舍得抽出三根手指,密口已经松软,肠道已经被弄得柔顺,抓过一边的润滑剂,挤出一坨润滑剂,涂抹到小月牙上。
亲*着洪十六的嘴唇,手臂用力,掌心托着十六的*股蛋微微举高。
十六勾紧他的脖子亲*,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绷。
“老公,老公放松。让老婆爱你。”
嘴唇贴着十六的耳朵,热气呵进十六的耳洞,带来身体的酥麻。
随后感觉*股蛋被分开,露出密口,比三根手指更要粗大的小月牙头部顶住密口。
小月牙早就等不及了,不用扶着已经找到了密口,找到通往天堂的入口。
一只胳膊勾住洪十六的腰,一手伸到身体之间,缓慢的*着揉捏着小石榴。
小月牙撑开密口,浅色的被润滑剂滋润的发出水光的小月牙进入一个浅浅的头部。
洪十六眉头轻皱,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晰的感觉的到,濡*的蘑菇头进入,撑开了密口,却没有停止,肠道被一寸寸的撑开,密口再被撑大,小月牙一寸寸的进入,坚定地不迟疑的进入。
就像撕开最名贵的丝帛,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虽然肠道已经被**松软,三根手指可以轻松地进入,可等小月牙进入的时候还是被挤压,被包裹,肠道温热紧致,包裹着小月牙,蘑菇头进去了,就被往外推,继续前进,吞进了蘑菇头,吞进了阳筋,吞到了柱身。
洪十六腰一软,疼痛还有身体里被撑开撑满的陌生感让他支撑不住腰,倒进岳涯的怀里。
越进越深,洪十六腰往上一缩,岳涯胳膊用力搂住,不让他躲开。
“老公,十六,老公你好棒。”
岳涯的呼吸急促,用语言安抚着十六的惊慌。
能感觉得到十六有些不适应,鬓角都出汗了,身体在怀里微微发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倔强的叫人心疼。
“老公,我在你身体里呢,老公你是我的了,老公我特别高兴、”
进去一点喊一声老公,摸一下小石榴。可怜见的,小石榴都疼软了。
十六本来有些疼,是一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却被他这几声老公喊热了脸,喊走了疼,因为他是岳涯啊,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腰部往下用力,暗自深呼吸,把身体放松放软,不再排斥,也不再去想是不是撕裂了,猛的往下一坐,全部吞进来了。
“恩!”
一声闷哼,洪十六咬住嘴唇,其他的声音都吞进肚子。
岳涯心疼又满足,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又忍着,怕害的十六受了伤。
摸着他的后背,揉着小石榴,耳边是**口大口的呼吸,岳涯直接就把洪十六压倒身下,本来洪十六的腿就放在岳涯的腰侧,对面坐着拥抱,他的腿圈着岳涯的腰呢,这么一个动作,洪十六还来不及惊呼,身体一缩,密口包括肠道也一紧。岳涯咬着牙*出来。
本来被炙热包裹着,紧紧的潮*的,肠肉嘬着裹着他,就跟小嘴在吞着小月牙,他已经在克制了,十六这么一紧,他都想马力全开。偏偏舍不得,偏偏想让十六也快乐而不是忍耐。
用力咬了一口十六的嘴。
随后跪直了身体,抓起十六全在他腰侧的一条腿,慢慢举高,顺着脚踝亲*,亲*小腿肚,膝盖,一直亲到大腿根。
手指在大腿内侧滑动,反反复复的*。
舌尖在他的膝盖上舔允,看着十六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看着疼得软了的小石榴一点点的抬头,一直舔到大腿根,揉着小石榴,揉的小石榴完全勃起硬挺。
洪十六的呼吸变得急促,疼得发白的脸变得潮红,眼神变得迷离,最最真实的感受,就是肠道内不在裹得他不敢移动,怕撕裂了他,从紧紧的裹着,变成一松一张,就像小嘴在一亲一放,调皮的亲着他。
岳涯悬在洪十六的头上方,十六急促的呼吸着,被*红的嘴唇微张,看着岳涯带着满眼的柔情,抓着床单的手抬起来摸向岳涯的胸膛,一直摸到他的脸,抬起头和岳涯凑过来的嘴唇亲在一起。
岳涯身体微微后撤,在浅浅的顶到深处,最初的动作很慢,非常慢。
抽出,进入一点,抽出,再多进去一点,抽出,密口裹着阳筋,在进入,到他的肠道深处、
岳涯看着十六的反应,看着他松开眉头,看着小石榴因为顶送随着一起晃动没有软,看着十六脸上的潮红慢慢蔓延,随后一击擦着敏感点深深顶送成功的让洪十六的*露出来。
“恩啊!”
这是什么感觉呢?一开始进入的被撑开的疼痛早就消失了,感觉身体被撑满了,他全部进来的时候感觉好深,缓慢的**才让他适应,紧跟着这一下猛顶,就像肠道深处有个地方有一个开关,打开一个新的感官。
每个人身上都有敏感点,有人是腋下,有人是小腹,还有人在脚心,挠一下就跟脱水的鱼一样打着挺的笑。
他现在就是感觉,浑身的血管,细胞,毛孔都是敏感点,被岳涯挠了一下紧跟着咬了一口,那种酥麻,那种些微疼痛里带着致命快感,那种想喊想大叫浑身紧绷,*的舒服的麻痒的滋味。洪十六喊出了声!
看着在身下*变了调,眼神有些迷离,身体微微发颤,被快感袭击了第一波的洪十六,岳涯眸色变深。
嘴角提起来,把亲*过留下*痕的腿抬高,放到肩膀,身体下沉。
“该我了!”
一条腿被抬高,密口就这么完全呈现在岳涯身下,一手扣住洪十六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腿,嘴唇贴着洪十六的脖子,温柔缱绻的亲*,可下半身的月牙开始快速的**。
又快又重还又深的**,每一次都从敏感点碾磨过去,擦过去,抽出来在摩擦一下,退到密口处,阳筋被包裹差一点点蘑菇头就要离开密口时候,猛地进入,顶的特别深,深得似乎都到了尽头,都快顶穿了肠道。
从敏感点,从肠道深处渗透出来的快感堆积,洪十六脑袋一阵阵发晕,就被这些快感冲击得只能喊一个人的名字,岳涯,岳涯,任何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破碎的嗯啊。
特别热,不管是身体里还是外边,就像丢进一个炉子烘烤,舔了一下嘴唇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啃咬。
每一次*呼喊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顶送。
汗水迷进眼睛,透过泪眼朦胧看见的是岳涯浑身紧绷起来的肌肉硬邦邦的一层带着力量,带着汗水的光泽,他凶残的炙热的专注眼神,随时亲*下来性感的嘴唇,还有他的腿。
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有这么好的柔韧性,一条腿可以压在岳涯的肩膀上,岳涯距离自己的脸不足二十厘米。
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激烈的晃动,天花板在摇晃,灯光在摇晃,只有岳涯的脸一直在眼前。
头晕目眩,眼睛朦胧,他全部的血液感觉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粗大进出着身体带来濒死的快感。
肠道被摩擦得火热,从肠道的深处,那是他到达的深处带来些微酸疼,可通过密口以后发散到全身,让人手脚发软变成了*的快感。
耳边是**拍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润滑剂肠液带出的水声,还有彼此粗重的呼吸,糅合在一起,洪十六疯了。
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的**,喊着,叫着,身体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如同电击,把他弄得浑身苏麻。
毛孔在呼吸着岳涯的味道,身体在接纳着岳涯的粗大,嘴唇里有岳涯的津液、身体紧紧被他占有。
我永远属于你,此时此刻,你在我身体里,那些爱,那些感情,就从肠道一直占领到心脏,从此生死不离,融为一体。
手被岳涯紧紧按着,腿张开,身体打开,全部的一切都接纳他。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精液,全部接纳。
小石榴随着身体激烈的摇晃开始一甩一甩的射精,射的哪都是,床单上,贴合的小腹上,还有岳涯的胸口,还有他的下巴脸上,又浓又稠的白浊随着洪十六的*喊叫射出来。
岳涯的眼睛发红,再不用*的情况下小十六射精,精液留在了十六的脸上一滴,通红的脸,通红的嘴唇,眼角发红的十六,带着几滴白浊,一股子**的性感。
低头用舌尖舔掉这几滴白浊,十六的味道,好甜。
把舌尖喂进十六的嘴里,一起品尝这味道。身体却没有停止,还在快速**顶送,精瘦的腰部蕴藏着使不完的力气。
“岳涯我爱你!”
洪十六哑着嗓子喊出爱语,岳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虽然没有尽兴,却被他勾的射了出来。
一个猛顶停留在他身体深处,脖子微微后仰,青筋暴露,小腹抽搐射了出来,射满了洪十六的肠道,一股一股,紧紧抱住洪十六,亲*着,啃咬着,射着精。
心跳快乱成一团了,紧致的拥抱着,胸膛贴着胸膛,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岳涯小心地把他的腿放下来,温温柔柔的*着洪十六的肩膀。
洪十六喘了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差一点他都被弄晕了,那一瞬间眼前一片亮光,脑子里炸开一片,快感弥散到每一条血管每一片皮肤,兹拉兹拉的似乎都快把挠神经烧炸了似得。
“老公,疼不疼?”
岳涯有些小心地问,后半程他完全没控制力道,放下洪十六腿的时候才看到十六的大腿根,膝盖,就连脚踝上都是牙印,抓痕,淤青,更别说十六的腰了上半身了,布满了他留下的各种印子。
“后背疼。”
洪十六琢磨了一下,身体里的快感似乎还在,那些感官似乎还都在酥麻着,只有后背,有点疼。
就是那种摩擦过度的疼,火辣辣的。
“是不是把润滑剂瓶子压在背后了?”
扫了一圈在床上没看到润滑剂的瓶子,刚才运动的激烈,别是把瓶子压在背后咯着肌肉了,再把他后背弄青了。
虽然肠道温暖包裹如同天堂。岳涯也不敢再贪恋,小心的抽出自己,抱着洪十六微微起身。
十六身体一动,就感觉射到深处的精液开始往外流,那种感觉啊,洪十六脸一红,本想扭腰过去躲开,而他身体似乎不听使唤了,岳涯不扶着不抱着他想自己移动不太可能,手脚酸软的一点力气没有。
岳涯抱着他翻个身,侧卧到一边去,摸了一遍背后什么咯着的东西都没有,洪十六后背却红了一片。
岳涯笑的无声却非常得意,那是刚才激烈摩擦的结果,**的动作太急太狠,十六的后背磨红了。
十六身材很好,浑身匀称结实,肩膀带着自己啃咬吸允留下的印子,脖子上还有好几个殷红的*痕,胳膊,手肘,大腿内侧都有,他侧卧着,可留在他体内的白浊就这么流出了密口,流到大腿上了一些、
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上,三四枚殷红的*痕,这些*痕现在正被白浊微微浸*。*股蛋下方有些红,那是袋囊拍击造成的,最激烈时候袋囊每一次都恨不得一块挤进他的身体,啪啪的拍着他的*股蛋下方都红了。*股上还有自己揉捏留下的红印子。
这是多美得多诱人的一幅画面。
让他*股蛋更红,让他流出来的精液更多,让他身上的*痕更多,对,前胸留下那么多印子,背后不还没有呢吗?
洪十六喘气还有些粗重,那些白浊流出来的更多了。回头看了一眼岳涯更加火辣的眼神,洪十六的腿蠕动了一下,曲起来,潮*的眼睛回望着岳涯,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体液浸*了的漆黑耻毛,还有他在一次硬起来的小月牙。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来干我,来干我的信息!
用身体,用眼神,再一次燃起战火。
岳涯在也忍不住,他一次没吃饱啊。
附了上去,把洪十六微微一推,跪趴在床,随后手一提他的腰,洪十六的腰和*股就被提起来,手*着洪十六的臀部,分开,密口殷红,白浊浸泡着密口,殷红和乳白形成*的颜色。那些白浊因为姿势的改变,流的方向也不同了、
从密口,有一部分流到大腿内侧,有一部分顺着密口流到会阴,流到袋囊。
那种**,那种惊心动魄的勾人摄魂的**。
洪十六侧着头急促的喘着,身体已经开始渴望他的进入,臀部微微摇晃,密口张开。跪伏在身下。
“岳涯,进来,干我!”
岳涯微微分开他的腿,按着他的腰下塌,已经硬翘的小月牙毫不费力的,对准密口,顺利地噗的一声,进入。
岳涯*出来。抱紧洪十六的腰**顶送,身体往前倾,把洪十六紧紧抱在怀里,咬他的后背,咬他的脖颈。恨不得把洪十六撕碎了吞进肚子才算满足。不停地占有,不断的攻击,不断不断的享受着快乐。那是一种身心结合在一起两个挚爱的人身体濒死缠绵才有的快乐。
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刻每一刻都值得记住一辈子,此时此刻,岳涯会到死也不忘记。
他的爱人敞开身体喊着他的名字对他求欢,带着媚骨的性感,带着致死的快感、
就此时此刻死去,他也觉得圆满。
清早六点多的时候,公园里已经有老头老太太锻炼身体了,撞大树的,跳广场舞的,唱京剧的,还有特意到公园跑步的年轻人。
路上车水马龙开始热闹,一辆跑车就停在路边,跑车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还有小年轻的凑过去看,没发现车主,拿出手机自拍。
这是有钱人喝多了把车扔在一边的吧,过一会肯定有人把车开走。
纷纷涌进公园开始健身,就有人在草丛里捡到了五块钱,所有捡到钱的人估计都有这个习惯动作,捡了钱下意识的还会寻找会不会有第二张。
很快在石头下边发现一张粉色大钞,很快更多人发现路上有钱了,都开始加入捡钱的队伍。
草丛里石头下树杈上,越来越多的人惊呼,钱!那还有!
就跟播种一样,这钱洒了一地,到处都是,一块的五块的十块二十五十一百的,翻着石头,踩着草地,甚至把一些移动过的草地花草都撬开。
没有人在锻炼了,一说所有人到处去捡钱,都加入进来。
这要是大马路上,一包钱从窗户里飞出去,或者谁的钱包掉了,还会有好心人收集起来等待失主。
关键这钱零散的到处都有,你捡我也捡,就比谁捡的快捡的多,眼尖手快。
这一片的地方都快被翻了一个个,草地都是脚印,乱七八糟。石头砖头都搬开。
甚至于树上都有人爬上去了。
看见几张粉色大钞啊,爬上去赶紧去拿,一个黑色塑料袋封着口,有一张一百块露出一个角角。
这绝对是一大包钱!
上树的这个人一扯塑料袋,拿着跳下来,发财了发财了,这要是一包钱,好几万都有了。
赶紧打开一看,就一张粉色大钞,里边是一件衬衫团吧着。
衬衫里包着钱?
赶紧抖开衬衫一看。
衬衫上暗红色的血好几块,脖领子都是血。
这人尖叫一声,死人啦!丢开衬衫就跑!
人云亦云,有些人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一听有人喊死人了,吓得四散。
就跟一群鸭子呱呱叫着四散奔逃。
市局刑警队快速的赶到案发现场,高健再一次做回刑警大队大队长的位置,估计也只是负责这个案子,案子结束以后,他还会被问责。
那些牛*哄哄的,拽的二五八万的,得得瑟瑟的专家们,从省厅带来的专家组不也*也没完成吗?人抓了不少,可一个凶手没抓到,毫无进展,无用功做了很多。
原志国只好把大队长的位置交给高健,等这事儿结束,一块罚吧。
高建心知肚明,也大概明白,他这辈子,升到头了也就是个刑警大队长的位子了。
对原志国非常不满,真是觉得他就是公报私仇,没办法啊,谁让人家官大呢。
现场已经拉起了隔离线,就跑车都有人在前后左右的拍照,刷子刷着车身车把手,提取指纹。
“原邦的车,我们查了昨晚的监控,今天凌晨两点,原邦的车经过前一个路口的红绿灯,就再也没经过下一个路口,也就是说,凌晨两点这辆车停在这了。”
一个小刑警报告着。
“还有吗?”
好端端的怎么就停在这了?距离他家还有一段路呢。
“当时还有一辆红色的宝马一起开过去的,同样,这个宝马也没有出现在下一个监控路口,一直到三点二十分,在出城的外环监控里发现这辆红色宝马,车速很快。”
红色宝马?又是红色宝马?李丽枝死前上的车可就是红色宝马啊。
“车牌有吗?”
“在好几个路口监控发现了这辆红色宝马车,车速很快都没看清。在前面这个红绿灯的摄像头里看到,红绿灯起步时,红色宝马要超车,错开原邦的这辆车,发现了车牌。”
“去查车主是谁,问他当时看没看到原邦。为什么把车停在这。”
“是!”
小刑警赶紧去查,高健快步走进公园内,他的队员法医老李正带着人提取现场痕迹呢。
老李是一脸的沮丧。
“没什么好提取的。现场一塌糊涂,早就破坏了。”
不用多做解释,高健也是苦笑,就发现带血的衬衫附近,草地已经踏平了,折断的树枝,扒出来的花,还有不知道被几个人翻滚过的石头,乱的就跟台风过境差不多。
满地都是脚印,满地都是手印,满地都是破坏再破坏,几次三番破坏的痕迹。
就那块不起眼的时候,上面至少二十个人的指纹。还有许许多多分辨不出来的。
刚发芽的小草早就平了。
“原副省长已经确认原邦失踪了,手机打通没人接,家里翻遍了没有,爱去的酒店酒吧也都找了,就连昨天飙车的那些人也都问了,一个人开车离开的,到这,就到这就失去踪迹了。”
“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哪去了?不会跑出国了吧。”
“他要出国原副省长会一个电话把我从家里喊出来找他侄子?”
高健看到了那件血衣,小法医正在拍照,准备拿回去检查。
“老李,以你的判断,原邦死了吗?”
“这点出血量死不了人的,至少他没死在这。”
“希望他没死,不然我们的工作量更大。不过找他也不好找。按失踪人口来查吧。”
高健有点消极怠工,积极工作也脱不了处分,还不如按规定办事呢。
看着一塌糊涂的现场,听着手下人汇报,因为这附近都是散落的钱,所以才把现场破坏了,那些人都以为捡钱了,没想别的。
高健脑子高速旋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方法。
作案现场要么就不留下任何指纹脚印,无处可查。如果留下了不能清除的痕迹,那就让更多痕迹加入进来破坏现场。就比如这次,提取石头上的指纹,挨个分析挨个找,找的过来吗?投入大量的警力和工作人员最后还不一定获得有效线索。
这个人,是个头脑非常好的人。聪明,具有反侦查能力。还非常熟悉警察办案这一套程序。具有较高的智商。
符合这些特点的,只有,,,
“高队,有个流浪汉,说他看见了。”
助手跑来打断了高健的思路。
高健丢开脑子里的想法,眼睛放光,看到了?太好了,不用再去走弯路了!
“带过来。”
流浪汉破衣烂衫的,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捏着一个编织袋,看到警察,这么多身穿制服的人在周围跑来跑去,本能的瑟缩着。
“老哥,你看到什么了,好好说就行,别怕。”
高健安抚着流浪汉,递给他一根烟。
“就是,昨天后半夜了嘛,我在那边睡觉来着,就听见有人一边跑一边喊,把我弄醒了,我本想去看看,刚走出几步,就感觉有人从我背后冲上来,我脖子一疼的就不知道了。然后,我迷迷糊糊的醒了以后,啥动静都没了。也睡不着了,就开始翻垃圾桶。然后我想把瓶子送去破烂站卖了,就看到有个人正在关后备箱,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上车走了。”
“红色的宝马?”
“不知道,我就知道红色的车。”
“那人多高?多胖多瘦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穿着什么?”
流浪汉露出难色,吧嗒吧嗒的抽烟。
一根抽完了,又看高健,高健都快急死了,干脆把手里这包烟连着打火机都给他。
“你快说啊。”
“挺高的吧,离得有点远,但是我看着他挺高的,不胖不瘦,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一看料子就很好啊,穿人家身上特别好看。”
“长什么样子呢?有没有什么特征?”
流浪汉把烟揣口袋。嘿嘿一笑。
“没看见。”
“你他妈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助手感觉被耍了,一嗓子骂出来,抬手就要打。
高健一推助手。
“一边去。”
流浪汉吓得缩脖子。
“后半夜啊,我哪知道啊,离那么远,根本看不清的呀,就是高高的呀,就是穿的很好呀,就是,就是,一看就是有钱人那种派头啊。”
开豪车,衣着不俗,具有极高的智商。个子高高的。具有这些特性,还有作案动机的,岳涯。
也不对,岳涯不胖。
等等。红色宝马车?
“岳涯和洪十六是不是购买了一辆车,红色宝马?”
高健急匆匆的问着助手,他们开案件分析会的时候做过调查。
“是,红色宝马。”
“走,去洪十六的家。”
这次,一抓一个准,具有这些犯罪轮廓特性,具有犯罪动机,犯罪工具的,就是洪十六和岳涯,这次绝对跑不了他们。
警车飞速的朝着洪十六的家行驶。
高健信心满满,突然有些不对劲,结合前两次的案子,李瑾被杀,原建设被杀的案子分析,前两次非常完美,找不出破绽,这次怎么漏洞百出呢?不用去多侦查多分析,简直轻而易举的就锁定了目标。这有些不太像前两次凶手的犯罪手法啊。有些太粗糙劣质了。
又想起那些满地撒的钱、这感觉吧,这次原邦失踪案,有粗有细,有些细节处理得好,有些地方太粗糙。
扑朔迷离的。
早八点,巷子外聚集了十几辆警车,警察掏枪就往巷子里冲,二十多个警察把巷子把守严密,一左一右两个警察守在门口。
已经兵分三路了,一路去红楼,一路去机场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高健带队直接到洪十六的家里进行抓捕。
对左右一使眼色,助手抬脚就踹,小木头门砰地一声就被踹飞,随后警察猛地冲进院子、四散,快速把守了所有房间,大屋,偏房冲进去。
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人。
有两个警察跑到岳涯的房间,刚要抬脚踹门,里边传来*喘息亲*的声音。
警察抬起的腿有点不知所措了。
“有人来了吧,你别别弄了,啊!”
急促的一声喘息,还有床在晃动的声音。
警察特别尴尬,他们跑来抓人,人家在办事儿、
高健皱着眉头用力的敲了敲门。
“洪十六,岳涯,出来!警察!”
屋里的声音一顿,随后岳涯哎哟一声,伴随着重物摔落的动静,随后一阵悉悉索索,门打开了。
岳涯穿着一条睡裤,光着上半身,胸口上都是*痕,脸色红润鬓角还有汗,肩膀上还有好几个牙印子,一开门屋里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就连岳涯都是浑身的**,那睡裤裤裆还直着呢、
岳涯一开门看到院子里的警察,好像被吓住了,赶紧往里一缩身子。
“我们两口子亲热还犯法了?现在不是**十年代了,同性恋和流氓同罪,我们俩小别新婚,亲热亲热还带这么多警察来抓我们啊。”
“赶紧穿衣服!”
“高警官,你有什么事儿直说,我们两口子还准备继续呢。”
“配合警方调查,赶紧穿衣服出来!你要不怕丢人我就这么把你带走!”
岳涯没办法。
“你们别进屋,我老公没穿衣服。”
关上了房门。
房子周围已经被警察团团包围,没有后窗户,跑不了的。
高健听着里边说话。
“老公,能起得来吗?外边警察要问我们话。要不你就别起来了,让他们进屋说?”
“纸巾给我。”
“我帮你。”
“滚一边去,我说行了行了你就不听,被人堵上门了,丢不丢人?”
“老公,你离开我三四天了,我能不激动吗?我过了好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吃不好穿不好的特别想你。”
“又馋又懒*事不干,你也就一个鸟能用。”
“我会害羞的。”
“滚!”
屋里俩人甜蜜的小声说话打着嘴炮,说是吵嘴其实就是恩爱着呢,足有十分钟,又一次打开门,衣服穿戴整齐了,岳涯的身体反应也没了,但把洪十六搂在身边,满眼的柔情似水。
洪十六脖子上好几块*痕,嘴唇红肿,眉眼带春。
高健也是结了婚的人,有什么不懂?一看就知道刚才他们在干什么。有些尴尬的侧过头去咳了咳、
“带走!”
一声令下就有警察要往上冲,岳涯赶紧抓紧洪十六的胳膊。
“干嘛!”
“有关原邦失踪案请二位配合警方调查,去局里一次,走。”
“什么原邦失踪?他失踪了?他失踪了和我们有关系吗?”
“原邦失踪了你怎么就认定是我们干的啊,你有证据吗?这市区死一个人丢一个人你就找我们,干嘛?没有准确证据你每次都把我们带走去审问,一次两次我们配合你,次数多了你也别怪我翻脸,高警官,我不得不说一句,你没有逮捕令没有确实有效的证据摆在我面前证明人是我们杀的,我真的要出动律师了。你没完没了?证据!你拿出来!谁看到我杀人了还是谁看见我把原邦带走了?有吗?”
岳涯故意的装作发火的样子,质问着高健。
那个流浪汉到底看没看见?是不是已经和警察说了?所以才跑上门抓他们?
好像不是,不是说直接抓捕,而是关于原邦失踪案调查,那就是说警察还没有什么线索定罪自己?
和前两次一样,可以把这件事混过去?
如果真的把这次破绽百出的杀人案混过去的话,那就真的是老天爷保佑,希希暗中帮忙。
流浪汉也没必要杀了。没看到不该看的。
“你也知道为什么几次都找你们调查的原因。”
“我只知道你没证据就不能随便抓人。”
“昨晚你们在哪?你们的车又在哪?你们做了什么?”
“昨晚我们在家啊,我老公要给我一个惊喜提前一天回来了,昨晚十点下的火车,我当时在新楼看装修进行到哪一步了,要不是他提前回来了,我就准备晚上住在红楼了,我们回家以后就睡觉了。车在新楼,修好了就没开过。他不在家,我不会开车。我们两口子睡觉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啊,怎么有人证?更不会录下来吧。”
两口子睡觉也要监控那才是变态的好吧。
“凌晨两点你们在哪?”
“**,在家里。”
洪十六扬扬脖子,让高健看清楚一点。没有遮拦,也没有不好意思。
两口子亲热怎么了?犯法吗?
“吃了宵夜我们就开始**,到四点多,睡了一会七点不到又开始亲热。本来我打算去红楼的,他缠着我不让我去,所以这时间我记得很清楚。你要不信,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我的身体痕迹,我的括约肌。是否是亲热过。正好我还没洗澡呢。”
其实不用检查就很清楚,洪十六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多明显。
“我们俩不可能把亲热的画面录下来的,口供你不采信我也没办法,那就只好让医生来检查一下了。对了,还有我们的车,一直都在新楼地下车库,你可以去查啊。车牌尾号是3。”
“你坐计程车回家的?车牌号多少?”
洪十六皱着眉头想了想。
“754。”
有个警察赶紧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询问这辆计程车司机的手机号码,没有五分钟,对高健点点头。
“司机说了,一直送到巷子口。”
洪十六嘴角提了提,幸好他让司机直接送到巷子口,想把行李箱扔家里,随后再出去,在路上走的时候一个黑车司机搭讪问他要不要车,他跟司机说,要去抓老婆出轨,一切要小心,盯着一辆车,下车以后去把奸夫淫妇打一顿,虽然对方是个社会上的混子,要是你能帮我,我就多加钱。
黑车司机不可能帮他去打架的,他指着宝马让黑车司机跟踪,还没到地方,司机就要他拿钱。他刚把钱给了司机,车都没停稳他就下车了,司机早就踩油门跑了。
黑车不在计程车公司内,警察就算是查,也查不到的。
所以,高健和刑警们就调查红色宝马,没有调查那辆黑色家用轿车。因为家用轿车晚了几分钟经过第一个红灯,很快就从第二个红灯开过去了,虽然有点快,午夜了路上没车,车速快一点不也没有超速吗?急着回家的人吧。
高健的眉头皱紧,看着岳涯洪十六,岳涯低着头和洪十六小声说话,温柔的能滴得出水,腰疼不疼?身子疼吗?有力气没有?我去搬个板凳?要不你回屋躺会吧。
没有一丝的惶恐,也没有紧张,就好像这些警察眼前的局势都不存在,人家就是恩爱的两口子。
“我坐公交回来的,他九点多打个电话说要到家了,我就从新楼跑出来坐公交车,这个你也可以去找呀。”
昨晚九点多,他们是通过电话,却没有说回不回家,只是叮嘱岳涯吃饭注意身体。
岳涯也故意去了一次新楼,从电梯上去,从电梯下来,出现在每一个摄像头内,也上了公交车,但在一个比较大的站点停车时候,跟着很多人一起缩着脖子微微弯腰把身高降低下了车,钻了几个小巷回到新楼,从安全楼梯上到十楼,一直在十楼隐藏着,等待时间的到来。
这次是不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因为他们互相为证,站在法律角度,这是不采纳的,亲人的口供极少被采纳。
刚要说还是回局里接受调查吧,确认无误了再说。
助手跑进来。
“高队,有新情况。”
“我们发现车库内停着两辆一模一样的红色宝马,尾数是3的宝马非常新。尾数是8的宝马轮胎黏有泥土。尾数是8的车,不是洪十六和岳涯的,是另外的人的。”
“谁的?”
“于梦笙。”
高建瞪大了眼睛,有点难以置信。
“于梦笙就在那小区十楼。监控里边也很清楚的拍到,十一点五十五分,一个人从十楼进电梯,下楼,然后就是这辆车开出去了。”
助手压低声音在高健耳边低语一脸的为难。
“这事儿麻烦了,于梦笙说他没出过门。他喝多了一直在睡觉。可他的车钥匙在楼上,怎么车开走了呢?也没有车锁撬开的痕迹,更没有车窗玻璃碎掉的痕迹。还有,电梯监控里,那个人虽然带着帽子口罩看不到脸,可那身高,那体型,就是于梦笙啊。关键于梦笙是原副省长打包票的好小伙子。”
“高队,我查了这个于梦笙,单身母亲本市餐饮业的龙头大姐,未婚妻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独生千金,和原志国原建设一家人关系极好。就是最近和原邦有点矛盾,原邦让他还钱,他到处借钱才还了一部分。我一打听这金额,超过一千万了,原邦能有这么多钱借给于梦笙吗?原邦可是没工作没有经济来源的,他们家可都是当官的,也没人经商啊,那这么一大笔钱怎么来的?你我都心知肚明吧。咱们往细了想想,真要继续追查下去,原副省长能答应?贪污受贿的被咱们给搂草打兔子扯出来了,咱们市局刑警大队全都下放去偏远山区做片警。”
别说高健知道其中厉害,助手也明镜似得。查?查于梦笙?扯出原家人贪污受贿?原副省长官位不保的话,会不会斩尽杀绝,把一意孤行彻查的刑警们全都一撸到底?不查?原邦是死是活原副省长要人啊。
这事儿真的难办了。
“这事儿别声张,先问问于梦笙再说。”
高健知道他要是一再的去查于梦笙,原志国为了掩盖贪污受贿绝对会打压他,这就不是赶出警察队伍那么简单了。谁手里没有点见不得光的事儿。判几年都有可能。
大张旗鼓的来了,兴师动众的把洪家给围上了,然后什么都没问出来,手一挥,撤!
赶紧走,去找于梦笙。
警察都走了,院子安静了,岳涯笑出来。
“他们去找于梦笙了。估计高健现在是顾前不顾后,没心情管咱们了。”
“恩?”
“我把于梦笙拉下水,一来我讨厌他,他给你制造麻烦我就给他找麻烦。让他也着急上火洗刷不了嫌疑。二来,我想借他牵制原志国,原志国不傻,让他明白在死盯着这几件事一再追查就会扯出他贪污受贿的事儿,他要是收手了,这案子也就是悬案了。”
戴上帽子口罩从十楼下电梯,为了接近和于梦笙的体重,他多穿了韩宇的短皮夹克,显得后背厚实一些。
用了于梦笙的车,开完了又给送回去了。
“不过我从原邦那了解,李丽枝绝对是于梦笙杀的,我利用他就不冤。”
“他?他为什么把我妈杀了?他们,认识吗?”
洪十六真不知情,李丽枝怎么和于梦笙卷一起了?他们怎么有了命案?
“我把李丽枝弄回来那天,就在李丽枝手机上看到于梦笙的电话,你知道为什么李丽枝知道你那天发工资吗?为什么一再的增加跟你要钱的数目?都是于梦笙告诉她的。于梦笙就是不想让你好过,一辈子吃苦受穷才好呢。还有,希希被害,也是他撺掇的。于梦笙必须杀了。他不死,希希死的就冤枉。”
洪十六眼睛发红,他真没想到,于梦笙一直以来都是罪魁祸首。于梦笙阴险下作,可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何仇何怨?再大的怨仇朝自己来就好了,何必牵连一个无辜的女孩?
岳涯不再说其他的,比如于梦笙骂希希是婊子养的贱货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了洪十六,洪十六现在就会和于梦笙拼菜刀。
“好了好了。”
岳涯把院门扶起来放回去。
回来打横就把洪十六抱起来,轻轻松松的抱起来走回房间。
“老公,你别生气,让那畜生再活几天,感受一下被警察审问调查的滋味,让他和原志国狗咬狗去。咱们两口子就轻松几天吧。”
十六都快气疯了。
“我把他剁了一块块切了放高压锅里煮了!”
“那不是浪费一口高压锅吗?交给我啊,我会让他好好的享受享受的。你别生气了,身体疼不疼啊。”
坐到洪十六身边给他捏腿,揉腰,有点激动力气有点大,按着洪十六做了个痛快,却把他的腿分开的尺度比较大了。翻来覆去好几个姿势,有个老汉推车弄疼他的腰了。
“于梦笙为什么针对我呢?我没对不起他,希希也没有啊。”
这事儿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于梦笙这么恨洪十六?恨希希?
于梦笙还不知道什么事儿警察就敲了门,问他车子的事情,一说尾号是8的车是他的,马上就被带到警局。
关在审讯室里却没有人来审问他,东张西望的,心里有点没底,难道李丽枝被杀的事儿查清楚了,所以把他弄来问这个案子?
有人把监控拿过来了,播放给高健看。
事件经过清楚得很,最后离开电梯时,往身上穿黑色的大衣,出电梯门的瞬间画面定格。
“把这个照片给那流浪汉看看。”
助手拿着照片去找那流浪汉。流浪汉确认的话,**不离十了,他们可以结案了。
“原副省长到了吗?”
“到了。”
高健抽了根烟,等助手那边传来确认,流浪汉说了,没看到脸,但是这身形很相似。
绑架原邦的,**不离十就是于梦笙干的。
拿着手边所有证据资料去找原副省长。
他可不想担责任也不想把过错揽到身上,问问原志国,谁来审?接下去怎么做。
原志国的脸色很不好,白里透青,青里发黑。
“于梦笙有重大嫌疑,他说他在家里喝酒,没有人证,监控拍到一个和他身材相仿的人进了电梯开走的车,在他衣柜里也发现了一件羊绒外套,和流浪汉口供一致。虽然没有监控照到他的脸,根据走路姿势,身高体重来判断,应该是他。流浪汉也确认看见的那个人和他极为相似。”
“他体内检测到酒精了吗?”
“检测到了,这也是我们怀疑是他做的一个原因,酒后情绪激动绑架。”
“也可以证明他喝了酒醉了睡着了吧。”
“于梦笙和原邦有纠纷,他们之间有债务问题,原邦借给于梦笙一大笔钱,,,”
高健欲言又止。
“这笔钱的数目很大,原邦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公司,所以,我们不敢在查了。”
不查的原因原志国也听得很明白。原志国有点下不来台,啪的一拍桌子。
“原邦怎么没有公司?我们家有个晚辈在做生意,原邦也投资入股了。别想乱七八糟的,我们家清白的很,奉公守法,不该要的钱一分也没要过。”
高健低着头不吭声,你说什么是什么呗,颠倒黑白不是很容易的吗?
在这表忠心明示清白没用,不是纪检委的,管不着。
原志国越看高健越生气,正经事儿没做好,邪门歪道的他查的门清。
“我让你去找我侄子,不是让你查他的财产。你只负责把人给我找到,其他的用不着你说三道四!”
“是,我会把整个城市好好寻找一遍的。”
“去做你的工作,务必尽快把原邦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出去!”
高健沉着脸出去了,气的咬碎了牙。
这样的人,这种态度,这种独霸专横贪污受贿,他怎么还没有倒台呢。
于梦笙不审了,谁爱审去审吧,不就是满城的翻找吗?这个简单,发动片警民警交通警,全城上下总动员吧。
原志国把高健赶出去了,可他知道,跑不了于梦笙。
原邦和于梦笙要一千万,于梦笙不想给,他这边给于梦笙加压,于梦笙迫于压力不得不给,可于梦笙没钱了,原邦要的着急,肯定是电话里或者见面吵起来了,于梦笙喝了酒一气之下,借着酒劲,把原邦给绑架了。
下一步,估计于梦笙就是给他打电话勒索千万赎金,用这笔钱还他们的债。
好小子!
原志国冷哼着,用我的钱还我的债?这招玩的够阴损的。
真以为刑警都是吃干饭的?
高健就是坏事儿的,他这个人留不得了,找到原邦以后,问责高健,渎职没能力引咎辞职,知道的太多不能留。
原志国不让任何人跟着,进了审讯室就把监听监控所有设备都关了。
早就吩咐过去,这间审讯室外不得有人经过,谁也不许靠近。
都是厚重的铁门隔音很好,原志国没有了平时的慈眉善目好脾气,坐到了于梦笙对面。
“省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李,李丽枝?”
于梦笙压低声音问。
李丽枝的事情暴露了吗?
“原邦在哪?”
于梦笙愣了愣。
“他不在家吗?那就是出去玩了吧。我最近几天没和他联系不知道。”
“于梦笙,咱们爷们好好的说话,你别*我撕破脸。原邦呢?”
原志国咬着后槽牙质问着于梦笙,好说好讲于梦笙还在装傻充愣,给脸不要!
“我不知道!”
原志国啪的一拍桌子越过审讯桌一把薅住于梦笙的脖领子扯到眼前,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凶狠的盯着于梦笙。
“活腻了你!我你都敢威胁恐吓?你小子胆不小啊!”
“我什么都没做!”
“原邦和你要钱你不愿意给,又迫于压力不得不给,实在凑不齐了你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原邦绑架了?你老老实实的把原邦给我送回来,一根头发丝都不少,小崽子,我看在两家人的交情上我不追究你,你要敢对他下手,你,你妈,你们全家谁也不想活!”
“我真没有,我不知道!”
于梦笙百口莫辩,领子被抓的太紧了,他有些呼吸不畅,更让他心慌害怕的就是原志国的态度还有话。
“你敢说你没有动过这种念头?你巴不得原邦被人杀了吧、”
于梦笙想反驳,可这话戳中他的心里,是,他不止一次的希望原邦赶紧死,快死快死,可原邦就是不死,惹出那么多麻烦。
原志国死盯着于梦笙呢,于梦笙眼神一缩,就知道于梦笙的花花心思。
果然啊,这畜生就是罪魁祸首。
“李瑾谁杀的我不管。原建设我大哥是不是也是你弄死的?他和你达成协议以后你翻脸不认人想把财产占为私有,所以你把我大哥也杀了?那次法医说你走路姿势和凶手相似,我以为你不敢做,我一直查找不出凶手是谁,原来,凶手就在身边啊,你他妈潜伏玩的挺好啊。”
“我,原邦父亲死的那天我和我未婚妻在一起啊。”
“随便制造一个不在场的人证很简单,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刑警只会玩弄权势吗?我警告过你,你最好听我们的,你今天不把原邦下落告诉我,我就用故意杀人罪抓捕你,李丽枝可是你杀的!”
“李丽枝是我干的,但我不知道原邦在哪。我要是想杀他,我早就杀了,何必还到处筹钱给他呢。我是清白的!我真不知道!”
于梦笙急着否认,他不能坐牢,再说这事儿和他无关啊,就算是李丽枝被杀,没证据啊。
原志国抬手就是一大耳光扇在于梦笙脸上,原志国十足十的力道,打的于梦笙嘴角出血,于梦笙脸疼的发胀,脑袋嗡嗡的,就连耳朵都有短暂的失聪。
原志国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到警局了,要想问出点什么太容易,你他妈别给脸不要,人五人六的跟我嚣张,你他妈*也不是,我要毙了你,轻而易举!”
于梦笙的火也蹿起来,他不知道怎么说?怎么交代?原志国具有当官人的所有缺点,一意孤行刚愎自用,权势欺人以权谋私,贪污受贿还咄咄*人。恨得叫人想咬牙。
“今天你就是把我枪毙了,我也不知道原邦在哪啊。原副省长!我真的在睡觉哪也没去!”
“好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说!原邦在哪!”
原志国暴怒,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从口袋摸出枪拉开保险栓对准于梦笙的脑袋!
“说!”
黑黑的枪口对准于梦笙的眉心,原志国眼角瞪裂,脸上的肌肉都开始蹦,咬着牙控制着暴走的脾气。
于梦笙反倒不挣扎了,也不狡辩了,也不在极力证明自己什么都不知情了。
直视着原志国,肿起半边脸。
“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不知道我的车谁开走了。车锁不是万能的,现在也有很多干扰器,偷车贼会利用遥控干扰器解车锁。那件衣服你说像我的,可那衣服不是定做的,是在购物商场买的,开了春我就没穿过。你说监控里拍到我了?是我的脸吗?只是身高体型的话,一八六的身高有很多人。这是栽赃嫁祸给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爱信不信,你把我毙了,我马上死在这,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绑架原邦,不知道他在哪!”
盛怒中的原志国眯了眯眼睛,看着于梦笙的眼睛,那里一片坦然,没有丝毫闪躲。
不是心理够强大不畏惧枪口和死亡,就是他真不知道。
一般人承受不了枪口顶着脑门的,吓都吓死了。
难道,于梦笙真的是栽赃嫁祸被诬陷的?
枪口一转,原志国枪口朝下。
于梦笙很大声的吞了吞口水,吓得双脚发软身体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冷汗*透了衣服,透骨的冷。
“找到原邦以后,谁把他绑架了就清楚了。没找到他之前,你就在这关着吧。”
原志国把于梦笙暂时收押,不得保释不得出去。
他带来的省厅工作组开始展开对于梦笙的调查,从车子,衣服,房子,电梯监控,车库监控,住户走访,开始了一次大规模的检查。就为了调查于梦笙是否有什么绑架原邦的痕迹。
高健带着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天天跑基层,满城市的犄角旮旯翻找原邦,就连农村乡下山上的果园小屋,都跑去看看,会不会有人被关在那种地方。
省厅,市局,这些警察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岳涯几次试探,就连监视他们的便衣都没了。
岳涯心情放松,抱着洪十六狠狠的亲*,也不管他说要做饭了要做饭了,衣服扒光,按在桌子上就亲热。
洪十六气的,恨不得一左一右两个大耳雷子扇他脸上,岳涯就像吃了三只兔子的蛇,那叫一个心满意足,舔着嘴角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把腿都合不拢的洪十六抱起来放回床,毛巾细细的擦,一边擦一边亲,擦大腿亲大腿,擦小腹亲小腹。
洪十六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有点生不如死、
“老公。”
岳涯怜爱的轻咬着洪十六的指尖,舌尖顺着指缝来回的舔,**又诱惑,低哑着一声喊老公,那意思是想再来一次。
“老公?呸,我他妈就是一劳工。”
洪十六有点急眼,也不管酸疼的腿抬起来就踹,岳涯抓住脚踝往旁边一拉,他身体就卡在洪十六的两腿之间。
这臭不要脸的死长虫还故意下压身体,小腹到脑袋全都死死贴一起了不说,他还款摆着腰,本来就没穿衣服,本来就*刚过余温未了,毛蹭着毛,皮蹭着皮,洪十六被*肿的嘴唇压不住一声低喘。
“老公,疼疼我。”
岳涯捞起洪十六的大长腿圈到腰上,想再来一次,已经就位了呢。
洪十六扯着他的腮帮子用例的拉扯,把好好一张俊脸扯成大烙饼。
“我管你吃管你喝,怕你冷怕你热,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你不算,你还往死了折腾我啊。白天我给你当厨师司机营养师男保姆,洗衣做饭带孩子,你这缺德带冒烟的还不放过一切机会折腾我,晚上我累个半死想睡了,你趁着我睡觉了还把我给上了。一早起我准备去上班了你睡睡前一炮睡得好。是,你老爷睡得好,吃饱喝足了身心得到满足,你睡的跟个猪一样。我还要看店做生意。我是你老公吗?你少他妈嘴甜,我就是你免费劳工!还二十四小时没有休假任劳任怨的伺候你吃喝拉撒睡的劳工。”
洪十六怒吼,这是来自一再被压榨家庭妇男老婆的愤怒呐喊。
那些嫁给稍微有点直男癌的女性很辛苦啊,过得就是这日子啊,吃喝拉撒睡都要管,白天工作繁重累个半死晚上还要伺候老公**,还不一定爽。
要是谁遇上跟岳涯这么又馋又懒又娇气,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保存体力能把人干得翻白眼的,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所以岳涯爱男人,只爱洪十六这个贤惠的家庭妇男。换一个人也受不了他的生活做派。
岳涯这个臭不要脸的,舔了舔洪十六的嘴唇,对着十六丢媚眼。
“老公,甜不甜。”
洪十六又让他撒娇耍赖皮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拍了他后背一下。
“别闹了。”
“老公,我还硬着呢。”
腻腻咕咕的撒娇,洪十六又想暴走。
“岳大宝,我一直觉得你体亏肾虚,浑身没力气软趴趴,我以为我会把你上了,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我告诉你啊,底子不好吃太多壮阳的东西只会掏空你身体。”
岳涯有一个看着消瘦体格不好病秧秧的身体,可谁能知道他有牤牛蛋子的体力驴那么大的物件。
这不科学,他应该轻声细气的做这种事情也是趴下的那个,哪里都软绵绵身娇体软的,可谁知道到了床上立马就现出原形,衣服一脱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抱起来,最疯狂的一次,岳涯抱着他站在屋子当中,托着他*股面对面的做!
“除了你给我吃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吃,是不是你把鹿鞭牛鞭的扔锅里煮给我吃了?”
“我把你吃了!”
这话让岳涯精神抖擞,按着洪十六的腰就要往里进。
“吃!”
洪十六都要咬人了,岳涯这个身残志坚的混蛋!
“你在来咱们分房睡!”
“讨厌,不中用的男人。”
岳涯还老大不乐意的,就跟老婆要爱爱,老公不给力一样那么嫌弃。
“养身体吧,好吧?”
自从开了闸,岳涯就是脱缰的野马,大床就是草原,他就一直撒欢。
“都说了我身体没事儿。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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