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而后,停顿在她丰盈的胸上。
一口咬住了她一边剔透的红梅,另一边则被他滚烫的大掌轻而易举的掌握住,用力却又不失温柔的揉-捏。
胸口有细细的刺痛和湿热感交杂,但此刻席卷萧萧的,却是更多无法形容的欢愉。
只觉得身子越发潮湿,有什么灼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涌出来,浸湿了床单。
“小东西,有没有想念我?”他问,大掌徐徐往下滑,而后落进了她两--腿间。
挑-逗性的轻轻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
萧萧此刻脑子里早已经是浑浑噩噩,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的肩头,他问她的话,她也完全答不上来。
“嗯?回答我……”见她不吭声,他暗哑着嗓音诱-哄她。
下一秒,突然抱起她,坐在床上。
意识混沌的她只能任他摆布,被他分开双腿,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不等反应过来,下一秒……
他修长的指尖,不由分说的探进她的身体里。
“啊——”她娇-吟着喘息。不等她适应过来,那修长的手指已经用力的抽-插起来,那力道似带着惩罚,又似有几分逼迫。
他继续追问她:“到底想不想?嗯?”
萧萧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他手指间,她点头,水嫩的唇瓣艰难的溢出一个字,“想……”
是真的很想……
这一段时间,无时无刻,她都在想着他。
“那花司炎……也这么对你过吗?”他继续问,手上的动作不停,激狂的吻,密密的锁住她的锁骨。
“不……没有……”她颤抖不已,无法承受的轻咬唇,摇头。
得到这个答案,他满意的低笑起来,“小东西,你真乖……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他语气里夹杂着让人心惊的情-欲,但此刻,却有股让人无法辩驳的气势。
他早已经被浸润得湿透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而后,男性早已经忍到肿痛的灼热代替手指用力的印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唔……”被充斥得满满的,萧萧难以承受的娇吟出声。
“小东西,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费御南的。你要记住了!”
久违的湿-润和紧-致,让他更加激-狂起来,不顾一切的在她体内驰-骋,冲-撞。要得更疯狂,更卖力……
仿佛恨不能将她整个人连带灵魂都纳入他身体里,这辈子,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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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里的情欲,才终于有一点点退散的痕迹。
费御南拥着萧萧,她乖乖的趴在他胸口上,小脸上仍旧带着让男人无法自持的妩媚和妖娆。
抚弄着她被汗湿的秀发,费御南在她头顶上低喃:“小东西,你还是没能嫁给他。”
“如果……那天花司炎没有走,你会来带我走吗?”萧萧轻轻的问,手蜷缩着,落在他胸膛上。随着他胸膛起伏而起伏。
“我已经做足了抢婚的准备。”
萧萧心里撼动了下,但她还是不得不说实话,“如果花司炎没有走,就算你来了,我也不可能和你走……”
费御南的眉心,紧紧皱成一团。
他讨厌这种被她忽视的感受,抬起她的小脸来,他几乎是质问的语气,“花司炎真的就这么重要?比我更重要?”
“他真的很重要。在我心里,他的地位,和你一样重要。”萧萧知道他生气了,但她还是想让他理解自己心里的感受。
费御南的目光沉下来,紧紧望着她,尖锐如刃。
“所以,你也爱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
萧萧却摇头,“不,是很多很多的喜欢。他是哥哥,是朋友,或者,如哥哥和爸爸说的那样,他还是作为丈夫的最好人选……”
费御南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大半。
他不想再听下去,径自打断她,“你不要再说了!”
他起身,捞过衬衫,穿起来。
萧萧却从后密密抱住他,“费御南,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费御南的动作停顿了下,事实上,他此刻生气,根本不是在气她,而是在气自己……
确实,如她所言。
花司炎是最好的丈夫人选,而他……却不是……
至少,以现在的情形来说,他给得了她承诺,却给不了她名分。
“花司炎是很好,好到没有一点点缺点,好到我不能伤害他,也不忍伤害他。可是,我知道,我不爱他。”萧萧继续说着,“费御南,我爱的是你,也只有你。”
胸口震荡了下。
他僵了一秒,下一秒,折回身来,大掌握住萧萧纤细的手臂,不由分说将半跪在床上的她提起来,下一秒……
他深沉缠绵的吻,动情的印了下来。
“小东西,等我。”他在她唇边,呢喃。
“等你什么?”站在床上,她攀住他的脖子,由上而下的俯视那双深沉墨黑的眸子。
那里,有强劲的情愫在涌动,席卷着她,让她无从思考。
“等我娶你!”
要个孩子(3000)
夜,越发深邃了。
怀里的小东西酣睡正香,呼吸均匀,让他的心也跟着渐渐变得平顺。
跟着她一起,闭上眼,沉入梦乡。
这么久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这么沉,这么安心。
累
等到天终于露出一点鱼肚白的时候,费御南便醒了。
萧萧仍旧睡在他臂弯间,没有醒来。他不想吵醒她,只是轻轻的在她小脸上印下一个吻,而后,小心翼翼的起身。
现在,他要去面对他应该去面对的事情,尽快解决这摆在眼前的一切障碍。
关上门,走出房间。
抬头,撞见一道落寞的身影倚在墙壁上。
“是一夜没睡,还是刚醒来?”费御南没有半点慌乱的样子,反倒是淡然的和连牧也聊起天来。
或许是生命历程太多坎坷的缘故,他觉得牧也曾经任性的性子变了不少。
现在反而沉静了许多。
“没睡。”连牧也回答。
事实上,从姐夫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所以,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费御南看了他一眼,“我们下去谈谈。”
不等连牧也回答,他径自往楼下的大厅走。
连牧也依言跟上去。
才在沙发上坐下,就听到连牧也发问:“姐夫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闷
为什么白天一副爱惨姐姐的样子,晚上却来这里?
费御南知道他心底的狐疑,他直言不讳,“虽然你是连清北的儿子,但姐夫从不把你当外人,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不爱你姐姐。昨天的表现,不过是在你姐姐面前演一场戏罢了!你姐姐受了连清北的指示用‘燃情蛊’暗算我,所以我只好将计就计。”
连牧也的神情没有多少波动。
之前,他是有想过这个可能的。
“所以,以后你会和姐姐离婚?”
“毋庸置疑。”他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连牧也沉了沉目,在他对面坐下,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你会娶小姐姐?”
连牧也看一眼他落寞的样子,心有不忍,但仍旧点头,“我知道你难过,不过,我娶定了他!哪怕是花司炎回来,也再也带不走她!”
这一场的分离,让他太清楚他对这小东西的思念和依恋。
生命中遇到过这么多女人,这一个,却截然不一样。
这种感觉,太奇妙,又太特别,他真心想要把握握住。
“不!我不会难过,也不会阻止。”出乎意料的,连牧也这么回答。他没有抬头,只是像自顾自的低喃:“我走了以后,总要有个人照顾小姐姐。花司炎也好,姐夫也好,再没有比你们适合的人了……”
所以,无论是他们其中的谁来守护小姐姐,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差。
他的话,带点绝望的哀愁,让费御南沉了沉目,他低语:“迟暮草的事,我听池亦彻说过了……”
连牧也的神情还是那么平静,“我早该想到的。”
“别这么绝望,我和池亦彻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你!”费御南起身朝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姐夫,要不是有你,我这条命早在几年前就没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我,也要好好活下来,我要你看着我,坐上费切斯主人的位置!到时候,我一定让你亲手报仇!”费御南心疼这个才18岁的孩子,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将他从血泊里带回来的黑暗夜晚。
他脆弱得就像个婴儿,让一贯没有多少同情心的他,也动了恻隐之心
“少爷,时间不早了!”一直守在门外的阿信敲门。
费御南低头看了眼时间,和连牧也说:“我该回莱茵城了。你放心,迟暮草的事,池亦彻一直有在跟进,他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消息。”
他起身往外走。
必须赶在连恩静清醒前回到房间。
连牧也将他送出门,看着他要坐进车里,连牧也突然唤了他一声,“姐夫!”
“嗯?”费御南及时顿住动作。
“如果,你和姐姐离婚了,我还是可以叫你姐夫吧?”
真是个傻孩子。
费御南勾唇,“你可以换个称呼,最好是叫我哥哥。”
“哥……”连牧也失神的呢喃了一声。
“那我走了,你睡一会,不管有没有消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费御南边交代,边钻进车里,而后,听到连牧也的声音,“哥,我会照顾好小姐姐的。还有,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牧也就算死,也会替你去做的。”
“你记住,你只要活着,就是在帮我!”费御南只留下最后一句话。
阿信驱车离开,透过后视镜,看着那还怔忡立在原地的孩子,勾了勾唇,“想不到这孩子也有这一面。”
费御南回头看了眼那身影,视线复杂,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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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牧也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萧萧穿着睡衣从楼上小跑下来。
“已经走了。”连牧也故意忽视她脖子上那些红色的痕迹。
若是换做是以往,他一定是不能接受的。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他自己甚至也无法去想象。
但此刻,他只是紧紧将手握成拳,压制住自己身体内疯狂涌动的因子。
“你知道……他来过?”萧萧有些意外。
“嗯。”他有些闷闷的点头,坐在沙发上。
萧萧相信他,绝对不会告诉连恩静去戳穿费御南的计划,所以也不担心。
只是,很是遗憾……
自己还没有和费御南道别,他就悄悄走了……
回头,发现连牧也闷闷的坐在沙发上,她眸底闪过一丝复杂,轻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不舒服?”
“没有。”虽然很想让自己去想开一些,可是胸口仍旧忍不住闷闷的难受。
萧萧猜到是因为什么,有些懊恼的长吁口气,“你一夜没睡吗?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
她的小心翼翼,让连牧也有些很不是滋味。
他坐直身子,望着她,认真的开口:“你放心,我没事,也不会生气。我知道你喜欢我姐夫,我姐夫也喜欢你。我……”
“你什么?”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萧萧忍不住追问。
“我只是心里很不舒服。”他实话实说,不等萧萧开口,他却已经径自站起身来,避开萧萧,“我上楼睡觉了,不要吵醒我!”
“喂!可是你答应我,今天陪我去马场赛马的!”萧萧从后提醒他。
“知道了!下午去!”他进了房间,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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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
连恩静是在费御南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