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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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错了,他应该坚持不让月儿和宣王也牵扯,他应该早点带着月儿远离这朝臣之事,那样或许月儿就能够过她自己的生活。只是现在难了。
君飞月耳闻着这个爹爹那声声铿锵有力的话语,那浓重的话音里有着无奈,带起心凉的悲痛。还有着对这个女儿的溺爱。让君飞月忍不住的泪流而下。呐呐的迷茫之声从君飞月口中飞出:“爹爹,你既然知道他这般处心积虑的对待你,你又何须将兵符交还给这等人,如若爹爹还拥有着兵符,那么爹爹的身后就有五十万大军力挺爹爹。而今兵符交出,爹爹你在他眼里犹如一只蝼蚁。”
君飞月深深的感叹,爹爹真的又是何苦呢?就因为忠心二字吗?她有些叹息,连自己的命都被这般算计,这样的君皇,值得臣子如此吗?如若是战死沙场,那是为国捐躯,死而无憾,可是现在是被这狗日的皇甫澈然要算计了去,这等死法,何等甘心?
君一天脸上有着丝丝无奈,声音沉凝道:“这兵符本来就是皇家的,皇上要收回,我理当应该归还。”
君飞月微微喟叹,抬头问道:“爹爹,月儿想知道,这皇甫毓曦来,和爹爹具体说了什么?”
虽然心中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的,但是她还是想要听爹爹将事情具体告知。
君一天虽然不想月儿担心,但是看着眼前这般有主见,而双眸滴溜溜翻转,那水眸之中灵动慧黠,他淡淡道来:“瑞王是奉密旨来君府,告知爹爹,你装疯卖傻一事已经败露,还有你在装疯卖傻之际,辱骂皇上,殴打皇上,折腾宣王府,种种事迹都是死罪。都罪该诛灭九族。皇上让爹爹交出兵符,这样便不追究月儿的不是了。”
君飞月心中气恼,果然,这个男人果然就是为了自己折腾他的事情而恼火,现在竟然真的拿她的事件威胁一个爱她,疼她的父亲。
君飞月的俏丽容颜上染起冷光,眸中幽暗几许。对着君一天道:“爹爹,你真当相信你交出兵符,皇甫澈然便会放过我吗?”
君一天深深叹息:“爹爹自然不信的,但是爹爹相信瑞王,瑞王是一个面冷心软的人,爹爹跪地求他,他答应爹爹,会保君府其他一干人等平安无事。那么他就会想尽办法保住君府其他人。”
什么?爹爹跪地求那个皇甫毓曦?该死的,她的心中又是恨上几分,让这样一个迟暮的老人给那等人行跪拜之礼,他娘的,君飞月真恨不得自己现在手中有一把AK47,娘的,一枪崩了那该死的皇甫澈然,都是这个家伙,如若不是他这般。试问爹爹何须跪地求人。他娘的,皇甫澈然,你等着,我君飞月发誓,我和你势不两立。我也会用尽心机来报复你的。
“爹爹,不如你离开这里。”君飞月眸色一动,便有了思量。
“唉,哪里能够这般容易说走便能走的吗?”君一天面容之上更显得凝重了。
“只要爹爹愿意,月儿有办法让爹爹安然离去。”君飞月对自己有信心,因为现在的她是阎殿的杀手,这化妆易容之术已然是如火纯清的。
正当这时候,外面只听到,一道道光芒闪过,带起阵阵的掌风,连带的带起动静,电光火石之间,有几条身影在纠缠着。
屋内交谈的两人但听到门外的动静,忙打开门,但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飞快的掌风带起,劲风跃起,直直袭击向几个身着黑衣蒙面的男子。没有几下,那几个黑衣人便倒地而亡,最后一个地上翻腾着的人,但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恐怖男人。用力一咬,头一弯便死翘翘了。
“百里殊晏?这……”君飞月自然知道这戴面具的男人是百里殊晏无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没有离去。
“有人在房门外监视窃听。”百里殊晏用最简单的话语将事情道明白。
君飞月微微一怔,抬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黑衣人,在月影之下,更显得森森寒气。
而一边的君一天在看到这个男人之际,心被狠狠的撞击了,这个身影,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那一双眸子更象一个人。心狠狠的被撞击着。怎么会呢?
这肯定只是巧合,然而他的眸子亦是紧紧凝视着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对了,刚刚月儿叫他什么?
他好像记得月儿是叫他百里殊晏?
月儿口中的百里殊晏是那个杀人魔头百里殊晏吗?再次细细看,清冷的月辉下,曼陀罗花的面具泛着灼灼的冷光,一双眸子深入寒潭,深不见底。他的周遭亦是罩着层层的肃杀之气。那话音凉薄如水。
月儿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看眼前的状况好像这个百里殊晏是帮自己的。
今日监视君府的几个人被杀了,改日还是会再派人来监视君府,时刻密切注视着他的。
然而却是带起了他们的深思。
君飞月的心中更是不断翻腾着,愣愕在那里,完全的陷入沉思。
为什么有人会监视着君府的动静,难道是皇甫澈然,难道是皇甫澈然已经开始动手了,想到最后一个,君飞月蓦然睁大眼睛。该死的,这个男人就这么的迫不及待了吗?
君飞月的心口咯噔一下,沉入谷底……
月儿气恼,口中愤恨道:“皇甫澈然,你他娘的不是人。”
然而百里殊晏却不是这般认为。心中亦是微微愕然,这等人物?难道真的是皇甫澈然的人马吗?
抬头看着已经跳脚的小女人道:“这目前的形势也不尽然是皇甫澈然的人,那暗处究竟是什么人,还是有待查明,眼下真可谓是雾里看花,你还是不要莽撞的好。要知道现在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眼下也只有以静制动了。”
君一天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深深的凝望着,清冷的曼陀罗在月光下更加诡异,但是那一双黑眸幽幽暗暗,深不见底,然而隐隐约约的,有着万千的光华。
让他的心开始翻腾起来,这是何等样的男子,虽然周遭的冷然之气层层萦绕,但是这个男子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但是这么的凝望,他都觉得心中汹涌澎湃,席卷起一层一层的浪花,层层叠叠的包围住自己。冰冷的光芒似乎可以将人冻僵住。
而一边的君飞月的内心亦是有种感觉,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池中之物,绝非简单,但看他没有几下便将几个高手击中倒地。从中可见不是一般的厉害,是十分的厉害,恐怕宫中的那个人未必斗得过他,如若最终风起萧墙,血染皇城,这天下必乱,天下历来分分合合,与她何干,她只想君府能逃过一劫,然后隐退于旷野。
百里殊晏看着这般打量自己的父女两人,既然没有厌恶之色,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百里殊晏身影便要扯动。君飞月敏感的感知到,忙一把拽住百里殊晏道:“你要干嘛?”
“走!”简单的一个字表达了他的意思便是要离去。
君飞月微微一愣,虽然和爹爹相聚时间比较短,但是她还是想要回宣王府等待盈冉的归来。
“带我回去。”君飞月拽着百里殊晏的衣袖道。
百里殊晏眸色微微一动,朗朗如清泉般的声音流泻而出:“这几日皇甫盈冉是不会回宣王府的,你暂时还是留在君府,要是皇甫澈然有什么动静,你也好想象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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