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事后，重新回到复仇者大厦的她见到了班纳博士，恩，很是憨厚老实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出来变身之后狂躁的模样。他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拘谨，“恩，你好，我当年和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受过他论文的启发。对他过世的事情深感遗憾。”

#所以这部充满理工科博硕士的电影几乎是个人都认识她，父亲？#

“这很正常，人类毕竟没有办法逃避死亡。”少女回应道。

“还有，恩，我很抱歉我对你朋友做了那些事情。”班纳博士显得有些尴尬，“但是我愤怒的时候总是不能很好的克制自己。很抱歉。”

少女不置可否。复仇者大厦其实相当舒适，神盾局也没有继续限制她的人身活动——当然，门口的那两个特工要是不在的话就更好了。

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又是那个号码，早上那个自称是温蒂的女孩子，手机铃声不断响着，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是执着。直到门口的那两个神盾局的特工都探头看向这里。她终于接起了电话：“你好。”

“你好，詹妮弗，我是温蒂。”她狂喜道，似乎万万没想到这个电话能够打通，“我又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谈，我们能约个时间见面吗？”

“但是，很抱歉，可能我……”

#每次都不能好好地说完拒绝的话QAQ#

#这到底是有多巧合QAQ#

——血液四溅和惨叫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一个男人压制在了沙发上，手臂反折，带来了剧烈的痛感，手机也顺势摔落在地，再也听不清那头到底在说些什么了。男人整个人透着一股杀气，冰冷刺骨。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是淡淡的绿色，很漂亮美丽，冷漠杀意下是没有记忆的彷徨和迷茫，

巴基·巴恩斯。

#她就知道美队的咒语不会轻易放过她QAQ#

机械手臂沾满腥甜的血液，隐隐让人作呕，他的右手拿着枪支，对准她，声音沙哑一字一顿道，“你、是、谁？”

神盾局的防守真的是太让人觉得意外了。

不得不承认，从下往上的角度，布鲁克林一枝花实在是很有外貌的优势，微卷的亚麻色长发，深邃立体的轮廓，他的背脊挺得很直，整个人就像处于警备状态的猎豹，随时有可能伸手咬死眼前的猎物。

她的眼睛微微闪了闪，“詹妮弗，我的名字。”

“不！”巴基似乎有些烦躁，“我不想知道这个，我只想知道你是谁？”他压制她的手更加用力，能依稀感觉到身下这个女孩的纤细柔弱。

“我只有一个名字。”

或许还有一个，不过那个早已遗落在另一个时空了。

“不！”第一男模低沉性感的声音掺杂着深深的迷茫，“你到底是谁？”他的眼睛真的相当漂亮，他缓缓俯身，距离越来越近，少女没有躲避，就这样冷静地看着他的靠近，这个距离非常适合接*，他们只是对视。

浅绿色的眼睛中蕴含的情绪复杂，他在挣扎……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你一定知道的，对吧？”他看向她，这个距离都可以交换彼此的呼吸了。

没有记忆的感觉相当痛苦，他渴望回忆，而不是作为一个人形兵器活着的。他总有种预感这个女孩一定知道他的过往，就像知道那串激活暗语一样。

她却突然笑了，巴基沉默，这个少女太过精致美丽了，像个被供奉在日本神社中人偶，亦或是高级订做的瓷娃娃，她看着他，那双干净地毫无波澜地眼睛似乎闪过一丝无奈，“好吧，我知道。”

“Who am I？”他握着她手腕越发的用力。

“你是巴基。巴基·巴恩斯。”少女说道。

巴基……

这个名字透着异样的熟悉感，但却唤不起任何大脑之中该有的回忆。他怔怔地看着她，无意识地重复着：“巴基？巴基是谁？”

#这样很容易让问题进入死循环的QAQ#

#这已经上升到了哲学层面了#

她的手臂原本很痛，但现在似乎已经麻木了，她尝试着动了动，但换来了却是男人更加用力的力道和鹰隼般充满杀气的眼神，他像是一瞬间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了，凌厉的语气有些暴躁冷酷：“你在撒谎！”他一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涉及到自己记忆的问题他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的姿态了。

“我没有。”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

忽然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已排除警报故障！”

警报声突兀地响起！

“你应该赶紧走的。要不然会出事的。”少女说道，眼神干净毫无波澜，“否则，等会儿你就走不掉了。”

巴基沉默地看着她，枪支被收起，他粗鲁地拉起她——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决定。”她说，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依旧很冷静。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他挟制着她来到了电梯处，似乎有人在接应，那人的脸看上去很眼熟，像是平常跟在菲尔·寇森身边的探员。“冬兵，你不应该把她带走的！”此刻，他满脸不认同，语气也没有太过客气，只不过是一个人形武器罢了，“这是个累赘，我们并没有预想到会多出一个人，车上也只有——”

砰，枪声响起。

冬兵冷冷地看着倒地的人影，伸手直接将少女拽入电梯。

电梯中，巴基按下了负一楼，没有再和她说话。

电梯的地面很是光滑，能够清晰地倒影出他的脸。“你为什么不信，我并没有说谎。”少女的右手已经骨折了，软塌塌地耷拉着，可是表情却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依旧安静美丽。

他的目光触及到她的手臂，嘴唇微微抿起来。

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已排除所有电力故障，开启监控。”

巴基没有说话，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什么一样，利落地换好弹夹。

电梯叮的一声，已经到达了底层。

门开了。

——“不得不承认，神盾局的管理还真是乱得一团糟呢。可是，贾维斯的工作一向能令我满意。”钢铁侠早已穿上了钢铁战衣，摊了摊手，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站在停车场电梯的出口处，看着里面的两人。

这栋大厦被装有最为先进的安保装置，贾维斯作为整栋大厦的AI在不停地工作着，几乎巴基瞬间发生暴动的时候就被发现了，之所以耗了那么久，是因为整栋大厦的电力在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瘫痪。

那么，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真是一道送分题QAQ#

冬兵站在电梯的死角，面无表情地活动着自己的机械手，战斗一触即发。

任何微小的动作在一瞬间都可以成为动手的理由。

美队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现场的瞬间，巴基的人影就消失在她眼前。钢铁侠有着充分的能源提供加上美队的盾牌……

就算他们的速度再快，她依稀也能看见二对一的情形……

这样下去，巴基肯定会输的。

不，也许会死。

她站在电梯里，看着那一幕，完全想象不到美队3中会被重新分配的战局。巴基节节败退，美队的盾牌猛烈撞击在冬兵脆弱的腹部，他瞬间倒下，嘴角的血迹溢出，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酷。

……少女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眼神晦暗难名。

如果他死了的话，会怎样呢？

倒地的冬兵的眼神和她对视……

钢铁侠出现在美队身后的半空中，粒子光束在他的手心凝聚……

——“詹妮弗！”托尼蹙眉，看着那个忽然挡在冬兵面前的弱小的少女，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愤怒，“让开！”

美队万分不解，在这个时候那双蔚蓝温和的眼睛也充满着不解，他慢慢直起身，“……詹妮弗？！”

少女没有动，也没有解释，就这样呈保护者的模样站在冬兵身前。

冬兵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托尼几乎在瞬间就起身追去。

空寂的停车场遗留着战斗过后的狼藉，少女安静地站在他的不远处，亭亭玉立。

美队却没有动身，就这样看着少女：“詹妮弗，为什么？”他的声音很低，难以掩饰其中的失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少女依旧没有说话，脸色苍白，忽的微微一笑，依旧美好，“也许是。”