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样糟糕?我也想学习,也想帮着御南哥哥。”
出乎意料,连恩静一改先前的柔弱和温婉,眼神锐利,语气也添了强势。
费御南的眼神,讳莫如深。他看了眼连恩静,才缓缓的将视线投向因为太意外,而愣在原地的连清北,“静静说得很有道理,我也希望静静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费切斯少夫人。我想,爸爸一定会耐心帮她的。”
两个人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连清北根本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他沉了沉目,重重的看了眼连恩静,才点头,“当然。自己的女儿,自然要好好培养。”
只是……
他却有点摸不清楚,他这女儿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直觉,并不简单。
彼时,阿信突然疾步走进来,面色凝重。
一见这样子,费御南已经知道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果不其然,阿信步过来,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只见他的脸色变得铁青,连清北和连恩静狐疑的面面相觑,连清北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很严重吗?”
“爸爸,静静,我现在必须得先走一步。”费御南已经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大步往外走,边吩咐,“阿信,让司机带少奶奶回去!”
连恩静怔忡的望着你背影。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能让一贯从容淡定的他,也变得这么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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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和连牧也被拆开蒙住眼睛的布条时,已经到了一个被废弃的工厂里。
他们手,始终紧紧牵着,给对方鼓励和力量。
布条一拆,还来不及适应光线,连牧也便担忧的看向萧萧,“小姐姐,你没事吧?”
“你放心,我没事。我不会这么脆弱的。”
“好一对小情侣。”彼时,白兆炎突然出声,语气寒冷如冰。
那双被岁月打磨得精明的眸子,冷睇着前方被捆住的他们,视线在他们紧紧相牵的手上停顿了半晌,而后变得越发森冷。
“你很喜欢这丫头?”白兆炎忽而侧脸,问一旁的连牧也。
紧接着,探手就捏住了萧萧精巧的下颔。惹得萧萧低骂一句。奋力挣扎起来。但被捆住了双手,她根本挣不开他的钳制。
“放手!王八蛋,放开你那肮脏的爪子!!”连牧也大骂。
白兆炎也不动怒,却是冷笑,“看不出来,连家少爷竟然真对一个女人动心。‘燃情蛊’让你不好受吧?”
提到‘燃情蛊’,他眼里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沉痛。但很快的又恢复了那倨傲的样子,只不屑的‘呸’了一声,没搭理他。
“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不过,我更喜欢征服你这不可一世的样子。”白兆炎轻拍了拍连牧也那精致得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蛋,语气暧昧,挑-逗,很明显。
萧萧心痛,她不想看他再受半点屈辱,挪着身子,挡到连牧也跟前。冷眼瞪着白兆炎,“你不要脸!我不许你再碰他!”
“哦?再?”白兆炎饶有兴致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原来,你这小丫头知道他早被我上过了?你的男人,被我上过,你是不是该觉得很荣幸?”
明显感觉到身后那略微消瘦的身子,越来越僵硬。寒气伴着肃杀之气,让她觉得后背发冷。
她不能让白兆炎再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可是,现在的她却完全无能为力。
“肮脏的混蛋!”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憎恶的眼神瞪着白兆炎,“你今天要是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曾经这样羞辱过牧也!”
“肮脏?”白兆炎哈哈大笑起来,“我要是肮脏,那么,被我碰过的他,岂不是也很肮脏?”
“你闭嘴!不要把你这种人和牧也相提并论!在我眼里,他永远干净纯粹!而你,连垃圾都不如!”萧萧义愤填膺,因为维护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手背在背后,紧紧和连牧也的交握住。
“啪——”
只听清脆的一声响,白兆炎的巴掌就凌厉的扬在了萧萧脸上。
怒火中烧的瞪着眼前无所畏惧的女孩,“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白兆炎转身就从身后的手下手里夺过一支手枪来,枪口不由分说就对准了萧萧的头顶。
他却没有立刻要了萧萧的命,反而是折回头,灼灼的视线看紧连牧也,“牧也,你看好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觊觎你!”
“该死!”他的举动,让连牧也一下子就刺红了双目。
虽然被捆着,他却不顾一切的挪动身子朝白兆炎撞过去,“王八蛋,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被限制着,所以他的力气并不大,被他撞击,白兆炎却是一动不动。
反而手一勾,就将他揽进了怀里,看着他一脸恼怒的样子,他忽而笑起来,“连生气都这么可爱。你越是这样折腾,越能激起我征服你的欲望。”
连牧也只觉得反感得想吐,咬牙切齿,“放开我!”
“别这么急着拒绝我。”白兆炎没有放开他,反而凑得更近,挑挑眉,“牧也,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我的女人(6000)
“别这么急着拒绝我。”白兆炎没有放开他,反而凑得更近,挑挑眉,“牧也,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没兴趣!”连牧也倔强的将脸移开,反感和他靠得这么近。
这只会让他想起过去那些不堪又屈辱的过去。累
“你会有兴趣的。”白兆炎也不急,只是松开连牧也,往后退几步,靠坐在两米外宽大的木椅内,手里仍旧握着那把手枪,枪口对准萧萧,连牧也已经挪过去替她挡住枪口。
“关于她的生命安全,这个交易,要不要做?”
白兆炎的话才出口,萧萧心里一紧,手更紧的扣住牧也,“不!牧也,你不要上当!”
连牧也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目看着白兆炎。
他知道,现在的情形下,他和萧萧两个人根本就只能任人鱼肉,甚至是连半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白兆炎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若是答应了他,或许,萧萧还能有一线生还的机会走出这里。
“只要你甘愿把自己给了我,我就放这丫头走。若是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只好让你们死在一起了……”白兆炎似有很多遗憾。
似乎是看穿了连牧也的动摇。他闲散的把玩着扳机,不疾不徐的开口:“我会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考虑。两分钟后,路怎么走,就由你自己来选择。”闷
果然是这个条件!
连牧也的手,揣成拳头,颤抖的指尖尽是骇人的苍白。
不想答应,不能答应,那根本就是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愿去想起的噩梦,自己又怎么能再一次把自己送到拿暗无天日的深渊里去?
可是,他别无选择!
无论如何,他得保证让小姐姐从这里安全的走出去!
“牧也,你别傻,别答应他!让这混蛋杀了我们,我们能死在一起,不会寂寞的!”萧萧也看出了他的动摇,忍不住就哭起来。
她将脸枕在连牧也的肩头,“牧也,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或许……或许我们都不会死,你姐夫说不定会来救我们……他一直有派人跟着我的,如果我出事,他会知道的,不是吗?”
萧萧说这番话其实不过只是为了让连牧也打消那个牺牲自己的念头。
“傻瓜,姐夫现在爱的是姐姐,他哪有立场出面来救你?”
萧萧知道,这些她都很清楚。
哪怕是费御南想来救自己,也只怕会束手束脚,一切的计划都会泡汤。
她也不愿意让他这样!
“就算他不来救我们也没关系。牧也,我不怕死,而且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会怕的。”萧萧的眼眶红了,急急的,想要他打消那个念头。
“我答应过姐夫,要好好照顾你。”他定定的看着她,明显已经打定了主意。
“你已经很照顾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她的嗓音哽咽起来。
“不,这次,我也要救你。”他轻轻的摇头,从她手里抽出冰冷的手来,“小姐姐,你要好好的活着……”
话落,他的眼眶红了。她的泪,滚烫滚烫,打落在他手背上。
“我不要……我不要你救我……”手心里,空了,心也仿佛被人狠狠插了一刀,痛得她几乎窒息。
被捆住的手,挣扎着,要挣开来去抓他,可是,此刻她却已经抓不住他了。
因为,已经有人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枪口,还在对着她。
她眼前已经被眼泪模糊了,只能看到那消瘦、绝望,而又悲凉的背影……
“牧也,你别这样……我不要你这么救我……”她失声痛哭起来,痛彻心扉的爬起来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人猛然拉开,甩在了地上。
白兆炎满意的看着那美丽如樱花的少年,冷傲的、不卑不亢的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他知道,少年把自己当做了祭祀品,献给他,来换取那女孩的性命。
“想通了?”他问。
连牧也俯视他,“你少废话!先放了她!”
“你现在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
“你要是敢食言,我会让你不得好死!”他恶狠狠的咬牙。
“啧啧,我可不舍得骗你这孩子。”白兆炎忽的一个用力,就将连牧也整个人捆在那椅子里。
连牧也眸子里透着麻木和绝望,此刻,他连一点儿挣扎和反抗也没有。
看着身下美好的少年,白兆炎身体里压抑已久的兽--欲,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眸子亮得就仿佛野兽的眼,他边贪恋的抚着连牧也干净的脸蛋,边粗噶这嗓音吩咐:“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众人应一声,齐齐退出工厂。
耳边,传来绝望而痛心的呼声。
“连牧也,我不准你这么做!”
“我不会感谢你,我只会恨你!”
“牧也……”她的泪,越流越多,止也止不住,弥漫在那张小脸上。
连牧也原本空洞而麻木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下,心口,如刀割。
“让她也出去!”他突然抓住白兆炎,撕扯他上衣的魔爪。
他被羞辱的样子,不想被她看到。
她说,他干净,那么,就让这个错觉,一辈子都留在她心底。
“我不会走的!不准赶我出去……”萧萧被人绑在了工厂的柱子上,她拼命扭转着身子,想逃开那绳索的桎梏。
可奈何绳子太紧,她的挣扎根本撼动不了。
白兆炎看一眼她,又转而望一眼连牧也,“她必须留下。她应该亲自看看,她的男人,是怎么样躺在我身下的……”
连牧也浑身颤抖了下,屈辱感顿生。
甚至不敢去看萧萧的眼神。
下一秒……
只觉得身上一重。
白兆炎沉重的身躯,不由分说的朝他压了下来,直逼得他喘不过气。
那气息,让他一阵想吐。
白兆炎那魔爪却迫不及待的挑开自己的裤头,一双眼里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兴奋。
连牧也整个人已经僵在那里,像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一般,毫无生气的,一动不动。
能感觉到,男人那双手,就仿佛一条毒信子在他的皮肤上爬动,森寒刺骨。
“不……别这样。白兆炎,你这变态,把手拿开!你会不得好死的!”诅咒声,在耳边回荡着。
萧萧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行,带着哭腔。
“连牧也,反抗啊!你疯了,傻了,痴了是不是?!我不准你为了我,作践你自己!”
没关系,小姐姐……
这些屈辱,忍一忍,也就过了。只是,无法忍耐的是……
从此,在她眼里,他没办法保持那份干净了……
“连牧也,你这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