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要被抓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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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要被抓奸了?

艳艳性格活泼泼辣,有些浑不吝,这文物展会,就是那日练如玉都要左右打量看有熟人撞见不。毕竟黄港好这口的达官贵人也不少,跟岳波那边生意上有接触的人要撞到可不好说。

小圈子里胡闹是回事,被人瞧见说是淫邪胡来也不在乎,却要是被拍了照片去宣扬可就不好办了。

艳艳却不在意,挤得李小满的胳膊都烫起来。那浑圆饱满如小金瓜般的胸部,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压在李小满的上臂,虽说戴着墨镜,就不怕熟人猜估出来?

找些清静的玉石店铺,拿着丰厚的学识,挑着买了些连那商家都打了眼,让李小满捡漏的玉镯子,玉石链子,估摸着扔下去的三四万,转手到拍卖行里也能卖个二三十万了。

要带她走,她却不肯,说是为啥练姐都是地摊上挑的,她的要去店里卖。

拗不过她,只得又逛了一圈,在个无人驻足的石子滩上停下来。

可不是那冒牌的新疆卖的那些假和田籽玉,就是些看着像是刚从墓里挖出来的灰黄玉石。卖相不好,没人想看也是常理。

但李小满书读得多,且过目不忘,一停下来就从那堆子黄玉中摸出一把颜色更深灰的来。

“小哥,瞧得好了?这都是刚从洞里起出来的,这可是用来镇洞的玉子,你要有那个命来扛才能买。”

摊主留着山羊胡,手中还拿着把佛珠链子,颗颗圆润,一百单八颗,一颗都不差。上头还都刻着罗汉观音菩萨尊者,整体呈青白色,倒是上等的羊脂玉做成的。

“我的命硬着,谢谢你关心,这把子灰子黄多少钱?”

摊主眼睛闪亮,笑说:“我这摊子摆在这边,来来往往数百上千人,也就你能一把抓出是灰子黄,你说个价吧,合适这买卖就做了。”

“这灰子黄是用来镇墓镇洞最合适的玉石子,但这些年也少见了,我不占你便宜,这里一共大约有三把,我都要了,一把一万怎样?”

摊主笑说:“小哥是爽利人,我也不还价,你的价也实在,那就三万。”

拿了个竹筒子就将那灰子黄都倒进去,再拿了个讲究的黑色袋子给装上,那上头还漆黑印银的画着个钟馗镇鬼图。

就这袋子来说,也值个四五百块,李小满还瞧出那图出自道家高人之手,上千都有可能。

提了袋子,李小满就问摊主那手链卖不卖。

“小哥你眼力真利,这链子是我刨洞控穴的贴身宝物,你要这个,那我可不能卖。”

李小满瞧得喜爱,也就说:“既然老哥不愿意卖,那我也要试着出个价,二十万怎样?我看都是上等的玉籽做成的,那雕工也好,不过老哥摆着这摊子来历不明的灰子黄,又戴那佛家的手链,想必是摸金校尉吧?身上的案子怕也积了不少?我在市里还有些关系,要不我让我朋友来带你回去问问?”

那灰子黄一提到手上,李小满就翻脸不认人,那摊主也是一愣,跟着慨然一叹:“你是文物局的?”

“文物局算个啥,我要让人来找你过去,那就必须是刑警队的,”李小满摸出一把灰子黄说:“再给你加十万,卖是不卖,大家爽快些一句话就成了。”

摊主苦笑着将手链取下来:“那就三十万。”

“你等我取钱回来,”李小满转身打电话把在黄港做事的刘长军叫过来,“盯着他。”

摊主一脸无可奈何,这贼怕官天生下来的事,那刘长军带着两个助手,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更是想逃都没办法。

取了钱拿了链子,艳艳想接过去,李小满就摇头:“你镇不住这个,那摸金校尉的东西,伤寿。”

艳艳吓了跳,才将手缩回去。

“这袋子灰子黄我也得让人去了邪气才能给你,到时你把这东西拿到你家佛龛前,用个缸子装起来,包你每天起床就能精气神旺盛。”

艳艳欢喜的在李小满脸颊上亲了下:“你不跟我过去?”

“说晚上要日你,现在还有时间,你到铭山下的那个度假村开个房,我到吃饭的时候再过去,先帮你把这灰子黄弄好了,军子送你过去。”

刘长军瞥那摊主一眼,抓了把玉石子塞在怀中就带艳艳要走。

“你抓那青石子做啥?河滩上都是,你当那摊主真就是什么好货?那停停走走的人都是瞎子?灰子黄堆在那些石子里,我也是翻了才看到,他也不是什么摸金校尉,我拿算唬着他,就是想要他手中那佛玉手链。你还以为你占便宜了?就铭山下头那河滩,你拿个刨子一刨就都是这些青石子……”

刘长军老脸一红,呸了声扔在地上,就说:“小满,那边重修延寿寺的工程要开了,你不过去瞧瞧?”

“你跟波哥商量好就成,我过去瞧个啥?成,我过两天等正月了再过去吧,这天也凉了,小真要跟着你过来吧?让她多加件衣服。”

刘长军赚钱了,那精神头也上来了,倒还正经的谈了个姑娘,琢磨得过完年就要将婚事交了。就隔壁村子的一家养殖大户的独生女,倒没啥骄娇气,见过十多回了,挺漂亮老实的女孩,就是管钱管得紧些。

又爱跟着他,倒把他那乱嫖的毛病给改了,也算是好事一桩。

“我要住工地上看着,她就不住过去了吧,你刚说山下不有个度假村,我让她过去淄好了,我也时常下去住。”

“那你送艳艳过去的时候,就把这事办了。”

李小满掐着佛玉手链,想这三十万还买得划算了,这东西握在手中那股温润就感觉不是凡品。光这雕工就值这价,瞧着就出自名家之手,个个佛像都弄得栩栩如生的。

等他俩走了,李小满去弄了一锅牛八宝打包才开着路虎车去观音峰。

早上才被他日得神魂颠倒的红珠,一瞧他又来了,就往殿后躲去。

“恶鬼,你要再做恶事,我真就叫人了。”

“傻尼姑,做啥恶事?你瞧我给你拿啥来了?”

“咦?这玉手链挺漂亮的?”

“光就漂亮了?你摸摸瞧,你仔细瞧,你雕工,这模样。”

红珠被吸引住了,就掐在手中一颗颗的瞧过去。

“啊呀,这是弥勒佛,啊呀,这是南海观音大士,啊啊,这是如来……”

“傻尼姑,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咱们去禅房里说话,那些香客都瞧过去了。”

“噢噢,好。恶鬼。”

禅房里点着香烛,却开着半扇窗,想必是红珠怕李小满又再胡来,她吃得消却是不想再吃。

“恶鬼,这手链多少钱?”

“出家人谈钱不是太那啥了?”

“哼,这庵里上下供应每月也得算计,出家人就不能谈钱了?多少钱?”

“三十万吧。”

红珠吓了一跳,手链差点跌落下来。

“你这庵里一个月也有近百万的香油钱吧?三十万也不算什么吧?吓成这样。放心吧,又不要你买,送你的。”

“恶鬼,我不能乱拿你的东西,你想做什么?”

“送我喜欢的女人一件东西,算得什么?”

红珠心下不安,李小满就将那黑袋子里的灰子黄都倒出来。

“墓里的东西有些邪秽,你帮着开个光去个邪,我要送人。”

“恶鬼,我们这样就扯平了?”

“你一辈子都跟我扯不平。”

“哼,不要脸的恶鬼。”

将灰子黄摊平了摆在地上,再走到后面打了一盆子水,妙音跟妙雪帮着抬进来。李小满就注意到这两个妙媚的小尼姑那胸罩都取了下来,妙安想必在前头知客,妙音才叫了妙雪,可那胸罩要先洗了再穿不然会生疹子的事全庵里都知道了吧。

妙音那小鸽乳倒不算啥,妙雪那胸脯可不算小了,这一放下脸盆,抬起身,胸前便一阵乱晃,真让人眼睛都转不动了。

将灰子黄扔到脸盆里去清洗了一道,那上头的浑浊尽去,一片澄黄纯净,让妙音都惊叫起来。

“师父,这灰子黄去了灰还能叫灰子黄吗?”

“一样的叫,没瞧见那澄黄之中还有灰线吗?”

妙音横了眼抢着回答的李小满,拉着妙雪出了禅房。

抹了些药膏,那胸前的疹子倒是消了一些,但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消完红肿,就这事,妙音可恨着李小满,为啥拿胸罩过来的时候不说。

红珠双手合什,睫毛低垂,一脸普度众生佛光普照的慈悲样,在那里默诵着经文。

李小满瞧得痴迷,真想将她推倒在地,想想早上才做过,这要再来,倒不是时机,还得养着精锐晚上对付练如玉和艳艳。

红珠一通金刚经快要念完,鼻中传来一些香味,睁开眼,那双大眼睛便瞪得直直的。

“恶鬼,你在做什么?”

“我上来前买了一锅牛八宝,这是让那里帮我留下来的牛大肠,卤的,好吃极了……”

“恶鬼,退去退去,我是出家人,闻不得这个,罪过罪过。”

“吃点嘛,傻尼姑,这佛家不是说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嘛……”

“那是邪门歪道,我不听。”

“梁武帝之前佛家不一样吃荦,还不是那他一句话,你们佛家才改吃素的。”

“我不知,恶鬼。”

“开过光了?”

“开完了,恶鬼拿了灰子黄速走。”

“傻尼姑……”

李小满将脸盘里的灰子黄都捡出来,拿着黑袋子装起,转身就出了禅房。

红珠这时才睁开眼,瞧着那摆在茶桌上的牛大肠,一阵恶心犯起来。

李小满没直接去度假村,他回了一趟学校。

校外有家大学生勤工俭学开的小首饰铺子,单王致致没事就在这边帮手。

“帮我打些洞,窜两条。”

单一件素色袄子在柜台后,抬头瞧见是他,眼神就有点慌张。这三四月来,李小满倒没再侵犯她,可她那脑中怎地都忘不了那天被他摁在床上欺负的嘲。

还不知咋的,订了牛奶天天都喝,那胸也不见长。

太平公主的称号随了她高中三年,本想到大学里会没了,谁知又被安上。

单公主在文学院都有些名气了,不单胸平脸俏,手还巧。

“要多长的链子?”

“给二妮和小怜的,你要喜欢,自己也来一条?”

那三把灰子黄,差不多有一两千颗,算来十块钱一颗,每颗都有指甲盖的五分之一大小,就是普通玉石都值这个价了,李小满粗算怎地都是赚了。

“不稀罕。”

李小满拿出小半把给她,就提着黑袋子去食堂了。

那牛八宝买回来给二妮冯小怜吃,去食堂则要买些吃食去艳艳那边。

度假村里的东西再好吃也有限,她也吃得惯了,锦衣玉食,对这些贵妇来说算得啥,就要吃个好奇新鲜。

高峰和张鱼在那边排队,李小满就挤过去,队伍里当即有人喊起来。

“你为啥参队?”

“你为啥不参队?”

“草!”

一句话就说得那人傻b起来,李小满冲那人一笑,就扭转头。

高峰追单,了无结果,就放弃了,毕竟单被李小满摸了个潮润,也不能接受他的爱意。至于张鱼追于秋墨,像于美人那样心气高的人,哪会看上比她还矮些的张鱼,也是无疾而终。

好在高峰也处了个对象,班上一个小家碧玉般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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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张鱼就没什么着落了,成天形单影只的在校园里逛晃,连追几个都吃瘪。

李小满一来,他俩就让开位子,还把饭卡都拿走了,让老大帮打饭。

“有这道理吗?”

李小满瞪他俩一眼,看这想吃白食的两个家伙走到后头,就感到背后一软,一个丰满矮小的女孩被挤到他身后。

模样倒还过得去,文学院这边女孩就是再没脸蛋身材,气质总还是好的。去别的院系瞧瞧吧,那歪瓜裂枣还少了。

女孩脸一红,向李小满说声对不起,那后头又是一挤,女孩便又撞上来,不单将李小满给撞得身体一歪,撞到前头一个臀部高翘的女孩身上,还将三人挤成了三明治。

叫肉夹馍还妥当些,前头那女孩身材也挺为丰满,被李小满紧贴着原还有些怒意。

她那身材跟李小满真真是恰合得很,那臀部就搭在李小满的鸟杆子上,那形状都能感受得到。

她的身形又接近魔鬼,偏这大寒天的还就穿了条弹力打底裤,那臀真叫个圆润。

李小满撞上来,那鸟杆子就在她那臀部上磨了下,便有些不受控的硬起来。

这队伍还长着,正是饭点,来打饭吃饭的学生怕不有好几百号人在这三食堂里,前头都还摆着一百多人,这一撞,女孩先是愣怔,回头瞧见李小满帅气,就咬着嘴唇脸红了下便转过去没说什么了。

那后头的女孩被更后面的女孩挤得紧贴着李小满,她个头矮,胸到大,就挤在李小满的肩胛骨下边,双手张开不知放哪儿,再被挤得会儿,竟然就环抱住了李小满的腰。

李小满既幸福又痛苦的磨着前头那弹力裤女孩的**,他那地方又没法控制,越来越肿涨得厉害。

弹力裤女孩也是经过人事的,感受着那巨大的形状,心头立时掀起波浪。

没想到这文学院还有这样厉害的男生,不占他便宜,那不是白被他挤了?

反正这队伍还长,这边也没人注意不是?

她想着就扭动了下胯骨,这还得了,李小满那都要一飞冲天了。

抵着她那臀下的门户口子,就在那臀瓣里被夹得紧实。

那后头的胸部丰满的矮个女孩也不知咋想的,这样瞎抱着李小满,那胸也在乱摇。

一时李小满都快爆炸了,这要是在床上可好办了,那还不将那弹力裤女孩给推倒了,将那裤子撕开一捅下去,好好收拾她?

可这是在饭堂里排队,总不能在这里这样做吧?

“磨得舒服吗?”

女孩突然转头,李小满就冷哼声,张手抱住她摁她穴道。

神仙手就是贞洁烈妇都受不了,何况是弹力裤女孩这种骚货,小腹胯骨上几翻游走,摁得几下,她居然轻声呻吟起来,倒把李小满吓了一跳。

低头瞧了眼那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下头,竟然有些潮水涌出来。

李小满嘿笑声,这种打底弹力裤能有多厚,就是冬季穿的,也是沾水就湿。何况她这弹力裤还是浅黄色的,那要弄得几下,那还不得湿个精透,闹得全校都知道了?

“死人。”

女孩掉转头已是满脸媚态,要不是在饭堂,估计早就自解衣裳,坦诚相见了。

李小满这才停下手,掐住她那肥腰上的一丝赘肉说:“招惹你惹不起的男人做什么?”

“惹不惹得起得要到床上才知道。”

嗬?还敢下战书?

李小满哼了声,就往上一抬胯子,女孩顿时想要惊叫,就是隔着两层裤子都能感到那地方的庞大,要真挺到里头,那真叫心尖儿都得跳起来。

队伍还在移动,后头有人站开了些,这边也就都松了。

后头那矮个女孩,这才红着脸蛋收回手,鬼使神差的把了那一阵,可把她羞死了。还拿胸去磨人家后背,那算啥子?

还不是突然想起这男人是谁,上次在体育课,看他穿那窄小的运动裤,那鸟杆子都摔得她眼都花了。好些女生驻足围观,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大鸟。

这抱着还想将手往下挪的,可瞧着前头那不要脸的骚货在拿臀部去挤鸟杆子,就又羞又恨。

李小满课都不常上,哪知一时心血来潮上堂体育课,能让整个文学院轰动。

这边队伍站开了,没得折磨,就也软下来。

排到前头打了饭,一些小炒菜,打包回来,就扔给高峰张鱼一饭盒,转身就走了。

那边弹力裤女孩追上来:“就这样算了?”

她倒长得还挺不赖,气质也好,个头也算高,算单那分数的,难得的是腰臀俱丰满,胸上也跟架起两挺机关枪一样,要不是有二妮冯小怜顾兰玉这种女生在,她要做个院花也不是啥难事。

李小满倒想起她是谁来了,也是大一的新生,住在冯小怜一个宿舍的。

冯小怜外宿后还跟他提起过她,说是个爱乱找男人的骚性女人。

但以李小满听过的来推测,可能多半就是玩玩,摸下屁股掐下**,上不上床那就不一定了。这女孩家世不算好,那弹力裤也是淘宝淘的打折,不到三十块。想这般胡来,就是想钓个金龟婿,找个富二代。

这点李小满不反感,就冲她勾下手。

“我知道你,你叫靳佳是吧?”

“你听小怜说的?”

靳佳咬住嘴唇,那媚媚的模样,快让路过的男生瞧傻眼了。

“等我有空再收拾你,”李小满抱着饭盒,一点不介意靳佳卖弄她那点小风情,要不是人多,掐她**他都会做,“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无赖!”

红透脸的靳佳骂了声,心中不无期待的等着他。

将牛八宝送过去,李小满就挠,难怪说首饰铺里没瞧见王致致,原来这边摆上麻将桌了。下课得早,又是周末,王致致于秋墨就被二妮冯小怜叫到复式楼里边瞧电视边砌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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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满让她们过来吃饭,将牛八宝拿出来,这些女生就一阵欢呼。

放在火锅里热了,李小满就说还有事要走。

跟李小满接触得多,王致致于秋墨也知他还兼着很多差使,对他佩服极了。

王致致还好,她那个性就不是会跟二妮共享男人的,于秋墨就旁敲侧击的暗示过几次了,李小满要不是怕打击张鱼,早将她收拾了。

她那双腿也是能玩一夜都不累的,想着要是靳佳那弹力裤穿在于秋墨的腿上,还一样是糖果色的,那晚上都不用活了。

推门出来看顾兰玉拎着袋垃圾要倒,就随手接过,挽着她腰亲了下。

“你要不想帮你爸做生意,要不就咱俩搭个伙?”

“你能做啥?到时再说吧,还半年呢。”

推开他就转身进了屋子。

开车赶到度假村,练如玉也早来了,吃着些蛋挞等李小满的菜。艳艳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中午可没吃什么东西。她不是那些为了减肥就硬吃些没啥营养,或干脆不吃主食,只吃水果,跟那动物园猴山上的母猴子一样的女人。

她是属于那种咋吃都胖不起来的,能让别的女人想杀了她的女人。

这一顿不吃都饿得慌,李小满进来,饭盒还没摆开,她就抢过一个,打开看到有糖醋排骨就一脸欢喜的拿着筷子夹起来。

“我可不能跟她那样吃东西,那得胖成猪了。”

练如玉摇头,看有素炒黄瓜,就要了这份。

李小满体质跟艳艳差不多,一饭盒的糖衣蛋子,用来配饭再好不过。还有些卤菜,放在旁边,边夹边吃,聊着些天。

“那灰子黄我让人开好光了,放在车上。”

“就知你不能忘了我的事,你那手链要送谁?”

李小满看艳艳要吃醋,就笑:“不说那手链你镇不住吗?送个朋友。”

“送人还是害人?”

艳艳满嘴都是油,还关心这个,她家那男人,做这种事可不少,折阳寿就折阳寿,人家也不在乎。

“不害人,是真送人。”

练如玉媚笑说:“是奉士庵那庵主吧?波哥让你做事,可没让你动真情,逢场作戏就成,你难道还想将庵里那大小五十来名尼姑都收了?”

“那些十岁以下的就算了,十六以下的都不在,你想吧,这事犯法。剩下的还有一些红字辈的女汉子或是女同志,我也没那兴趣。剩下就不多了,呵呵。”

练如玉就斜眼说:“你还当真了?那事波哥看得极重,你别出岔子。”

“我也是开玩笑……”

李小满抹了下嘴,就拉着练如玉去卫生间。

这度假村是岳波赵信等几个大老板一起盖的,还有个高尔夫球场和游泳池什么的,算得四星级以上。

由于是郊区,地不值钱,这里的浴缸自然也都大,能容下七八个人。

李小满抱着练如玉滑下去,就捂着她那丰满的身子说:“说这些话做什么?都忘了晚上要做什么了?”

练如玉脱掉衣服,那身体就像是抹了灰一样的白净,又做过些除疤痕的小手术,那身上连半颗痣都找不出来,本身肤质也好,端得能称得上凝雪如脂。

那胸自然也是宏伟可观,软弹得手。

她那性子又是索求不满的,被李小满掐得几下,就转过身来,摸着鸟杆子就坐下去,哪还等李小满说什么潮润不到,不好进去的话。

借着满缸的水,就上下动着,湿掉的头发贴着颜面,像那些露出海面,长发湿身的名模。

好像练如玉在跟岳波好上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模特。

不过是在车展上做着玩,但也曾被人称作黄港车展第一模样。

身材容貌都无一差的,那棉腰摇起来更是疯狂得很,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借着浴缸里的浮力,李小满倒省力得很。

瞅着练如玉在那操弄,嘴角含春的享受她的主动。

瞧她还不时的来个观音背坐莲,绕来绕去的,就扶住她的腰,让她把身体倒下来。

两人拥在那浴缸里,李小满的手就滑到她丰满之片去掐弄。

一时连那水雾都变得迷蒙起来,那一揉起来就能让人心神跳跃的身体,不是人间**是什么。

想着岳波倒运气好,就是吃不消罢了。

“我也要来。”

艳艳吃饱了饭,就扔下筷子,嘴也不抹就边走边脱将衣物扔到一边,跳到浴缸里要抢李小满的鸟杆子,好在练如玉也疲了些,就主动让给她。

她要在上头使力,又每捣都到底,那不得多久就支撑不了。

便是拿李小满给她那**木夫人,也不能次次到底那般使弄,那会死人的。

艳艳吃饱有力,就也跟练如玉一样的跨上去坐着。

都是熟门熟路的了,她也不含糊的观音正坐莲的,在那用着水的浮力上下摇动,还不时去亲李小满的嘴。

没得几下,便张嘴喘气,显然这般的操弄,她也不大能吃得消。

李小满就抱着她打过翻身,让她背靠在缸壁上,托着鸟杆子,一捅到底。

艳艳一声惊呼,抱得他紧,就承受那甜蜜的撞击。

练如玉走出外面倒了杯红酒,靠在浴室一角观看。

总要四五个女人才能将李小满榨干,光就她俩,还得要车轮战才受得了,也不知这天生的杀星哪来的。

背弓如新月,每一撞击就像是流星坠地,李小满的体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稳撰关,就是十个女人也不在话下。

但每个女人能不能都满足,那就难说了,这女人又不一样。

像练如玉跟红珠就完全是两个路数,还不说二妮那样的了。

等练如玉和艳艳都完全没了力气,李小满还龙精虎猛的,她俩却说啥都不来了。一起上来帮着李小满嘬出来,就吞咽下白沫子,靠在浴缸那喘气。

“你咋越来越厉害了?都你家二妮锻炼的?”

“咱俩跟二妮比起来咋样?”

“没得比,”李小满说话含混,他心里有杆秤,谁都比不了二妮,可这话不能跟她俩说,不然非得跳脚不可,“各有各的好。”

“嘴真甜。”

练如玉在他脸颊亲吻了下,就去叫些吃食进来,这边也有吃的,可都是西餐,她吃腻了,但李小满活动过了得要补充热量。

牛排汉堡啥的就够了,李小满看艳艳在那里不说话。

“你咋了?”

“我家男人越来越不成了,”艳艳指他鸟杆子说,“以前吃些药还能半软不硬的,现在就是嘬个结实都不成。偏又在外头乱来,前些日子还染了病回家,被我骂了。”

“有些场面要走也没办法,要不这生意咋做下去。能放你出来找男人就算好的了。”

艳艳撅着嘴,模样有娇俏的说:“可也不能染病啊。”

“治得好就好,你不是不跟他同床了吗?”

艳艳嗯了声,爬起来就跨坐在李小满大腿上,撒娇的让他抱着。

这些贵妇,看起来是挺风光,她们那些家里的事有多乱,也就那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抱着她出来看她开心的吃着牛排,李小满就笑她那肚皮是个无底洞,一天到晚吃下去能把黄港一半的吃食都吞掉,是个天生的大吃货。

艳艳就娇嗔的拿起牛排来喂他。

“晚上就不在度假村住了,我回学校那里去。”

李小满低头瞧着晚上还要去找骆冰,就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先走了。

站在那校门外,夜里的宵夜摊倒也做得红火得很,这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哪个不买些吃的饱腹。就是根黑玉米棒子都是好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至于那玉米棒子是不是那搞烧烤的家里婆娘拿来捅过下头没洗过拿来烤的,那就不明白了。

抽了半根烟骆冰就到了,她那脸蒙着像是做贼,这倒也是应当,她男人是副教授,她在这里做女生宿舍看门的,认识她的人可不少。

拉着她到后巷里一间钟点酒店开了房,就捂着她那肥硕的**笑她要是以前都能干地下党了。**本来就大,还穿得厚实,掐起来一只手都捂不住,能跟下过崽子的母猪比。

“你说啥都成,咋能跟母猪比。”

骆冰白他眼,就将裤头脱下来。

李小满夹着烟说不急,等骆倩来了再说。

这俩堂妹早就被李小满来过好几回的雁双飞了,真是**到家的遗传基因。左拥右抱的,哪次起床都像是睡在水床上。

那些丰满就不消说了,就那媚劲儿,都越来越水嫩。

李小满也不着急脱裤子,刚才跟练如玉和艳艳做过,总得缓缓劲。

他现在长劲越来越强,也不知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的关系,还是吴月芝把王八养到那山里头去了。农技站那边帮她弄的,下了笼子,那边水质也好,更是半野生的大王八。

烤来吃,烧来吃,都提神带劲,一周五只,每周都派人送到复式楼那,拿个大水缸养起来。

投些碎肉下去,那些王八羔子就浮出水面来抢着吃。

个个都是一斤半以上的,吃起来那肉鲜得没话说,连二妮都养得重了五六斤,成天抱着小腹说肉太多了。

但跟骆冰姐妹一比,那算个啥肉。

骆冰有些等不及骆倩,就将裤子脱下来,打足冷气,在床上躺着要李小满快来。

“来个啥,你下头潮润了没就来,你也不怕捅下去伤了?”

“哪没个潮润,你瞧瞧?”

她倒主动的拿手指插下去拿出来,拉出丝给他看。

“要不潮润,我带那包里还有润滑液。”

“你就骚吧,还带那玩意儿,我摸你几把,你还不潮润了?”

“就是,那你还不上来?”

“等等骆倩吧,她帮着我推下背,我能省些力。”

“懒货。”

骆冰拿他没辙,也不敢得罪他。

等了半小时,骆倩才进来,脸上还有一抹艳红,小喘着气,一进来,骆冰这眼睛才一亮,骆倩就说:“姐,你快把衣服穿上,我看到姐夫往这边过来了。”

“他过来做啥?”骆冰顿时一惊,将奶罩子拾起来就扣上去,骆倩还上去帮她将裤衩给拉上。

这骆家姐妹都是丰满得夸张的身材,那牛仔裤又紧致收腰,哪那样容易扯得上去。

骆倩转头先让李小满去卫生间躲着。

“我有啥好躲的,我又没脱裤子……”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骆冰男人在外头扯着公鸭嗓在喊:“骆冰,你是不是在里面?我问了前台,你跟个学生来这边开房做什么?”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副教授像是不怕丢脸似的,整层都能听到了。

骆冰脸色一亮,央着李小满去了卫生间,就黑下脸将门拉开。

“你瞎眼了,我哪里跟什么学生开房了?我跟倩倩进来的。”

“你这骚货,你还想骗我,我在下边都拿到监控了。”(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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