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总部,局长办公室。
一个独眼的黑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似乎在欣赏落日的美景,他就是现任的神盾局局长——卤蛋头……呸,尼克弗瑞。
没人知道他那颗圆润的脑袋里有多少秘密,知道多少秘密,这是一个秘密多的像星空的男人,此时他穿着似乎一成不变的黑色风衣,黑色的眼罩遮盖着那只瞎眼,另一只眼睛很平静,不,应该说是死寂,似乎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情绪波动。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弗瑞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走回办公桌后。当他坐下来的时候,科尔森正好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弗瑞淡漠的看着科尔森说道:“我听秘书说,你执意要向我我汇报任务,是什么任务?”
神盾局的局长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够见得,哪怕是科尔森这样的高级特工,不说这间办公室里有多少不能泄露的秘密,万一进来的这个人是别的组织潜伏的特工怎么办?要是这人是来暗杀局长的怎么办?
按照神盾局的流程,科尔森如果完成了任务,或者在任务中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一般会先写书面报告,然后归档,再由审核人员往上级投递。因为弗瑞身为局长,是有十级的权限,而科尔森只有七级,并不够资格直接向局长汇报工作。
“局长,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我当面汇报的好,纸面报告我并不放心。”科尔森解释道。
弗瑞冷漠的看着科尔森,过了好久才说:“好吧,看来这次任务有些特殊,是什么令你这么大惊小怪?”弗瑞最后选择相信了自己最信任的部下。他知道科尔森这么严肃,不会是开玩笑。
“也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您还是先看看这个吧。”科尔森组织了一下措辞,同时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弗瑞说:“这是一次针对某个疑似变异人的中国武者的监控视频,当然,我想要说的是在这次监视中,我发现了九头蛇组织的影子。”
科尔森的话音刚落,本来死寂的独眼瞪得老大,让人生怕他的眼珠子会掉下来。
“科尔森特工,你能确定吗?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弗瑞扯了扯领口,有些暴躁的说道。
科尔森并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平板电脑,电脑屏幕上,那个九头蛇的印记十分的晃眼。
弗瑞拿起平板电脑,点了一下右上角的人物照片,一个人物信息表就弹了出来
艾利克斯·杰西
变种人
威胁程度:低
评价:智力低下,极其易怒,免疫麻痹毒药,正在青山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非常简短的报告,却让弗瑞异常严肃,他放下电脑叉着手思索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重视这个问题,不管他是不是真的。”
……
“师父早安!”一大早,肖毅才刚刚开门,新收的徒弟卡内基就很恭敬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热情的给肖毅打招呼。
“唔。”肖毅点了点头,让卡内基进来,把扫帚递给他,让他赶快去打扫卫生,他自己却拿起了徒弟带来的报纸坐在椅子上看起来。
至于让徒弟打扫卫生是不是影响不好?肖毅表示,徒弟什么的,不就跟国内的研究僧一个性质吗,反正都是帮老师带孩子遛狗喂猫,自己不养狗不养猫也没个娃,只让他打扫卫生很便宜他了好吗?
“嗯?”
刚看到报纸标题,肖毅就瞪大了眼睛:“神盾局的速度很快啊,不过这事都上报了?神盾局也不管管吗?”
只见报纸的的头条标题居然是《间谍还是笑话?纳税人的钱到底去哪了?》,虽然这篇新闻报道更多的是批判当局拿着纳税人的钱不干实事,可是封面上的那张照片,却是以烈焰娇娘的一处重要产业为背景,里面一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士兵,胸前顶着S.H.L.E.L.D的标志,正在拉着横幅,以及做驱赶的收拾。
“狮虎,昨晚神盾局居然对一处黑帮进行了突袭,这让一些先生们很不满,认为他们是拿着大批特殊拨款,干着警察部门的事情。”很显然,卡内基知道一些内幕,并且对神盾局即将倒霉幸灾乐祸。
肖毅挑了挑眉头,师叔拜托自己的任务……似乎完成了?
时间退回到昨天深夜,把家黑鹰武装直升机划破了皇后区寂静的夜空,在烈焰娇娘的隐蔽总部咔咔的往下丢特种作战人员,同时十几年武装运兵车也同时到达,神盾局的精锐士兵瞬间就把烈焰娇娘的总部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时烈焰娇娘的老大,也就是肖毅师叔的仇人,正在验收一批“新货”。嗯,亲自验收,当他被一群穿着黑色城市作战服的神盾局士兵从女人堆里拖出来啪啪啪的时候,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卧槽,难道这批货里有什么大人物的女儿?”
而烈焰娇娘的底层人员全部一脸懵逼,至于吗?平时我们也就在街上收受保护费,调戏姑娘都不敢,也就是最近帮会扩展了一些,结果话没开始抖呢,就招来了特种兵?甚至有些人在想自己是不是某个隐蔽组织的外围成员,某天就会有大胡子,带着自己发起圣战?
只不过看起来异常顺利的行动背后,科尔森的脸阴沉的快要滴水了,神盾局局长那只平静的眼睛消失了,有的只有无穷的愤怒,他双手撑着办公桌,对着最信任的手下咆哮:
“跑了?我们从计划制定到行动开始,一共才不过半个小时,你说那些帮派的中层头目,全部有变异人组成的团队提前消失了?你特么在逗我!”
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科尔森却毫无知觉一样:“是的局长,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要去一样,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甚至,当队员追踪到一个地下通道的时候,遇到了诡雷伏击,我们损失了三个人。”
弗瑞阴沉着脸坐会了自己的椅子,沉声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