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臻王跟那谪仙公子有没有前去?”那书生也在,书生似乎很急切的想要知道呢。
当然,为什么这些人对角落里的人视而不见,对云轩寒跟洛韵惜有没有去军营很好奇,那是因为莫云在到的那一日便跟这里的掌柜联系上,然后简单说了下他的需要,让客栈人员配合一下。
洛韵惜跟云轩寒等人出门、进门都是从后门进的,就像是下楼,洛韵惜跟云轩寒也会不动声色的下楼,不被任何人发现。
就像现在,悠闲着吃着早餐,悠闲的听着这些人把那些传闻、传言什么的说一遍。
“没有呢,自从昨日蓉王爷跟谪仙公子帮助了那些贫民窟里的乞丐离去后便没有出现了,至今都不知道蓉王爷跟公子在哪呢!”大汉再次出声,话语里也尽是疑惑。
“那依你如此之说,怕是蓉王爷跟公子……”后面的话书生没有说下去,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算了算了,吃东西吃东西,这些事不需要我们想这么多!”大汉见说到了这份上也没东西可说了,随便嘀咕了几句便低头吃自己的东西了。
书生本来就无话可说,现在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自然就是吃自己的东西去了,其余的人也默默吃自己的东西。
总之,不管谁赢谁输,这里枫桐镇的百姓只要不惹事就能跟以往一样生活,不会遭到杀戮,因此这些百姓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现在的枫桐镇除了不能像往常一样进进出出,不能贸易来往,商客不能随意进入外,跟往常根本没什么区别呢。
洛韵惜跟云轩寒吃着自己的早餐,然后再回自己的房间去。
侍香跟陌迁等人虽然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他们的主子为何还不前往西城门指挥,但是他们无所谓,跟着主子就是正确的。
北城门百姓还是一日里有一个时辰进进出出,南城门的局势就变的紧张了,南城门前一百米,木青国的三万士兵已经在前门叫战了。
而城门上,陈赫带领他的人藐视着下面木青国的人,陈赫更是狂妄道:“叫嚷着做什么,本将军说哪只狗在门前乱叫,原来是木青国的狗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陈赫夸张的大笑着,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也配合着陈赫在大笑,在嘲笑木青国的人。
“哼,口出狂妄的小子,有种你他妈的给老子下来,老子定要你有去无回,有种你下来跟老子单挑,看老子不降了你要你的狗命!”城下的阮将军被陈赫激怒,更重要的是他一直热衷打仗打仗,如今陈赫在叫器,他自然是要把人约下来狠狠的揍他一顿,已解怨气。
“哼,你叫本将军下来本将军就下来,那本将军的颜面何存啊,哼,只会乱叫的狗!”陈赫当然不会下去,只会在城门上大叫、乱叫。
“你……”阮将军自然是要勃然大怒的,只是大怒之后阮将军便想到了该如何做:“哼,本将军看你是不敢,就你这样的小毛头、只会乱叫的狗,怕是只有嘴上功夫,一点真材实料都没有,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狗!”
“你……”“你陈赫面色稍暗,没有丝毫一个将军该有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双手——肤色暗淡泛黄的双手,有些干枯消瘦,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厌恶,你该不会是得了花柳病,这才会弄成一副鬼不鬼人不人的狗样,哈哈哈哈……”这回轮到阮将军大笑出声了,话语里更是嘲讽陈赫的,而且阮将军说的跟陈赫现在的摸样可是**不离十呢。
“哈哈哈哈,花柳病,哈哈哈,花柳病,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回木青国的士兵都在大笑了,还一直说着花柳病花柳病的。
陈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的心病,自己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自然是别提有多烦心了,可是病因也查不出来,尽管表面看起来像是得了花柳病的人,但是陈赫这病还真的不是花柳病。
陈赫气的说不上话了,周围的都尉、副尉、骑尉、副将、参将等人都眉头紧蹙,看向陈赫,个个人眼底都是一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当然,鄙视陈赫的人肯定有,有的人更甚至觉得自己的将军居然得了花柳病还来指挥战事,这不是给他们丢脸吗,真是,真是有够丢脸的。
在这些地方,女人出墙丢脸,男人戴绿帽子丢脸,男人得花柳病更是丢脸啊,这么丢脸的事,怕是只有陈赫了。
“胡说八道,本将军何时得了你这狗会得的病,莫要你自己得了花柳病还胡乱栽赃本将军,你这只狗不就是想要跟本将军对战吗,好,本将军应战,你让你那些走狗都退出一千米之外!”陈赫怕阮将军说出更难听的话,怕自己的脸面要就此丢尽,这才应了阮将军的挑战。
“好!”阮将军可不趁口舌之威了,人下来,到时候把陈赫这只狗娘养的打个半死就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一盏茶的时间后,两军都在城门下了,各自带着三万人,中间空出了五百米的距离,供陈赫跟阮将军大打一场。
“废话不需要多说了,开打吧!”阮将军不愿多说一句半句,直接开打。
“打就打,本将军今日便要你站着走出来,趴着滚回去!”陈赫大放厥词,也准备开打了。
两军就这样站着看着,二话不说,等着陈赫跟阮将军分胜负。
陈赫面色稍暗,没有丝毫一个将军该有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双手——肤色暗淡泛黄的双手,有些干枯消瘦,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厌恶,但是此刻却也是威风凛凛,浑身尽是杀气。
阮将军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这相比之下一看便知晓哪个厉害哪个虚一点了,一个面黄肌瘦,一个身躯凛凛,就是傻子都知道哪个更有本事,不过两人身上的杀气却是不相上下。
风声起,陈赫跟阮将军同时出手,同时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方向,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其中陈赫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阮将军的手搅进去,
而阮将军则是在第一时间便赶紧松开了手,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陈赫的攻击。
陈赫跟阮将军两人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两人的剑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丝毫不留任何情面,都像置对方于死地。
两人的交战来的快又凶猛,更是丝毫不迟疑,更是想要在第一时间便把对方一刀毙命,然后嘲笑对方,然后大战一场,成功把对方的军队踩在脚底下。
两人在半空打了半天也不见分晓,从半空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半空,就是不见分晓,这上上下下都不下几十招了,两人的功夫不相上下呢。
一个横劈、一个竖坎、一个横扫千军、一个乌云盖顶、一个左右攻击、一个上跳下窜、一个全力攻击、一个虚实闪躲、一个……
陈赫跟阮将军打的如火朝天的,两军看的也如火朝天的,现在两军都希望自己的将军打赢,毕竟这是关系到两军的面子啊,加油加油,两军都在心中呐喊起来了。
突然之间陈赫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举着剑在空中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那一身的杀气像是要用杀气把所有人都杀个精光。
阮将军见陈赫突然腾空而去,赶紧提着长剑准备迎上上方的陈赫。
陈赫的武功底子自然是有的,常年的征战沙场,打小陈赫便自幼练武,碰上了对武学酷爱的阮将军,正好大打一番,打个尽兴。
陈赫在空中把书中的长剑尽情的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仿佛这一剑就要来个一剑定输赢。
陈赫的武功是不低,但阮将军对武学痴迷,他的功力更不敌,阮将军可是有种打不死的小强,就要一站到底。
阮将军使出全力迎上了陈赫冲下来的长剑,哐啷哐啷,两人长剑抵长剑的碰撞,弹开,然后再次朝对方冲过去。
陈赫那干瘪、难看的手抓住阮将军的手,然后大力一提,然后一把将阮将军举了起来再狠狠的甩了出去,另一只手更是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刀,然后狠狠的刺向阮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