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入v三合一

景蕖就盘膝坐好，打坐修炼，这一修炼，再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野正在往窑洞里添柴。

他面前放着几个拿大树叶裹着，烤熟的鸭蛋，还冒着热气呢，估计是刚从热灰里掏出来的。

景蕖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脖子，拿着鸭蛋站起来，笑着看向正忙的野，“你怎么不喊我呀？”

野回头冲他笑笑，“我不困。”

景蕖瞬间感觉自己有点欺负老实孩子，轻笑着摇摇头，把烤熟的鸭蛋剥开吃掉，过去帮忙递柴。

等把柴添加好，鱼已经领着采集队的人，走到湖泊边上，他拍拍手，“行啦，咱们回家补觉去。”

跟鱼交接好后，就回部落里补觉，下午再过来砍柴，越来越多的木柴堆在旁边，足够烧好几窑。

就这么坚持到第三天早晨，估摸着等时间差不多，景蕖便停止往窑洞里添加柴火，让窑室降温。

水季温度偏低，停止烧火后，土窑的温度下降很快，等到下午温度降下来，才动手揭窑口泥土。

用来封窑口的青树枝，已经完全碳化，看着黑黢黢的，拿在手里比活树枝轻的多。

刚揭开封层，窑室里还有些残余的热量，夹杂着灰黑色的灰尘扑面而来。

景蕖被灰尘呛到，忍不住咳嗽两声，才站在窑口往下探。

就忍不住露出笑容来，实在是大惊喜，景蕖原想着近三百块砖，裂个十块八块，他都不会介意。

结果居然没裂，几百块青色的砖块，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不仅没有损坏断裂，连裂纹都没有。

野直接跳到窑室里面，捡出来块递给他，砖块光滑，隐隐泛着青光，入手很沉。

看着可比土部落里的陶锅，质量要好得多，也比景蕖以前见过的青砖，质量要更好些。

他看着很满意，笑着把砖块递给鱼，鱼更是惊讶不已，“摸着好滑、比石块好看，等把陶锅做出来，也是这样的么。”

景蕖点头，“对，今天大家都挖窑，先把砖烧出来，好建圆窑烧陶缸，等陶缸烧出来后，就能做咸鸭蛋。”

因为他种的那些调料才刚刚发芽，都还没有成熟，没有能做煎蛋的工具、蛋花汤又吃着不过瘾。

部落里已经连续三天，都吃的白水煮蛋。

鸭蛋虽然营养价值很高，本身却略带有腥味，把白水煮蛋当饭吃，很容易吃腻。

再吃下去，景蕖怕他们吃出心理阴影来。

果然，鱼听说能早点做咸鸭蛋，不用再顿顿吃煮鸭蛋，立马热情高涨，“挖窑！”

野有动手经验，当即领着采集队的人，七手八脚的，就在旁边山坡上再挖出9个土窑来。

再加上原来的那个，共十个土窑，都整整齐齐的码上砖块，在窑地点上火。

留四五个半大孩子，跑着看火，剩下的人全都出去捡砍柴，堆在旁边等着取用。

祭祀十分重视这次烧窑行动，从狩猎队专门抽出两个战士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负责晚上看火。

白天就让采集队的人，一部分人出去砍柴，一部分守着窑看火。

摸嘎嘎兽蛋的活动先暂停，毕竟离旱季还有时间，嘎嘎兽们暂时不会飞走，蛋随时可以摸。

当务之急，是要把景蕖说的窑和陶锅烧出来。

有人代替景蕖不用晚上再守着窑，把时间空出来休息，白天的时候，就正好捏各种陶器。

随着锅碗越捏越多，景蕖就感觉自己手越来越稳，对自己的手艺略微有些信心后。

就试着做了个高约一米五、最大直径约一米左右的大陶缸，失败两次后，终于让他给做出来。

看着放在那里准备阴干后烧制的陶缸，景蕖忍不住内心喜悦，越看越顺眼，简直笑的合不拢嘴。

等摸索出做缸的诀窍，景蕖决定先教采集队的人制陶，烧陶用的柴火则等后面狩猎队的人去砍。

就这样群策群力，等到这轮砖烧出来，他们已经做好二十多个陶锅，八个大陶缸。

其他碗、茶壶、茶杯、盘子，更是堆成小山，虽然大家刚刚学做陶器，质量不齐、有好有坏。

但是有景蕖在旁边看着，应该都能烧出来，只是形状比较怪异难看些，部落里嘛，能用就行。

反正大家审美都还千奇百怪的，说不定在景蕖看来很丑的形状，还有人觉得特别好看呢！

最难得的是，景蕖发现在采集队里，有个叫木的女人手特别灵巧，捏碗盘那是一教就会。

不仅学得特别快，而且捏出来的碗和盘子，都特别圆、特别匀称，跟景蕖做得差不了太多。

鱼还在学做碗，木已经学会捏碗和盘子，开始学做茶壶，等到鱼才学会做茶壶。

木都开始在景蕖的指导下，开始做大陶缸啦！

景蕖看着木，简直双眼冒光，后悔没早点提出来教他们做陶器。

他原以为大家都没接触过陶器，刚刚开始学，水平肯定差不多的，完全没想到有天才这种存在。

他只能算半个技术宅，像木这样的神人，放到他们年代，有理论支持，那可能就是个手工帝啊！

看着木打算开始做陶缸，景蕖就把自己知道的诀窍全部都告诉她，让她自己慢慢试验、摸索。

景蕖则带着人把烧好的砖块启出来，再费些功夫，搭建好专门用来烧制陶器的圆窑。

圆窑又被称作馒头窑，是古代常用的烧陶窑，大致分为窑门、火膛、窑室、烟囱他组成的。

结构比原始窑更加复杂，搭建起来就稍微麻烦些，好在他们有青砖，搭建出来能使用很久。

景蕖参观过圆窑，但没有自己搭建过，等他边研究边实践，带人把窑搭建出来，已经三小时后。

木已经把陶缸做出来，不仅完好的做出来，并且比他做的那个缸还高、还粗些。

约一米六高、直径约一米二！模仿着他做的那个陶缸、但明显要大那么一圈，容积大好多。

景蕖站在木做好的大缸跟前，简直看的目瞪口呆，他能把大陶缸做出来，算是很正常的。

虽说过程有些困难曲折，可他一直都对做陶器挺有信心，本来他就是有基础的，只是稍微手生。

毕竟他当年是在景德镇学习过做青花瓷的！可木这是全靠天分，没半点理论知识、更没经验的。

这哪里是手工帝呀，这真要是放到他的年代，给她足够的理论和实践机会，恐怕是要封神！

既然有这么个人才在，景蕖干脆就把做缸和锅的任务都交给木，自己琢磨起怎么做炉子。

陶锅、茶壶都很轻，若是有炉子，就可以在洞里做饭、烧水，寒季都不必出洞，免受风寒。

野见他捏着块黏土在那发呆，在他旁边的木板上坐下来，“景，可以做武器么？”

景蕖摇摇头，“不行，陶片很脆易碎……哎，不对哦，好像可以的！”

陶瓷虽然很脆，但是很坚硬，碎裂后的陶片是很锋利的，完全可以割伤、甚至捅穿皮肤的。

陶瓷刀就是同样的原理，非常锋利，比普通金属刀刃锋利数倍，锋利度不会折损，根本不用磨。

但是陶瓷刀很容易碎，只能用来切菜，不能用力砍骨头，不过这个他没做过武器，具体还得试。

他略微想想，“等这窑陶烧出来，你看下有没有碎陶片可以试试，陶山碎片还是很锋利的。”

野看着旁边各种形状的陶器，带着些期待的点头，“好！”

圆窑搭建出来可以使用，采集队制作的陶器差不多晾干，挑拣出已经碎裂、有裂纹可能烧坏的！

剩下完好的都放在旁边等着开窑烧制。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装窑的时候，山带着狩猎队的人来帮忙，看着晾干定型好的碗、盘子和茶壶，每个都那么好看。

越看越觉得惊喜，忍不住就要上手摸摸，啧啧称奇，“这都是泥土做的？泥土怎么能做成这样。

烧出来就能用？跟石锅用法一样么，这个怎么那么薄的，真是奇怪，不过烧水煮肉肯定比石锅快！”

风看着山手里的泥锅，面色惊喜，跟着不停的点头表示同意，“比土部落里的石锅好看，等拿到集会上，我们得要更多的咩咩兽换！”

山的眼睛立马变得亮度惊人，两人拿着还没烧制的陶锅，就蹲在阴干陶器的棚子旁边，开始讨论着等下次出发去换盐的事。

他们就带陶锅去大河部落，不带石锅，轻巧好携带不说，换的东西还更多！这简直不能更划算！

还有他们部落里鞣制出来的皮毛，那么软、那么暖和，比青草部落里的皮毛还要软、还要暖和。

肯定能换到很多的盐，换到他们部落都吃不完的盐！两人越说越开心，越讨论越兴奋。

先说到眼前的陶器，再说到部落里的兽皮、背篓，继而扯到穿的衣服和装东西的绵绵树叶口袋。

滔滔不绝，感觉现在部落里面全都是好东西，随随便便的都能拿出去换盐。

再不必像以前那样，每次换盐队出发前，部落里其他人，都会提心吊胆担心盐换不够。

两人兴致勃勃的讨论半天，差点为风季的时候谁带队去大河部落换盐，当场动手打起来。

景蕖听得有些无奈，“族长…你先把锅放到窑里，等烧制出来，咱们再讨论换盐的事行不行。”

山这才如梦初醒，发现锅还在自己手里拿着，赶紧点点头，哈哈笑着，亲手把泥锅放进窑室里。

再一声令下，众人都小心翼翼的，把所有需要烧制的陶器都送入窑室，等着封窑后点上火。

山一想到陶器烧出来，就能换吃不完的盐，还能跟别的部落，换其他的好东西！

心里就是一片火热，忍不住就开始激动，浑身充满干劲，连带人打猎的任务都交给风去带领。

自己不错眼的守着圆窑，等窑里的陶器烧制出来，他非得要第一个看到才行。

跟山同样想法的人有很多，狩猎队的人都没见过陶器。

看到捏出来的泥胚那么好看，形状那么奇怪。

心里就更加好奇，都想看陶器烧出来的样子。

纷纷争取砍柴看火的任务，还有人表示，自己可以三天三夜不睡，就盯着窑看着，保证火很大。

景蕖看着觉得好笑，干脆让采集队的人继续制陶，狩猎队的人，则代替采集队去摸鸭蛋。

这下子湖泊里的肥鸭子们，可就开始倒霉咯，采集队的人摸鸭蛋就只摸鸭蛋，狩猎队可就不同。

狩猎队里面的战士多，速度都非常快。

摸着摸着鸭蛋，看到旁边肥滚滚的鸭子，猎物就在跟前，习惯狩猎的人哪忍得住，伸手就要逮。

像野还是初级战士，连蛇类的突然弹跳袭击都能抓得住，更别提这些鸭子啦，那是一抓一个准。

还专门挑脖子伸手，抓住后多余动作没有，就直接把鸭脖子拧断，出手那叫一个快、狠、准。

被抓住的鸭子连反应过来、惨叫两声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一命呜呼，变成战士们手里的猎物。

就因为惨遭毒手的速度太快，惨叫都没有，不会让周围的鸭子们太恐慌，只引起小范围的惊慌。

可湖泊范围太大，鸭子们基本都没警惕心，就算有同伴消失，还是那么悠闲自在，被战士们屡屡得手。

抓到的鸭子正好烤来当午饭吃，他们还没有烧开水烫后拔毛的习惯，都是直接拔毛，血淋淋的。

还有些毛根断在皮层里，烤肉的时候到处都弥漫着焦糊味道，特别难闻，估计吃着满嘴鸭毛味。

景蕖，“……”他还是继续吃烤鸭蛋吧，至少剥开壳，里面很干净。

跟景蕖想法相同的人不少，都觉得嘎嘎兽肉不好吃，不好拔毛不说，

偏偏体积又小，皮剥下来后毛还会掉，根本就没用！

以前都没有专门抓来吃过，这次是在湖边摸着嘎嘎兽蛋，顺便抓两只来填饱肚子，并不想多抓。

景蕖略微想想，给他们讲清楚怎么给鸭子应该拔毛，就先用开水烫，再拔就会很容易拔干净。

讲完后他总结道，“嘎嘎兽肉其实很好吃，你们只管抓，晚上回部落我给你们演示怎么拔毛！”

战士们都知道景蕖懂很多，向来都很听他话，听到这话，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去撵嘎嘎兽。

边捡鸭蛋，边抓鸭子，到晚上清点收获的时候发现，不仅他们捡到的嘎嘎兽蛋累积成山。

就连嘎嘎兽都有三百多只，都是八、九斤左右的大肥鸭，收获并不比平日里打猎少，甚至更多！

窑里的火有山带人看着，景蕖先回部落，教他们怎么处理嘎嘎兽毛。

把部落里的大石锅架起来，水烧开后就把嘎嘎兽放进去滚两圈，拖出来让人拔毛，再滚下一只。

烫过的嘎嘎兽，羽毛不用劲就能扯下来，很快就把嘎嘎兽们扯得光溜溜的，再把肚子剖开。

内脏这些都不要，全部掏出来扔到茅厕里，等腐烂后给他刚开出来的地当肥料用。

不仅是嘎嘎兽，平时其他猎物的内脏都没吃，主要还是缺调料……

没葱姜蒜、辣椒花椒去异味，内脏的味道实在难闻，景蕖准备等调料种出来，再研究这个问题！

嘎嘎兽就用来改善伙食，就这么连续三天，部落里吃剩下的鸭子存够500只，景蕖准备做腊鸭。

大概是因为被抓得太多，鸭子们终于开始有所警觉，圆窑里的陶器也都烧制好，等着开窑。

照旧是先停止往窑里面添柴禾，停火等着窑室温度降下来。

开窑的时候，祭祀让山背着，等在窑口观望。

整个部落的人，包括大洞里的老人们，都成群结队慢悠悠的走到湖泊边上，等着看陶器出窑。

大家的眼神都是热切、期待的，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窑顶上的山，丝毫舍不得错开眼睛瞬间。

终于等到温度降下去，山抢先打开窑顶。

挥开扑面而来剩余的热浪和灰尘，山往窑室里望去，顿时眼睛发直、目瞪口呆，半响没说话。

急得祭祀恨不得拿权杖抽他，“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呀！”

山结结巴巴的，满脸惊叹，“太…太好看啦！”

景蕖，“……”族长你能不能靠谱点？！

戳戳旁边站着的野，“去帮族长。”

关键时刻还是野靠谱，沉默着跳上窑顶，手脚麻利的把封层青砖揭开，让窑室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那么瞬间，周围连空气都是静止的，大家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生怕是自己在做梦。

真的是……太好看，就像做梦似的。

窑室里面，他们刚放进去的陶器，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大多呈现出深青色，偶尔有清白色。

颜色都很漂亮，光泽度很好，带着天然釉色。

就单单从外表看上去，已经接近瓷器、或者说更像是瓷器！

连景蕖都有些惊呆，确实是挺震撼，原本打算烧出窑灰黑色的陶器，结果烧出来青色的粗瓷器。

颜色那么漂亮，样式那么精巧，怎么能让人不惊讶呢？！

部落里到处都是灰黑，少有其他色彩，而不管在哪里，越少见稀有的东西，越会让人心生欢喜。

当初他就凭借着双蓝眼睛，就能让饿得皮包骨的草，愿意带他去挖虫子吃！

可以想象，这些青白色的陶器，先不谈用途，光是颜色，就对部落里的人具有无比的吸引力！

这可真是误打误撞，他原以为就他们现在的条件能烧出陶器，少些破碎就已经很好。

从没指望过能烧出瓷器来，毕竟他们用的是木柴烧的窑，以木柴燃烧的温度很难达到瓷化。

景蕖略有些疑惑，随即看向旁边摆放着的干柴堆，里面夹杂着不少青树枝，是后来狩猎队砍的。

大致隐约猜到温度能达到瓷化的原因。

就在众人还惊呆的时候，野已经从窑里面拿出来两个碗，从上面跳下来，给祭祀一个。

另一个递给景蕖，表情有些兴奋，“很轻、很光滑、很漂亮，比石碗好。”

连平时沉默寡言的野都能连续好几个很字，来夸奖这些陶碗，可见这些陶器对他们的震撼程度。

景蕖接过来，拿在手里细看，确实很不错，这个碗是他捏的，碗壁很薄，形状近乎完美的圆形。

质地更接近他见过的粗瓷，颜色是微青白色，看着很漂亮，敲击的时候声音清脆，确实是瓷器！

旁边祭祀拿着粗瓷碗，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惊讶，他活那么长时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碗。

碗壁那么薄、颜色那么漂亮，而且还那么轻，端在手里，比木碗还要轻，简直感觉不到重量！

轻飘飘的像是天上的云朵，满脸的惊叹，“神器啊，这是神器，这是神赐给我们部落的礼物！”

景蕖只笑笑，不打算跟神争这个功劳，拿着瓷碗，跟鱼说，“开窑吧，记得我说的要轻拿轻放。

背篓里先垫上茅草防震，别摔碎，里面可能有破裂的碎片，很锋利的，别把手割到，都去吧。”

鱼在旁边早就看着他手里的碗，十分的心痒难耐，闻言赶紧带人背着背篓，钻进窑里去搬陶器。

景蕖建的馒头窑规模挺大，这些天捏好阴干的陶器都有放进去，陆陆续续的从窑室里被运出来。

背瓷器的人满脸都扑满黑灰，被呛到会难受，直想咳嗽，仍挡不住热情，争前恐后往里面钻。

脸上都带着期待和崇敬，特别想近距离的，去摸摸那些漂亮的、如同神赐的陶器。

放进去烧制的陶器数量有很多，窑里的温度稍微还是有些不均匀，烧出来的半是粗瓷、半是陶。

而且难免会有些破碎，景蕖最先做的那两个陶缸就裂了一个，还有其他人动手做的陶碗、盘子。

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些碎裂，反倒是木做的几个大陶缸，全部都烧制成功，质量还很上乘。

看来木不仅天赋超棒、运气也超级棒！

景蕖眼睛一亮，当场选定那个木做出来的最大号陶缸，“我就要这个，都不许跟我抢！”

祭祀笑眯眯的，当场拍板，“行，给你。”

不仅如此，等到分陶器的时候，还把烧得最好的锅碗、茶壶、茶杯和盘子，都分给了他！

连祭祀和山都靠后，部落里的其他人，都没意见，没有景就没有陶锅，更没有陶碗和陶壶这些。

现在他们能够分到漂亮好看的陶器，都是因为有景，窑是景搭的，陶器是景教他们做的。

不仅没意见，还帮他全洗干净，给送到洞里，因此分到景蕖手里的那些，几乎全都是瓷器！

虽然只是粗瓷，但因为颜色是青白色，看上去不仅不粗糙，反而有点像是艺术品，很雅致好看。

终于能用上陶锅，景蕖觉得心情棒棒，回去的时候，在菜地里揪两把葱和蒜叶，准备做炒菜吃。

等祭祀和山分完陶器，景蕖把喜气洋洋的众人叫到广场上，给他们示范陶锅、茶壶的用法。

先把茶壶装上清水，在旁边火堆上烧开水。

陶锅比石锅薄、导热更好，烧水更方便，还能炒菜，景蕖找块木板洗干净当菜板，拿来切肉。

当着大家面，选出块肥瘦相间的肉，先把肥肉切下来，“这种白色的，就是肥肉，肥肉里有油。

如果单独吃这个会感觉有些腻，我们可以用它煎油，随便切上两刀，切成碎块扔到锅里就行。”

说着把切好的肥肉，扔到旁边烧热的锅里，顿时发出“呲呲呲”溅油花的声音，香味跟着飘出来。

景蕖赶紧动手切瘦肉，“炒肉的时候，最好是切片或者切丝，喏看，这种就是片、这样就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