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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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被人涉足,还保留着最为原始的状态。不论是山路还是其中的丛林都需要自己去一步步开拓,发展。
偶尔遇到极为难爬的山包,明明中间有一条更为捷径的道路可以通过,蓝汧陌却毅然决然的放弃这段路径,继而爬上其中一座山包。说是山包,其实有些名不符实。这山包的高度并不低,甚至因为各种原因比之前还挺立的更为高耸。看着顶端盛开的一朵梅花,蓝汧陌知道,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的走上来,目地就是为了它。
当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胸部被对方握在手里,言清菡用手抓住床单,想要借此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可心跳依然以成倍的速度往上递增,丝毫没有一点想要放缓的意识。“放松一些,别害怕。”此时此刻,言清菡终于知道蓝汧陌温柔的声音有多好听。在自己不知所措的时候,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好比一记安心针,让她差点跳出身体的心脏归回原位。
“言清菡,别害怕这种感觉,只需要跟着我走就可以。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我在。”明明是没有任何理论根据的话,可听起来却是那样真实而不掺假。好比说一句定一生的誓言,无论任何事都无法将其改写。
胸部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那一刻,言清菡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气。她紧握住蓝汧陌的手腕,将其狠狠攥在手心里。这种感觉太陌生,太激烈,就连身体都因为无法承受而发出颤抖的抗议。唇舌的挑拨并没有因为言清菡的紧张而停止,*滑的软体缠着那颗变硬的红色果实绕着小圈。舌苔上的凸起与它小小的身子摩擦而过,带来的快意又岂会是一个颤抖那么简单?察觉到身下的娇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蓝汧陌并没有因为这点收货而感到雀跃。
不够,还不够。她想要言清菡有更多更多的反应,为自己*透,为自己呻/吟,为自己疯狂。
毛笔在此时派上用场,当浸过热茶的笔尖触碰到胸部最顶端的那点。热与热的接触,瞬间便把彼此燃烧。言清菡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启开双唇喘息着。身体变得很奇怪,就好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她的血管里钻爬,啃噬她的骨头。尤其是胸部那里,很涨,很热,甚至让她萌生了想要用手去揉一揉的渴望。
“别压抑自己,如果舒服的话就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听不到,更看不见你这么美的样子,只有我。”
“蓝汧陌,不要继续了...”终是忍不住,从未曾向任何人低头的言清菡开口求饶,她只觉得自己就要被那种奇怪的感觉*疯了。小腹不停的抽搐,某个地方传来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再加上身下偶尔溢出的热流,就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呵呵,言小姐可不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哦,游戏明明才开个头而已。会有感觉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如果我这样挑拨你都没反应,就证明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冷淡。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只有自己最清楚,言清菡,你已经*了。”
“别再说了。”身体的**被他人以如此正经的口*说出来,言清菡无比窘迫。她扭过头不去看蓝汧陌笑着的脸,好似生气的孩子。
“呵呵,言小姐还真是可爱。只是有反应而已,又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只有正面看待你自己的**,才可以击败它。言清菡,放开你自己。”蓝汧陌说完,快速俯□将言清菡欲要反驳的双唇*住。而右手则直捣黄龙,滑至她微微敞开的腿间。
当手指触碰到那块微微*润的柔软地带,蓝汧陌只觉得唇上一痛,回过神就看到身下的言清菡正满脸怒意的看着自己,一双皓齿还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肯松开。那眼神,分明就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言小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咬呢。”擦干唇瓣上的鲜血,蓝汧陌轻声说道,眉宇间并没有丁点不高兴的迹象。
“是你违反了规则。”
“此话怎讲?我不过是履行我的义务想让你舒服而已,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种待遇,真是让奴家好生心寒啊。”蓝汧陌说着,故作伤心的用手擦着眼睛。这时,言清菡发现她指尖上还沾染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诶?我怎么还没哭就有水了呢,真是奇怪呢,言小姐,你说...”
“你可以闭嘴了。”
“好好好,我闭嘴,再说下去,某个人就要害羞了呢。”
“我为什么要害羞,是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规矩,你...”
“并没有哦,我只是说我不会进入你,并没有说我不会用手碰你那里。既然言小姐这么排斥我的手,那人家就只好用其它方法了。也许,你比较喜欢独特的口味呢。”
蓝汧陌说完,缓缓分开言清菡的双腿。看着再度干燥的花朵,她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毛笔朝那处地方轻轻扫去。被热茶浸泡过的笔尖早已凉透,还隐隐有些*润。两者一*一干,一凉一热,互相碰触。不知是谁点燃了谁,更不知是谁打*了谁。
不知名的敏感点被这样挑拨,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言清菡将头扬起,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哼。伴随这声无比隐晦的低吟,蓝汧陌清楚的看到从花蕊中央溢出的花蜜。它们晶莹剔透,不带丁点杂质。虽然只有一点点,却散发出足以让自己沉醉的香气。
“言小姐果然喜欢重口味,我用手指,你咬我,结果用毛笔你反倒*成这样。不愧是艺术家,就连喜好都是文绉绉的让咱们这些粗人不懂啊。既然你喜欢这个,我就用它给你更多快乐。到时候别说是出水芙蓉,就是蒙娜丽莎也能画得有模有样呢。”
☆、第 7 章
老实的言清菡自是听不出蓝汧陌话里的深意,她知道对方是在嘲讽自己,可是做这样的事与出水芙蓉和蒙娜丽莎有什么关系?于是,十分纯洁的言清菡迷惘了,连带着身体也没有之前敏感。看着才有些起色的身体再度冷淡下去,蓝汧陌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俯身趴在言清菡身上。
“你真是我见过最难搞的女人,如果换做一般人被这样对待可能早就受不住了,而你还可以在这个时候分神想别的事。言清菡,我究竟该说你太单纯?还是该说你烂泥扶不上墙呢?”蓝汧陌有些灰心的说道,她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也明白**的起源是来自于爱。
只有发自内心去爱一个人,才会受不了对方哪怕一丁点触碰。反之,如果那个人恨你入骨亦或是对你没有任何感觉,哪怕你用最卑微的方式去取悦她,她也不会有反应。这也许就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对女人来说,性和爱,往往需要共存,才可以有极致。
如今,言清菡对自己的触碰没有丝毫反应,是不是就在间接证明,自己对她只是一个没所谓的人?不过,这倒也合理,像自己这种过客,又怎么会引起堂堂言家大小姐的关注呢?
“我只是还不太适应而已。”正当蓝汧陌胡思乱想的时候,额头被一只手轻轻覆住。那手掌的温度灼热却不躁动,有着抚慰人心的效果。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言清菡,她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疼惜和担忧,明明害羞于做这样的动作,却为了安慰自己而放掉她本来的矜持。
“言清菡,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会因为我的触碰而疯狂。”蓝汧陌说完,将*落在言清菡的脖颈上。唇瓣微凉的触感和皮肤相接触,让后者情不自禁的仰起头以方便她来亲*,同时伸手将她紧紧环住。
两具不着寸缕的完美酮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好比两杯相溶的纯牛*,不论色泽或触感都同样的洁白细滑。一个*落在脚背上,言清菡半阖着眼看向跪在自己腿间的人。那张妖媚的脸上满是**堆积的春潮,她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游移,滑过脚跟,再到脚心,然后微启双唇,在自己的注视下将其中一根脚趾含入口中。
“蓝汧陌...别这样...”视觉和身体的冲击让言清菡不知所措,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无疑是极具冲击力的。眼见那条粉嫩的小舌在自己脚趾的缝隙间进进出出,每一次蹿动都会带出口腔中的些许银丝。它们缠绕在一根根脚趾上,很快便将其打*。言清菡觉得那只脚已经软到不像样子,仿佛其中的骨头都被蓝清寒的嘴巴含化。它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彻底成为蓝汧陌的禁/脔。
一股股暖流淌过小腹,接连不断的从下/体溢出。即便是第一次有这种生理反应,言清菡也明白这种本能叫**。通俗的说法就是,她想要,想要这个叫蓝汧陌的女人带给自己更多快乐。
“舒服吗?如果舒服就点头告诉我。”口中的异物导致蓝汧陌发音微微走形,言清菡还是能够听得清楚。她坦白的点了点头,虽然这种感觉很放荡,但她不得不承认,身体因为蓝汧陌这样的服侍而分外舒服,甚至有好几次她都想要开口叫出来。
“清菡果然不是一般人,让你*起来还真是不容易。”蓝汧陌将视线落在言清菡*润的腿间轻声说道,头顶鲜艳的红光照在那处泛着透明水渍的美丽花朵上,她很庆幸自己终于让这个女人*了起来。很显然,这一次的反应比她之前的都要激烈,这朵含苞待放的含羞草已经被情/欲洗礼的更加完美了。
“别说了...”言清菡并没有追究蓝汧陌对自己称呼上的改变,虽然像清菡这样亲昵的称呼并不适合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却并不想纠正对方的叫法。她喜欢这个女人这样叫自己,那一声清菡温柔而不失坚韧,绵延温婉的声音像一曲动人心弦的乐章,余音绕梁三尺而不忘。
“清菡更*了,看来你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叫你。”蓝汧陌放下言清菡的脚,继而跪坐在她两腿间。看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神秘地带,她得意的笑着,拿起之前放在一边的毛笔在上面轻轻滑过。正如心中所料,只这一下便让那支毛笔变得更加*润。为了将它渲染的更为潮*,蓝汧陌再度向前伸去。这次的目标并不是花瓣,而是上方的一片丛林。
这里就好比是两个世界,纵然另一边已经下起瓢泼大雨,这片丛林依然干燥如初,没有丝毫被打*的痕迹。当沾染着花蜜的笔尖触碰到丛林,它好似被暴风吹过一般的颤抖着。紧接着,更多的雨水混合着花蜜倾巢而出,散发出极具诱惑的芳香。
“如果要下雨,就该一起打*才对。”听到蓝汧陌这句无厘头的话,言清菡还来不及想明白便被身体猛然产生的感觉*到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蓝汧陌碰了自己哪里,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自下/体遍布全身,就连小腹都变得比刚才还要炽烈。
“清菡,别压抑自己,舒服就喊出来。”
“你做你的就好,我...唔!”言清菡想告诉蓝汧陌她才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是话还没说完,方才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度袭来。这一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一晃而过,而是一直持续到现在,大有不肯停下来的架势。
“是不是很舒服?这里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清菡这种优等生应该在学生物课的时候听过,她叫做阴/核。只是*这里,就可以得到高/潮哦。”蓝汧陌说着,用毛笔在那颗突起的红豆上重重扫过。见它变得肿胀而艳红,手上的速度比之前还快。
“蓝...蓝汧陌...快住手...”言清菡有些受不了的开口说道,话语里隐隐带了几分哭腔。她知道蓝汧陌说的那个部位是什么,却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身体渐渐变得很奇怪,说不出的酥麻感遍布全身,还有一种似舒服,似难受的感觉。她害怕这样未知的事物,更怕自己会因为它而变得不像自己。
“清菡,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否则你会更加难受。再忍一忍,你就可以体会到那种奇妙的感觉。”蓝汧陌说完俯□,用舌尖舔舐着言清菡的大腿根部,手上的动作也毫不怠慢。当毛笔略显尖锐的尖端与越发硬挺的核心相碰触,它们将彼此的身体挤压凹陷,相互摩擦,在这样奇妙的方式下得到非同寻常的快意。
第一次面对□的言清菡又怎么受得了这种*?她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伸手抓住蓝汧陌细瘦的肩膀。锁骨被极大的力道捏得有些发疼,蓝汧陌只是轻轻皱起眉头而不反抗。然后,她放下毛笔,用唇舌取而代之。
无比温软而灼热的双唇贴上那块丝毫不输于它的神秘地带,言清菡终是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极小,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隐忍。沉稳中透着些许羞涩,想要释放却又极力压抑的矛盾感在这声呻/吟中表现的淋漓尽致。纵然已经小到微不可闻的地步,却还是被蓝汧陌听得清清楚楚。
她闭上眼睛用心去取悦言清菡腿间的敏感,就好似在品尝一块极其美味的夹心巧克力。她试图用温热的口腔将最外层的脆皮融化,继而吃到里面香醇浓郁的夹心。于是,贪婪的她用舌尖一遍遍扫过其间的缝隙,将其中的*油夹心勾出,然后吞咽至口中。
那味道很香,很甜,只一点点便会让人上瘾,使其沉迷其中。当外层逐渐融化,其中的夹心彻底破壳而出。看它将头高高扬起,蓝汧陌笑着一口吞下,用尽所能的舔舐轻咬,直到它在自己口中融化。
“蓝汧陌...蓝汧陌!嗯!”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海啸般汹涌而来,身体在此时完全失控,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荡然无存。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中间那处地方就像被雷电击中的一片汪洋,酥麻而无能为力的瘫软在蓝汧陌口中。
当某一点彻底崩溃,言清菡只觉得腰间酸软到再无续弦之力,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抽搐着,其中翻腾的热流聚集在一起,势不可挡的朝□侵袭,企图破体而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蓝汧陌的肩膀,十指深深陷入其中。
言清菡以为自己就要坏掉了,被名为蓝汧陌的敌人彻底击溃,成为对方的俘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对方口中所说的感觉。原来,高/潮真的会使一个女人变得疯狂,变得失去自我。
休息了许久都没从那种余韵中舒缓过来,这期间,言清菡一直用手挡着眼睛,不想让蓝汧陌察觉到自己的波动。她听到对方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继而身上多了一条柔软而温热的毛巾。软软的布料拂过脖颈,继而向下,就连脖子后面的肌肤都没有漏掉,她知道是蓝汧陌在替自己清理身体。不久之后,身上的汗水被全数擦干,恢复清爽,就连身下还有些潮*的私密部位都被柔软的纸巾清理干净。
房间安静到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当一条单薄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言清菡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她总觉得这样的蓝汧陌很温柔,对自己很好。只是理智告诉她,当她从这个房间里离开,就该恢复成曾经的言清菡。至于蓝汧陌是谁,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身体总算恢复了力气,言清菡一言不发的走下床将自己脱去的衣服穿好。她并不看坐在椅子上抽烟的蓝汧陌,对方也没有想要和她交流的意思。
“蓝小姐,今天的事就此结束。我不会找这家会馆和你的麻烦,也请你不要过来骚扰我。我想我们以后都不会再遇到对方,即使遇到了,也希望你我保持陌生人的关系。”犹豫许久,言清菡还是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看着蓝汧陌没什么表情的脸,她转身便要离开,手腕在这时被对方扯住。
“呵呵,言小姐说的我自然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道理我懂。只是您今天享受了人家的服务,是不是该给点服务费呢?我可是潇湘阁比较火的一个,许多熟客过来让我服侍都只能打个8折。您刚才舒服了,这会不是想拍拍*股就走吧?”
听了蓝汧陌的话,言清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已经换回那套红色的改良旗袍,妖媚的脸上满是讨好和喜悦。原来自己在她心中就只是一个客人而已,刚才的温柔是假的,贴心照顾也是假的,其目的不过是想自己多给她一些钱而已。
这样,再好不过,就当做一场交易,走出这扇门,她还是言清菡,与蓝汧陌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可是,为什么会有些不甘心呢?
“抱歉,我没有带现金在身上,这张卡里应该还剩下十万,密码是六个1,你可以随便用。”言清菡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蓝汧陌,只是在她伸手去接的时候提前松了手。卡片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其中还伴随着毫不留恋的关门声。
弯下腰将那张卡捡起,蓝汧陌把它紧赚在手里,哪怕已经折断成两截也不肯放开。当口中的烟逐渐到底,她将左手戴着的手套摘下来。
与蓝汧陌光滑茭白的右手不同,那是一只无比狰狞的手臂,从小臂开始一直到手腕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疤。有烟头所致的烫伤,有针尖留下的红色小孔,更多的是数都数不清的刀伤。往下看,是没有丁点伤疤的手背,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只是那手指却只有四根而唯独少了尾指。从已经愈合的伤口来看,那里整齐而没有多余的肉。应该是用利刃沿着手掌将骨肉整根切下,不带丝毫犹豫。
“呵呵...”蓝汧陌笑着,将剩下的一小截烟按在那只左手上,很快便传来嘶嘶的声响和皮肉烧焦的糊味。
☆、第 8 章
一路走出潇湘阁,言清菡不理会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而是泰然自若的从门口离开,连一个回眸都没有留下。上了车,她拿出包里的手机,拨打了谢霜霜的私人电话。几分钟之后,那边传来熟悉而活力十足的声音。
“喂!言言?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从谢霜霜说话的语气和背景音就能猜出她又在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玩在一起,似乎心情还很愉快。“我有事找你,十分钟之内,过来我家。”言清菡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忽然没了声音。本来嘈杂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就连谢霜霜的语气都变得无比正经。
“言言,我在拍戏呢,可能走不开。”不得不说,这演技有够拙劣!
“我不管你是在拍戏还是在唱歌,就算你在舞台上也要在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唔...言言。”
“就这样,我挂了,稍后见。”
言清菡说完并不给谢霜霜反应的时间便挂断电话,她用余光看了眼潇湘阁那三个大字,一脚踩下油门朝自己家里开去。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荒妙的电影吧。从现在开始,她还是以前那个言清菡,潇湘阁,蓝汧陌,这些事物和她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因为路程不远,言清菡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到了自己家里。把车停在车库,坐电梯上楼,才刚到门口就望见那个在走廊里蹦蹦跳跳的人。她回头看到自己,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就冲了过来,一头栽进自己怀中。
“臭言言!坏言言!你讨厌死了!人家正和新交的男朋友玩的好好的!你一通电话就让人家的桃花跑走了!”听着怀中人的抱怨,言清菡无奈的推开她。如果在以前,她还会心有愧疚的安慰一下这个小人。只是今天,她所有的善心早就因为潇湘阁的事消失殆尽,而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在这里说自己的不是?
“我们进去说。”言清菡说着拿出磁卡将门打开,两个人进去房间坐到沙发上。这里是言清菡回国时用自己的钱买下的一套房子,虽然比不上言家豪华的别墅,却也是X市比较高档的小区。
身在言家,但言清菡并没有太多大小姐的习惯。她不爱豪车,一辆保时捷开了三年都不打算换。更不喜欢豪宅,于是从言家别墅搬了出来,独自住在这个一百多平的房子里。除了谢霜霜和她自己以外就没人来过这里,可以说,这算得上是言清菡的一个秘密据点。
“言言,你这么急着找人家来干嘛啦。”喝着面前的咖啡,谢霜霜瞪着一双深蓝色的圆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言清菡。她是一个混血儿,父亲是X市的煤矿老板,母亲则是加拿大的一名舞蹈演员。
说起谢家和言家的交情,其实并不复杂。两家是邻居,而言清菡的父亲言律和谢霜霜的父亲谢正又有生意上的往来。在很小的时候,谢霜霜这个混世魔王就已经显露出些许苗头。她喜欢漂亮的娃娃,好吃的零食,美丽的公主裙,但是这些喜好和粘着言清菡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两个小孩子第一次见面是在她们三岁的时候,那时的言清菡已经有些少年老成,因为经常被莫霖照看,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老人家的霸气,举手投足之间除了小女孩的可爱之外还多了几分优雅。那天谢霜霜跟着父母去到言家做客,一眼就看见那个坐在房间里弹着钢琴的言清菡。
爱美之心人人有,小孩子自然也不例外。从见到言清菡的第一眼谢霜霜就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比自己更像公主的女孩子呢?于是,小小年纪不懂得嫉妒为何物的谢霜霜就这样成了言清菡的NC粉。每当有空的时候她都要去言家找自己心里认定的公主玩,如果遇到言清菡去莫家的时候她就会哭着闹着吵着要一起去。
大人们拿她没办法,只好同意。直到现在言清菡还记得,这个前一秒还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在上车之后立马就粘到自己身边,把鼻涕和眼泪蹭到自己洁白的衣服上,然后抬起头对她露出一抹无比得意的笑脸。
久而久之,言清菡的纵容成了谢霜霜接近她的契机。两人一个喜静,一个喜动,一个善于聆听,一个乐于倾诉。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甚至是密不可分的闺蜜。如今,眼见那个曾经只会找自己撒娇的小人已经长成一个可爱的女人,不知是怎的,言清菡竟有种自家的女儿初长成的错觉。
正如谢霜霜的性格一般,她的长相也是偏向于可爱型。一头浑然天成的褐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两边,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白皙而小巧,不见一点岁月的痕迹。深蓝色的水眸清新透明,好似极为珍稀的蓝宝石,总会让人忍不住想去多看几眼。
165的身高再加一双高跟鞋,身穿或卖萌或清纯的裙子。这样的长相打扮让许多人都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走哪都像个刚刚毕业的无害大学生,扔到人群中绝对是极为亮眼的存在,可谁又能想到这样可爱的小女生其实是个情场老手?
言清菡没有数过,也没有特意去记,单是谢霜霜和她讨论过的就不下几十个。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稚嫩的小正太,也有成熟稳重的职场男性。有妩媚妖娆女人,也有清纯可爱小女生。
言清菡着实不明白,一个人对于伴侣的喜好怎么会如此广泛,说是博爱也绝不为过。不过谢霜霜花心是花心,却还花的极有原则。她从不会脚踏两条船,往往是分手之后才会找下一个。不吃回头草,以前的恋人除了朋友就是陌生人。
在刚刚交往的前三个月绝对不会和另一方发生性关系,直到感情有所发展,她才会考虑要不要进行下一步。如果在床上磨合的不够完美,也会成为她提出分手的理由。前两条言清菡还是能够理解,但最后一条就让她觉得有些画蛇添足。
她知道谢霜霜换男女朋友的速度很快,几乎是每三个月换一次。每当言清菡问她为什么分手的时候,她都会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但每个理由都和床上那档子事扯上关系。如此一来,言清菡迷惘了,既然大多数都是因为上床而分手,那三个月的期限又是怎么回事?还不如缩短到一个月,还可以省去许多时间。
每次听到这样的质疑谢霜霜都会嗤之以鼻,说言清菡太随便,什么交往不到三个月的人怎么能轻易上床呢?只有过了三个月之后,看清那个人是什么品行才可以进行灵魂的交合嘛。听到这样的歪理邪说,言清菡往往都会保持沉默,无言以对。
她随便?好吧,她真的不该随便结婚又随便离婚,然后还保持着处女的身体。
“好了,小霜,我今天找你过来并没有什么其他事,只是想算清楚我们之间的账而已。”
“呃...言言,你这话就说的见外了,咱俩之间还用算什么帐啊?”看着谢霜霜有些僵硬的表情,非常典型的做贼心虚。
“没什么,只是我今天去了你给我介绍的心里治疗所...”
“言言!”才说到一半的话被谢霜霜的喊声打断,言清菡靠在沙发上,见她正用手捂住肚子,小脸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瞅着自己。
“怎么了?”
“言言,我想上厕所。”
“小霜,你的借口还可以再假一点。无论如何,你今天都要和我说清楚,那个潇湘阁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会知道那种地方。”言清菡面无表情的说道,她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太多起伏,但谢霜霜太了解她了,这女人越是生气,脸上的表情就越平静!
“言言,你看,我们都是将近三十年的好朋友了,有什么事不能原谅彼此呢?”
“嗯哼?”听了谢霜霜的话,言清菡示意她继续说。
“呃...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啊。你看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好不容结了婚,结果又这么快就离了。你自己不急,我都替你急啊。然后我病急乱投医,我就...我就把那里介绍给你了嘛。”
“呵呵,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为这么大年纪的我着想?”言清菡说完,朝着谢霜霜露出一抹浅笑。她好看的黑眸半阖着,形成小小的月牙形状。微微上翘的唇角浅淡却不失礼,从其中露出的皓齿整齐而茭白。不论从那个角度看,这个笑容都温柔到无懈可击,却是让谢霜霜不由打了个寒颤。
“言言,那个,我的意思是,偶尔放松一下也好嘛,那个会馆做按摩还是不错的。”
“既然如此,你就该和我直说,为什么要告诉我那里是心理治疗所?”回想起潇湘阁那三个大字,言清菡在心里懊恼自己的大意。她当时怎么就没察觉到不对劲?哪有心理治疗所会起这样一个名字?
“诶呦,言言,我这么了解你,自然知道你不会去那种会馆做按摩,所以我就使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嘛。谁知道我前几天刚说完,你今天就不声不响的跑去了。言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嘛。”谢霜霜说着,用手抱住言清菡的胳膊来回摇晃着,完全就是小孩子向家长讨要玩具的模样。
“原谅你是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会馆,你让我找的那个叫凌薇的女人又是什么人?”
“呃...”谢霜霜没想到言清菡会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顿时只觉得一阵后怕。要是她在那里的事被面前这个无比正直的言家大小姐知道,只怕会扒了自己的皮吧?
“言言啊,关于那个潇湘阁的事,我明天再过来和你说好不好?我忽然想起我有还有些事情没办。”谢霜霜说着便要转身离开,这时,身后传来咖啡杯放在玻璃上的脆响。虽然声音很小,却是格外的空灵而清晰。
她咽了咽口水,看向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看自己的言清菡。此时此刻,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纵然是在自己家中也把后背挺得笔直,没有一刻松缓。橙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入房间,映在她完美的侧脸上。纯粹的黑眸微微眯起,让人看不清她的喜怒。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粉嫩而单薄的唇瓣,每一次开口,声音定是温婉而低缓,让听者不自觉的安下心来。
“小霜,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我并不干涉。但是那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那里并不是什么正经人会去的地方。”听着言清菡苦口婆心的教导,谢霜霜止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重新坐回到她身边,用双手抱住言清菡。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无论怎样都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
“言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这世上最疼我的人就是你了。那你今天去了那个潇湘阁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危机一经解除,谢霜霜八卦的本性又再显露出来。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言清菡,恨不得变成小虫子钻到对方心里去窥探人家不能说的秘密。
“没什么特殊的事。”言清菡淡淡的说着,思绪却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和蓝汧陌在一起的场景。那女人身上香甜却不浓郁的芳香,完美的身材,温柔如水的轻唤,偶尔妖媚却不见一点真实的浅笑。”
这样一个女人,用言清菡意想不到的方式闯入她的生活,在短短半天的时间里深深扎根在自己脑海中。言清菡很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对她很在意一般。她应该证明给自己看,那个女人在自己心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连过客都不算。
“言言!言言!你在发什么呆?”
“我没事...”言清菡笑了笑,轻声说道。看着她和平常一样却又有些怪异的笑容,谢霜霜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从沙发上蹿起来。
“言言!你不会是在潇湘阁里被哪个妖精给嘁哩喀喳了吧!?”
☆、第 9 章
“言言!你不会是在潇湘阁里被哪个妖精给嘁哩喀喳了吧!?”
谢霜霜这句话说得激动,一双大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滚出来,话语里还带了点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和期待。言清菡只看她一会便低下头继续喝自己面前的咖啡,完全无视了某个还处于躁动期的人。
“言言,你好坏!人家这么激动,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快点告诉我,今天去潇湘阁都发生了什么?”八卦之心可以让人变得格外勇敢,这句话在谢霜霜身上充分显现出来。看她那一脸渴求的模样,她越是想知道,言清菡就越不想告诉她。再说,既然自己已经决定将潇湘阁和蓝汧陌彻底遗忘,也就没必要和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丫头提起。
“没发生什么事,知道那里不是心理治疗所之后就走了出来。倒是你,现在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那里,那个凌薇是谁?你为什么要我去找她?”
“呃...言言。”见话题又转移回自己身上,谢霜霜缩缩脖子就想开溜,这回却被言清菡抓了个现行。“别想走,如果你今天不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我就告诉谢伯伯,如果被他知道你这些荒唐事,恐怕就不是一笑而过那么简单了。”
听了言清菡好似威胁的话,谢霜霜抬起头看向她带着浅笑的脸。她家言言真是越来越黑心了,这人怎么能一边做着这么残忍的事,一边还笑的那么圣母呢?拜托,自己才是演员好不好?
“好嘛,说就说。言言,你可不许告诉我爸,如果被他知道我去那种地方,一准会打断我的腿。”
“嗯,你说吧。”听了谢霜霜的话,言清菡应道。她本就没打算将谢霜霜的私事告知谢正夫妇,一来是她太了解谢正那火爆脾气,二来是她本就不是个爱打小报告的人。把别人的秘密告诉另一个人,这种事她还真不好意思去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交到一个手法很好的女朋友吗?她就是凌薇,也是潇湘阁的老板。”这个答案着实让言清菡有些意想不到,早在她去潇湘阁的时候就知道凌薇是那里的老板,却没想到那人和谢霜霜是这样的关系。而且,为什么她一听到手法很好这四个字,脑袋里就会自动自发的浮现出蓝汧陌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呢?
“言言,你不要摆出这个表情好不好?”谢霜霜以为言清菡这个乖宝宝无法消化自己的情史,出声安慰道。“没关系,你继续说。”言清菡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示意谢霜霜继续说,其实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
“我是因为认识了凌薇才知道潇湘阁的,以前几次开车从那个门口路过,我只以为是什么古风的茶馆或饭馆,根本没多想。一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去酒吧玩,就是在那里碰到那个叫凌薇女人。”
“她很有魅力,也很开放。在初识的那天晚上就想要和我发生关系,我和她说了我的原则,而她竟然没有甩手走人,反而是和我相处了三个月,之后才进行到最后一步。和她在一起没什么负担,我们就是单纯的床伴,没有任何感情因素在里面。”
“后来,我们两个在一起呆腻了,上床也没了最开始的*,所以在保持了六个月的关系之后和平分手,现在还是朋友。”
“那你为什么要我去找她?”听到这里,言清菡皱了皱眉头,这丫头不是想把凌薇介绍给自己吧?
“言言,你可别瞎想啊,我再坏心肠,也不会把你往狼口里送啊。我之所以让你去找她,只是因为她见多识广,认识的人多,说不定能帮你而已。”
“你怎么就确定她可以帮我?”言清菡反问道,她不认为一个区区会馆的老板会比言家的人脉还光。
“言言,你可不要小瞧了凌薇,她绝对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在外人看来,她是潇湘阁训练姑娘的妈妈桑,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她其实是幕后的老板。而且,除了潇湘阁以外,她在X市也有其他的生意,做的都非常红火。”
“你想想,在这个年头,一个没权没势的人能把这种生意做到那么风生水起?况且她还是个比咱俩还小两岁的女人。我怀疑她这些身份根本就是假的,她背后的水啊,深着呢。”谢霜霜说完这番话只觉得口干舌燥,她兀自走去冰箱拿了一瓶果汁拧开咕噜咕噜的喝着,完全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凌薇是什么人与我无关,只是我希望你以后尽量少去那种地方,毕竟你还是个公众人物。”言清菡故意把最后四个字咬重,似是在提醒谢霜霜。这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明明都是奔三的人了,做事还和小孩子一样。要是有人想故意整她,只要拍个她出入潇湘阁的照片就能让她身败名裂。
“唔,我知道了。”谢霜霜有气无力的回道,整个人趴伏在言清菡的肩膀上懒得起来。“对了,言言,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说。我前些日子拍戏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姐姐,她不知道在哪淘来一幅油画,听说还有点价值,想要找你帮忙看一下,顺便和我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个饭。”
“看画倒是可以,吃饭就不必了吧?”言清菡有些委婉的拒绝道,她太了解谢霜霜,这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热闹,每次拍完戏都会勾搭上不少明星当朋友。每当他们之中有谁是比较有优秀还未婚的,在吃饭的时候必定会叫上自己。以前没和周宁交往的时候言清菡还会象征性的去一下,自从和周宁确立关系之后她就再也没参与过这些事,现在就更是不想去。”
“言言,吃个饭而已,去一下有什么关系嘛?相信我,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尤其是那个导演,年纪不大,但是很有才华,听说他家里也是做艺术品鉴赏的,你们正好有可以谈得来的话题。反正周宁那炮灰都让你给甩了,再认识一些新的朋友也很正常啊,难道你就想这样一个人到老吗?”
说到这里,谢霜霜的话语里带了几分焦虑和担忧。她知道言清菡心里对性和男人的排斥,这样的状况说好听点就是清心寡欲,超凡脱俗。说难听点就是性冷淡,严重的心里疾病。她并不希望言清菡因此错过许多好姻缘,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必须要有一个好男人来爱护她。
“好了,我会去的,至于交朋友的事,再说吧。”
“唔,我就知道言言最乖了!”得到言清菡的应允,谢霜霜把她抱进怀里,撅起小嘴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听着那清脆的响声,感觉到脸上隐隐的*意。相比起这个*,蓝汧陌的要温柔许多。那是一种只会让人感觉到舒服和安心的*,不带任何侵略性。
惊觉自己又想起蓝汧陌,言清菡有些郁闷的皱起眉头,连带着脸色也因为对自己置气而微微泛红。她这样的反应被谢霜霜理解成害羞,噗嗤一声就笑出来。“言言,你还真是清纯的像个小姑娘一样,我又不是男人,亲你一下你脸红什么?该不是,你对我有意思吧?”
看着谢霜霜那一脸对不起,我们只能当朋友的表情,言清菡无奈的叹口气。还好她和谢霜霜只是闺蜜,如果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只怕是圣人也会破功。
狭小的房间满是刺鼻的烟味,一个身着黑色深V短裙的女人站在门口。黑色丝袜包裹着她笔直纤细的双腿,同为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越过一个个空掉的酒瓶,凌乱的烟蒂,最后到达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身边。
许是喝了很多酒,这个总是做噩梦的人睡的格外香甜,脸上带着难得的纯真。她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和粉色底裤,衬衫下摆长至腿根,露出两条暴露在外的美腿。纵然那衬衫很宽大,却无法把她瘦弱的身体衬托的强壮一些,反而显得越发羸弱。藏在衣领内的锁骨高高凸起,肩膀两边带着清晰的抓痕,显然是才印上去的。那只放在地上的左手戴着黑色的棉质手套,几点斑驳的红色痕迹从其中浸出,将布料渲染成黑紫色。
“几天没宠幸你,又寂寞了吗?”女人蹲在地上,抓住蓝汧陌的衣领把睡着的她抓起来。好梦被惊醒,蓝汧陌并不恼火,只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对方。“听说,你今天开荤了?”女人的声音越发冰冷,脸色也隐隐有些阴沉,蓝汧陌却好似没察觉到她的不满一般仍旧开心的笑着。
“是啊,吃素这么久,也该吃点肉补充体力。”
“呵呵,既然你有需求,就该来找我才是,你知道,我想要你想很久了。”女人说着,紧紧攥住蓝汧陌的衣领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继而张口咬住她的脖颈,把膝盖挤进她只穿着一条底裤的腿间轻轻摩擦着。
“嗯...”不知是疼还是舒服,蓝汧陌轻哼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女人,慢慢闭起上眼。
“我是怕你要了之后不肯负责啊,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晓暴:蓝蓝!你要晚节不保了!晓暴:言言!你女人要被霸王硬上弓了!快来救援啊喂!众人:在她们晚节不保之前,我们要先拔掉你最后的几根节*!晓暴:啊!不行,还我!还我的节*!
☆、第 10 章
“如果你肯给我,我就一定会负责,只是,你的眼神和身体都在告诉我,你并不想让我得逞。”女人说话的同时,用手慢慢解开蓝汧陌衬衫的扣子。随着纯白色的水晶扣一颗颗应声而开,内里的风光随之暴露在眼前。
“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美,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女人用手握住蓝汧陌没有穿内衣的胸部,感到尖端的突起已经硬挺且倔强的顶住自己的手掌,她脸上的笑意扩散而开,用膝盖在前方那块软软地方来回摩擦挤压着。
“凌薇,你有那么多女人可以玩,又何必来找我?今天不是刚来了几个新人吗?她们应该还是处吧?难道我会比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诱人?”蓝汧陌一脸自嘲的说道,她并不阻止身上人对自己的侵犯,反而倚靠在沙发上任由那双手随意玩弄自己的私密部位。
“蓝,不要这样贬低自己,目前来说,你对我的吸引力比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多的多。和你相比,她们不够妖,不够魅,更没有你聪明,我喜欢和聪明的女人打交道。”
“呵呵,原来老板是相中了我的智商,那不然,我把自己打成傻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听过蓝汧陌的话,凌薇有些愣住,她抬头对上她暗红色的瞳孔,记忆慢慢回到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是个不太寻常的夜晚,雨很大,风很急,她开着车漫无目地的在街上兜风,想着该去酒吧玩通宵还是找个女人上床折腾一夜。就在这时,她看到路边一群人围成一个小圈,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凌薇的性格是属于外冷内热那一型,她长着一张典型的锥子脸,狭长而带着些许凌乱的凤眼。鼻梁上翘的弧度很高,就连双唇也比平常人薄了许多。这副长相,在她想要妖媚的时候可以风情万种。若是她隐去了笑容,哪怕只是不带任何情愫的凝望都会让人觉得胆寒。
她懂得的事很多,却没有她上过的女人多。她是潇湘阁里□姑娘的妈妈桑,同时也是幕后的老板。每一个正式接客的姑娘都要被她好好“疼爱”一番才会送上战场,不少尝过这种滋味的女人回头去找她,她也都欣然接受。
对于凌薇来说,她的宗旨就是及时享乐,她爱女人,喜欢女人的身体,女人的□,女人身上各种不同的香味,还有女人达到□时满足的表情。所以,她要过许多女人的身体,却从不会强迫谁承欢于自己身下。她要的,是那份自愿。
一向怕麻烦的凌薇从不会主动招惹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但今晚,她却鬼使神差下了车,甚至连伞都没拿就直接冲进了雨中。她慢慢朝人群聚集的地方走着,渐渐的,她闻到一股咸腥的味道。那不是任何异物产生的味道,而是鲜血。
当她拨开人群,站到最前方,瞬间就被面前的那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坐在地上的,正是蓝汧陌。那时候的她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已经分不出原来的模样和牌子。她就这样坐在满是积水的地上,那一头长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此时此刻,她手上拿着一把尖锐的刀片,正一下一下划着那只鲜血淋漓的左手。腥红的液体顺着那只颤抖的手缓缓淌下,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延伸至自己脚下。凌薇只愣了片刻便想要上前制止,却被身旁人拦下来。
“小姐,她手上有刀,还是不要轻易接近的好。”凌薇扭过头,看到拉住自己的是一个男人,他撑着伞正用略显猥琐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自己,恶心至极。“我想我要做什么并不需要你来管我,她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死。而你们不阻止,也不报警,就是在变相的谋杀。”凌薇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听到之后有不少人摇头离开,少数一部分则继续留在这里等着看热闹。
“再继续下去,你会死。”挣开男人的束缚,凌薇蹲到蓝汧陌身边轻声说道。听了自己这句话,对方明显一愣,继而竟是加快了落刀的速度。看她一刀刀划在那只缺了一根手指的手臂上,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凌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
“你想死吗!?”凌薇有些生气的吼道,一半是为了自己,一半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想不通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主动管这种麻烦事。
“我从不想死,这样做,只是为了证明我还活着。”这时候,蓝汧陌开口说话。出乎预料,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和凌薇的想象完全不同。
“再多几刀下去,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我有算过,这样程度的伤还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我不想死,又怎么会死?”听了蓝汧陌的话,凌薇实在有一种要翻白眼的冲动,这女人,难道自残还要事先算好多少刀吗?
“你叫什么名字?”
“蓝汧陌,蓝色的蓝,三点水和开的汧,陌生人的陌。”
“很好,看来你并不是疯子。”
“呵呵,疯子吗?我不是疯子,只是个傻子。”
“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需要,只是我没有地方住,你,可以收留我吗?”
这时候,蓝汧陌终于抬起她一直低着的头。因为失血过多,她整张脸白的像纸一样。雨水顺着她黑色的长发缓缓滴落,粘在脸上。那双非黑色也非酱色而是隐隐透着暗红的双眸好似隐藏着千言万语,她就这样平静的看着自己,没有恳求,也没有渴望,就好像她要自己收留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好,我收留你。”凌薇觉得自己脑袋坏了,居然要把这么一个看上去就很麻烦的家伙带回家。
“你叫什么名字?”
“凌薇,两点水的凌,草字头的薇。”
“谢谢你,凌薇。”
蓝汧陌说完,露出一抹浅笑。那笑容美的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匿不见。妖的妩媚,只一眼便会被摄去魂魄。绝望的彻底,因为笑容的背后是望不见尽头的黑洞。虚伪的明显,它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快乐,只有心酸。
借着微薄的月光,凌薇把这个笑容刻印在心里,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忘记。
如果说在凌薇渡过的26个年岁里,最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是什么,她的答案只有三个字,蓝汧陌。这个女人的心思她永远都猜不透,哪怕她前一秒还在你的怀里说着你有多么多么的好,也许下一刻就会给你一巴掌。
凌薇唯一清楚的就是蓝汧陌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她心里藏着很多秘密,却从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包括自己。痛苦到极致,她会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让自己痛,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那只满是伤疤的左手就是血淋淋的铁证。
只要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事她就一定会做到,她现在说要把自己打傻,绝不会是说说而已。
“蓝,告诉我,你在开玩笑。”凌薇看着她抓住酒瓶的右手,有些不安的说道。
“好吧,我是在开玩笑。”
“你真是个混账女人!”
“老板,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而说葡萄酸吗?”
“如果你喜欢,可以这样认为。手伸过来,我替你上药。”这时,凌薇已经拿了医药箱坐在蓝汧陌身边。
“老板,你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蓝汧陌并不理凌薇,赫然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是不是小题大做,我看了就知道。”凌薇抓过蓝汧陌的左手,摘掉她戴着的手套。眼见那三个血肉模糊的伤疤,不自由自主的收紧了手。那三个窟窿明显是被烟头烫伤的,其中还残留了一些烟灰,只看一眼就能想到会有多疼。
“忍着点,我帮你清洗一下。”凌薇说着,将消毒水涂在棉签上,认真擦拭着那些伤口。听着药水与皮肉接触发出嘶嘶的响声,她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反观蓝汧陌,她脸上满是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细汗,却还在笑着。
好不容易才把那三个窟窿用药填补好,凌薇呼出一口气,扔给蓝汧陌一包纸巾让她擦干脸上的汗水。
“喂,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M当宠物玩?你每次这样做,让我觉得很麻烦诶。”
“这些麻烦都是你自找的,不要管我就好了。”
“我不管你?让你因为伤口发炎而死?”
“我说过,我不会死,虽然我已经过够了这种*蛋的日子,但至少还有你让我耍,不是吗?”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下次再做这种事的时候离动脉远一点,知道吗?”
“呵呵,啰嗦。”蓝汧陌说完便不再言语,看着又睡过去的她,凌薇撇撇嘴,替她擦干额间的汗水,又把旁边的毛毯盖在她身上。就在她转身欲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回头踢了蓝汧陌几脚
“我怎么就惹了你这么个大麻烦,死女人。”
☆、第 11 章
“言言,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陈仓陈导演,另外这些都是我这次在剧组认识的朋友,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饭桌上,言清菡被谢霜霜拉着坐在一个男人旁边,为他们彼此做了介绍。看着面前略显腼腆的人,他虽然是导演,年纪却不过三十出头,甚至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会脸红,这和言清菡印象里那些动不动就训人的导演完全不同。
“你好,言小姐,我叫陈仓,就是暗渡陈仓的那个陈仓。”听到对方这样解释自己的名字,言清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饭桌上的人都大笑起来。“陈导,你就不要把自己这么有典故的名字显摆出来了好吧?”谢霜霜调侃的话让陈仓有些不好意思,他悻悻擦了擦鼻子,并没有计较的意思。
“小霜说话一直都是这样,陈导你也许已经习惯了。”这时候,言清菡又再说话,那低沉细软的嗓音让陈仓听得有些痴迷,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转身喝了口面前的茶水说没关系。“言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这个时候还替人家着想,我真是忍不住想亲你一口!”
谢霜霜在私下有个外号,叫人来疯,大概意思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众人只看到她好似飞一般的扑进言清菡怀里,如好几天没吃饭的恶狗一样啃住后者的脸颊。即便她们都是女人,但这样的动作着实容易让人浮想翩翩。再加上她们一个活泼可爱,一个优雅高贵,搭配到一起,倒还真有几分相配的感觉。
“好了,你乖乖的坐下,不许再闹。”被谢霜霜强*,言清菡并不恼火,许多人都以为她是不愿和某个小孩子计较,殊不知言清菡其实是早就习惯了被谢霜霜轻薄。这种亲密的接触,两个人从小到大早就做过不下数百次了。
“对了,陈导,靖颜姐怎么还没来?”谢霜霜向来最听言清菡的话,对方让她好好坐下,她就不敢乱动,只像个乖宝宝一样趴在桌上。“她说临时有些事要晚点来,要我们先点菜不必等...”“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说曹*曹*就到,正当陈仓说话的时候,一个女人已经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推门而入。这是言清菡第一次见到谢霜霜不停提起的左靖颜,虽然她前几天刚去到左家鉴赏过那幅油画,但那个时候正碰上左靖颜在外国拍戏无法赶回来,也就失去了见面的机会。这次一看,这女人还真如谢霜霜所说,是个很优秀的女人。
左靖颜很高,不算脚上那双五公分的高跟鞋还有178左右。许是才从某个宴会里出来,她身上还穿着极为隆重的金黄色露肩晚礼服。过于高挑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搭配如此明亮的颜色,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统领国家的女皇,雍荣华贵而冷艳高雅。
这时候,她朝自己微微颔首,露出一抹浅笑。柔顺的黑发散下,随即被她伸手整理好。那双美眸灿烂如桃花,里面带着波澜不惊的沉稳和友善。小巧圆润的鼻子下是一双薄厚适中的粉唇,上面涂了层唇彩,从远处看去闪闪发亮,好似浸泡在水中的樱桃。
“想必这位就是言小姐吧?感谢你替我鉴赏那幅画,如果不是你,恐怕我现在还会像个无头苍蝇那样乱撞呢。”左靖颜的声音不似她给人的感觉,而是略显浑厚而沙哑。看她友好的朝自己伸出的右手,言清菡报以同样的笑容,伸手握住。
“没关系,这都是清菡的份内之事,左小姐叫我的名字就好,不需要那么客气。”
“呵呵,那我叫你言好了。你也不需要叫我左小姐,叫我靖颜就可以。”
“嗯,靖颜。”
见两个人在一边寒暄完全不理自己,谢霜霜心里的小恶魔开始作祟了,她站起来走到两人中间把她们握在一起的手分开,硬是挤到中间。“呜呜,靖颜姐你不爱我了,怎么来这么久都只顾着和言言说话不理我,我就知道你是个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的人!”
“我和言不过是一见如故而已,你个小丫头吃什么醋。”纵然谢霜霜穿了高跟鞋,但因为本身净高的原因导致她还是比言清菡和左靖颜矮了一大截,这会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再加上她那张娃娃脸,瞬间就像是两个姐姐带着妹妹来吃饭一般。
“哼,靖颜姐姐最坏了,我当时勾搭那么久你才上钩,结果言言来了你就和她一见如故了!”谢霜霜闷闷的坐到一边不吭声,而言清菡和左靖颜彼此对望一眼,都选择了不理她。这丫头过会就不闹别扭了,现在还是不要理她的好。
随着左靖颜的到场,今晚的饭局正式开始。席间,言清菡通过和左靖颜聊天知道她原来是模特出身,却一直没有闯出什么大名堂。后来因为勤奋努力和不俗的机遇,她因为出演一部电影而一炮而红。接下来便是数不清的代言和邀约,随着着几年的摸爬滚打,逐渐成为当今国内的一线女星。
正当酒过三巡,饭桌上气氛正好的时候,忽然有一群女人推开包厢走了进来。还没等陈仓他们看清来人是谁就被那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死死抱住,大有不勒死人就不松开的架势。“你们是什么人?”谢霜霜沉下脸问道,她们这个包厢应该有服务员特别监管的,怎么可以随便放人进来?
想及此处,她朝着门口看去,欲要叫服务员过来,却在看到那群女人身后站着的人时,瞬间有了种坑爹的感觉。那个穿着一身黑色女式西装,搭配风骚大黑丝袜的女人不是凌薇又是谁?
“凌薇?你怎么在这里?”
“谢霜霜?”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凌薇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在做她最为本职的工作,妈妈桑。早上,她还没起来就被一通电话吵醒。原来是一个老客户要请自己的领导吃饭,想要她找几个新鲜的姑娘作陪。
这话说的隐晦,但人心却是透亮的。凌薇是做什么的?她要是不明白客户的意思也太对不起自己妈妈桑和潇湘阁老板的身份了。于是,她简单梳洗打扮一番便去到会馆里挑姑娘准备今晚的生意。刚才在电话里,老客户给的房间号码明明是202,怎么进来之后变成了谢霜霜这群人?
“也许是误会。”
“呵呵,误会?这位小姐,我想在解释清楚这个误会之前,你应该先让你的朋友把我的朋友放开。”这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左靖颜忽然开口。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凌薇,眼里的不满显而易见,就连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如果遇到一个胆小的人,只怕早就会被左靖颜骇人的目光给吓的不敢说话。很可惜,凌薇不是一般人,而她的胆子也很大。从未被人用这样轻蔑的视线打量过,凌薇看着端坐在饭桌中间的左靖颜,径直走过去。
“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你算是哪根葱哪瓣蒜?”
“这位小姐,如果你想要获得别的人的尊重,就该先尊重自己。我叫左靖颜,不是你口中的葱,更不是蒜,而是人。”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能把别人看成葱和蒜的人,她自己又是什么?”
“你敢骂我?”凌薇本来阴沉的脸越来越暗,她伸手摸着左靖颜的衣领,好似在思考些什么。“这位小姐,麻烦你放尊重些,我和你,并不是一类人。”左靖颜显然是被凌薇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惹火了,她拨开对方的手站起来。
“怎么?大明星就了不起?瞧不起我们这种人?”
“请你不要擅自曲解我的意思,我并没有任何瞧不起你的意思,而是你没有做可以让我尊重你的事情。”
“我可不记得我有做过什么越轨的行为,不过,我很欣赏你。”
“只怕我受不起您的欣赏,至少,我还没有沦落到想要和你共事的地步。”左靖颜不卑不亢的说着,她并不惧怕凌薇闪烁着精光的双眸,而是勇敢的与其对视。
“呵呵...”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火药味漫延扩散至整个包厢。过了许久,凌薇轻笑出声,转身朝门口走去,似乎没了继续纠缠的意思。“好了,都给我起来走人,难道丢人还没丢够吗?这里可是有个自命清高的大明星坐镇呢,你们就不怕污染了人家的眼睛?”
凌薇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她带来的那些女人只朝左靖颜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之后也相继离开。房间瞬间恢复到最初的安静,左靖颜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风轻云淡的喝着面前的茶水,仿佛刚刚和凌薇吵过一架的人并不是她。
“靖颜姐,我没想到你生起气来那么酷。”谢霜霜一脸崇拜的对左靖颜说道,就差没像个小狗一样吐吐舌头,摇摇尾巴。“没什么,其实我没有一点瞧不起她的意思,只是她的态度真的很让人生气。”左靖颜轻声说道,眉宇间闪过一丝黯然,却又被她极快速的掩盖过去。
“唔,靖颜姐,其实她不是...”身为凌薇以前的情人,谢霜霜觉得自己有义务要为那个可怜的妈妈桑解释一下。
“靖颜,小霜,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这时候,言清菡忽然开口,似是很着急的起身朝门外走去。她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并不是真的想上厕所,而是在刚才,她看到凌薇身后站着的人。
那人自始至终都一言未发,只倚靠墙边站着。她不看凌薇和左靖颜,也不看谢霜霜,更是没有看自己,仿佛这场闹剧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真的做到了那天自己同她说的话,走出这里,便是陌生人。只是,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要求,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难受和不甘心呢?
“喂,你还行不行?”凌薇扶着脚步有些踉跄的蓝汧陌站在走廊门口,原来那个老客户因为喝多了酒而神志不清,才会把302看成202。结果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不说,她还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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